赵恒惕的十大元帅是谁?

《天下湘军》(全六册) 楚天舒著 长江文艺出版社

湘军,狭义指湖南将领所率以湖南军人为主体的部队,读者首先想到的是曾国藩团练的晚清湘军;扩大一点内涵,则包括稍早的江忠源-刘长佑-刘坤一部,曾国藩朋辈的胡林翼部,曾国藩曾荐举的左宗棠部,曾国藩的学生辈李鸿章所创淮军。这几位湘军统帅中,曾国藩稍长一岁,江忠源、胡林翼、左宗棠同龄,李鸿章和刘坤一属于晚辈。再宽泛点,湘军可以涵括后来谭延闿、赵恒惕、唐生智、何键等民国时期湖南军阀一系,至迟到1949年程潜、陈明仁长沙起义,湘军作为地方武装力量退出历史舞台。从1847年江忠源组团练,募湘勇,或者曾国藩1853年建立湘勇开始算起,湘军历史百年左右。湘军崛起打破了清代满族、汉族双轨制的平衡,促进了地方督抚权力的扩张,重新塑造了中央与地方的关系,这为后来辛亥革命以及军阀混战埋下伏笔。

市面上关于湘军的书也不少了,有的是资料集,有的是史学考证,有的是小说演义。楚天舒近著《天下湘军》属于后者。该作起于陶澍(胡林翼的岳父、左宗棠的亲家)道光十年(1830年)开始的两江新政,终于1916年蔡锷逝世,前后跨度八十余年。中间经历的事情着实太多,荦荦其大者包括林则徐禁烟、太平天国、洋务运动、维新运动、晚清新政、辛亥革命、袁世凯复辟与护国战争,国体几度变更,所以也不算短,涉及晚清史、中国近代史以及中国革命史,湘军的沉浮背后,就是道咸以来的整个中国史。另外这段时间还牵涉中英、中法、中俄、中日,以及俄日、俄英等复杂的国际关系,所以写好实在不易。记得在戴逸先生学术馆落成的讨论会上,不少学者感慨能够把清朝前中后期贯通起来的学者凤毛麟角,能够把中国近代史和清史对接的人也同样罕见。更重要的是,我们对这段历史大多是下了定论的,处理起来让人如履薄冰。

作者楚天舒无愧湖南红色文化研究员的身份,其写作站位很正确,关于太平天国、义和团的评价等很多棘手问题都小心避开了。他没有迷失于浩瀚的汉学文献,本著确实特别靠近历史,只是除了正史,还总汇了大量稗史、笔记以及传说材料。皇皇六卷,最为浓墨重彩的无疑是曾国藩所部湘军的命运。它没有把曾国藩写成圣人,没有避讳“曾剃头”特别狠戾的一面,也没有避讳太平天国落后的一面。它揭开了湘军内部的派别之争,对林则徐-陶澍-左宗棠比较刚猛的一脉赞许犹多,同时把派别之争与封建专制的驭下权术结合起来写。本书也细致交待了太平天国的内部倾轧,没有避讳洪杨腐朽的故伎重演。也就是说作者还是希望持平地来书写这段历史。当然,作者不是历史专业研究者,没有太多利用现代考证成果,例如曾国藩与左宗棠的交谊、李秀成投降等。本著直接顺从旧说,鲜明定位为长篇历史小说,掺杂大量传奇色彩故事,甚至吸取了一些武侠小说的桥段,朝普及的方向走,以吸引更多读者,认真的读者切莫把它作实录看。

作者并非职业小说家,没有飞扬的虚构,没有像《三国演义》一样塑造大量性格鲜明、栩栩如生的人物,也没有像《战争与和平》一样去讨论抽象的伦理和道德问题,贯穿全书最重要的主人公包括曾国藩、左宗棠和李鸿章,蔡锷只是光辉的尾巴,我们毋宁说它着力描写的是湘军将领的群像。这个群像,不是纯历史的,带着大量的逸事与传说,尤其是洪宣娇、林普晴、赛金花、小凤仙等杰出女性真真假假的民间故事均被掺入其中。在体裁上,本著是传统的章回小说,靠复杂的人物关系连接上下篇,熟悉的框架,熟悉的叙事,让读者可以将其和历史区别开来。既然是湘湖大地群英谱,也避免了“刘备似伪,诸葛近妖”的讥评。我们可以说,这本书是作者对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乡愁抒发,对自己从小耳熟能详的乡贤的致敬。

太平天国被平定后,一度“中兴将相,什九湖湘”。曾国藩去世,左宗棠、李鸿章、郭嵩焘、刘坤一、冯子材等,接着书写了近代中国自强的篇章。随后维新与革命风起云涌,在同盟会成立初期,兴中会精锐殆尽,湖南人黄兴、陈天华、宋教仁等组织的华兴会成为了革命的中坚。杨度《湖南少年歌》中说:“中国如今是希腊,湖南当作斯巴达;中国将为德意志,湖南当作普鲁士。诸君诸君慎如此,莫言事急空流涕。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湖南人尽死!”熊希龄、蔡锷、蒋翊武、焦达峰等均是湖南人。早年毛泽东在《讲堂录》中抄写了大量曾国藩的格言,后又高度评价曾国藩“予于近人,独服曾文正”。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大元帅,湖南人占其三;十位大将,湖南人占其六。湘湖文化大大推进了中国的近代化历程。

湖南这个地方,古属蛮夷,战国时代被《史记》称之为南楚,本来是文化相对落后的地方,“楚兵剽轻,难与争锋。”湖南人的性格,《隋书》谓:“率多劲悍决烈,盖亦天性然也。”在湖南地方志中,“劲直任气”“刚劲勇悍”等类似词汇俯拾皆是。这块地方在近现代为什么突然井喷出灿若群星的景象?其背后不得不提到湘湖文化,其源头是宋明理学。

宋明理学开山式的人物、光风霁月的周敦颐是湖南人。“二程”程颢、程颐曾从学于周敦颐,“二程”的再传弟子胡安国曾提举湖南学事,后迁居衡阳,1131年他在湘潭与其子胡宏开舍结庐,创办“碧泉书堂”(文定书院前身),“著攘夷尊周之大义”,讲学不辍,“远邦朋至,近地风从”。胡宏弟子张栻发扬光大之,蔚然成就“湖湘学派”,提倡修身为学,主张经世致用,尚节重义,轻于利禄。大儒王夫之(晚年居衡阳石船山,世称“船山先生”)在明亡后避居乡间著书讲学,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卒于湘西草堂,“遗命墓铭”说:“抱刘越石之孤忠而命无从致,希张横渠之正学而力不能企。”同治初年,曾国藩、曾国荃兄弟出资汇刊《船山遗书》。曾任长沙时务学堂总教习的梁启超说:“近世的曾文正、胡文忠都受他的熏陶,最近的谭嗣同、黄兴亦都受他的影响。清末民初之际,知识阶级没有不知道王船山的人,并且有许多青年,作很热心的研究,亦可谓潜德幽光,久而愈昌了。”正是宋明理学的影响,使得乡绅文化在湖南根深蒂固,所以曾国藩用儒家文化作为统战力量,用官兵之间的乡谊与裙带关系形成团队向心力,这毫无疑问很高明。

本著虽然定性为历史小说,终究没有脱离历史,希望本书能够扩大读者对湘军和近代史的兴趣,以此为起点,去阅读更广泛的内容,追寻相关著作,去思考历史与小说、现实与虚构的界限。这就像很多读者因为《三国演义》去追寻《三国志》,比较两者是很有意思的,这背后是小说与历史的分野,是中国传统思想的变迁。

(原标题:湘军背后的历史、想象与文化) 

来源:北京日报 作者:蒙木

如遇作品内容、版权等问题,请在相关文章刊发之日起30日内与本网联系。版权侵权联系电话:010-

毛主席登过泰山、衡山,去过庐山、五台山,却没有去过黄山,甚至到了黄山脚下也没去。

新中国成立后,张治中在北京时,多次和毛主席提起黄山的情况,说它如何美,建议毛主席到安徽去视察。有一次,他特别强调说:“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说安徽的黄山美景居全国之冠,不可不去。

由于他提到安徽的次数太多了。毛主席幽默地说:“看来,你这个人乡土观念强得很,安徽早晚我是要去的。”

1954年,张治中在武汉,知道毛主席的下一步视察日程中包括去安徽,于是与省委书记曾希圣密商,在毛主席到安徽时来个盛大欢迎,让安徽人民能够一睹毛主席的风采。毛泽东在张治中等人的盛情之下,只好同意去安徽一趟。

9月一天,毛泽东到达了安徽,坐着敞篷车由住处去火车站,沿途欢迎他的群众达到20多万之众,其热烈欢呼情形未曾有过。但是,这一次,毛泽东到了合肥,还是没有去黄山。

原来,张治中之前向毛泽东介绍黄山时曾说到山如何高、路如何陡时,毛泽东问:“这么陡,你总是叫我去,那怎上得去呢?”

张治中说:“你恐怕不坐滑竿不行。”

他话音才落,毛泽东就说:“我不坐滑杆。”

因此,这一次毛泽东到了合肥后,张治中又建议他去黄山。毛主席笑着说:

“你们这个偏僻的地方,谁去?”

为什么呢?后来张治中在杭州时,毛泽东向他介绍南高峰、北高峰诸名胜。张治中为之向往,问:“可有滑杆能坐?”

毛泽东指着自己的双腿笑着说:“这就是我的滑竿。”

张治中这时才恍然大悟:毛主席为何去杭州的南北高峰而不去黄山,是因为他不愿坐滑竿,并不是由于黄山偏僻,后悔地说:

“我不该对主席说不坐滑竿不行啊,害得他错失了黄山美景!”

毛泽东一生只坐过一次滑竿,那是1925年他在韶山冲,湖南省政府主席赵恒惕派兵抓捕他,他化装坐上一杆滑竿,才躲开了敌兵。以后他从不坐滑竿。

为什么,他认为自己让别人抬着走,不舒服。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中国十大元帅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