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驾驶员是否都进行个人信息资料采集并且实名制备案登记下来了没有?

“我已经申请了6家工厂,但还没有找到新工作,”平定的一名男工说。周围的许多工厂也减少了工作时间,削减了劳动力。

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坐,工作也来了”。

但现在,很多越南工人因为工厂减少订单、停工、裁员而失业。

据平阳市劳工联合会称,从第二季度到现在,该地区330多家制造企业面临困难,不得不裁员、中止合同、给工人无薪假。受影响的员工总数超过41,000人。此外,很多工厂还允许工人休年假,减少一周的工作日...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28 岁的 Thai Van Duong 先生向工厂提交了许多申请,但都没有被要求面试。自5月以来,他所在的生产线减少了订单,因此有近300人失业。

“我已经申请了6家工厂,但还没有找到新工作,”平定的一名男工说。周围的许多工厂也减少了工作时间,削减了劳动力。有的公司有招聘,但人数太少,应优先考虑厂内员工介绍的资料。其他只接受季节性工人,工作1-2个月后又休息。

男工称,积攒的钱在疫情期间都花光了。春节过后,工厂没来得及存钱,工资下降了30%以上。他的钱只够撑到九月底,如果没有工作,他就得回老家了。

“上周末,我刚到元兴产业集群的一家公司门口,保安摆了摆手,说早上已经拒绝了200多人,不要再问了。” Thanh回忆道。

河江就业服务中心主任裴文卢先生说,年初该中心引进到平阳工厂工作的工人中,有一半以上已经返回当地。原因是企业减少了订单,减少了工作量,不再加班。工人只领基本工资,生活不够,只好请假。

“工作稀缺是员工改变态度并考虑未来几年长期稳定工作的机会,”多尼公司董事说。

据广英先生介绍,年初工厂“急需”劳动力,就业机会多样,工人只喜欢季节性工作,以便更容易“跳槽”,企业劝正式进入但被拒绝. 当订单减少时,工厂首先会根据长期员工优先的原则,裁减季节性工人,以确保全职工人。

胡志明市商业协会(HUBA)副主席Tran Viet Anh表示,从生产规模来看,纺织、服装、皮革、鞋类、电子、木材……许多企业仍然缺乏劳动力,但这段时期停止了招聘。利用。订单急剧下降,制成品无法出售……因此,为现有工人维持足够的工作时间是一项挑战。

因此,这一时期找工作的劳动者将面临比年初更多的困难。

来源| 越媒、鞋界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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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学习无人机吗?”“无人机是所有人都能飞吗?”不少读者对无人机的认识仅仅停留在飞行上,飞无人机要“驾照”,无人机飞行会伤人,使用无人机不当还会被判刑?昨天,武汉晚报记者与无人机管理单位、持证飞行员、培训学校和律师一起,还原了真实的无人机市场。

一般情况下,中国航空器拥有者及驾驶员协会(以下简称中国AOPA)对无人机驾驶员有“3个不管”:室内运行的不管,例如婚礼上用航模送个戒指;微型以下视距范围内7公斤以下无人机(视距500米、高120米以内)的不管,例如遥控玩具飞机;在人烟稀少、空旷的非人口稠密区进行试验的无人机不管。普通消费者想用微型无人机给自己来张酷炫的“空中自拍”,也不必专门去考合格证。

但是突破上述限制的从业人员需要持证上岗,并且要在飞行前将飞行计划上报空管部门,事先申请飞行空域。由于科技含量高,不少人努力考证,却忽视了无人机操控是有风险的工作。

无人机机翼0.1秒会转10下,转起来的碳纤维桨理论上比刀子还硬。2014年5月,《羊城晚报》曾报道佛山无人机操控师罗世文在2012年试飞无人机时发生意外,让他左手臂留下6厘米长的疤痕。

此外,如果操控师离无人机距离过远,就没法操作,所以飞行操作员一般会将高度控制在比较近的范围内,但就算是数十米的高空,一旦飞机坠落也足以造成人员伤亡。遇到天气恶劣等状况,无人机操作就更危险。

截至今年6月,全国有101家学校获得训练资质认证,在湖北有易瓦特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武汉江南技术学校等8家学校具备培训资质。

昨天下午,武汉晚报记者致电全国首个民用无人机驾校——易瓦特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工作人员称,公司拥有固定翼、直升机、多旋翼这三类无人机的培训资质,培训分为驾驶员与机长两个级别,驾驶员负责飞行,机长还能处置突发状况。

对于学费,多旋翼无人机驾驶员培训费1.2万元,机长培训费2.4万元,另两种无人机驾驶员的培训费2.4万元,机长培训费为2.7万元。

“一般每个月1日开班,27日左右考试。”工作人员表示,公司拥有武汉唯一的考场,第一周在江岸区石桥一路公司总部学习理论知识,从早上8点30分开始到下午5点30分结束。结束后前往蔡甸区后官湖的考场实操训练,除了白天训练,晚上要加上1小时左右的晚自习,学习期间每周只有周日休息。

“学习后能够安排就业吗?”“先期学员不少成为公司飞手,但目前公司飞手已经饱和,未来如果有无人机公司来购买飞机,可视情况推荐。”工作人员坦言,就业质量还是要看机遇。

据中国AOPA统计,到6月30日,全国无人机持证驾驶员5047人,飞行员男女比高达26:1,武汉所在的中南地区无人机驾驶员共1376人。

武汉云豹救援队的飞手刘超回顾了自己的过考经历,在他看来,无人机“驾考”比考汽车驾照要复杂一些,除了民航法规和实际操作,还要学习《气象原理》《飞行原理与性能》《起降巡航操作技术》等课程,这些课程需要人掌握一定的数学、物理、地理基础。

“黑飞手”曾逼停15个航班

现实中,由于取得无人机“驾照”的专业飞行员不多,不少地方都出现无证驾驶的“黑飞手”,甚至引发重大事故。

4月14日上午,北京某航空科技公司负责人因“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被判刑1年6个月。此前,该公司指派员工操控航模飞机进行航拍测绘,既未向民航部门申报任务,也未向军航管制部门申请飞行计划,导致北京首都国际机场15班次飞机延迟起飞4分钟,2班次实施空中避让,直接经济损失约10万元。

湖北尊而光律师事务所的何龙律师称,根据《通用航空飞行管制条例》相关规定,无人机未经批准擅自高空飞行,情节严重的,处2万元以上10万元以下罚款,造成重大事故或者严重后果的,依照刑法关于重大飞行事故罪或者其他罪的规定,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与此同时,民用航空驾驶员执照持有人在饮用含酒精饮料之后的8小时内,或处在酒精作用下,血液中酒精含量等于或大于0.04%,或受到任何药物影响损及工作能力时,不得担任民用航空器的机组成员。这一条也适用于无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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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无人机的危险“黑飞”,仅是表象。在其背后隐藏的,是关于无人机制造标准管控、改装、监管体制等一系列复杂的利益链条。

2. 无人机业内人士告诉记者,他们判断,有人改装了航模,加装了不具备禁飞或者限飞功能的开源飞控、图像传输等辅助手段,增加了自动飞行能力,有预谋的造成航班干扰事件。

3. 有玩家尝试发现,当无人机到达禁飞区边缘时,飞行软件上便会出现警告,无人机好像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只能在原地悬停。

《等深线》记者 吴文婷 深圳报道

堡垒向来都是从内部攻破。

6月1日开始,无人机实名制开始实施,但这并非针对无人机真正的杀招。因为,不为人知的是,方兴未艾的无人机市场,正在迎来一个“最熟悉情况的人”——深圳市大疆创新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大疆”)。

《等深线》(ID:depthpaper)记者获知,大疆为北京智宇翔云科技有限公司提供技术支持,开发出无人机安全管理平台,解决无人机运行监视与管理问题,使有需要的管理部门实时掌握无人机的在线飞行情况。针对违规飞行的无人机,可以获取其起降地理位置、飞行高度、飞行速度、航向等。此外,双方还合作开发了无人机侦测设备,并在深圳机场、三亚机场进行了试点部署,取得良好效果。

然而,无人机的危险“黑飞”,仅是表象。在其背后隐藏的,是关于无人机制造标准管控、改装、监管体制等一系列复杂的利益链条。而“终结”对公共利益和安全有重大负面影响的“无人机黑飞”,也绝非仅仅是强化监管手段就能实现。如果忽视其背后的一系列问题,“无人机黑飞”的治理,恐难奏效。

今年2月26日,重庆江北机场空管塔台接飞行员报告,在机场跑道上空发现有无人机活动。同年4月,成都双流机场附近空域因为被无人机干扰,11架航班避让或备降重庆、昆明机场。

据民航部门数据显示,2015年全国共发生无人机扰航事件4起,2016年猛增至23起;2017年以来仅今年1月中旬至2月中旬,就发生12起无人机违法违规运行威胁民航安全事件。

所谓“黑飞”,即违法违规的、未经登记的飞行,这不仅影响人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对交通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大疆创新副总裁邵建伙指出:“在最近成都、重庆发生的事件中,干扰成都机场的飞行物是固定翼,干扰重庆机场的飞行物是固定翼和风筝。”

资料显示,常见飞行器通常被分为固定翼、直升机和多旋翼(四旋翼最为主流)。在2010年之前,固定翼和直升机无论在航拍还是航模运动领域,基本上占有绝对主流的地位。然而,在之后的几年中,因优良的操控性能,多旋翼迅速成为新星。

无人机和航模的本质区别,在于有无智能化的飞控系统,能否实现自主飞行。无人机本身相当于带着大脑飞行,飞手只需通过数据链将地面控制参数与无人机进行交互,无人机就可以实现自主飞行,可以是超视距。

而航模则必须由人来通过遥控器控制,并且始终是要在视距范围内,通过遥控实现机动和姿态调整,它的真正大脑一直在地面的飞手手上。

无人机由民航局和AOPA管理,适用航空类法规;而航模由国家体委下属的航空运动管理中心管理,适用体育类法规。无人机业内人士告诉记者,他们判断,有人改装了航模,加装了不具备禁飞或者限飞功能的开源飞控、图像传输等辅助手段,增加了自动飞行能力,有预谋的造成航班干扰事件。

而从当前的处罚来看,专家认为处罚太轻。4月22日,四川省成都市警方通报,3名男子因为在成都双流机场附近放飞无人机,分别被行政拘留5天。

追本溯源,《等深线》记者采访多家无人机生产厂商后发现,当前无人机市场方兴未艾,但在生产环节,却面临未有国家标准的窘境。生产商主要是根据自己设定的标准,对无人机生产和制造进行管理、控制。

大疆内部人士告诉记者,目前国家对于无人机还没有明确的标准出台,大疆所采用的是企业自己的质量标准。

具体而言,目前,大疆的消费级航拍飞行器产品的飞行高度限制为距离起飞点500米;飞行速度根据各个飞行器不同而有所区别,基本在50公里每小时至94公里每小时之间;航程依据图像传输系统的不同,在1公里至7公里之间。控制飞行高度的目的是确保安全,其余指标是根据飞行器的设计性能决定。

国内另外一家知名的无人机品牌深圳零度的市场总监姚本超对记者表示:“目前无人机生产标准尚未有国家级的统一标准,但是有很多地方无人机协会正在协调和制定标准中,比如深圳市无人机行业协会。我们产品的出厂标准严格按照当前国家政策要求,在飞行高度和距离都有强制性限制(高度不超过120 米,距离不超过500米),同时也在根据禁飞区调整,实时更新,确保安全。”

这其中,“禁飞区”是最为核心的技术“设置”。据了解,目前技术成熟的消费级无人机都需要GPS定位系统导航飞行,飞机在室外起飞时,会自动接收卫星信号。在操作飞机所需要的手机软件中,厂家都会将机场等重点区域和特殊区域设置为禁飞区,正常情况下,禁飞区中无人机无法启动。

有玩家尝试发现,当无人机到达禁飞区边缘时,飞行软件上便会出现警告,无人机好像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只能在原地悬停。

不过,业内人士认为“黑飞”改装的问题并不在于此突破了原有的技术,而是第三方开源的控制系统本来就没有禁飞区。“飞行控制系统是无人机的大脑,有了飞行控制系统之后,才能控制无人机在什么地方可以飞、什么地方不可以飞,禁飞区系统是写在飞行控制系统里面的。”

今年5月,工信部官网发布消息称,为加强对全国无人驾驶航空器生产企业的行业管理,工信部决定从2017年起,每年按照地域对国内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生产企业和产品信息开展摸底统计。按照要求,各地区民用航空工业主管部门负责通知并督促所在地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生产企业填报企业及产品信息,对信息真实性、完整性进行核实和审查,并汇总、报送填报信息。

祸起第三方开源飞控系统

在飞行控制系统中写入禁飞区,是控制无人机违规飞行的关键所在。但是,《等深线》记者调查发现,市场中不仅存在已经运行较为成熟的无人机改装业务链条,也出现了第三方开源飞行控制系统。

AOPA(中国航空器拥有者及驾驶员协会)执行秘书长柯玉宝表示:“开源的系统就相当于半成品,不开源的只能直接安装,不能做二次开发,因为你拿不到源代码。”

深圳零度方面指出:“做一个比方的话,就相当于手机系统中的安卓和iOS。开源飞控与开源软件的定义类似,公开算法的源代码,对此感兴趣的厂商、玩家都可以下载这些飞控代码,并针对不同的应用对其进行修改。所以对二次开发团队的开发能力有很高的要求,这也导致了使用开源飞控的无人机企业良莠不齐。”

相对而言,原生飞控系统则是封闭式的,平台本身都是自己开发,所有的数据也都是自己多年来通过反复试验的积累,目前已知的消费级无人机企业中,只有大疆和零度在使用自己封闭式的飞控方案。

一般情况下,正规厂家生产的无人机,通常都会在飞行控制系统中写入“禁飞区”。但是,以开源方式存在的第三方飞行控制系统,却并不包含禁飞区信息。也就是说,一旦使用开源的第三方飞行控制系统控制无人机,在技术层面,将不存在禁飞区。

《等深线》记者调查发现,第三方开源飞行控制系统的获得,十分简便。在各大电商平台上均有出售。记者登录某电商网站,搜索“开源飞控”等关键字,可以搜索到195家相关店铺。在不同的店,产品价格会不一样,光是飞控和GPS,就要2000元左右。“要凑成整机,还需要机架、电调、电机、遥控器、电池、螺旋桨。其中,电调、电机、螺旋桨要根据机型选择,但飞控是可以通用的。”卖家说道。

这么算下来,总价可能并不比一台无人机便宜。所以卖家表示,建议买整机了。“没用过pixhawk(一种由3DR公司推出的飞控系统)飞控会很麻烦,我这边可以提供视频教程,但不保证什么问题都能解答。”

业内人士告诉《等深线》记者:“改装无人机的难度就跟你去玩航模的难度差不多,如果是航模的老玩家,只要上网去摸索一下教程,是可以搞定的,并不是很轻松能上手,但也不至于难到普通人学也学不会。”

日前,中国民用航空管理局航空器审定司发布《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实名制登记管理规定》,要求自6月1日起,最大起飞重量250克以上的民用无人机必须实名登记。然而,这一纸规定,恐怕并不能完全应对于无人机复杂的监管格局。

柯玉宝指出,虽说无人机和航模有本质区别,但航模一旦装上飞控、板盒就不叫航模了,就成无人机了,就归民航局管理了。

面对复杂的无人机黑飞监管局面,中国内地最为了解无人机技术的大疆无人机,开始以技术的方式,介入到无人机的监管技术平台设计和运行之中。

近日,大疆的内部人士在接受《等深线》记者采访时透露:“我们希望监管能够做得更好,同时我们有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办法,主要是基于技术领域,比如说设备,和智宇翔云做的系统等,可以有效提升我们对无人机的管理水平,然后把这些做法与监管部门分享。”

记者通过查询工商资料发现,北京智宇翔云科技有限公司成立于2016年5月12日,注册资本200万元,执行董事、经理薛炜出资比例100%,所属行业为科技推广和应用服务业。

《等深线》记者了解到,大疆与智宇翔云的合作主要有两方面,一是推出的民用轻小型无人机安全管理平台,通过互联网的方式进行无人机的运行监管,具有在线监视、飞行数据统计、实时管理等功能;二是云哨侦测预警系统,可对半径5公里范围内的重点防护区域进行24小时全天候监测,可精确鉴别发现市面主流无人机并进行实时跟踪。对涉嫌恶意用途的无人机可使用空盾反制设备直接打击,通过干扰,使其返航或迫降,确保核心区域的安全。

不过,大疆方面强调:“大疆仅在该合作中提供了部分技术支持,监管平台并非是大疆自己的产品,此外大疆也从未‘监控’过无人机,我们作为生产商只对产品进行销售,没有任何能力去‘监控’用户的飞行。监管部门也没有与我司在这方面达成合作。”

除了大疆和智宇翔云的合作之外,在成都,还有一家公司,开发了名为“飞云”的无人机监控飞行系统。

这家公司名为成都福来鹰通用航空有限公司,经营范围包括航空企业策划及信息咨询服务;航空、航天科学技术研究服务等。而福来鹰公司董事长张伟同时担任四川省通用航空协会常务秘书长,以及西南无人机飞行中心负责人。

不过,令人在意的是,在频发的“黑飞”事件背后,相关部门却迟迟未能抓获肇事者。追查源头的困难之处究竟在何方?

艾媒咨询CEO张毅则表示不解。“其实监管难度也没多大。首先,无人机的操控者肯定要在空旷的地方,不能在封闭的室内;其次,民用无人机的飞行范围都是可知的,哪种无人机,飞行范围多大,都可以查。可能还是重视程度不够吧。”

今年5月16日,中国民航局航空器适航审定司发布《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实名制登记管理规定》,明确无人机须在8月31日之前在指定网站完成实名登记。而按照中国民用航空局的规定,6月1日起将正式对质量在250克以上的民用无人机实施实名登记注册。

具体而言,拥有者先要在网络上登记,之后将收到包含登记号和二维码的标志图片,在无人机每次运行期间,这个标志必须附着其上。如逾期不登记,其行为将被视为违反法规的非法行为。

柯玉宝表示:“对无人机的监管主要有三个方面:第一,宣传航空文化,普及航空法规;第二,利用先进的技术手段,来规范人的行为,此次的实名登记只是其中的一项,今后还会陆续推出身份识别、电子围栏、云监管系统等等;第三,基于以上两点,能够达到他律和自律的目的。”

大疆内部人士告诉《等深线》记者,他们建议,相关管理部门应该加强对开源硬件和飞控以及散件套材的管理。“民航局目前出台的无人机监管规定(例如实名制、机场障碍物控制面的设定)对无人机的监管是有利的。但是,这些规定还没有触及真正威胁民航客机的要害。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就算良民愿意把家里的刀都交出来,也不能解决黑社会拿刀砍人的问题。”

而对于专注于农业无人机的极飞而言,监管是一直都在做的事情,只不过原来是在企业层面。极飞CMO龚槚钦介绍:“我们的每一架飞机本身都是实名制的,客户购买首先得实名认证,然后还要经过我们的培训,在这个过程中与客户建立的信用档案也是存在的,同时我们的无人机与消费级无人机有比较大差别,没人拿着遥控器操控的,每一次的起飞降落都需要得到我们的控制中心允许。”

在龚槚钦看来,实名制对于我们来讲,其实没有太大差别,只不过这次是由国家有关部门来介入。一方面,我们肯定是支持的,另一方面,由什么部门来管,争议还是比较大,因为我们做的是农业无人机,无论是农药喷洒还是农业测绘,都属于非常低空的飞行,而且这种飞行不会进入到民航或者空军的飞行区域,所以我们更希望这种管理是基于农期的管理,而不是飞行器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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