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耶这三天个字的连笔怎么写?

《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我是太子妃,但是太子不爱我,他爱着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太监—玄白,这等皇家秘事,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两只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自打我记事以来,太子身边就跟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我初识以为是那个世家的公子,被皇帝赐到太子身边,给太子当陪读, 便经常跟在这个小哥哥身边,“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

他长得好,在一众围在太子身边的少年中,尤为出众。太子对他也是极好,已经到了形影不移的程度。

我开始没想那么多,本来以为就是少年情谊。大周民风开放,少年之间曲殇饮酒,骑马射箭常传为佳话,但是睡在一处的确是少见的很。

那天我穿着父亲给我准备的新衣裳,高高兴兴的去太子宫去找太子哥哥。父亲说,大周的太子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我应该给他多接触接触,我信父亲的话,便经常往太子的住处跑。

太子殿里的宫人们都识得我,为此我进门是从不需通报的。但是那天在太子的门口,宫女阿丽拦下我,一阵说辞:“殿下,昨夜温习到子时,尚在休息。”

我吃了一惊,那吃酒玩乐从来第一的太子哥哥,什么时候转了性子,竟然读起。

“还望郡主,晚些时候再来看望太子”,阿丽正色道。

我“哦”了一声,转头就往回走。

阿丽在后头似是微微舒了口气,她定是没有料到,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说话了。

我,大周第一个异姓郡主,沾染着大周马上打天下的野性,自幼便顽皮淘气,何曾听过什么人的话,转头便称阿丽不注意,马不停蹄地冲进长生殿,打开门的那一刻,

太子哥哥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旁边还躺着另外一个衣衫不整,散着头发的红衣少年郎。听到声响,那转过头来,正瞧见一袭鲜绿衣衫的我。

我感觉有腹中有股气,进门也不是退出也不是,只是维系着半开门的姿态看着那红衣少年郎。眼前人展颜一笑,烽火戏诸侯败了国,先生的话一溜烟钻进我混沌的脑子里。

“郡主,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太子昨日温习书本太晚,还在休息呢”。

那玉珠圆润的声音像是落到了棉花上,低沉沉的,既让人熟悉又让人感到陌生。

“咿呀”一声,门被一把关上,我依在门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画面实在是超过了我的想象,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手比脑子快将着门给关上了。

我连续重复了好几句,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郡主可是要说什么?”宽大的衣服斜斜的挂在他的身上,与我说话时又刻意压低了些身子,从我的角度看到的是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肌肉分明的腹部。

“你把衣服给我穿好”。

他轻笑,低头拢拢衣服。我立即背过身来,对着那长生殿的高门不断地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温润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些许戏谑,吹在我的心里麻麻的,这麻意跟到肩膀,肩膀也不自觉的抖动起来,此般尴尬的场景我平生从未遇到,着实是不知如何处理。

教书先生说:遇大事而不慌,方为君子。

为此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便转过身子看着玄白,将手指放在嘴巴上,又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你要是把这件事说出去,就杀无赦”的表情,便转过身去,挺了挺胸, 打开殿门大跨步的走了出去,一出门脚步不自觉的加快,头也不回地窜出了太子府。

阿丽好像在后面换了我几句“郡主,郡主”什么的。我充耳不闻,赶紧跑,上了马车,嘱咐道:“回府。”

赶车的老李头狐疑了一句,“郡主,今日不跟太子一块去西郊狩猎了嘛?”

“回府”,我又重重的强调了一句,马车缓缓向前往周府的方向走去。

一到我便将自己关在房中,抱着被子失声嚎哭,我的世子哥哥跟我的太子哥哥在一起了,这世间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嘛。

家里的下人,将我这一反常举动说与了父亲,晚间将我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怀里哄道:“,这是怎么了?”我没说话,红着眼睛低着头,死死的拽着父亲的衣角。

父亲接着问:“哲哲,可是被哪家世子欺负了?”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将父亲的一身衣袍都打湿了。

父亲抱着我,拍着我的背,轻声哄着:“哲哲,别哭。说给父亲听,父亲定给你做主…..”。

我哽咽着:“爹爹,太子哥哥是断袖….”。

我明显感觉父亲的拍我背的手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缓声道:“哲哲,太子殿下呀….”。

许久,父亲,哄了我几声便走开了。

大周国太子是个断袖的消息传遍了都城的大街小巷。而我这个目睹者正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悲春伤秋。

我的太子哥哥呀…..太子哥哥的一颦一笑,在见不到的日子里是如此的清晰和让人怀念,坐着也是,站着也是,吃饭的时候也是,甚至是做梦的时候都是他。

我梦见他拉着我的手,往宫门里跑,长长的街道尽头站着一个人影,红色的衣衫与朱红融为一体,只露出一双素手和白净的脸庞,他嘴角勾勾,灿然一笑,灼红了我的眼,也融化了朱红的宫墙....

哎,我又是一声叹息,“哎,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郡主,您又在吟诗了”,秋千荡荡悠悠的晃着,小翠站在秋千旁,与我一起仰头四十五度看着这四四方方的天地.....

“太子妃,这是想什么呢,如此入神?”耳畔冷不丁响起一声问候。

我随口接道:“往事”,便捧起手中的茶水。

“可是你四处跟人说,太子殿下是断袖的往事”。

我一个激灵,冷不丁被茶水呛了一口,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我寻向声音的来源,入眼是青衫,抬头是眉目如画,着实是赏心悦目呀,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太子妃,可是知道对不起太子,愧疚得水都喝不下去了”,对面美人又是一句。

我也不恼,发挥不想回答就当听不见的技能,柔声问道:“什么,你是说今天晚上吃春笋是吧,春笋得加肉,加肉才好吃?”

美人皱眉,眼神从我的脸上扫到脚边:“周哲,几年不见,你什么时候得了耳鸣之征”。

“还得加个芙蓉糕,猪肘子也要一个,不多不多,七个菜3个汤足够了”我继续道。

“我是说,你是不是内疚?”美人将放在嘴巴旁边,大声吼道。

“什么鱼,珍珠鱼就可以了”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美人怪异得吐槽了几句,拂袖而去。

你才是鸡,不对你是鸭,鸭子!

几年不见他怎么还在太子身边,皇家不都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嘛,新人都过去几轧了,怎么这么不争气,没把他搞下来。

“小姐,您是第一批新人。”我的好丫鬟小翠说道。

我是第一批,一纸婚书,将草原上最烈的马给绑了回来塞进了太子府,当今皇上说,我与太子青梅竹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那年杏花微雨,我也确实暗恋过太子一阵子,可惜强扭的瓜不甜,已经歪的男人掰不直,您这又是何必呢,想着这,我又是一声叹息“害,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

“郡主,您又开始吟诗了。”屋内的鸽子咕咕的叫着,我的好丫头小翠在外面逛了一天,走进屋子里,与我一同看着那关在笼子里的白鸽。

“要不要炖了去?”我舔了舔嘴唇说道,鸽子的声音明显小了一点。

“不行,郡主,这是太子送的”小翠扑到白鸽面前,挡住了我的视野。

“郡主,我刚打听出一件事,你要不要听”小翠挑眉。

我马上心领神会,起身将门窗都关好,:“坊间遥传太子殿下是个断袖”

小翠看了一眼周围,悄咪咪地趴在我耳边说道: “据说太子殿下与去年新晋的关系特别好,有一天傍晚两个人同乘一骑回城,收摊的百姓说他看到太子殿下的手是扶在探花郎的腰上的,那探花郎坐在马前头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我低着头耐心的听着,手中那翡翠的绿镯子是越看越是欢喜,俗话说的好要想人生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

玄白这个小婊子距离失宠不远了,想到这我不由的勾了勾嘴角,仿佛这事跟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许是我笑的太猖狂,小翠拽出我的衣袖,皱眉道:“太子妃,您没事吧?您没事吧?没事吧?”

“太子新婚之夜离开,这不是郡主的错,郡主也别太过于伤心了,也至于失了神志”

我可不伤心,深宅大院里天天那么多人伺候着,每天跑跑步,赏赏花,遛遛鸟,吃吃瓜,小日子过得这么舒服,伤心个啥,我摆烂我快乐,我躺平我自豪。

可惜玄白不给我这个机会,他非得认为我是他的情敌,有事没事就往我这里跑,话里话外都是讽刺之意,什么我造谣,什么太子厌弃我,什么我又平又难看。我真想将我左脚的鞋子拔出来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知道什么是臭。

但是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动口不动手,深刻贯彻不跟鸭子讲话的原理,装耳背。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他又来了,手上好像还拎着个盒子,盒子看上去沉甸甸的。

哎呀,来到来了,送礼多不好意思。

咱不得不说,玄白实在是好看的紧,阳光洒在他的青色长衫之上,宛如谪仙一般,也难免太子喜欢他,换做是我,也愿意包养他的。

想到这,我突然就不生气,然后转身就走。我也想怜惜美人,但是奈何美人长了张嘴,而且属炮仗,一点就着,带火美人不是我想碰就碰的。

“周哲”玄白喊我,我立刻加快脚步。

“我带了安吉白茶,还带了沁园坊的糕点….”玄白再后面喊。

呵呵,区区小利也想贿赂我。

“原来是玄公公,好久未见,你最近可过得好呀。”我捧着笑容转了身。

“这会,你就不耳背了”玄白凉凉道。

“那年在草原上追击匈奴,枪从身边擦过,落下了后遗症,时好时不好的,劳烦玄公公多多体量。”我继续胡诌。

玄白眯着眼睛,迷惑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转而叹息道“周哲,你变了好多。”

“??????炮仗哑火了,改走深情路线?”

我仰着脖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你认识的周哲死在去五年前的夏天”,

余光中我注意到玄白的面皮似乎抖了抖,我又继续道:”大家都变了,小时候我和太子还有你总是形影不离的,如今大了,命运交织,我们又绑在了一起。“

玄白闭了嘴,好奇的看着我,眼见气氛烘托着差不多了,我压低声音,温柔的说道:“你放心,你的事我知道。我跟你承认我确实在意过太子,但是那都是以前了,如今我嫁给他,你也知道,并非我所愿。

其实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不是敌人,而是朋友。

玄白的眉头紧蹙,眼神越发迷惑,我再接再厉。

“探花郎那件事我也清楚了,太子确实是做的不对,但是男人嘛,都是朝三暮四的。“

“太子也不过是图新鲜,你与他那般长久,在太子心里,你肯定是第一位的。你要是觉得委屈,我的肩膀可以给你靠一靠”。

我乘机握住玄白的手反复摩挲,那双手修长白皙,手感果然不错。

可惜没摸一会,玄白便迅速地将手抽出,皱眉道:“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我懂,我都明白,你有脾气是正常的,但是对我发就可以了,对太子可不能这样,你也知道,男人嘛,还是喜欢温柔的。”对于辱骂,我毫不在意,甚至贴心的将自己多年学习到的宫斗知识无偿的传授给玄白,“就是绿茶那款,娇滴滴的,越柔越好”。

“周哲,太子不是断袖”玄白咬着牙说道。

“是,我知道,你们都不是,我是,我是”

“周哲,我说了不是”玄白的声音大了起来。

我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这点事,你们要想长久得低调,低调,你懂不懂。”

玄白一把扯开我的手,咋呼道:“你就喜欢瞎想昂,就是喜欢造谣,五年前的事情,我还没给你算账“

他情绪激动:“五年前你就到处散播太子是断袖的谣言,以至上京百姓人人背后议论,你可知道因为你的造谣,对太子的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嘛?”

我跟玄白说爱情面前不分男女,玄白说我造谣传他们绯闻???

“那事压根就不是我传的。

而且那也不是谣言,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丞相府的小姐拒绝了他的婚事,可跟我没关系。“

“对他影响大,还得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创伤,我不得不接受,芝兰玉树的太子哥哥一瞬间就离开了我的事实”。

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干嘛要跟太子的相好吵架,枕边风一吹,那我不就可危了。

可是我气不过,为以前的周哲气不过,我喜欢了那么久的太子哥哥就被他给随便勾走了,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怨过他,他凭什么在这里每天埋汰我。

“你果然还是在意太子的”玄白不仅不生气,反而面上含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满心疑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喜欢别人骂他?

太子,忘记说太子了,我这名义上的夫君,大婚当日给留下一个孤独而落寞的背影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据说被他的皇帝老爹抓进宫,处理政务去了。他去就去,为啥不知道带着他的小情人玄白去,也能宽慰他治理国家的辛苦。

难不成玄白因此发气了,这才天天找我麻烦?这么一想似乎合情合理,害,陷入爱情的男人,就是麻烦。

为了打消争宠的嫌疑,更好的在东宫狗着,我乘机将手搭在玄白肩膀上

指着天说道 “兄弟,我周哲今日指天发誓,今生今世绝不和玄白抢男人,若为此誓,就来一道雷劈死我。”

玄白眼神更加迷惑,他将我的手巴拉开,说道:“周哲,我觉得你可能误解了什么?”

“I Know”我投以一个我理解的表情,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是个人都有怨气。

这些怨气没地方撒,往爱人的新娘,第三者,也就是被迫嫁入东宫的我身上也是可以理解的。

“太子,他应该快回来了吧”我小心的问道,人回来了,抱一抱,亲一亲,啥脾气也都没有了,而我也可以继续过我的日子。

我没有料到的是,话刚说完,玄白一把搂过我,将我抱在怀中,温柔的说道;”哲哲,苦了你了”。

大哥,你别乱抱呀,你是太子的男人,其他人不能乱抱的,男人不成,女人也不行。我想推开他,但是他用手拍着我的背,一下,两下,三下,就像是父亲一样,好温暖,让人不想推开。

而且这是一个大帅哥,哈哈哈哈,不抱白不抱,反正太子也不在,竟然有点想给太子戴绿帽子的冲动。但是有个逻辑关系,他名义上的女人和他实际意义上的男人搞到了一起,这顶帽子算两顶还是一顶呢。

接下来的几天,玄白一改往日的态度,没事就往我宫里跑,今天送盆花,明天送个金项链,看来这么多年在陪睡的同时也不忘记搜刮钱财。

但又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所有的东西我都照单全收,嘴上甜甜的说道:“谢谢公公”。

“公公?”玄白的好看的脸又皱了起来,我立刻改了称呼,“谢谢白哥”。

玄白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你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想要的东西,都跟我说,就算是星星,我都想办法摘下来给你。”

“白哥仗义呀”我觉得我得回报点什么,譬如帮他解决掉那个情敌,于是上道的说道:“白哥,我想见探花郎”。

“探花郎?哪个?”白哥脸上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探花郎都快爬上你相好的床了,作为原配的你竟然毫不知情。不对,原配是我,作为原配的第一个男人,你竟然不知情。

“白哥,就是去年恩科的第三名”我旁敲侧击道,“听说和太子关系挺好的”。

“哦,你说的是陈景呀”

还是熟人做案,更是罪不可恕,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竟然睡了我的男人

我势必与这种恶势力作斗争,劝他改邪归正,从此从良。

我搓起袖子,斗志昂扬,“谁爬我白哥的墙头,直接就是加特林突突突”。

白哥的眉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皱了起来,“周哲,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呢”。

“走,咱去找探花郎吧”我挽着玄白的胳膊就往府外走.

“等下,我先去换身衣服”

“换什么衣服,又不是让你去艳压群芳”我在殿门外念叨着。

但是为何那么熟悉,这,似乎是太子的衣服。我捂着嘴巴,指着道:“你怎么能穿这身?”

“难道不好看嘛?”玄白撑开手,问道。

看着他这么淡定,我反而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反正他们夫妻俩,互穿衣服,当事人都不介意,我介意啥。

“多管闲事”我嘟囔了几句,玄白又保持了特有的迷惑的表情,“你就喜欢你管着我,你要是觉得不好看我去另外换一身”。

“好看,白哥一出现保证艳压群芳”我竖起大拇指道,玄白的眉毛又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我眼观耳,耳观手拉着他就往府外走。

马车已经备好了,玄白很自然地跨上车,我在后面巴拉了几下没上去,他站在上头伸出手来,轻笑道:“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上不了马车”。

我噼啪一下就将手打开,“瞧不起谁呢”

悄咪咪跟旁边的小厮说道,“要不劳烦您扶我一把”。

就这样身不残志不坚的登上了马车,与玄白坐在了一起。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完全接受了玄白是太子府二号人物的设定,对他所有越轨的行为都以太子宠他为理由带过了,有时候我心中也在想,如果太子哥哥不是个断袖,那么他对于太子妃…..

想到这,我赶紧扇了自己两下,周哲,男人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赶紧回神。

马车滴滴答答,不一会就到了探花郎的府邸,我三两下跳下来马车,扣门道:“陈景,你出来呀,你有本事抢别人的男人,怎么没本事出来”。

我余光瞥见玄白的脸也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我似乎能预感到他下一句会是什么,“周哲,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还好门此刻开了,一个身穿青色衣袍的少年郎从里面走出来,我的耳畔仿佛响起了一首歌,天青色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陈景干净的就如同三月烟雨。

又是一个美男,姐姐好像挣钱包养他,淦。

为什么这样的美男又是太子的,等太子回来我肯定要去好好问问他,是如何做到让一个个人间绝色都喜欢他的。

陈景见到我们,立刻就跪下了,“不知太子和太子妃驾到,又失远迎,还请恕罪”。

我蒙圈了,“太子?”这不是玄白嘛,当年爬上太子床,从其攀龙附会的小太监,哪里是什么太子。”

“白哥?”我转过头,准备去问个究竟,然后看到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陌生的是那张脸不是玄白的,熟悉的是那是太子。

天折了,大白天,上演大变活人,玄白去哪里了?我左右看也没看到玄白的身影,太子也不问我探头探脑的干嘛,直接拉过我的手,说道:“听说你成亲了,狐与太子妃过来恭贺,无需多礼,”

我对于白哥满心的关心,转眼就被这两个词所替代。太子不是刚和探花郎共乘一骑嘛,这怎么就成亲了?

刚巧迎面又走出一明媚的姑娘,巧笑嫣兮,十分惹人喜爱,正是探花郎的娘子。

这么好看的姑娘,难不成也是与我同病相怜之人?也是同妻?我心中思量,想着如果是的话,一定要帮助她脱离苦海。

于是在宴会之中我暗中观察两人,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出来。

这两个人那是一个情深意切,你浓我浓。

结果证明,只有我才是那个大冤种。

淦, 人类的悲喜并不想通。

吃饱狗粮的我,骂骂咧咧地上了马车,太子也跟了上来,我立刻谨觉的站起身,太子殿下一把拉住我:“太子妃,为何狐一上来,你就要下车?”

说话就说话,哎呀,你摸我手干嘛,不能乱摸的,白哥,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不是我动的手。我赶紧甩开太子的手:“臣妾吃撑了,正要下去走走”。

“狐也吃撑了,咱俩一起下去走走”,太子附和道。

你走,那我还走个锤子,要是被你的相好的看到了,我俩站在一处,我少不了要吃苦。

“臣妾突然腹痛,不走了”,我又回了车厢。

“那我们就一起回府吧”太子一屁股坐下。

“害,回就回吧,谁让你是太子呢。”我避点嫌,坐远点就是了。可是为什么太子距离我越来越近,然后他的手为什么要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直接一个过肩摔,太子摔在了车厢上。

这,该死的条件反射为了补救,我就直接一个生扑,跪得笔直

“臣妾罪该万死,还望太子赎罪,臣妾不是有意的,都怪臣妾粗鲁,愚笨,实在是不配与太子共处一室,臣妾这就走。”

麻溜的我赶紧爬起来往外面走,“不准走”,太子躺在地上撑着腰,说道。

我麻溜地加快速度往外面爬,我一只手刚刚掀开车帘,脚上受力,直接给拉了进去,

我瞪脚继续往外跑,太子捉住我的脚往里拖,马车因为外力发出一些不同的声音,“救命呀!好尴尬”

“你喊呀,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太子竟然还接话。

“听我说,谢谢你,温暖了四季”脑袋一抽,我哼起了这首歌。

太子狐疑了一下,说道:“周哲,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此时太子手撑着脖子,身体压在我身上,现代有个词可以很好的形容这个姿势,马车咚。

我喜欢个锤子,还不快给我滚起来。心里虽然这样骂道,但是嘴上却是“太子殿下,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不太好,有什么事情,要不我们坐起来慢慢聊?”

“不下车了?”太子殿下挑眉。

他真好看,不,不能好看。

“那还是这样吧,我觉得这个姿势就很适合我们聊天”

我觉得不合适,但是他是太子,这话我不能说。

太子嘴角勾笑,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眨巴着,像极了春花楼里为头牌一掷千金的纨绔子弟。

他这个样子好坏,我好爱。

不值得,不值得呀,周哲你的心不要跳了。

“周哲,我怎么听到你的心在跳”太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我,那什么,你,他”语无伦次,跺脚ing。

“你要说什么呢?”男人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麻麻的。

我记得几年前,我刚到边境,被个市井无赖逼到了墙角,我爹赶了过来救了我,我爹看到瑟瑟发抖的我,没有马上安慰,而是盯着我说道:“周哲,不要害怕,遇到别人欺负你,就直接打过去。”

那年那景,恰似此时此刻。

将军的血液在我体内燃烧,丹田里涌出一股真气,我直接一个顶胯,然后翻身将太子压在了身下,我的腿跪在他的脸上,压得死死的。

太子蒙圈,但是我却很清醒,就在刚才我们相距仅仅0.01米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太子的发间有一个小小的碎屑,太子来的太突然了,玄白消失的也太快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我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底下人的脸被压的崎岖不堪,嘴巴裂到一边。

“周哲,什么谁是谁”身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双腿用力,底下人的脸更加崎岖了,“狐是太子,是你夫君”,挤出几个尖尖的声音。

“我呸,你当姑奶奶是三岁的小孩嘛。”

“跟在我身边的一直都是玄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太子。我可不知道太子会什么换头术呢”

“这个我可以解释”太子奋力将脸从我的腿间抽离开,歪着嘴巴说道。

“我不听,我不听”我拼命摇头。

“哲哲,事情是这样的,首先我真是是太子,其次呢,我....”

“呵呵,大胆贼人,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

你脸上的兰花香别人也许闻不到,但是对于我周哲来说,可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人皮面具的味道。你发间残留着透明的薄皮就是物证,你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

“这个我可以解释的,我真的是太子,货真价实的”底下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还嘴硬是吧,我倒是要看看这人皮面具下面隐藏的是谁的面孔”

我将腿移开,双手双脚将犯人桎梏住,从发间的细微处着手,慢慢的往下撕,一用力,人皮面具就被我撕开了一点,我继续揉搓去找其他的点,但是找了半天都没看到痕迹。

我又伸手吐了点吐沫,往花容月貌的脸上搓过去,那人撇开了脸,说道:“周哲,你能不能讲点卫生”。

“少说废话”我的双手继续在他的发间揉搓,半天不见起褶皱,“不得不说人皮面具倒是做的不错”。

“还行吧”底下人不慌不忙的回道,他越是平静,我就越想找出破绽,便用足了力气使劲揉搓,“你轻点”底下人皱眉道。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娇生惯养的贼”我搭着话,继续用力,他脸上的皮肤被我揉搓的红红的一片,但是我要找的痕迹始终都没出现。

如果脸上没有人皮面具,那这,难不成,或许,

他真是太子,我心中打鼓。那如果是的话,我这样算是什么罪过,我又是思量。

心下当即就软了,脚上也就没了力气,手也由揉搓慢慢变成了抚摸,我讪讪一笑:“您这皮肤还挺好。”

“呵”底下人冷哼一句,这似乎再说你掂量一下,该怎么死吧。

我手脚发软,蹑手蹑脚的慢慢往上爬。。

还没等我爬起来磕头谢罪,腰间受力,直接压在了太子身上,底下人吃力闷哼一声,“你说说,袭击当朝太子该是什么罪呢?”太子将我抱在怀中,问道。

“误会,主要是误会,臣妾也是担心太子和玄白公公的安危,一时心切,您宽宏大量”。

太子的脸突然向我逼近,男人沉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麻麻的,软软的,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耳根也越发的烫,等太子将要逼近我的时候,我闭上眼睛大喝一声,

“白哥,这事真不怪我,我是被迫的,你可千万别再找我麻烦”。

空气中出现了片刻宁静,来自于太子的压迫感也消失了不少,我心想着,难不成是太子想起了他的糟糠之妻,感觉到现在自己的爬墙行为很不妥,从而内疚了,后悔了。

于是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双干净澄澈眼睛,不知怎的那双眼睛里装着欲言又止的话,“哲哲,你和玄白相处这么长时间,难道就没发现什么异样嘛?”

“你的意思是?”太子的眼神中写满了你快点说下去期待,

“难不成你还是个0?”

“周哲”太子喊我的名字,表情十分的严肃。据我多年狗腿的经验,太子是生气了,于是连忙哄道,“堂堂东宫太子,怎么会做0了,肯定是1,还是猛1”。

太子的眉毛又皱到了一起,他伸出手做势要往我的脑袋上敲,我赶紧抱头缩成一块,落到我头上的不是疼痛,而是轻柔的抚摸,太子叹了一口气,将我抱在怀中说道:

“周哲,你小时候也不喜欢胡说八道呀,现在怎么满口乱语”

行为倒是像安慰我,但是语言为啥是攻击,我挣扎了两下,想为自己辩解。

太子继续将我抱在怀中,手在我的背上一下两下的敲着,“周哲,我是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聪明呢?”

“你既然能看到人皮面具,为什么就不能猜到,也许你朝夕相处的人,一直都是我呢。”

“什么意思”我一下跳出太子的怀抱,“什么是你看到人皮面具,猜到朝夕相处的人是你??”

“你想想”太子扯开一个温润的笑容,眼中含着笑容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假装太子,而是假装玄白。”我捋了捋,“也就是说,太子殿下就是白哥?”

“终于是聪明了一回事”眼前人笑道。

“我聪明你个溜溜球,从头到尾你都是在骗我,这样有意思是嘛?”

看着我给你出主意为了赶情敌,戏耍我是不是特别过瘾?”我气不到一处来,站起来叉腰说道。

“我,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要戏耍你”太子也不用尊称了,连着道歉。

“你就是这个意思,咱俩也担着少年时的情意,你若是厌倦我,也大可不必做到如此地步。”越说越气,眼泪忍不住往下流。

“哲哲,你别哭,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你听我解释。我没....”

“你真不想见到我,大不了一纸休书休了我,我还回我的边境替你守你的江山”说完我就要跳马车,心里打定了主意,这辈子都不再见太子。

“周哲”太子喊了一声,我继续走,却不料一股外力袭来,下一瞬间我就直接撞在了太子怀中,我试图挣扎,太子扣住我,将我栓的紧紧的,“周哲,你是不是又要走,五年前已经走了一次了,大婚当日又走了一次,这次你又要去哪里呢”太子声音很重,那话似乎从胸腔之中发出来的,充满了力量感。

“你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不听我解释,自以为事,自己想明白就走,走了一次又一次。”

太子抱着我的身子在颤抖,我莫名想到了几年前在街上捡到的小猫咪,即使它冲着我龇牙,也掩藏不住小猫咪无助并且脆弱,我想安慰这只小猫咪,:“我没想走”。

“你人是不走,但是你的心呢,不会走嘛?”太子继续说道。

“你不是喜欢男人嘛?”我问道。

“我不是,从来不是”太子看着我,那双眼中照射出我的脸庞,翻涌的情绪之中隐藏着欲望。

太子料到了我要问什么,自己急着解释:“五年前的事情是个误会,那天我和玄白喝多了,睡在了一处,刚好被你撞见,他便起了开玩笑的心思,可谁能想到你竟然当真,而且还四处传。

我在你的府门前等了三个月,想跟你解释,但是你就是不见我,甚至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就直接一走了。“

“就这么简单?“我迷惑的问道,“那既然如此,为何大婚当天,你连红盖头都没掀开,直接走了。”

“你回忆一下,大婚当日发生了什么?“太子说道。

“你走了,留给我一个孤独而寂寞的身影“

太子叹息道,“周哲,那你还记得你说,

合卺酒就不用喝了,荷包酒是要与心爱之人喝的。我知道太子哥哥的心思不在我身上嘛?

还记得你说,太子哥哥的秘密我都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我也很清楚,太子哥哥在这个位置上需要一个孩子,如果我不愿意,那也会是其他人。我已经入了这东宫了,已是苦命人,就不要在增加其他的苦命人了。“

一把掀开了盖头,攀上我的脖子,拿着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回的神情嘛?“

说到这,太子将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叹息的说道:“周哲,我以为你不喜我,你既不喜我,我又何必去强迫你,所以我走了。我想,若是你能挽留我一句,我就留下来,可是你却低低地说道,

“既然守着那份感情,那就不要再见了,省的伤了玄白的心意。”

“这是我说的?好像有点过分来着。

“你知道是你就好,当时我真的恨不得立刻就给你证明我不是断袖,但是我又害怕,怕你跟五年前一样,偷偷跑了。”

“所以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我狐疑道。

“不对呀“还没等我说完,太子就直接亲了过来.亲我?按我不得亲过去,于是我就反亲了过去再到然后的然后,我就窝在了太子怀中,他跟我细细解释到此后发生的事情

太子在我家门口蹲了三个月,求我爹说见我一面,我爹说东宫太过于复杂了,太子现在太过于弱小,保护不了我。为此,太子开始努力学习,不断壮大自己,等到自己势力足够大之后,向我父亲求娶了我。

“为什么这事,我爹没有告诉我?“

“那也不对呀,你为什么要玩角色扮演?演玄白”

“不是,边境传来消息,他们说你宁可绝食也不愿意嫁给我,结婚当天你又这样跟我说,我以为你讨厌我”太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声音低低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的心一软, “害都是误会”。

“那你答应我,下次不会了”

“不会再跑,不会在为了什么其他的人,把我推开。”

“即使有人来抢我,你也要赶走她”

“周哲,我喜欢你,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是,有那么一点”我敷衍道,谁能想到往日尖牙利嘴的玄白,这会子变成太子之后,性格越来越软,动不动就是“周哲,我好喜欢你呀。”

“不对呀,玄白呢,为啥我还没看到他“

“他升官了,去边境视察去了。“太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道,而此刻在大漠上吃风沙的玄白打了一个喷嚏。

婚期刚定下,太子就把他踹到了边境,明面上说是看他多年侍奉左右辛苦的很,特地给他升官,而实际是怕他误事,玄白哭泣!!

“周哲,你以后如果在看到什么,可以不可以不要瞎想,直接问我?”太子撒娇道,并且假装不在意的掀起自己的衣服

“救命,真的很像那只小野猫,可怜无助,祈求姐姐的怜爱”谁能想到,大将军的女儿周哲,喜欢这样的,那还能怎样,只能答应了呀。

后来,周哲在太子殿下的一次次撒娇下,生下了2个男孩1个女孩。

某一天已经成为皇上的太子殿下抱着周哲撒娇道:“哲哲,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周哲直接上去就给了皇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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