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20多岁的公主和郡主穿越大唐娶公主的小说到现代后还会和以前一样想着使唤现代的男生做仆人干各种事吗?

《琅琊榜》中的莅阳长公主,一开始的戏份其实并不多,只是后来的剧情更多的朝向谢玉的身份,于是我们更多的了解到,身为一位公主,她对自己的爱情和命运却也没有决定权。


莅阳长公主在嫁个谢玉之前,其实已经有自己喜欢的人了。当年和南楚质子宇文霖感情交好,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而谢玉对莅阳也是情有独钟。而公主的母后并不希望她嫁去南楚,于是哄骗她喝下了情丝绕,给了躲在帘后的谢玉机会,使得公主不得不嫁给谢玉。但是她还是生下了和宇文霖的孩子萧景睿。


后来,当知道宫里有人将再使用一次当年的手段,去伤害霓凰郡主时,她勇敢地站出来帮助了霓凰郡主,令很多观众对她刮目相看。于是也有网友表示,莅阳长公主越看越熟悉,原来是当年饰演了2001年播出的《武林外史》中的主角朱七七。


《武林外史》对于一些80,90后来说,应该都不会太陌生。当然,这不是闫妮和沙溢版的《武林外传》,而是由黄海冰、王艳、张棪琰主演的。因剧名只差一个字,也会引起很多误会。


剧中的朱七七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下首富朱富贵的爱女,因误以为有人要强娶她,其父亲找来了三位青年保护她。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朱七七,也因此爱上了沈浪。虽然沈浪在过程中爱上了快活王的女儿白飞飞,但是两人的感情遭到阻扰。最后沈浪被朱七七的真情感动而接受了她。


相比这两部剧中的角色,张棪琰演绎出了不同阶段的女性风格。朱七七敢爱敢恨,勇于付出;而莅阳长公主却被母亲狠心阻扰而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最后反转选择抵抗。人物人生的复杂性更体现出张棪琰演技的不断提升和深入人心。


出演完《琅琊榜》,张棪琰紧接着又出演了《琅琊榜2》。但是这次她扮演的是由张慧雯扮演的林奚身边的一个仆人云姐,因为开始的镜头是在太少,导致每每看到她时,总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是哪一位。


从主角到配角 ,到饰演一个仆人,但却不代表她的演艺生涯在走下坡路。在《琅琊榜2》中虽然只是演一个仆人,但是我们都可以看出她也是个身份不简单的人。角色的复杂性也完全不亚于前两个角色。


能把一个仆人演绎出令观众注意的角色,也是另外一种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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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太和十年(486年),李冲提出设立三长制的建议。经朝廷各方激烈的争论,最后在冯太后的支持下,三长制得以施行。

“二月甲戌,初立党、里、邻三长,定民户籍”——《魏书高祖孝文帝纪》

“三长”分别是邻长、里长、党长,五户为设置一名邻长,五邻设置一名里长,五里设置一名党长。邻里党三长的职能就是检查户口,催促百姓交租税,征发徭役和兵役的。这个三长制配合均田制,使得大批依赖地主的“黑”农户脱离地主,成为均田制下的“白”农户,对于发展生产,增加政府税收,起了很好的作用。

我个人看来,先不说“均田制”对当时北魏社会的影响,我们直接能看到“三长制”起到了一个很好的监督作用,能将散乱的人口细化,方便管理,而且对于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巩固中央集权都有很大的作用,这可能这也是北魏之所以能在这一时期强大的一个原因吧。

宋明帝刘彧杀死侄子前废帝刘子业自立,邓琬拥立刘彧的另一个侄子晋安王刘子勋为帝,在江州寻阳起兵,进攻建康。刘子勋也有着不小的号召力,不少地方的官员都起兵响应,都反对刘彧在建康的政权,于是形成“四方皆附寻阳,朝廷唯保丹杨一郡。”的局面。

这一战刘彧虽然胜了,但是由于刘彧对这件事的后续处理不当,朝廷势力也一直观望着寻阳和建康两地,使得刘宋和北魏之间的北方边境的大将,先后都投靠了北魏。

“太宗初,索虏南侵,青冀徐兖及豫州淮西并皆不守,于是遂失淮北四州,及豫州淮西地,自淮以北化为虏庭”——《宋书·州郡志》

现在看来是不是感觉跑题了,其实没有,我们接着往下看。《宋书·本纪》是从明帝太始二年,也就是466年开始概括的。刘宋失去淮北四州以及豫州淮西的这件事可能是在467年,再来看看《魏书》记载。

“是年,刘彧徐州刺史薛安都始以城地来降。明年,尽有淮北之地。”——《魏书·释老志》

从这些记载我们可以看出,刘宋失地尽归魏所有,而里面所说的淮西,实际上是指皖北豫东淮河北岸一带。

我们看《宋书·州郡志》中可以得知《州郡志》记载“今志大较以大明八年为正。”也就是说《州郡志》是以464年为始的,这个数字说明《州郡志》的记载恰好是在这几个州郡归附魏之前三年,三年之间不至于有大量的人口增减,而淮北地区归附魏后,百姓户口记载又可以从《魏书·地形志》中看出。

“永安末年胡贼入洛,官司文簿散弃者多,往时编户全无追访。今录武定(543—549)之世,以为志焉。”——《魏书·地形志》

这些州郡都在东魏疆域内,所以武定时期的户口统计也是比较可靠的。

那刘宋王朝这几个降郡之中有没有人因为不愿意臣服拓跋鲜卑而南迁的呢?

我觉得一定有,因为自古汉人虽说对故土很留恋,但是但部分汉人还是不愿意臣服的,所以都会随着南朝汉人政权的迁移而迁移。

“元表淮阳郡上党,令韩念祖始临之初,旧民南叛,全无一人。令抚绥招集,爱民如子。南来民费系先等前后归附,户至二百有余。”——《魏书·尉元传》“时刘彧司州刺史常珍奇以悬瓠内附,而新民怀去就。馛衔旨抚慰,诸有陷军为奴婢者,馛皆免之。百姓忻悦,民情乃定。”——《魏书·陆馛传》“淮西七郡民多不愿属魏,连营南奔。魏遣建安王陆馛宣慰新附民。有陷军为奴婢者,馛悉免之。新民乃悦。”——《通典》

从这些史料中我们可以看出,刘宋豫州淮西各个郡的百姓应该是不愿意当北魏的臣民的。而又由于陆馛等人处理得当,最后还是有少数南逃到刘宋的百姓又回来的。

“是岁侨立兖州,治淮阴;徐州,治钟离;青冀二州共一刺史,治郁洲。……虚置郡县,荒民无几。”——《南齐书·州郡志》

如果青冀徐兖这归魏四州的百姓不想当拓跋鲜卑统治者的良民,而向南流徙,那么刘宋王朝侨置的这四个州正是这些百姓最近最方便的去处。但这几个侨州却是虚置的郡县,人口稀少,这说明淮北的户口并没有因为四郡归北魏而向南转移。

现在我们来比较大明八年和归附北魏后的武定之世这八十年里淮北郡县户口的数据。

魏宋两国的志都有在郡下标注全郡各县总户数人口。淮北地区归魏后,各州中的郡和各郡中的县,与刘宋有一点区别。很难比较,但是从中还能找出几个郡,接下就带大家看看这些数据。

从这张图表中可以看出,在八十年里户数和人口数都是有增加的,只有河间郡六县总口数减少。也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这段时间中户数大幅增加,有的甚至能翻十几倍。在同一个郡内,户数增长的幅度远比人口数增长的幅度大。如果史料记载没有错误的话,河间郡在这八十年里人口数在减少,户数反而增加,而至于每户的平均人口数肯定是减少的。

大多数的州郡,在《宋志》、《魏志》中的县的数量多少有点出入,不能像图表一里面那样很确切的比较。但是我认为这恰好可以说明一个问题。

第一种情况是宋、魏两国之志所列在同一个郡之下,只有一县不同,而这个郡在两国的志中所含县的数量是相同的。结合图表二可以看得出,除了东清河郡在魏志中的人口少于宋志之外,三郡的户数和高阳郡、陈郡的人口数,都是魏志多于宋志。

第二种情况就是《魏书地形志》中记载一郡所包含的县比《宋书州郡志》中的多,因此魏志记载全郡的户数和人口数都比宋志多,当然这些州郡中户数增加比例,一定高于县中户数增加的比例。这些我们可以从图表三中看出来。

是不是觉得我说“三长制”,为何扯了这么久的“户数”“人口数”,其实我们要了解“三长制”必须要了解一下三长制产生的背景,刘宋这四郡归魏,造成北魏户口激增,所以一定会为北魏的管理带来不便,而这时“三长制”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从当年刘宋内部斗争造成淮北四州和豫州淮西之地归入北魏疆土之后,在北魏献文帝、冯太后还有孝文帝统治之下,北魏的时局相对来说比较稳定,所以北魏的社会经济也得到了很好的发展,人口也因此得到了增长。

“初彝曾祖幸,所招引河东民为州,裁千余家。后相依合,至于罢入冀州,积三十年,析别有数万户”。——《魏书·张彝传》

张彝的爷爷带着几千户人家来到北朝地界,过了三十年后增长到了数万户人家。这种增长算是相当高了,在古代从来不觉得人口过多是压力,相反在古代国泰民安,发展良好,人口才能增长。所以我认为在古代人口的增长也可以反作用于国家经济。

此时北朝经济的繁荣,应该也是刘宋四郡归北魏后户口增长的原因之一,当然四郡人口的增加,和北魏施行的三长制也密不可分。尤其是北魏这四郡的户数普遍、明显、大幅度增加,正是三长制得到真正施行,并取得显著效果。

其实自东汉以来,统治者们都倡导“名德”,反对父子分居分财,提倡聚居,这种风俗也被魏晋南北朝沿袭下来了,对于一些强大的豪门士族来说,这样有利于他们发展形成世族,从而威胁到中央集权,其实这一点在东汉后期就是很明显的。但是这样聚居的情况并不是以加强中央集权为目的的三长制所要打击的对象。

“愔一门四世同居,家甚隆盛,昆季就学者三十余人”——《杨愔传》

这一时期三长制已经实施了,但是史书还是把几世同堂作为标榜一样的存在传颂,也可以看出这些“聚居世族”并不是三长制打击的对象。所以那些荫附于世族中身分低下的户口,才是三长制检查的对象。

自东汉时期就有贫苦百姓或者一些有才却没权的人都依附在世家豪门来逃避政府的课税,这些人就被叫做“荫附户口”。

曹操以芝为济南郡菅县长。郡主簿刘节“旧族豪侠,宾客千余家。……而宾客每不与役。”——《三国志·魏志》

“时百姓遭难,流移此境,流民多庇大姓以为客。”——《南齐书·州郡志》

这种荫户形式并不少见,在西晋时期就普遍存在了,而且国家也没办法遏制,也只能承认荫户的合法性,仅仅只能在荫户的数量上加以限制。即使从东晋再到南朝末年,这种荫户制度依然没有很大的改观。所以我们前面从图表一所列出的郡中,一户人家的平均人口大概在六到七人,我认为真正得每户平均人口绝对不止这些。在李冲的建议下北魏一边推行“三长制”,一边颁布了一个新的以户为单位的“租调制”。在均田这的条件下一夫一妻为征收单位,每年出布一匹、粟二石,改变了以前九品混征收租调的办法。这在当时应该算是很前卫的了。

三长制的推行,挖出了大量不符合规定的“黑户”,使荫户脱离了世家豪门,在新的租调制度下,负担有所减轻,所以大多数百姓都很乐意成为“公民”,国家的收入也增加了。

冯太后也为咱们总结了一下三长制的优点“课有常准,赋有恒分,苞荫之户可出,侥幸之人可止。”我们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三长制、均田制还有新推出的租调制三者相互配合实行的结果,北魏国家的政权也由此得到了巩固。

北魏孝文帝的南下计划和宣武帝的种种军事活动,都是在三长制推行后所打下的经济基础之下实施的。淮北郡县户口的增加,也更加说明了,三长制建立后,在和租调制、均田制的配合下,使得荫户大幅度减少,增加了国家税收的目的。

我最初以为三长制只是为了方便在人口增加之后的管理,现在看来远不止这么简单。

三长制不仅仅使得北魏的管理更加便利,还降低了世族豪门对国家的控制,加强了中央集权,同时还增加了国家的税收,可谓是一举三得。

三长制在北魏时期虽然有很好的效果,但终究不能解决封建社会制度中长期存在的大地主豪门阶级和中央政府争夺劳动力的斗争。后世隋唐虽然建立了完备的乡里基层组织,加强了中央集权,但是还是要不时的使出“三长制”来减少世家豪门的荫户来,保证国家更好的运转。

*白郭同人,注意避雷,文笔废,ooc,有私设

*前文点合集按顺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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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要从白家母子和小郭三人那晚的密谈说起。

  三娘来之前接到线报说公孙乌龙潜进了六扇门翻了姬无命的卷宗,极有可能奔着这来了。

  三娘和白郭二人一合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白母子轻功好跑得了,其他人早晚遭殃,不如想办法一战,万一活捉了还能给老白换一块免罪金牌。

  但他们这几个人加一块也不一定打得过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能多做准备,不能被动坐等。老白小郭三娘白天晚上有时间就在外暗中查探,一旦发现异常立刻回来通知大家。

  本来是没想着带着小郭的,但小郭觉得这事特别有江湖的感觉,闹着要跟着老白。老白想着她本就为他做出了让步,以后跟着他势必很难完成她肆意江湖的梦想,就带着她这一次,万一有什么事他轻功好,带着她逃命也快。

  公孙乌龙是姬无命的师父,怕他找秀才寻仇,让无双随时跟着秀才保护他。

  大嘴总想着证明自己,有勇无谋,冲动惹事,众人便没告诉他真相,找个借口给大嘴放了探亲假,他神经大条,也没做多想,高高兴兴回家看老娘去了。

  掌柜的、秀才和无双维持着客栈表面的平静。只不过哪里是真平静,整日提心吊胆,煎熬得很。

  天黑了有一会,连晚饭都吃过了,老白和三娘前后脚回来了。两人快速互相说了今天的情况,三娘疑惑。

  “对了,小郭呢?你们俩人一起出去的,这么晚了你自己回来了把我儿媳妇自己留外面了?”

  “我俩出去就分开查探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白展堂懊恼不已。

  “你怎么想的,小郭要是真遇上公孙乌龙,她那个脾气功夫还差,还不是找死?”

  “我……”老白哑口无言。

  他怎么可能放心呢,但这两天一直都是,趁他发现点异常,她就自己逃走,等他发现是虚惊一场,回来就不见了小郭人影,可算是有点机会让她发挥自己江湖梦了,看都看不住。

  “去去去,赶紧去找找,你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找个媳妇,还不保护好。老郭要是知道他宝贝闺女出了什么事,你这辈子也别想娶她了。”

  白展堂出了客栈,刚拐过一条街,迎面就和小郭撞了个满怀。把她扶住,这才发现小郭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血。

  老白大慌:“谁伤的你?伤的重不重?”

  小郭完全借老白的力站着,痛的皱眉:“我大概是肋骨断了,你轻点碰我,疼。咳咳…”

  老白听她咳的心都揪起来,小心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用生平最快的轻功回到客栈,和楚留香比赛的那天他都没跑这么快过。

  三娘简单摸了摸脉,神情严肃,望向众人:“伤她的人功力不低,是个高手。不过还好,休养几天就没什么大碍了。说吧,发生什么了?”

  小郭躺在床上抚着疼痛的地方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我今天到了十八里铺,天傍黑的时候,我准备往回走,听到有人喊抓贼…咳咳…我就追了上去,追了几条街转头就看见一个老头,我以为他就是贼就在他背后直接动了手,然后…咳…就这样了。”

  “你早晚要被你那行侠仗义的心害死!”老白气呼呼的倒了杯水递给小郭,一边瞪她一边轻轻揽住她扶她起身。

  “拜托,我也不想的好吧,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要说我了大哥~”

  “这都什么人啊,就是认错了人,小郭也没多强的掌力,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秀才愤愤不平。

  “这还是我命大诶,你们不知道…咳,他有多可怕,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突然那个杀气就扑面而来,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但是他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收手就走了,我这才捡了条命。”

  白展堂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莽撞的时候怎么不想后果?今天要是真出事了,你倒是一了百了了哈?!你不想想我……”

  老白见小郭突然亮起来的眸子止住了话,小郭摇了摇老白没有揽着她的那只胳膊:“什么?继续说啊。”

  老白闷不做声,周围人见状作鸟兽散,回自己屋子了。人都走干净了老白还是摆张臭脸,小郭委委屈屈的瘪嘴示意自己要躺下。

  老白轻手轻脚的扶她躺下,还没抽出手来,小郭抓住他的衣领朝自己的方向拽,逼他低俯下来,整个人完全的环住了小郭。

  “啧,别闹,伤重了到时候又要喊疼。”

  “你气我我才更疼。”

  “郭芙蓉,讲点道理,现在是谁气谁啊?”

  “我受了重伤你还摆臭脸,还吼我现在又不理我,我是有不对的地方,但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哄着我吗?我找的是相公又不是爹……”说到最后小声嘀咕起来。

  白展堂被气笑了:“强词夺理。”

  “你笑了,不生气了是吧。”

  “你好好休养,这段时间不用你出去了,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不生气。好好睡觉,我走了。”走前还给小郭掖了被子。

  万万没想到,她在七侠镇重出江湖的幻想竟然因为一个老头意外夭折了。

  小郭回家那段时间无双和小贝睡在一个屋,小郭回来就一直睡楼上的客房,反正一直也没几个客人,不差她那一间。

  老白刚出她那屋就被三娘拽走,两人一道去了大堂。

  “我总觉着不太安稳,刚才探了探小郭的伤势,感觉路数有点熟悉。”三娘小声道。

  “你的意思是……”

  “你是说小郭碰到的就是公孙乌龙?”老白凑近三娘低声问,不可思议道:“不会吧,公孙乌龙心狠手辣,遇上他小郭还能活命?”

  “我刚才没说出来就是不确定,小郭又没见过他,画像那么抽象认不出来也正常,反正小心为妙。今晚咱娘俩就别睡了,盯着点。”

  天蒙蒙亮,母子俩挺不住眯了一会儿,再一睁眼睛,大堂已经多了一个人。

  “公孙乌龙!你怎么进来的?”

  “三妹,许久没见,你怕是忘了,我要去哪什么能拦住我呢。哦,对了,你们这是干嘛呢,跑大堂睡觉,跟防贼似的。善哉善哉,你们不会是防我呢吧?”

  三娘立刻打哈哈:“你说啥呢,我们又不知道你来。我和我儿这是昨晚商量他的婚事,太晚了就睡着了。公孙大哥这次来是……”

  “善哉善哉,我是来找吕施主的。你们不知道啊,我这些年杀孽太重,一闭上眼睛人影在我眼前就晃来晃去的,弄得我都睡不着觉,我去少林武当让他们开解我都没用,后来阴差阳错智清大师和冲虚道长也死在我手上了。后来我听说吕施主和姬无命的事,发现他才是真正的大智慧啊,就想让他开解开解我。”

  老白:“那要是开解不了呢?”

  公孙乌龙眯眼:“当不了好人,那就下辈子再还我的杀孽吧。”

  老白一哆嗦,眼神示意他娘动手试试。三娘指力仅次于公孙乌龙,也不知这些年他武功有没有精进,不然加上他还有机会拿下他。

  结果还是他太乐观,公孙乌龙根本点不住,反而轻而易举的抬手点住他们二人:“三妹啊,你们见面礼挺特别的。你这个儿子,太年轻有点急躁,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杀他了,好自为之吧。”

  又一抬手两人又活动自如了。

  “公孙大哥,您这练的是什么功法啊?”

  “善哉善哉,铜锣湾海龟道人的独门秘技龟壳神功,专防点穴。我把他杀了,就让我学来了。”

  白展堂心想,这等残忍的人还善哉,公孙乌龙一心向善的可能性,就相当于小郭能一脚把他踹残了的可能性。

  “好了,吕施主在哪啊,我得见上一见。”

  母子俩面面相觑,三娘拖延道:“急什么,你这刚到,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休息,楼上有房间。”

  公孙乌龙摆摆手:“不必了,一闭上眼就血嘶糊啦的,睡不着。”

  “哈~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了?”秀才和大嘴打着哈欠突然走了出来,老白使劲给他们使眼色。

  “老白你眼睛抽筋了?”老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看这位书生打扮想必就是吕先生吧,请受弟子一拜!”

  “所以吕秀才就答应公孙乌龙了?”小郭瞪大了眼睛。

  “他知不知道公孙乌龙到底多凶残,他怎么可能开解得了他呢?”

  “公孙乌龙从早上开始就跟着秀才快一天了,秀才说什么就做什么听话得很,秀才估计是信了他的表象,以为他真的要一心向善呢。”老白把菜布好,端起粥碗舀起一勺喂给小郭。

  小郭还没咽下去就激动的说话:“他想向善就向善,那他以前杀的那些人就白死了?他就是杀孽太重良心不安强行给自己找个心里安慰!”

  “你慢点别呛着,咳起来又疼了。”老白瞪了她一下。

  “我娘已经派老邢和小六去广阳府搬救兵去了,快则一天慢则两天,这两天你就别下去了,你受伤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我和无双还有我娘顶着先拖他两天,你需要什么我都给你送上来。”

  “你不让我露面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小郭敏感的意识到一点不对,观察老白脸色变化更确定心中所想。

  猛然灵光一闪:“等等!把我打伤的是个杀气很重武功很高的老头,不会就是公孙乌龙吧?!”

  老白无奈:“你真是该聪明时候不聪明,不该你知道的时候脑子意外的转的快。”

  “那公孙乌龙再看见我不会又兴起杀我的念头吧~”

  “公孙乌龙住哪啊?”小郭又想起。

  “住最里面那间客房,放心离你这间且有距离呢。”

  “那他岂不是出入都会经过我门口?”小郭一激灵,一想到和差点杀了自己的杀人狂魔睡在同一层,小郭就毛骨悚然。

  “你晚上能不能陪着我啊,他现在在下面帮忙,我怕半夜睡觉的时候他上来,经过我这突然进来把我杀了。我自己一个人,害怕。”小郭自己吓自己,脑海中演出一出恐怖大戏了。

  “他又不知道你在这,你不露面就没事的。”

  “哪有那么巧,我昨天刚受伤回客栈,天刚亮他就来了,说不准就是跟着我来的。”

  “我是跑堂,还得在大堂守夜呢。”

  “是守我重要还是守夜重要!白展堂你就说你陪不陪我!咳咳咳…”郭芙蓉急了,又咳了起来。

  白展堂为难,一手捂住脸,难为情道:“我娘还在呢,让我娘知道算怎么回事。”

  “我去跟三娘解释行吧,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似的?”

  白展堂明知是激将法,但谁听得了这个,当即拍板:“好,你自己说的,我晚上来了你可别自己反悔。”

  事情是不是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郭芙蓉本来只是想让老白陪陪她,有点安全感,但他说的那话让她开始胡思乱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有点怕他来了。

  夜都深了,老白才抱着被子进来,小郭装作已经睡着,紧紧闭着眼,调整呼吸。老白也轻手轻脚,直接被褥往地上一铺,躺在床边的地上和衣就要睡了。

  感觉老白没有别的意思是她想多了,小郭才暗自松了口气。

  黑夜里,两个人呼吸声清晰可闻,虽然没有同床共枕,但同屋而眠也足够让两个互通心意的人脸红心跳,似乎呼吸都在交缠。

  两个人默不作声,正体会这种特殊的情调,忽然廊道里出现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老白和小郭都崩起脑中那根弦,等着公孙乌龙走过去。

  但脚步声在他们门口,戛然而止。

  紧接着,突兀的响起敲门声。

  这几下仿佛不是敲在了门上,而是敲在两个人的心上,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谁都不敢应答。

  门外敲门声顿了顿:“贤甥,我看着你进来了,你不是这么快就睡着了吧,我进来了啊。”

  老白一看装不下去了,连忙应道:“等一下!先别进,衣服都脱了。”

  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把被褥扔上床盖住小郭,爬上床盖上被子堵在小郭身前,不仔细看看不出里面还有一个人。

  “都是男人怕什么。”话音刚落就推门而入。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老白已经好整以暇,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

  “哦,我问吕先生明早的安排,他说你什么时候开店我什么时候开始干活,我寻思就问问你,大概什么时候我好有个准备。”

  “就这事?也值得你大半夜来敲门?行,我告诉你,鸡鸣就起床,你还有事吗?”

  公孙乌龙莫名一笑:“我是打扰你好事了吧。里边那位出来透透气吧,不憋得慌吗。”

  小郭没动,老白:“哪有人啊,瞎说。”

  “我明明听到还有一个人的呼吸声,是我疑心太重了吗。我这个人啊,杀人无数,总感觉有人要埋伏着躲在背后杀我,施主要是不出来就别怪我出手了。”说着已然抬起手。

  “别别别!我出来!”小郭从被子下钻出脑袋,脸憋的通红,躲在老白身后,尴尬不失礼貌的朝他笑了笑。

  公孙乌龙眯了眯眼,认出了她。见白展堂一旁防备的架势,皮笑肉不笑:“你不用这么防备,要杀她我早就杀了,若不是看在她手上那个镯子的份上,她早就死了。”

  白展堂抓起小郭的手,一个自己没见过的镯子,眼神询问小郭。

  “你娘给的,说是传给儿媳妇的,没告诉你。”

  “善哉善哉,三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她认准的儿媳妇还得传宗接代,我就做了件好事。”

  “你把她打成这样你还做了件好事?”老白怒火蹭蹭蹭往上涨。

  “你个糟老头下手那么重,你这种杀人魔头知不知道什么是善啊,我不找你算账就不错了!”小郭没经大脑就指责起来。

  “老夫现在受吕先生教诲,一心向善,偷袭我还能活着的你还是头一个,这不算行善吗?还是,贤甥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看这小姑娘脾气不太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你应该也受够了吧,那老夫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送她一程。”

  老白和小郭同时大声喊出来,声音大到可以惊动其他人,喝住了他的动作。

  “死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赶紧交代了吧。”

  “我…我……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就一尸两命,天天在你眼前晃荡!”

  白展堂:“???”

  小郭暗中猛掐老白一下。

  “啊对,我家一脉单传,你杀了她我儿子怎么办?”

  “莫要骗老夫,昨儿个受了我一掌,孩子还好好的?”

  “这不是在养胎吗?昨天动了胎气,现在三娘一动都不让我动,都躺了一天了。”

  门外三娘和闻声赶来莫名其妙为啥这两个人睡一个屋子的众人:“??????”

  三娘扶额,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你要不信,你可以来摸摸脉。”小郭伸出胳膊,露出手腕。

  “你疯了!”老白拦住小郭向外伸的胳膊,不明白小郭在想什么。

  “没事,我说真的,我哪敢骗你,我要骗你你随时都能打死我。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这么打死我了,我死不瞑目不说,我们未出世的孩子肯定也都是怨气,到时候我们就会变成厉鬼,天天跟着你!”

  公孙乌龙心魔难解,小郭拿他最害怕的事威胁,还真让他有所顾忌。他心有疑虑,一方面对这个一直对他口出不逊,还偷袭过他的小姑娘已经起了杀意,另一方面又觉着她没那个胆子骗他,如果她所说属实,他确实没必要动这个手。

  心思过了几转,公孙乌龙走了过来搭上了脉,沉吟片刻眼中杀意再次显现。

  “你骗我?看来你是真的想找死!”

  老白把小郭揽到身后:“杀她你先杀了我。”

  “老匹夫,你现在还有力气杀我们吗?”小郭好似不害怕,和刚才胆小完全不一样,笑嘻嘻一副欠揍的样子。

  公孙乌龙突然一阵晕眩。

  “这迷香粉可是我从我爹那偷来的,我爹中了招都要晕上一晕,普通人粘上便倒,刚才让你靠近你真以为我傻,就想拖延那么一会啊哈哈哈~”

  公孙乌龙晃晃悠悠还不肯倒下,他的功力太强了,在和迷药做抗争,小郭的话激得他凶性大发,用最后的力气对小郭出了手。

  受迷药影响,功力大减,但也不容小觑。

  白展堂扛着好几层被子,把小郭堵的严严实实,直面公孙乌龙受了这一下。

  与此同时房门大开,咻的一声,三娘出现在了公孙乌龙背后。

  功力大减,还在出招时后背露出破绽,他不落网都说不过去,也不枉三娘在门外等了这么长时间的时机。

  确定公孙乌龙被控制住之后,众人蜂拥而入,拿麻绳将公孙乌龙捆的严严实实,并查看白郭二人是否安好。

  老白从层层被褥后面带着小郭爬了出来,还笑呢:“艾玛别说,咱客栈这被子不错,棉花絮的挺软,老东西一掌打到棉花上我咋地没咋地。”

  小郭乐不可支,正要鼓吹自己这次的英明神举,就只见众人奇奇怪怪的看着他俩。

  三娘拎了把椅子坐在他们面前:“说吧,怎么回事,今晚你怎么睡这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是被逼的。

  三娘敲打了他儿子几下,警告他别没成亲就对小姑娘做不该做的事,否则别说郭巨侠怎么样,她就饶不了他。

  老白有苦往肚子里咽,也没让小郭解释。

  三娘很快就押解公孙乌龙上京了,众人都松了口气,终于能恢复正常的生活了,秀才却一直长吁短叹的。

  一问才知,秀才觉着公孙乌龙是真的有向善的心,再给他些时日,一定能让他指引他成为好人的。公孙乌龙这一落网必定是有去无回,秀才觉得有点可惜。

  “合着你还为公孙乌龙感到可惜,就算他向善了,他杀的人不计其数,多少无辜的人丧命在他手上,就因为他放下屠刀了,难道受害的人就得放下仇恨,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了?多新鲜啊。你可别在那心怀大爱了,有这时间,赶紧把账清了,这段时间耽误多少事。”老白道。

  小郭也道:“拜托大哥,你没看到他要杀我的时候那个不讲理的样子,他杀人就是莫名其妙的诶,根本不觉得自己杀人有什么不对,他所谓的向善就是心魔太重给自己找一个心理安慰好不好。”

  “我有眼睛,看得到,他是真的想改好的,你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呢?难道就许你白展堂金盆洗手,不许别人改好吗?”

  “你别偷换概念啊,我是做过错事没错,但我手上没沾过一点血,我偷的东西玩两天又放回去了谁都没损失啥。就这我还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不敢见光,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这些年,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最重要的,我打心眼里就是善良的,不像公孙乌龙,心狠手辣都刻在骨子里了。”

  “唉,你还偷了我一百两没还呢。”小郭打岔。

  “啧,我把我整个人都赔给你了,还咋地呀。”老白挑眉。

  “行了,快干活去吧,秀才你也别想了,善恶往往就是一念之间,他就算想改过自新,但错了就是错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他想做好人重新来过,那无辜死去的人可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要怪就怪他当年善恶之间他选错了,一步错步步错,不是你能改变的。”

  掌柜的的说教好像格外的管用,秀才没多久似乎就想通了。

  又过了一些时日,等到白展堂望眼欲穿的时候,终于来了个捕快,把他免罪金牌送到他手里。

  老白那天乐了一整天,睡觉都是抱着牌子睡得。

  小郭看不下去他这幅傻样,跟他说没人抢那块牌子,让他不用那么紧张。

  老白一听抢这个字更紧张了:“谁再说抢这个字我跟谁急!”

  “有了这块牌子,我就终于可以卸下这么多年的包袱,不用提心吊胆担心有人举报我,担心捕快来抓我,我可以活在光下和其他人一样了!我也不用担心我逃犯的身份会连累你了。”

  “你本身就不是活在黑暗里的人,一直光明磊落,何来向往光明?你就是钻进你那个破身份的牛角尖里了。”

  “这样吧,有了这个金牌,你把你身份玉牌给我,眼不见心不烦。”

  “我问你啊,朝廷给你的免罪金牌谁经得手?”

  “我爹亲自给了你一个安心,你还不懂什么意思吗?”

  白展堂光沉浸在喜悦中,才想明白这一层,更是喜不自胜了,抱着小郭转了好几圈。

  “原来这还是我老丈人给的订亲信物啊。”老白乐的眉飞色舞,像个傻子。

  “你想要安稳,我家给了你一块免罪金牌;我喜欢江湖意气,作为交换,你的盗圣牌子也得给我。”

  没过两日,老白带着一屁股伤从衙门回来的时候,抓住小郭的手,金牌也塞给了她:“这玩意你替我保管吧,在我手里我总想嘚瑟,省着再惹祸。”

  小郭看着手里的两块牌子,摩挲着下巴。

写这章真的是卡的很严重,又读武侠小说找灵感,又做思维导图,期间还加紧搞论文

后来发现,我前期准备那么多没啥用,写的时候还是随心所欲,自由发挥了

害 遇见我这种随性型写手 你们也随缘一点吧哈哈哈 看看就好 ooc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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