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苗王现在是谁和寨主的关系?

“苗王”一般系历史上苗族部落领袖的尊称。所谓“王”,就是君主,是统治者。在氏族、部落中是首领。俗称的“苗王”是苗族中的首领。在历史中,整个苗族就没有统一的首领,也没有普遍人神崇拜。所谓的“苗王”,具有时代性、阶段性、地域性或事件性。不同的时代、不同的阶段、不同的地区和不同的事件,“苗王”的称谓、“苗王”的代表性、“苗王”的感召范围和管辖范围不尽相同。谓之“苗王”,可以是原始社会、农村公社的氏族首领,可以是公认、推选的“款首”、寨主、“土官”,可以是长官司、土司,可以是大寨领主、小寨长老,可以是义军首领,也可以是传说中的人神化身。关于苗王这里还有段。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关于苗王的传说。

相传北方有叫”故洪故流”的地方,住着一位无儿无女的老年妇女.一天,老人在屋前河边洗衣服,看到上游漂来一物,一只彩色的鸟张着两翅覆盖着.老人打捞上来一看,原来是只铜锅.锅内躺着一个小孩,浓眉大眼,高鼻方唇,逗人喜爱.老人抱回家抚养,给小孩取个名叫”阿德”。“德”,苗语是龙,小孩从河里打捞得的,那只彩色的鸟,也随老人回家,在屋边一株大树上做窝,每天太阳出来就叫着,大家都说它是太阳变的,叫它“太阳鸟”。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阿德已长大成了一个结实而强悍的小伙子,白天随老人下地干活,一有空闲就在屋前坪上敲打铜锅玩,树上那只太阳鸟听到铜锅声就飞下来,在地面跳跃着,吸引一群群的青年男女聚集到屋前坪上,姑娘门模仿着太阳鸟起步跳起来。

一年某日,忽然天空乌云密布,大雨倾盆,洪水暴涨。太阳鸟飞上树枝,啄下片片落叶,变成朵朵白云,漂浮在空中。白云载着人们往西北去,西北尽是冰天雪地,阿德只得随着太阳鸟往东南飞。飞呀!飞呀!飞到了南方,才看到一座大山露出水面。不久洪水落下了,现出了森林、山地、峡谷,开始落脚下来,动手砍树架屋,开山造田。随着阿德南来的五百男女,互相结为夫妇。

阿德南来后,曾立下三戒,以教导后人:一要光大宗族;二不下山坡;三不易服饰。所以现今苗人多居山地,喜着苗服,崇敬祖先,热爱宗族。

阿德逝世后,子孙尊称他为“王”曾在“嘎良”西山脚下为他塑像立庙。过去每逢苗年和二月二日,苗民都聚集在苗王庙前击铜鼓、吹芦笙、唱歌、跳舞,纪念“苗王”。

“苗王”一般系历史上苗族部落领袖的尊称。所谓“王”,就是君主,是统治者。在氏族、部落中是首领。俗称的“苗王”是苗族中的首领。在历史中,整个苗族就没有统一的首领,也没有普遍人神崇拜。所谓的“苗王”,具有时代性、阶段性、地域性或事件性。不同的时代、不同的阶段、不同的地区和不同的事件,“苗王”的称谓、“苗王”的代表性、“苗王”的感召范围和管辖范围不尽相同。谓之“苗王”,可以是原始社会、农村公社的氏族首领,可以是公认、推选的“款首”、寨主、“土官”,可以是长官司、土司,可以是大寨领主、小寨长老,可以是义军首领,也可以是传说中的人神化身。

据《 后汉书》记载,公元一世纪到三世纪,有关“五溪”地区苗族先民开始从事农业生产,掌握了木皮织绩和草实染衣的纺织和染色技术,但生产力水平低下,处于原始社会阶段,氏族首领与苗民地位平等。

从魏、晋到随、唐时期,苗族的原始社会已逐渐崩溃。由血缘关系组成的氏族公社逐步发展为以地域关系组成的农村公社了。之后,苗族史上有一种社会组织,南宋称为“门款”,清代称为“宰款合榔”、“合款”或“门款”等,集三、五个到二、三十个相邻村寨为一“小款”,大、小“款首”由公认推举产生。以后逐渐被封建王朝把持。是地区性的政治、经济联盟。

长篇小说《偷月亮的人》(节选)
两天后,牛寡妇漂漂亮亮地去了月亮山。
那是一个凄美绝伦的黄昏,月亮山上残阳如血。牛寡妇去的时候,月亮湾的男人刚刚打退松桃土匪的进攻。这些男人都因为牛寡妇的到来,精神振奋,欢呼雀跃,兴奋不已。只有苗一铳蓬头垢面地坐在一枚神仙蛋上,闷着脑壳抽旱烟。
牛寡妇跑过去笑嘻嘻地喊了一声:“苗寨主。”但是苗一铳对牛寡妇充满喜悦的喊叫充耳不闻。
牛寡妇又面若桃花地喊了一声:“苗寨主。”苗一铳这才抬起脑壳,见牛寡妇梳妆打扮得如此干净漂亮,便咧嘴笑道:“牛寡妇,男人打仗你来这里做哪样喽,还打扮得这么漂亮,弄得跟新嫁娘似的?”
这时月亮湾的男人跟着起哄。
有人喊道:“牛寡妇,你是不是上来犒劳弟兄们的?”
有人则说:“牛寡妇,我们可是两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了,个个都是如狼似虎,搞得死母牛哩。”
但是,牛寡妇对他们近似快活的喊叫充耳不闻。牛寡妇说:“苗寨主,走,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讲哩。”
见苗一铳坐在神仙蛋上纹丝不动,牛寡妇又说:“老寨主要我上来跟你说件事情哩,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们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去说。”
听说是父亲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苗一铳便站起来,跟着牛寡妇的屁股去了。
父亲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月亮湾人的面讲,非得要到僻静的地方才能说。苗一铳边走边琢磨着,心想父亲交待的事情肯定非同小可。
苗一铳跟着牛寡妇的屁股来到一个破烂不堪的山洞前。牛寡妇又说:“苗寨主,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们得到里面去说。”然后拉着苗一铳钻进了山洞里。
这就是当年大嗓门生熊崽的那个破山洞。大嗓门在这里跟二流子生活了将近一年时间,并在这里生下了熊崽。显然山洞有人刚刚打扫过了,特别干净。石凳、石桌、石椅和石床都在,而且石床上还铺了崭新的被子。苗一铳见了,忍不住问道:“牛寡妇,是阿爹叫我来这里的吗?”
牛寡妇点了点脑壳,说:“是的,被子也是苗老寨主刚刚铺的。”
然后又笑嘻嘻地补充说:“这些被子,都是他老人家为你成亲准备的。”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外面还在打仗呢。”苗一铳正色道。
“他要我们……”牛寡妇朝石床努了努嘴巴,算是把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牛寡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苗一铳生气了,转身想走,但是牛寡妇堵在洞口,不让他走。“你不能走!”牛寡妇突然冷笑道,“今天你要是不把种留下来,你就休想离开这里!”
“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苗一铳骂道,“牛寡妇,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牛寡妇摆摆脑壳,说:“不是我想男人想疯了,是苗老寨主想抱孙崽想疯了。”
苗一铳“噢”了一声,问道:“牛寡妇,真的是我阿爹让你来的?”
“苗一铳,我牛寡妇什么时候跟你开过这种玩笑了?”牛寡妇把嘴巴一扁,“要不是苗老寨主求我做他的儿媳妇,死活要我为吴三苗吴苗王这半根苦瓜藤结个苦瓜崽,我才懒得来呢。”
“谁是吴三苗?”苗一铳惊讶道。
牛寡妇说:“苗老寨主的爹,你的公呗!”
苗一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苗一铳说:“什么,我是吴苗王的后人?”
牛寡妇点点脑壳,没有说话。
苗一铳仔细一想,自己还真有可能是吴三苗的后人,因为阿爹再三嘱咐过他,那个长得跟自己有点像的松桃土匪要是姓吴,就别杀他,要放他一条生路。还有就是牛寡妇跟月亮湾的男人都开过玩笑,唯独没有跟他苗一铳开过玩笑,如果不是阿爹特地安排的,牛寡妇脸皮再厚,也不会如此厚颜无耻,硬生生地把男人往床上拖。
“我爹他到底想怎么样?”苗一铳跺脚道。
“他想抱孙崽呗。”牛寡妇笑道,“哪个老人家不想早点抱孙崽呀。”
“想抱孙崽也不能这样啊,把一个老……”苗一铳想说把一个老寡妇送上山来,但话到嘴边上,还是忍住不说,这话太伤人了。牛寡妇知道苗一铳想说什么,就说:“我晓得,你嫌我是个老寡妇,可是,月亮湾现在真的没有能生崽的姑娘了,你就将就着点吧。”
见苗一铳愣在那里不吭声,牛寡妇又说道:“苗一铳,其实我牛寡妇也没有你们男人想象中的那么脏,你们月亮湾的男人不是经常讲,三年寡妇就像黄花闺女吗?我做寡妇都二十几年了。”
“是哩,三年寡妇就像黄花闺女。”苗一铳突然笑道,“我晓得,你牛寡妇就是黄花闺女,还没有被人开过苞。”
牛寡妇似乎感到很惊讶,呐呐地说道:“你……你是怎么晓得的?”
“哪个不晓得喽。”苗一铳突然冷笑道,“你做了二十几年寡妇,但你也跟那个屠户佬眉来眼去,勾搭了二十几年。”
“我……我是喜欢姚一刀。”
牛寡妇呐呐着说道:“可是姚一刀只知道杀猪,哪懂得心疼女人?再说,他心里早就有女人了。”
“屠户佬心里有女人了。”苗一铳感到有些意外,忙问,“他喜欢哪一个?”
牛寡妇说:“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呗。”
苗一铳想了想,忙问道:“你是说他喜欢姚满妹?”
牛寡妇点点脑壳,算是承认了。
苗一铳摆摆脑壳,说道:“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屠户佬喜欢姚满妹,姚满妹为什么还要嫁给苗王寨的那个三寸钉?”
“我不是说了吗?姚一刀他只知道杀猪……”牛寡妇的的刮刮地看了苗一铳一眼,突然叹气道,“唉——我牛寡妇算是明白一个道理了。”
苗一铳忙问:“你明白什么了?”
牛寡妇说:“看上去越像男人的,其实越不是男人,比如姚一刀,比如……”说到这里,牛寡妇突然不说了,她用不屑而又挑逗的眼神,看着苗一铳,那意思是说,比如你。
苗一铳立刻被牛寡妇的这种眼神激怒了。苗一铳吼道:“牛寡妇,你这是哪门子卵道理?!”
要知道,周培根让松桃土匪抢走了,并且被松桃土匪占为己有,苗一铳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他对周培根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毕竟是自己的新娘子。现在就连晚上睡觉上头没人的牛寡妇也怀疑自己不是男人,苗一铳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
“牛寡妇,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看上去越像男人的,其实更是男人……”苗一铳突然把牛寡妇抱起来,狠狠地扔到石床上,一把扯掉她的裤子,然后就像古战场上横刀立马的将军突然提着家伙向敌营冲过去。
长驱直入,没有任何先兆。
牛寡妇尽管早就有所准备,但还是感到慌乱,有些措手不及,忍不住要尖叫……很显然,松桃土匪又攻上来了,月亮山上喊杀声震天。
苗一铳感觉自己正提着家伙向那个长得跟自己有点像的松桃土匪冲去,那个男人也在拖着把鬼头刀向自己迎来,他不姓吴,他姓田,他是周培根的田阿哥。
想到周培根那夜在营帐里叫田阿哥叫得亲甜的。苗一铳手中的家伙就狠狠地插进了田阿哥的身体里,只听田阿哥一声尖叫:“我的妈呀!”血就流淌出来了,就像年前那头杀不死的年猪。可是后来苗一铳仔细一看,哪来什么田阿哥?分明是牛寡妇躺在石床上哼哼叽叽的,就像一头刚挨过刀子的猪。
不过还好,牛寡妇流的血不是很多,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床单上,像雨后的桃花瓣儿。“牛寡妇,你流血了?”苗一铳盯着牛寡妇那里,满脸狐疑地问道,“你不是寡妇吗?哪来的血?”
“嘻嘻,我能不流血吗?”牛寡妇躺在石床上,艳如桃花般笑道,“苗寨主,刚才你是把我当成松桃土匪了,往死里捅我哩。”见苗一铳还在一脸歉疚地望着自己,牛寡妇又面如桃花般地问道:“这回,你相信了吧?”
苗一铳说:“我相信哪样?”
牛寡妇说:“二十几年的寡妇像黄花闺女呗。”
苗一铳是过来人,知道什么是黄花闺女,他摆摆脑壳,说道:“不是像,你本来就是黄花闺女。”
他们正说着,月亮山上突然喊杀声震天。“这回他们是真的杀上山来了。”苗一铳提着竹铜旱烟袋,边走边说道,“牛家妹子,我要走了。”
牛寡妇从石床上爬起来,笑嘻嘻地说道:“我要为自己的男人点一袋烟。”
苗一铳停住了,当即撕了半皮烟叶子,飞快地装上。牛寡妇用火镰点着火了,苗一铳这才叭嗒着旱烟往洞口走去。牛寡妇说:“早点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牛家妹子,你还是回月亮湾去等我吧。”说这话的时候,苗一铳还在洞里。“等我把松桃土匪收拾干净了,再来娶你。”说这话的时候,苗一铳已经人在洞外了。
牛寡妇穿好衣服追到洞外,苗一铳早就走得没见踪影了。
月亮山上,残阳依旧如血。
一轮月亮,静静地泡在血色里。
有一种幸福的疼痛,突然袭来。牛寡妇突然意识到,女人的身体,还有女人身体里的那些疼痛,终于被月亮湾的男人撕裂了。
(节选自蒲钰原创长篇小说《偷月亮的人》。全文共22万字,寻实力出版,要求版税与首印数,非诚勿扰。欢迎大家推荐,或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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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钰,苗族,湖南新晃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诗集《时代的绝唱》,散文集《爱情病了》,小说集《裂缝》,长篇小说《脑袋开花》《我还活着》(又名《龙虎镇》)《天歌》等11部。长篇小说《青春的手枪》获新浪第四届原创文学大赛银奖和最佳文笔奖,《脑袋开花》被改编成热播电视剧《边城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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