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翡翠玉石怎么辨别真假大院玉真假

【完结撒花】“皇上,皇上,皇后娘娘她,不见了!”谢琰忽然就懂了,苏怜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从今往后,他们再无瓜葛了。怪只怪他负她太多,否则,她怎会狠心斩断这份情。相府的二小姐是个傻子,这是整个皇城都知道的事。直到多年以后,说书的先生拍下醒木的时候,底下的人还是会发出一片唏嘘惊叹的声响。1苏怜入宫的时候,苏锦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你以为嫁给了三皇子就能变凤凰么,你终究只是一个庶女,一个傻子,最后也只会是一个不受宠的傻王妃!”换作一般人,就算不恼怒总归是脸带愠色的,可是苏怜不会这样。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姐姐看了半天,最后傻傻地笑了。苏锦冷哼一声,留下一句“傻子就是傻子”后拂袖而去。苏怜坐在镜子前,呆呆地望了半天,最后拿起一支碧玉簪插在了头上,望着镜子傻兮兮地笑了。不受宠的皇子,不灵光的相女,这场婚礼并不如想象中的声势浩大,也没有十里红妆。甚至,都没什么动静,连街边瞧热闹的人都少的可怜,苏怜就这么进了宫。就连进宫的时辰,都临近傍晚,花轿冷清得可怜,宫里来接人的只有一个老嬷嬷,嬷嬷面无表情地喊了声三皇妃,推搡着让她进了轿子。没有宾客相迎,没有上拜天地,苏怜在房间里等得几欲睡着,门突然被推开,裹挟着冬夜的寒风吹得她打了个冷颤。她听到一个醉醺醺的声音笑着说:“以为让我娶个傻子就能禁锢我么,休想,你们休想,这皇位,迟早……”苏怜倏然起身,捂住了他的嘴,因为动作太急,头上的盖头被风吹起,掉在了地上。“你干嘛!”谢琰粗暴地挥开了她的手,面带嫌恶地看着苏怜。“在皇宫不能乱说话,会……会被砍脑袋的。”苏怜对他傻兮兮地笑,转身就拿起桌上的桃花糕吃得津津有味。谢琰的酒劲霎时醒了七分,却在看向苏怜后又带了几分不屑,傻子就是傻子,一碟糕点就能满足。他想娶的是相女不假,可不想要这个又痴又傻的庶女,要不是曹贵妃从中作梗,他也不会娶个傻子做王妃。“吃。你也吃。”苏怜眯着眼把桃花糕递过去。看到憨傻的苏怜,谢琰更是生气,一挥手把苏怜手里的桃花糕打落。苏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满脸的无辜。“看什么看,我告诉你,就算你嫁给了我,也别妄想当真正的皇妃,以后你就安分地待在这里,不许乱跑给我丢脸,听见了没!”借着酒劲,谢琰打算好好吓吓她。苏怜被谢琰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得愣住了,随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谢琰厌恶的表情又重了三分,他一把把苏怜推倒在地,自己侧身躺在了床上。苏怜可怜兮兮地扯扯他的衣角,“我冷……”蜡烛被谢琰吹灭,他自顾躺在床上,丝毫不理会倒在地上的苏怜。一个傻子,凭什么做他的皇妃?谢琰想到此处,更是心头来气。2第二日,苏怜是被冻醒的,寒意料峭,惹得她咳嗽了两声。谢琰见状哼了一声,把被子扔给她,“我还以为自小就睡柴房的人身子骨健壮得很,原来也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世人只知苏怜是相府的二小姐,却不知道她这二小姐当得还不如府上的丫鬟,被大夫人打骂是常有的事。好在她是个傻子,不争宠不告状,否则按着大夫人的秉性脾气,怕是容不得她半分。“春儿,给她梳洗一下。”谢琰把门外等着的春儿喊了进来,转而对着苏怜开口,“等会要去给贵妃请安,她可是本皇子的大媒人呢!”一句话被他咬得极重,仿佛包含了无尽的恨意。朝堂无后,自前皇后逝世十余载,皇上并未立过新后,曹贵妃是老将军的女儿,位高权重,掌管后宫,只手遮天。谢琰的母亲原是一个浣衣局的丫鬟,承了恩泽,有了谢琰,只是她生性不争不抢,乐得清净,在后宫是个几欲透明的存在,而谢琰出身不好,自然得不了什么圣恩。就连被生母养育的资格都没有,他打小是在曹贵妃名下长大的。原先贵妃无子嗣,也把他当作儿子养着,后来有了七皇子,对他便多了戒备。毕竟这一国之君的位子只有一个,自然不如扶持自己儿子来得好。春儿替苏怜梳起发髻,看着镜中明眸皓齿的人儿,春儿忍不住夸赞了句:“三皇妃真是生得好样貌,俏得很呢。”谢琰顺着往镜中瞥了一眼,昨夜里没仔细瞧,原来这苏怜也是个容貌绝佳的人。“饿,怜儿饿了……”一句话把谢琰的思绪拉了回来,可惜是个傻子,生得好看有什么用。倘若嫁到平常人家,摊上个脾气好的男人,也能安稳过一辈子,可她偏偏入了宫,嫁的还是他。3去曹贵妃处的路上,谢琰告诫她,莫要多说话,安安分分请了安,剩下的交给他便是。苏怜弯起眉眼,朝他点点头,“好,都听夫君的。”谢琰一愣,恍了神,咳嗽两声,第一次听人这么喊他,还有些不适应,“别这么喊我。”他在前头走得急,苏怜在后头跟得紧。苏怜很听他的话,安安分分地请了安,曹贵妃眉开眼笑,“这下多好,琰儿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也算是了了本宫的一桩心愿。”一句双关。可不是了了她的心愿么?娶了个相府庶出的傻女,无权无势,怎么在这朝堂纷争中站稳脚跟?最后,若是他老老实实,助七皇子谢允上位,封个闲散的王爷已是最大的恩赐了。谢琰叩谢过曹贵妃,“母妃,那儿臣就不多做打扰了,改日再来看望母妃。”“好。”谢琰带着苏怜出了宫院,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换上了一副不屑的样子。苏怜跟在谢琰后头,发觉不是来时的路,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谢琰的衣袖,“夫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谢琰装作恶狠狠的样子道:“不是说别这么喊我吗。”苏怜咬着下唇不言语。“算了,随你吧。”苏怜跟着谢琰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居处,皇宫多是侍卫森严,热闹繁华之地,难得有这么一处竹林僻静之地。谢琰推开门,里面用竹篱围起了大大小小的花圃,腊梅开得正艳,从里面走出一位夫人,拿着竹篓花瓶折了几枝腊梅,觉察有人,看过去,谢琰和苏怜站在院门口。“琰儿!”顾不得花,夫人快步走过去,拉住了谢琰的手,“琰儿怎么得了空来了,快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母亲,我带着您儿媳来看您了。”再怎么不愿承认,苏怜也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妃,该带来见见母亲的。谢琰的母亲到头来不过得了了胡夫人的名号,独居这一隅之地,倒也乐得清闲。“好,好,琰儿也是成家的人了。”胡夫人看向苏怜,目光中满是慈爱。进了屋,苏怜坐在凳子上,目光一直看向桌上的糕点,谢琰咳了一声,“想吃自己拿便是,在这里不必拘束。”胡夫人只是笑,“琰儿也是知道疼媳妇的人了,长大了。”谢琰哼了声,“她脑子不好,只知道吃两块糕点罢了。”胡夫人嗔打他两下,“胡说什么。”她转身坐到苏怜身边,慈爱地看着她,“好孩子,喜欢我再给你拿。”“谢,谢谢娘。”一声娘把胡夫人喊得眉开眼笑,拉着苏怜说了好一会话。多是胡夫人在说,苏怜只是笑。离开时,谢琰刻意等了等苏怜,让她和他并齐走,“罢了,我既已娶了你,你就是明媒正娶的三皇妃,是我谢琰的人,母亲很是喜欢你,以后你多陪陪她。”他只是觉得,苏怜也是个可怜人,和他一样是庶出,一样的不受宠。他好歹还有个娘亲,可苏怜嫁了他,却只有他了。他谢琰也不是生性冷漠之人,既然苏怜嫁了他,他总归该是她的依靠。一个庶女又如何,一个傻子又如何,他谢琰想要的东西,岂是他人能阻拦的。4一晃眼,苏怜进宫已经三月有余,宫里的桃花开得纷纷扬扬,落的满院都是。苏怜喊了春儿去摘桃花,一人拿了个小竹篮站在桃树下,不一会就摘了好些。“皇妃,咱们摘这些桃花做什么呀,您是要泡澡吗?”苏怜摇摇头,神秘兮兮,“等会你就知道了。”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像极了一个调皮的孩童,春儿宠溺地看着苏怜,她比苏怜还大上两岁,心里除了对她欢喜还有可怜。三皇妃多好的人儿,待人和善,脾气又好,从来不把下人当奴才,来宫里三个月,和三皇子宫里的人都打成了一片。只可惜脑袋愚笨了些。听说三皇子近日和尚书的女儿走得近,还传出了一同去郊外游玩的事。春儿只觉得替皇妃不值,万一三皇子又娶了别人,照着三皇妃的性子,还不得被欺负死。“皇妃啊,不是我多嘴,您也该把三皇子看紧点。”苏怜只是笑,“好了,摘完了。”春儿无奈,这些皇妃约莫是不懂得,她的心智和七八岁的孩童无异。她可不能让三皇妃吃亏,春儿在心里暗暗较了劲。苏怜把桃花一瓣瓣洗干净,一半用来做糕点,另一半拿来酿酒。酿酒是娘亲还在世的时候她跟着学的,娘亲酿的桃花酿芬香扑鼻,那香味光是闻一闻就醉了三分。夫君一定很喜欢,苏怜满心欢喜地想着。到了晚间,谢琰准备歇息,苏怜突然攀了上来,葱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夫君……”谢琰一惊,“你干嘛?”苏怜卡了壳,下一步干嘛来着,春儿是怎么说的来着?“你这可不像是个傻子。”谢琰戏谑地笑了,苏怜一愣,呆呆地看着他。“看来我的皇妃还是个宝贝,装傻这么久,很辛苦吧?”“在夫君面前还这样,是不相信夫君,嗯?”谢琰说这话的时候,很明显带上了几分调笑的口吻。“你……”苏怜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装傻捡了一条命,皇妃不但不是个傻子,还是个十足聪明的人呢。”苏怜突然有些惊慌,她伪装多年,却在这个男人眼皮底下不过几天就被看得彻底。“其实你装得很好,只是太好了,好到一切就该那样一般,真正的傻子可不会这么有条理。”“况且,我可是你的枕边人。”谢琰突然凑近,在她耳边轻语。苏怜泄了一口气,索性与他摊开了说,“你想得没错。”谢琰笑得像是小计谋得逞的孩子,“皇妃若是想少些事端,这傻你就装着。”“不过,有件事,我还要问下你。”“什么?”苏怜不解。“刚才那些,春儿教你的?”春儿是打小跟着胡夫人的丫头,虽是丫鬟,但谢琰也把她当做姐姐。苏怜还没反应过来,谢琰的吻就倾覆上来……第二日,苏怜起晚了,春儿进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一抹粉黛,笑得合不拢嘴。看来三皇妃在她的指导下,成功地栓住了三皇子。5被谢琰识破后,苏怜在他面前收起了憨傻,在人前依旧装作以前的模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装傻图的也只是个安稳。正午,苏怜把剩下的桃花又做了些桃花羹和桃花蜜,春儿很是诧异,“皇妃,您也太厉害了!”“春儿,去拿个小罐子,把这些装起来。”春儿答应了就去找罐子,苏怜又撒了些细碎花瓣在上面,更显得晶莹剔透。“三哥,三哥!”人还未到,一抹声音便嘹亮的传了过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七皇子,尽管贵妃无数次勒令,少和谢琰来往,他不是个善茬,倘若有一天真起了纷争,他说不定是最大的威胁。七皇子不以为然,“三哥与我是亲兄弟,母妃多虑了,再说了,那位子有什么好,高处不胜寒,我才不稀得。”曹贵妃恨他不成器,七皇子依旧清闲自在,时常溜出宫去游玩,前段日子还去了江南一趟,来去三个多月,近日里才刚回宫。一回宫,拜了母妃,就想着来三哥这来看看。不过巧了,今日谢琰不在,他一进来就闻到一阵好闻的花香。寻了气味,就看见苏怜低着头,凑近了闻花蜜的模样,一时间竟移不开眼。春儿出来后,看见傻站着的七皇子喊了声,他才回过神来。谢允走上前去,“三哥今日里不在么?”“三皇子出宫去了,七皇子要不等会,约莫不大会就该回来了。”谢允点头,找了凳子坐下了,他看着苏怜开口:“这是哪家的妹妹,好生灵巧。”春儿扑哧笑了,“七皇子,这是我们家皇妃。”苏怜抬头看了谢允一眼,笑了笑,又去鼓捣自己的花蜜了。谢允一愣,三哥要娶妻的事他是知道的,只是那时他人在江南。眼前的人儿哪里看得出半分痴傻,倒是娇憨得紧。“那说起来,倒不是妹妹了,该是姐姐的。”“你该叫皇嫂的。”谢允回头,正看见回来的谢琰。苏怜笑着跑过去,把花蜜递到谢琰跟前,“夫君,你闻。”谢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嗯,香。”“三哥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谢允打趣道。“呵,你也不小了,听母妃说,要给你娶皇妃了,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呢。”“不过身不由己罢了……”谢允笑得有些苦涩。6近日里天气转暖,春儿给苏怜搬了个长椅,躺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苏怜眯着眼,忽而听见两声急促的鸟鸣,她倏尔睁眼,一只通体雪白的鸟就落在了她肩上。“小白!”苏怜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地开口,“大师兄,是你吗?”一道黑影闪过,轻飘飘地落在了苏怜面前。楚离瞪她一眼,连带着敲了下脑袋,“笨蛋,这么大声,不怕我被人抓啊。”苏怜连忙把楚离带进了房间,关上门才得空问他。“你怎么进来的啊,那么多侍卫!”“我是谁啊,皇宫能拦得住我,倒是你,小十一,入了宫师父都不知道。我去相府看你,才知道你进了宫。”“师父身体还好吗?”“好得很,前几天还去南山找师叔下棋来着。”看着苏怜消瘦的身子,楚离别过头,“嫁进宫有什么好,是不是苏老头逼你,你要是和我说,我肯定把你带回山上了。”“你一个笨蛋,在相府就被人欺负,宫里还不得被人欺负死!”“三皇子,他对我很好。”苏怜忽而笑得娇俏,“只是时常想起师父和各位师兄。”楚离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他呼了一口气,“算了,师父就是想你了,让我看看你好不好,我得走了,要不赶不回去了。”“啊,这么快,对了,我酿的桃花酿,你给师父带去几坛。”苏怜一股脑拿了好几坛,楚离拎了两坛,“这么多,我就是轻功再好,也翻不过去墙啊!”“小十一你记着,要是他对你不好,或是你过得不开心,知会一声,我带你走。”末了,楚离丢下这么一句话。短暂的重逢,苏怜看着桃花酿发愣,脑子里闪过好多往事,再和谢琰的脸重叠。他,会是她余生的良人吗?7宫里都传,三皇子的别院里俨然成了一个农舍小院,三皇妃摘花酿酒,采露煮茶。后宫的妃子嗤笑,一个傻子,除了这些也做不得别的了。女人就这这样,对比自己的好的女人容易心生嫉妒,但若是那人是个傻子,就另当别论了。谢琰近日里替皇上解了不少忧难,自然多了几分青眼相待。只是他母家无势无权,要想未来站稳脚跟,怕是艰难万分。尚书倒是十分看好他,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他……饭间,谢琰看着苏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时间久了,他在苏怜身上越发看到了母亲的身影,恬静安稳,不与人争。“进宫这么久,该回相府看看了。”苏怜的筷子一顿,“我不想回去。”说这话的时候颇有几分赌气的意味,谢琰知道,她在相府受了很多委屈。“走个过场罢了,我让春儿陪着你,不会让你受气的。”苏怜点点头,望着他笑了,“都听夫君的。”谢琰心里一阵苦涩,她和母亲一样,都毫不犹豫,义无反顾地相信着一个人。第二日,春儿陪着苏怜回了相府,谢琰近日在宫里事物繁忙,抽不得空。可怜从宫中到相府,门口竟无一人来迎接。春儿恼了,“三皇妃的身份,按理说整个府里都该来叩拜的,偌大相府一个懂规矩的都没有吗!”苏怜笑笑,“没事的,一直都这样的。”春儿只替苏怜心疼。苏怜刚到府落脚,苏锦就找来了,语气中满满的不屑,“怎么,还真以为爬上枝头变凤凰了,野鸡就是野鸡。”苏怜不言语,春儿气不过了,“大小姐,您说这话,按着三皇妃如今的身份,该杖责四十!”“一个丫鬟,也配和我说话!”苏锦一巴掌就要打过去,谁料到苏怜突然攥住了她的手,“姐姐,打人是不对的。”那一瞬间,苏锦在她脸上看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东西,一股没由来的寒意涌了上来。苏怜随即又恢复了和往常一样的神情。“傻子还是傻子!”苏锦甩了甩袖子。“哦,对了,你在这个时候回来,不会是为了给人家腾地方吧?”“哦,我忘了,我说这些你听不懂是吧,那我就说个你能听得懂的,三皇妃,你这个位子呀,怕是做不成了。”“三皇子要娶尚书之女的消息,不会就你这个傻子不知道吧,哈哈!”苏锦打小就讨厌苏怜,长大后更是讨厌,三皇子风流倜傥,在众多皇子贵公子里面都是出类拔萃的人,只是娘亲嫌他出身不好,才没有将自己许配给他,倒是便宜了苏怜这个傻子。苏锦扬长而去,苏怜站在原地懵懵地看着春儿。春儿委屈地哭了出来,“我不是有意瞒着皇妃的,三皇子他,他不让我们跟您说,皇妃您放心,就算三皇子他娶了再多人,他的皇妃也只有您一个。”苏怜一愣,笑了,“春儿,我们去吃糕点吧。”春儿心里更是心疼,这些事三皇妃怕是根本不懂。转身的一瞬间,苏怜的泪毫无防备地落了下来,原来,到最后,竟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吗?原来谢琰要另娶她人,却连一句告知的话都没有吗?8在相府住了三日,苏怜就回了宫。宫院里面还残留着婚宴的红灯笼,她进宫的时候倒是冷清得很。“对不起,怜儿,我只能这么做,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谢琰如是对她说。苏怜笑了,“三皇子,你是我的夫君,我自该相信你的。”换作平日,苏怜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谢琰知道她气,可是有些事他不做,到最后他连安稳都给不了苏怜。所以,负心的人,只能他来做。尚书之女顾紫嫣假模假样地来给她请安,“姐姐,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还望姐姐多多照顾呢。”转脸就来一句,“一个傻子,还想坐稳这个位子,迟早都是我的。”苏怜心中只觉得好笑,小时候她总被大夫人打,府里人都说,大夫人是嫌她太聪明伶俐,抢了大小姐的风头。后来她傻了,她以为能安稳的过日子,可现在这种感觉比那时候的还要痛上千倍万倍。晌午时分,谢允来找她。“皇嫂,你酿的酒也该开封了吧,给我尝尝呗。”苏怜笑着拿出两坛酒,不一会,谢允就喝得脸上一片绯红。酒喝多了就容易胡乱言语。“皇嫂,我们皇室子弟向来身不由己,你别怪三哥,他也只是小时候吃了太多苦,自家母亲见不到,母妃又对他很严苛。”“我知道他想要什么,说真的要是我能决定,我一定给他。”苏怜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一直带着笑。“呵,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也不懂。”苏怜内心一阵悲怆涌来,谢允是身不由己,谢琰是身不由己,她又何尝不是如此,说到底,人活一生,也不过这四字罢了。其实苏怜和谢允都明白,正是因为苏怜不懂,他才能推心置腹,无所顾忌。也好在苏怜“傻”,在宫里的日子也算是过得平淡无波。平德三十二年,皇上病重。谢琰让春儿带着苏怜出了宫,安置在他早就买好的一处别院。“这一次,若是成功,我定十里红妆接你回来,若是……”谢琰苦笑,“若是我败了,你就在那里安稳的过日子吧,春儿会替我照顾好你。”“夫君,那你一定要记得来接我!”苏怜拉着谢琰的手说道。她给不了谢琰势力的支持,也做不了他身前的冲锋之人,她能做的,只是安安静静地等着他罢了。离开时,苏怜望了一眼皇宫,时间真快,一晃她进宫已经两年了。“春儿,你看那桃花开得真好看。”苏怜看着远处的桃花,思绪万千。9别院闭塞,有什么消息都是春儿听来了再说给苏怜听。这一小住,一个月便过去了,苏怜还是一如往年,摘了最艳的桃花,埋下了几坛桃花酿。这日里,她正在晒花瓣,春儿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皇妃,皇妃,咱们要回去了!”苏怜手一顿,甜甜地笑了,她知道,这一战,谢琰赢了。她等着他来接她,可是最后等来的,不是十里红妆,却是苏锦入宫的消息。谢琰成了皇帝,朝政不稳,需要朝臣支持,丞相无疑成了最佳人选。苏锦被册封为皇贵妃,执掌后宫,她入宫时还提了要求,苏怜的位份只能在她之下。“怜儿,委屈你了,再等等,再等等我。”谢琰再一次对他说出了这句话。“我想搬去和娘一块住。”苏怜不要名分,不要赏赐,只带了春儿去了胡夫人处。虽然谢琰做了皇帝,可是胡夫人不想做太后,她喜欢在自己的小院里继续待着。她告诉苏怜,“琰儿打小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吃了很多苦,所以他不甘于人后,如今他做了高位,这位子,太多身不由己的事了。”这句话,苏怜听太多太多的人说过,到如今听来,她已没有太多感觉。苏怜告诉胡夫人,其实一直以来她都是装傻,八岁那年,她被骗去一处山上,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亲手推了下去,年纪尚轻的她不明白,明明是一家人,怎么偏偏容不得她,偏要这般毒辣。许是上天怜惜她,被树枝挂了一下才免去性命之忧,被师父救了去,捡回来一条命。大师兄知道了她的遭遇,很是愤懑,“那你就不要回去了,在这里多自在。”苏怜沉默半晌,摇摇头,“我得回去找娘,要是我不回去,她一定以为我没了,会伤心死的。”苏怜回到了相府,只是从那之后,她的脑子就变“傻”了,娘说,人傻一点,能活得不用那么辛苦。后来,娘亲也在她十岁那年病重离世,好在她傻了,能平安长大,没有再生事端。胡夫人怜惜地摸着她的头,“孩子,你娘亲说得没错,傻一点,是活得没有那么辛苦,可又不是真的傻,心里的苦还是那么多啊。”一旁的春儿跟着掉泪,“皇妃是有福的人,以后定不会再受这样的苦了。”春儿依旧喊她皇妃,苏怜轻笑,“不能这样喊了,如今哪有什么三皇妃,以后……”说到这,苏怜顿了,她没有名分,在这皇宫里,算得了什么呢。“以后,喊我声姑娘吧。”10新帝当政,谢琰每日里各种琐事缠身,却仍在每日里抽出时间来看苏怜。他总说,再等等,再等等,他很快就能稳固政权,到那时候,他一定把后位,风风光光地加冕在苏怜的身上。谢允如己所愿,做了个逍遥的王爷,云游四海,偶尔进宫,必是要来看看苏怜,尝一尝她的桃花酿的。“这酒之前是甜的,现在喝来,竟然微苦,莫非是酿酒的人心里苦?姐姐……不开心?”他依旧喊她姐姐,知道了苏怜并非痴傻,谢允发觉,他竟与苏怜如此投机。“大概是,天气凉了,缺个暖炉罢。”苏怜答非所问,但谢允却明白了。只是他遇见苏怜遇见得太晚,没有在很早以前就喝到那碗桃花酿。“罢了,喝了这碗酒,我就走了,这次我想去塞北,听说那里的风沙肆虐,落日却很美。”苏怜的眼中满是向往,“真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自在的,真好。”“姐姐,不如你……”谢允喝尽了最后一口酒,也没说出那句未完的话,“姐姐保重,臣弟告退,后会有期!”一声臣弟,隔了太多无奈。谢允走后,苏怜望着空酒坛发愣,她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身不由己。天气转凉,谢琰派人送来了暖炉,捎带着一只精巧的香炉,这是番邦进贡的宝贝,小小一只,却精巧夺目。春儿把熏香点上,“皇上还是最惦记姑娘您的,这香炉和熏香都是皇上亲自送来的,那几位可没有这待遇。”苏怜靠着窗边打盹,她想着,赶明儿该养只猫,打发时间。这几日有些嗜睡,总是提不起来精神,春儿说找个太医瞧瞧,苏怜总觉得没有大碍,她不喜欢闻那股子药味,平日的药膳就够她受的了。就这么一直拖着,觉倒是少睡了,胃口却总是不大好,从前很爱吃的也提不起来兴趣。胡夫人看她这模样,脸上带喜,“傻孩子,你这是有喜了。春儿,赶紧找个太医来瞧瞧。”找来了太医,苏怜果然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头蔓延开。她有了谢琰的骨血。谢琰知道的时候,愣了好半天,半晌才木讷道:“孩子……我,我要做父亲了?”这是谢琰的第一个孩子。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苏怜开始琢磨给孩子做件什么样的小衣服。春儿端茶进来,笑道,“姑娘最近笑都变多了。我就说,姑娘是个有福的人。”苏怜有身孕的事并没有张扬,她怕有人会惦记这个孩子,可宫里,就没有什么事是藏得住的,她的好姐姐还是知道了这件事。苏锦趾高气昂地来到她这,目光愤恨,“一个傻子,有了身孕又能如何,还妄想些什么吗,别忘了,你可是个连位份都没有的人!”苏怜也不恼,更气得苏锦心头火攒,“真是和你那个下贱娘一样,别的本事没有,勾搭男人倒是有一套。”苏怜隐忍着,春儿气不过了,“贵妃娘娘,你这么说把皇上置于何地?”“一个丫鬟也敢这么和我说话,苏怜,我倒要治你个管教无方的罪过,你就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吧!”苏锦知道今日里胡夫人去寺庙还愿,才挑了这么个日子来,就是要好好惩治一下苏怜。苏怜和春儿硬生生跪了两个时辰,到最后,苏怜额头上浸出了汗珠,突然腹中一阵疼痛,晕了过去……苏锦有些慌,她是想惩治苏怜,可这毕竟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到最后这罪名安在她头上的话,她也没有好果子吃。11苏怜醒来的时候,谢琰坐在她的床前,见她睁眼,他连忙端来一杯热水,“还难受吗,是我的错,没有及时赶来,让你受苦了。”苏怜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猛然向腹部摸去,可那里一片平坦……“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苏怜不敢相信,“没了?”“没了,没了,没了……”她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谢琰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苏锦被以谋害皇子的名头打入了冷宫,连带着老丞相一族都受了牵连,谢琰借着这个名义,铲除了不少异己。这下,他才算是站稳了第一步。“怜儿,下个月我就册封你为皇后,这下,再没人能左右我们了。”苏怜变得愈发沉默,春儿心里满是愧疚,“姑娘,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冲撞了她,您也不至于……”苏怜捂着暖袋,窗外突然下了雪,纷纷扬扬压在了梅树枝上。“春儿,陪我去个地方吧。”苏怜去了冷宫,苏锦在里面过得很不好,发丝凌乱,衣着也不再精致。“来看我地笑话是吗,现在你风光了,来羞辱我是吗!”“好你个苏怜,果然好手段,装疯卖傻这么多年,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苏怜笑了,“我才没有羞辱你的心思,但我是真的恨你,以前恨,现在更恨,你那时容不下我,如今又容不下我的孩子!”苏锦泄了气,瘫坐在地,突然大笑起来,“我是说你太聪明,还是太傻呢,容不下你孩子的,是我,还是皇上呢?”“你怕是不知道吧,爹爹可是和皇上有过约定的,只能让我生下嫡子,不过皇上可真是狠心啊,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有一股寒意在一瞬间侵占了苏怜的身体,让她瑟瑟发抖,她不记得是怎么回去的,只是晚上谢琰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神都是空洞的。“我让御膳房做了你爱吃的桃花糕,要不要吃一些?”谢琰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可听在苏怜的耳里,却莫名的讽刺。“皇上,我有件事想问你。”这是第一次苏怜称他为皇上,因为谢琰对她说过,他们之间无需礼节,按以前那般就好。“我们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啊?”谢琰拿桃花糕的手悬在了半空,“春儿,春儿!”春儿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皇上!”“你们今日去了何处!”春儿看了眼苏怜,结结巴巴,“我们……”“皇上,不要难为她了,如今,我只想听句实话。”谢琰却怎么也张不开嘴。12谢琰刚登位的时候,朝中一片质疑,无非是说他谋朝篡位,私改圣旨。这时候,丞相找上了门,说原意帮他稳固人心,只是,要让女儿苏锦入宫。迫于形势,谢琰答应了。谁知丞相还有另外的要求,“一是锦儿入宫,此外还有一件事,她要生下嫡子,皇上要把锦儿的孩子立为太子。”“这是稳固朝中人心的条件,若是皇上想收服各路的封王,那老夫还有一个条件。”“苏怜她不能生下孩子。”谢琰手里的杯子霎时顿住了,“丞相,朕应该不是记错了,怜儿她也是丞相的女儿,她好,丞相难道会不好么?”“皇上自不必管,这是老夫的家事,皇上只说答不答应就是了。”苏怜的母亲原是青楼一名歌妓,入相府的门已是“造化”,最后她死的时候也并非病重,而是被大夫人折磨致死。苏怜自小就在相府受尽了委屈,她对相府可是没有丝毫的感情,这些年来,她痴痴傻傻,若是有朝一日她得了势,别说一荣俱荣了,怕是要把他这相府都给掀了,倒不如一心把锦儿扶上位,毕竟,这才是相府的嫡女。谢琰沉默了好久,丞相老奸巨猾,自是看穿了他,“皇上可要想好了,是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最终,谢琰还是妥协了。……谢琰一直不说话,苏怜心里已然明白,看来苏锦说的都是真的。“皇上,那香炉里原先熏的是麝香吧,我问了太医,麝香是会小产的……”“您原先就没打算让我有孩子吧,才派人送了香炉和熏香来,说到底,就连皇上您自个都不期待这孩子的到来。”“我不怪您啊,您看这个位子看得重,也是因为吃了太多苦。”苏怜越说越平静,听在谢琰耳里却是句句刺耳,这是不争的事实,每一句都在控诉着他是害死他孩子的凶手。“皇上这步棋下的太妙了,借着我的肚子,铲除了障碍,那我就恭祝皇上,江山锦绣,山河万里。”“怜儿,我……”谢琰发觉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是个果敢的君王,却是个狠心的父亲。“我累了,皇上回吧。”苏怜的语气中充满了疲倦,她忽然惊觉,这深宫之中,原来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最相信的人。13苏怜一连好久都把谢琰拒之门外,她是真的累了。“姑娘,皇上说,明日就是封后大典,这是衣服,你要不要看看?”春儿捧着华贵的凤袍,小心翼翼的问苏怜。“放在那吧。”“春儿,你看这些首饰好看吗?”苏怜拿出一个木盒,里面堆满了珠宝金钗,这都是谢琰派人送来的。“这都是皇上送您的,自然好看。”“春儿,你跟了我这么久,受了不少委屈,你和我年岁相仿,也该出宫寻个好人家了,这些首饰就当我赠给你的嫁妆吧。”“姑娘您这是做什么,您是不是嫌弃春儿,不想要我伺候了。”春儿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苏怜叹了声气,把盒子交付到她手上,“我巴不得留你在身边,但女人,手里多些银钱,总归是好傍身的。”苏怜说完,自顾自地走了出去,来到胡夫人处。“娘亲,我今年新做的桃花蜜,给您放在柜子最上边了,您记得吃啊。”胡夫人拉着她的手,“好孩子,怎么今日里说这些奇怪话,明日里你是封后不假,难不成搬走以后,就不来看我这个老人家了?”苏怜轻笑,“怕是真不能常来了。”胡夫人语气满是疼惜,“孩儿,是琰儿他欠你的,以后你尽管让他还,要是他敢有半分不听你的话,你就告诉娘亲。”“娘亲说笑了,皇上是九五至尊,怎么能欠我的呢。”“皇上是社稷的皇上,自然该先顾天下的。”胡夫人知道,苏怜心里有了心结,怕是一时半会解不开了。第二日,谢琰来接苏怜去封后大典,迟迟等不来她。春儿进去瞧,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皇上,皇上,姑娘她,不见了!”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了一纸信封,被压在凤袍上面。上面只有一句话,“已走,勿念。”宫内戒备森严,谢琰攥紧了拳头,准备下旨彻查,忽然又从信封里掉出一个东西,是一块长命锁。那是苏怜有喜时,谢琰亲手做的。他忽然就懂了,苏怜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她把仅有的一份牵连也留给了他,从今往后,他们再无瓜葛了。最后,谢琰没有再找,他知道,就算找,他的怜儿也再回不来了。苏怜番外“小十一,师父念叨着,你的桃花糕还没蒸好么,他老人家的肚子都快饿瘪了!”“快了快了,倒是你啊大师兄,我听说我去江南的这段时间,你勾搭了个姑娘?”楚离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瞎说什么!”“还有啊,你这次回来不会又只是待几天就要走吧?”苏怜点点头,“嗯,我打算去塞北看看,有位朋友寄了信,说那里的落日很美。”“你一个姑娘家,去这么远,师父担心死了。”“担心?我看他是想喝桃花酿了吧!”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山间。她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在之前的生命中,她一直没有找到真正的自己,现在,她一个人,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塞北江南,西域东洋,山河美景,岂不快哉。谢允番外谢允到了塞北,呛了满嘴的黄沙,终于看到了最后一缕斜阳没入沙漠之中。驼队的驼铃悠扬绵长,久久回荡。该给姐姐写封信,想来她该很欢喜这样的景色。有时候,他在想,如果当初娶到苏怜的是他,现在会是怎样。想来想去,还是喝了沙漠最烈的酒吧,只是这酒太烈,比不上那桃花酿的香甜。喝醉了躺在沙漠中,忽然觉得,其他的感情都太过虚无,饮酒之交却绵长万里。谢琰番外他对外宣称,苏怜染了恶疾。但他仍然封了苏怜为皇后,并下旨,除了她之外,再无她人称后。这辈子,他负她负得太多,独这一件,绝不能再食言了。苏怜给他留下了一坛桃花酿,他不舍得喝,每次只倒上一点。他记得,以前这酒喝起来是甜的,如今到最后,只剩下苦涩,只是这滋味让他留恋得很。苏怜从没说过一句怪他,可这更让他有负罪感,对苏怜,对未出生的孩子,他总让她等等,再等等,可他忘了,等待是有期限的。后来,他着便服出宫,听到茶楼里的说书,说的就是当朝唯一的皇后,苏怜。说她是天上的神仙下来历情劫的,时候到了,自然该回去的。一个痴傻的人儿,到最后走了也是唯一的皇后,这样的传奇再找不出二位。谢琰听完了书,真真假假,众人不过图个热闹。回了宫,他又去了苏怜的住处,拿出那坛桃花酿,往外倒却发现倒不出来了……空了……那晚,他一个人,抱着一个空坛子,泣不成声。因为他知道,这下,他的怜儿是真的与他再无半分瓜葛了。断得干净,她留给他最后的念想,也将随这最后的桃花酿,湮灭如灰……作者:应惘然标题:《桃花酿》
目的地/酒店名称入住时间1晚退房时间房间及住客1间, 1位关键词(选填)携程酒店腾冲酒店腾冲和顺京龙佑客栈民宿腾冲和顺镇水碓村委会水2小组1号附1号, 中国显示地图开业:2023腾冲和顺京龙佑客栈位于和顺古镇野鸭湖片区,近艾思齐故居、元龙阁、李氏宗祠等景点,客栈附近有免费停车场,车辆可以直达客栈,交通方便。民宿采用新中式风格装修,十分重视住宿舒适度,用品高端,整体风格简单明快,复古且精致。民宿老板来自北京,估客栈名字有北京人在和顺的意味,老板于多年前到和顺做客,如今觅得一方净土,用心打造了一方惬意休闲的小院,成为和顺古镇的一员,院子十一个房间,打造出7间客房,其余为各种娱乐休闲商务用区域。种花养鱼望山看林,静待远方友人。愿我们相遇在京龙佑客栈,共同度过一段安逸美好的时光,体会腾冲和顺这个美丽的地方,不见不散。查看更多查看所有164张照片13.96公里距离市中心3.2公里查看地图日光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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