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两年年退休了,天天没事急人啊,有什么好...

  我不是一个作家,也不是一个写手,但是我要在这里记录我所经历的事情。也许是地域环境,也许是工作的特殊性,让我经历了别人所没经历到的事情。  毕业后,我和几个同学被分配到了甘肃做了一名石油人,这期间的两年,让我对一些从不相信的事情有了新的认识。石油这行,没有大家所想象的那么好,正所谓一人一山一狗,除了苦就是寂寞。  下面步入正题,讲述我这期间发生的遭遇。  下了火车,又经历了数个小时的我已经是疲惫不堪,望着眼前的一切,这就是我即将工作的地方?四周一片荒凉,除了丘陵还是丘陵,当然,零星的有几棵树。眼前的一切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除了荒凉还是荒凉。生活基地建立在一个村子里,简陋的几排平房,以及门口一家当地老乡开的小卖部。说真的,在城市生活惯的我们,很难适应这里的艰苦,可是,几天后,我发现我们实际工作的地方还不如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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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休息了半天后,老套路来了,领导训话。伴随着那些“我为祖国献石油光荣,不做偷油违法份子,不和当地百姓拉帮结伙。。。”我们昏昏欲睡,说真的,现在给我们机会离开,我们会立马打包走人,可是没办法,卖身合同都签了。  本以为我们要在这个小基地里上班,第二天才发现大错特错,我们将被分配到各个山头,进行看井。好吧,说明白点,工作性质就是狗,看着井场的狗,当然这狗一定要懂一些基础知识。  伴随着数个小时的车程,我来到了我所在的山头,我很佩服那些勘探的,车绕了几十圈才到目的地,中间司机甚至迷路了一会。卸下行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铁皮房,从房子里走出来一个老头,很热情,一个劲的搓我的手。司机仿佛片刻不愿意留在这个荒凉偏僻的地方,开着车一溜烟走人了。经过短暂的相识,我了解了这个老头姓徐,往后的数天,我都亲切的称呼他为徐老。  徐老很热情,拉着我的手有半小时了,直到我实在忍不了了,使劲的抽了抽手,徐老才松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我说:“不好意思啊,小李,哈哈,我好久没见到人了。”“徐老,附近没有村子一类的吗?最好是有小商店。”徐老冲我微微一笑:“有,从咱这顺着土路走半小时,遇见弯你就向右转,别转错,走到棵大桃树下,你向对面一看,就能看见那个村子,再走半小时就到村里了。对了这个村子叫桃李村。”“得,我还是躺着休息吧,这来回两个小时,天都黑透了。”说完我把行李简单一收,直接上床休息了。  井上的生活很单调,每天就是化验含水,释放压力和一些简单的操作。“徐老,您干这行多少年了。”“记不得了,30个年头是有了,哎,对了小李,没事别往山下走,狼多。”我简单的哦了一声。当时的我根本心不在焉,心想有狼?正好下套抓着吃狼肉。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是徐老怕我害怕,没有和我说实话,当然,狼也是有的。
  时间很快,两个星期一眨眼就过去了,这一天,干了一天活的我回到屋中,“徐老?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好菜,还有酒呢?”徐老冲我憨憨一乐搓着手道“小李,累了吧,坐,今天俺俩好好喝点酒。”“徐老,您别卖关子了,咱俩人能吃这么多菜?还弄瓶这么好的酒?您肯定有事,有事您就说,平常虽然管您叫徐老,可您是我师傅,跟自己徒弟别见外。”徐老听完还是露出很憨厚的笑容,布满褶子的双手搓了搓脸说道“小李,俺就要离开这了,在这干了几十年了,提前弄个退休,打算回家种种菜养养老了,你婶俺都两年没见了,为了这提前退休俺忙乎了不少,再不回去你婶没准跟着哪个野汉子跑了,这段时间俺也完成交接了,也都教会你了,明天就打算启程,不过半年后俺还得过来,哎,不说了,喝酒,吃菜!”听完了我很差异,徐老要走了?那岂不是这硕大的山头只剩下我自己了?可是徐老回家好事,我岂有挽留的道理?心里涌上了很多落寞。也可能是徐老要回家了替他高兴,也可能是很高兴和徐老这些天的相识,也许是即将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的孤寂生活,我们俩喝了很多酒,都醉了。“小李,你这孩子不错,老汉俺临走得交托你点事和嘱咐你点事。”酒喝的不少,我迷迷糊糊的说“徐老有什么事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一句话的事。”徐老此时坐直了起来,双眼微眯很是正经,我看徐老的神态如此认真,摇了摇脑袋,也摆出了一副临危受命的样子。“小李,在咱屋这往东走,大概有个三百米远,有个坟头,你抽空得井场帮俺照看,那是俺小儿的,抽空帮俺添点土,清理清理杂草,半年后俺过来接儿子回老家,小李,山下你没事少去,危险,可能你们年轻人不信这个,但是那不干净的东西太多。”我大吃一惊,差异的问道“徐老?其它的先不谈,那个坟头您小儿子的?怎么回事?您在这上班怎么会儿子的坟墓也在这?”说道此处,徐老的双眼里居然泛起了泪花,他悠悠道“这事怪俺,俺前些年自己一人在这,很寂寞,正好小儿子大学放暑假,俺就跟他说,你个瓜娃子,自己在家挺美,也不过来陪陪你爹,小儿啊,哪都好,就是花钱冲,人还花花,但是孝顺,俺给他打了电话他过了几天就来了,可是啊,住了半个月这瓜娃子摔死在了山下,俺找他的时候脖子摔断了人也没气了,俺跑到了旁边的村庄,叫了几个人帮俺抬上来的,花了点钱在老乡家里办了下事,就埋了。这事就你婶知道,她过来跟俺又闹又哭又打的,俺还没敢让领导们知道,要不得怪俺随便带家人来工作的地方了,没准还开除俺。俺跟你婶说,娃俺没照顾好,就先埋俺这,俺给照顾,等俺不干了回去的后,俺再把儿子接回家。”说完这些后,徐老已经满脸泪水。是啊,养那么大的儿子说没就没了,我想徐老的心里一定很难受,此时,我选择了沉默。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徐老从最初的流泪已经变成了嚎啕大哭。我不知道用哪些话语来安慰他老人家,只能举  起杯子,用酒来暂时消除他内心的忧愁吧。整个夜晚,徐老跟我讲了很多他小儿子的事,我听的也很认真,已然山下的事也忘的一干二净。
  LZ快的更新呀,这就没了吗?
  @牛人一代 4楼
20:41:00  LZ快的更新呀,这就没了吗?  -----------------------------  必须不断更,我要把我接触的事都说出来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徐老已经离开了,桌面上留了已经做好的早饭,还有徐老给我的祝福话。我默默的把饭吃完,独自一个人蹲在山头抽烟,烟一根接着一根,心里想着那些徐老让我照顾好自己的话语,望着远处的山头,我感觉此时的自己是如此的寂寞。  有人常说,一个人的夜晚是很难熬的,更何况我这一个人一个山头的夜晚。这几天来,我干什么都没有心情,可能是徐老的离开让我仿佛成为了一个刚刚离开照顾的孩子,可能是山头四周的环境压抑的我没了心情。至于徐老的信,我都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吃完晚饭,我想起了徐老嘱托我的事,报着徐老对我的那份好,报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今天我打算去看看徐老的儿子,一口气跑到了桃李村买了烧纸和烟,回来时已经近21点了,还好坟头离着不远,要不然大半夜去坟头那我还是有点渗得慌。按照徐老所说,我向东走了300米,看到了坟头,走到跟前,吓的我浑身鸡皮疙瘩起来,隔着坟头不远处有个男的蹲在那哭泣,由于天黑,看不清外貌,我哆哆嗦嗦说了句“你,你谁啊,没事搁这蹲着干嘛?吓死我了。”黑影没有出声,站起来走开了。我匆匆了点了根烟放在碑前,烧了点烧纸说了句我替徐老来看看你就聪聪离开了,说真的,刚才那个哭的人还真吓到我了,回去的路上我还骂道“吗的,大半夜的没事吃饱了撑的在坟头边上哭,受了委屈找坟头诉苦啊?”
  实话实说,虽然从小被灌输科学的我,心里还是怕怕的,连续几天我晚上出去撒尿都觉得冷风阵阵。随着时间的推移,觉得没什么事也就慢慢淡然了。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所以我打算多花点时间到桃李村买点熟肉和酒,犒劳下自己,路途走到一半,正好遇见一个刚种完地的老乡也在往家走,本着相逢便是缘的原则,加上我也好久没见到人了,就同他边走边聊了起来。“老乡,咱这为啥叫桃李村啊,盛产桃子和李子吗?”老乡听完看着我说“啥桃子李子,甘肃不种这个,种核桃苹果杏,这个名字啊,是一直传下来的,我爹说以前这个村儿,没几个外姓,都姓李,后来都死了,以前这个村还多桃树,那一开花,美得很。”都死了?我还寻思是不是闹灾弄的,不会姓李的犯冲吧。。果不其然,老乡继续说道“这个村姓李的最后几个也在30年前上吊死了,这姓李的,得罪这山神了,不该挖啊,挖出棺材来了,可怜那些小娃娃们,也跟着遭罪。这些年么事了,姓李的都死的差不多了,就算有活的,也不住这了。”靠,是我心中蹦出来的第一个字,我心想我也姓李,到时候不会倒霉也出我身上吧。老乡似乎看出了我的害怕对我说“你们干石油的,一个人住,害怕不害怕,住那么偏,这山里鬼可多,半夜没事别乱走动,这鬼也寂寞,专找能看到它的人和他聊天,问你多大了,姓啥,家里还有啥人,有的鬼你看不出区别,和人一样一样的,就是眼珠子不眨,你可别说姓李,不好啊。”你大爷的,吓唬我,这天聊的,真不如不聊,买完东西我一路小跑回到了房子内。此时的我躺在床上内心很是忐忑,真有这么神乎?哎,睡吧,我没做啥亏心事,大概就算有鬼也不会来找我吧。
  好看。
  没啦?挺好看的,希望不会失望!  
  @会飞的猫2013 9楼
22:42:00  好看。  -----------------------------  谢谢,如果你有机会来甘肃,你会发现好多窑洞,不要轻易进去,里面阴气很重,大部分是人走了鬼住进去,好多当地老乡都在那种半山腰的洞口种上一棵树,防止人进去鬼害人。有的甚至窑洞里放棺材,我后文提到。
  时间匆匆,几天就这么眨眼过去了,至于那些鬼神论,也被我忘记在了脑后,吃过晚饭,不禁怀念起徐老做的饭菜,这味道还真没法比啊,想起徐老就想起了他那倒霉摔死的儿子,收拾了收拾东西,拿了点烧纸打算看看他。我也不想晚上来看他,上次有人在坟头边哭的事我还历历在目,可是白天不能离开井场,更不能在井场附近点火烧纸了。来到坟前,伴随着月光,看到坟前站了个人,年纪大概与我相仿,皮肤很白,透发着一种惨白,此时正站在山边往山下看。“过来了?”嗯?这人是跟我说话呢?头也不回,我回道“你也认识徐老他儿子徐三山?你往山下看啥呢?”那人继续头也不回说道“哎,烧点大额票子,不够花啊。”听完这话我打了冷颤,但是时刻醒自己这是科学社会,这人可能是徐三山认识,也是来看望他的吧,我强忍着问他“靠,你管够不够花呢,闲人操鬼心!你叫啥,住桃李村哪?”“叫许三山,就住这”听完他说名字我愣住了,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提醒自己这货不是鬼,一没飘,二不恐怖,这当地老乡还真是有童趣,不过我还是生气的说道“别他吗的闹了,大晚上的,说这种话不吉利,有那功夫帮我烧烧纸,做点有用的事。”我不顾他,自己蹲在的坟前,打算烧纸,这时候他悠悠转过身来,这一转到好,把我吓的半死,他的脑袋与身子成了90度角,嘴里还淌着血,头也变形了,整个脸以及全身也血肉模糊,右脸的眼球也几乎脱离眼眶,咧嘴冲我一笑露出了他那血红的牙齿。“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不用我摔死时候的样子你不信啊。我也很差异哥们你能看到我。”他的话我完全没有听进去,我彻底愣在那里,看了几秒后,我说出了个靠字,然后就吓昏了。真的,虽然不好意思说,但是我尿裤子了。当我醒来时候,夜还是那样的寂静,四周也是空空的,不见任何鬼影,身上被虫子咬了好多包。我几乎是连滚带爬跑回了宿舍,房屋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电视,灯,全部打开,希望是对徐老的思念太多,也许睡一觉就好了。人总是这样,报有一丝可能就希望事情不是真的。
  @梵语夜呢喃 10楼
23:04:00  没啦?挺好看的,希望不会失望!  -----------------------------  当然不会了,我在努力写,外面气风了,很大。
  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没有被鬼夺去姓命,也没有被鬼问名字,我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可是湿了的裤子以及浑身的包告诉自己,你就算是幻觉,也经历了两次,没准真是真的,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家里还骂我神经病,好好的工作不好好干,竟想歪门邪道。一整天,我几乎一口饭没吃,除了害怕还是害怕,饿了抽根烟,怕了抽根烟,一根接一根反正我在屋子里猫了一天。到了晚上,当传来了敲门声的时候,我彻底醒悟了,看到的都不是幻觉,都是真实的。“谁?”我大喊到。慢慢的门外传来声音:“是我,你别害怕,我徐三山,昨天吓到你了不好意思,谁叫你老不信呢,我现在没那么恐怖了,我也不伤害你,你想啊,你和我爸关系那么好我伤害你干啥?还等着你救济我钱花呢。”此时的我已经浑身颤抖了,我真是佩服那些遇到鬼还淡然自若谈笑风生的,我没接触过这种事,我可做不到,我向门外喊道“大哥,求你了,有啥事你找你爸去,你别在这吓唬我,我就上个班,以后我白天给你多烧点钱还不行么,求你了放过我。”我都快哭了,从小到大,听过别人说过灵异的事,可是却不当真,小时候牛眼泪也试过,也没见过鬼,反倒是眼睛感染了。现在遇到这种事,我准备明天就打电话辞职,让他们来接我走,说什么也不在这呆了。门外依旧是那个声音“你是我大哥成么,你害怕个毛啊,至于么,我要想伤害你早钻进去了,我在这敲门是为了礼貌,不想让你害怕,你不开我钻了昂?”想了几秒钟,我还是决定开门,万一他真钻进来怎么办,再说开开门不行咱就跑,往桃李村跑。
  挺好看的,楼主加油快更新,大晚上的抱着手机等着呢≧◇≦  
  第一次在天涯追文:-)等待这滋味好难耐≧◇≦手机背光照的眼疼桑不起T_T楼主加油更我挺你  
  楼主,说得是真的吗?能看见鬼样还说话?还是编写故事呢?  
  @挥着翅膀的女孩C 17楼
00:10:00  楼主,说得是真的吗?能看见鬼样还说话?还是编写故事呢?  -----------------------------  我知道不好相信,等我全部写完了,我给你们拍拍这里的照片。窑洞附近我现在是不敢靠近了,距离远点给你们拍点
  门开了,映入眼前的是个很帅的小伙,没有了昨天的狰狞恐怖,跟徐老有几分相似,他向我咧了咧嘴说道“你好,李玮,我是徐三山,别害怕,没啥事,你要看不见我我也不找你,我实在太无聊了,找你唠唠。”看到他外貌不再恐怖,跟人似的,我也好了很多,没那么害怕了,我进屋坐下来叫他也坐了下来,秉着少和鬼打交到,我开门见山道“哥们你到底有啥事,没事就回去吧,我真害怕这个。”徐三山和常人无恙,依旧是笑了笑说道“说了找你唠唠,你害怕个毛啊,你要真这么敬重我,没事买点酒放我坟那,多烧点钱,别烧那铜纸钱,那村里有那大面额的,多买点烧给我,对了,那酒你放坟前一天就行,我喝完了你再拿回来自己喝,没事,放心,味道不变。”我笑着答应着,其实我心里在想,你吗的,老子明天就辞职走人,要钱要酒你管别人要吧,我可没那胆量天天和鬼打交到,不吓人也膈应人。出乎意料的是徐三山已经猜到了我心思,说道“兄弟,你走也没用,我好不容易能碰到看见我的和能和我说话的人,你走了我也跟着你,其实你放心,我只是在这太无聊,你放一百个心,再说半年后我爸过来接我了就,我也不想在这当孤魂野鬼。你放心吧,以后咱们是好伙伴,你要是想给附近人托个梦吓个人啥的你找我,当然你现在让我实体出现我还没那么大能耐,山下没准有能实体出现的,而且是一大群,你跟我搞好关系没准我还能保护你呢。”我脑子都木了,我只知道在我眼前的是鬼,不断提醒自己这货是鬼,这货是鬼,这货是鬼,鬼话连篇!看到我被吓的还是不清,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徐三山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冲我咧嘴一笑说道“得了哥们,别傻不拉唧的发呆害怕了,要害你早害了,提前认识个鬼咋了,你迟早也得死。以后你死了等我混大了你就是关系户。得,我先回去了,明个找你过来玩,准备点好吃的。”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屋里已经空荡荡的了,我迅速把门关上,反复的回想着刚才的一切。好象,这个徐三山说的有些道理,要害我早害了,人有好坏之分,鬼也应该有,应该不会对我有害吧,躺在床上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也可能是害怕的,也可能是发生的一切把我的精神累倒了。总之,这一夜睡的很沉。
  楼主写的真好,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在石油基地干活?  你这属于甘肃哪里啊?  
  额……真的人鬼像朋友一样聊天?  
  @中国一傻 20楼
01:14:00  楼主写的真好,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在石油基地干活?  你这属于甘肃哪里啊?  -----------------------------  长庆油田,目前已经辞职了。
  第二天醒来,接触了这一切的我感觉这个世界真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从来不信鬼的我现在也深信不疑,甚至谁现在跟我说世界上没鬼我跟谁急。别说,通过昨晚徐三山和我那么一讲,加上自己一分析,现在也不是那么害怕了,匆匆忙忙的吃了口饭,利用一上午的时间把工作做了做,这几天的不敢出屋积攒了太多的活,中午短暂的休息了下,下午就跑到桃李村买好吃好喝的了,酒买的最贵的,烟也买的最好的,甚至买了点饮料和零食,外加一堆肉类,十足的出了次血。再怎么说徐三山是鬼啊,鬼让我买点好的,咱可不敢怠慢,万一不高兴再把我收了,得不偿失啊。哆哆嗦嗦的等到了天黑,门外传来了徐三山的声音“兄弟我来看你来了,想我了没?”想你?我靠,我巴不得你再也不出现才好,但我还是笑脸相迎,准备去开门。没想到这孙子直接进来了并笑嘻嘻的说道“哥们,说了几次了,我想进就直接进来了,昨天是礼貌,以后不用开门,做了鬼也就不跟你客气了。”看到当时这种神奇的穿门术我还是惊的目瞪口呆。徐三山到桌子上摆的好酒好肉好烟好菜当然还有零食,这鬼眼都直了,嘴角居然流出了血。“抱歉,抱歉,流错了,该流哈喇子的,不过兄弟你够意思,这么多好吃的,这烟上学那会从不舍得抽啊。我爸那会就会把剩菜剩饭往我坟头一倒,跟喂狗似的,我跟他说了好几次,可是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能靠他给我烧的那点钱去买其它鬼的吃的。”通过几次对话,我对他也不是那么恐怖了,反倒觉得这个徐三山的鬼二呼呼的,而且没准是个饿鬼,我估计其它鬼应该不这样。“坐,吃吧,哦对了,你们咋吃?用不用什么特殊工具?”“不用,你这不都摆好了么,我闻就行,酒你帮我倒出来,到一个就行,我闻了你再吃和喝,一点影响都没有,省的你刷碗洗杯子了。”说完徐三山已经迫不及待的去闻每一盘菜了。怎么看怎么心里不舒服,我还是拿出两个杯子和两双碗筷。虽然对面的杯子和餐具从来没动过,但我清楚我不是精神病,我对面坐着个鬼。
  酒喝了不少,话也聊开了,也不知道这鬼是真醉假醉,一个劲的和我说他生前搞过几个对象,有的甚至是白富美,又跟我扯它的远大报复,说生前想发财,死后想走仕途。“三山,鬼也有仕途吗?”我不禁问道。这一问徐三山来劲了,说道“要不你傻不拉唧的呢,认识我让你长知识吧,今好好给你讲讲,其实这鬼,也跟人似的,都有人管着,你们有父母领导管着,我们有大鬼管着,当然,这大鬼是管一片还是管整个地界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听从于它,不听话的连鬼都做不成。要是鬼没有约束,恶鬼早把人搞死绝了。话说回来,我们是不能随便与外界接触的,当然就算接触除非冤鬼显形否则别人也看不到,我很纳闷你是怎么看到的?”其实后来我才知道,现在的徐三山连鬼都算不上,就是一个魂。关于鬼的问题,我是第一次问一个知道详情的人,更何况这个人是鬼。我端着酒杯假惺惺的与徐三山的杯子碰了下,然后一饮而尽问道“就咱这,甘肃这,或者我这个山头鬼多么?我这每天不会有危险吧?”徐三山用它的鼻子在酒杯上闻了闻,一脸享受的样子,闭着眼对我说“骗你不是人的,这鬼还真多,我听其它鬼说,也许别的地方不象甘肃这鬼这么分散,都是集体在坟堆里啥的,可是这,你往山腰看一看,动不动就冒出个野坟头,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也难怪,这的丘陵本来土地就缺,盖  个房子就得推半拉土山,更何况建造家族墓地呢,不过,貌似山底下有个集体的墓地,我没去过,听说那都是恶鬼,至于你这种貌似眉心轮天眼打开的大了点的人别去,恶鬼喜欢你这样的魂魄补身子,我看见死在山下的人不少,死的叫一个惨,比我还惨。反正就我们这样的小鬼谁都不敢靠近。”我听完了浑身发冷,在我这个山头,左右各一处山沟,右侧有阳光晒,少了些阴森,至于左侧,山底下密密麻麻的杂草和树木,还有小水沟,甘肃这么缺水的地方真奇怪那里的茂盛。“那,三山,山底下,不,就是那些半山腰的鬼不会来找我吧?我可禁不住这吓啊!”徐三山听完咧嘴一乐“放心吧,你以为是鬼都愿意和人接触呢?那些时间久的鬼,自己的儿孙妻子也都死了,鬼也有鬼陪着,它们才懒得搭理你这傻不拉唧的呢,不犯错的鬼愿意轮回的也都轮回了,不轮回的守着家人也美得很。至于山底下的,好象有大鬼压着呢,应该没事,不过我劝你,千万别去。话说回来,甘肃的女鬼身材都特好,可能是生前吃的不好,或者爬山爬多了,总之几乎没有胖的。”对于鬼的话题,徐三山不愿意多说,故意转开了话题,可是对于刚刚了解的我怎可罢休,可能是几分醉意的缘故,说话也没那么多的忌惮了。于是我继续问道“哥们,你是咋死的啊?听徐老说你是摔死的,你也真够悲催的,说我傻不拉唧的,我看你才是。”当我说完这话,徐三山那醉意朦胧的眼神立马清醒了,神态很是认真,它站了起来对我说“兄弟,今天打扰了,我的事你也不要再问了,问多了对你也不好,  咱们的事,咱们的话,也别到处乱说,说了别人也说你是假的,神经病,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我走了,改日无聊的时候再来。”我感觉到了徐三山的异常,好象他的死让他有些气愤,哎,也难怪,谁不小心摔死了谁不憋屈啊。
  楼主,把我看乐了!不过是真的吗?  
  自从那天徐三山不愉快的走了,连续好几天他都没有来过,我每天依旧重复着同样的生活,化验,操作,检查,打扫卫生,偶尔想起徐三山的话,就到他的坟前倒上两杯酒,烧点纸钱,当然,我帮他买了大面额的。有可能是我这人点背,也有可能正如附近种地的老乡所说的那样,一个住,阳气少,鬼爱找,地方偏,鬼天天。干完一天工作的我一如既往的早早躺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凌晨一点了,实话实说,我打算那天去老乡地里偷点毛豆回来煮着吃,好久没吃了,心里痒痒,因为附近就我一个人,我不想让老乡知道是我偷的,所以我打算去远点的地方偷,这样即使后来被发现了也能说是别人干的。走了数百米,下了两个小山坡,偷偷摸摸地就进到地里头弯着腰摘毛豆,别说,那天的毛豆我记忆特别深刻,饱满,粒大,正偷着起劲呢,我感觉一阵小风刮过,地里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有点渗人,可是这距离半山腰有一定的距离,应该没在坟头附近,我也没那么在意,心想偷半塑料袋就回去。深夜,很寂静,任何风吹草动就听得很清楚,我总感觉在我的上一个坡或者下一个坡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动静虽小可是能感觉得到,而且在慢慢向我靠近,手上加快了速度,我不时的抬起头向四周张望,一片漆黑,借助月光也只能看见附近几米的情况。不管了,撅着屁股加油干,人有多大胆,豆有多大产,就在此时,又是一阵小风吹过,地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是人或动物穿过地里植物留下的声音,正是夏天,可感觉冷飕飕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地里的风的确有些奇怪,毛豆跟着风一小块一小块的动,就像人经过只带动附近的植物一样,吗的,不摘了,渗的慌,我决定撒丫子走人,可是,当我抬起头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一个身影直木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哈哈,我来看看,不错  
  太晚了,今天晚上继续更新,不会断,也许有人会问是真的假的,我告诉大家是真的,但是我也承认,很多词语我进行了修饰,因为我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不知道用什么来抒写那段记忆。等完结后,我会附上当时照的照片给大家看看,当然,照不出鬼,肉眼和相机不是一个构造,肉眼连接着大脑,而相机只是一个2D画面的机器。但是当你们看到照片后会感觉到那个地方的阴森。有好多地方我甚至没有办法再拍到了,错过了就错过了,我甚至想回去再拍一张照片也找不到地方了。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不会断,持续更新。
  欢乐英雄,马一个  
  楼主赶紧的。别太监了。真的有吗。我都睡不着了。这大半夜的  
  真的吗?有这事,和鬼聊天了?  
  楼主,写的很好!快更啊!  
  楼主快快写~~~
  楼主快更!
  楼主在甘肃长庆油田工作了几年,很想了解创作背景。本人有时自己也想业余写点什么,可脑子就是没那么多内容或写不了这么细致的描写。  楼主辞职后现在是专业写手还是什么职业?  
  靠,偷毛豆被抓了,这是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这老乡也够厉害的,靠近我连点声音都没有,不愧是经常下地的。我把装着毛豆的塑料袋拿到背后,然后呵呵呵呵,傻乎乎的笑着说“馋了,摘几个毛豆尝尝,看看甘肃这的毛豆和我们那边的口味一样不一样,这块地是您的?呵呵,我不知道,不行我明天给您钱。”说了半天,对面的黑影并没有动,透过月光,我模糊的感觉到对方应该是个老头,那种很瘦很瘦的老头,皮包骨头的那种。见对方不予回复,我又傻乎乎的挠了挠头,说道“您看我这也是初犯,再说我也没偷多少,要不还给您?我摘的都是熟的和个大的,您回去煮着吃绝对不错。”说完了把我身后一大袋子毛豆拿到了身前,我心里想,你不搭理我,我给你放这,我赶紧走。正当我准备行动的时候,对面的黑影渐渐向我靠近了两步,我看清了他的脸,满脸褶子的一个老头,穿的很破旧很破旧,看不到他的眼睛,感觉就像两个黑洞,我想可能是光线的问题吧,还好是人,我放下了心。就在这时候,老头冲我笑了,是的,没错,到现在我忘记不掉那个笑容,没有牙的嘴,冲我笑了,然后他语气又慢又长的对我说“你姓啥叫啥啊~家住哪啊~家里还有么有人拉啊?~”看来偷毛豆偷严重了,老头要找我家长了,我刚想回答他,可是我突然想起我第一次去村子里路上那个曾经和我聊天的老乡说过的话,一模一样,靠,完了,没错,这老头十有八九就是脏东西。想到这些我已经浑身哆嗦了,我颤抖抖的把装着毛豆的塑料袋扔地上,然后“啊”的一声大叫,撒腿就跑,我真是害怕极了。我一口气跑出去了几百米,可当我回头一看,老头还是在我身后,依然是似笑非笑的张着那张没牙的嘴,向我勾手,动作很缓慢“过来啊,聊聊嘛”。不知怎么的,我腿当时就迈不动了,就仿佛老头的招手牵住了我,我心里害怕极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从旁边飘来个影子。
  飘来的正是数日不见的徐三山,他飘到那鬼老头身前,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我听不懂,也听不清。交涉之后,那老头走了,我那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徐三山慢慢来到了我的身前对我说“先回去吧。”拖着沉重的步伐我回到了屋里,我觉得浑身发沉,没有一点力气。徐三山对我说“老头是那家地里的家人,坟头就埋在地里,你抽空去那坟头烧点纸,叫他离开就好了,它就想想和你聊天,到是也没什么恶意。它要是还缠着你,你到我坟头那和我说就好,早些休息吧,我回去了。”说完,徐三山就慢慢悠悠的飘走回了它那坟头。我被吓得不轻,也累的不行,浑身颤抖。当晚我就发烧了。说来也奇怪,隔天傍晚我按照徐三山所述,到地里找到了那个坟头,烧了些纸钱,默默念叨我没有恶意,让老头离开,当晚我的烧就退了。这件事让我害怕了好些天,导致我那会甚至不敢路过那片地。我打电话和朋友说了这事,他们居然不信,说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没事找事吓唬他们,态度恶劣的直接说我装比了。
  山里的怪事很多,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我曾在晚上看到山下有亮光,像一种火的光,摇摇晃晃,可是又略微透发着妖异的紫色,每当我盯着那光的时候,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向往山下走,看个究竟。我问过徐三山,他叫我没事不要看,也千万别往山下去,那段时间也不知道徐三山是寂寞了还是因为我提起他的死因,很少来找过我,基本都是我去他的坟头和他诉说。  为了不被孤魂野鬼没事骚扰,我打算去桃李村买条狗,经常听别人讲狗能看到人看不见的脏东西,整条狗,来了脏东西我就往徐三山的坟头跑,让那小子保护我。到了桃李村,既然买,就买只好的,凶狠个头大的,可是挨家挨户找了半天都是小土狗,算了,土狗就土狗,比没有强。当我进去一家农户的时候,看见一条黑不溜秋样子丑陋的小狗,那叫一个狠,没完没了冲我叫了半天,我当时想,你吗的,鬼吓我就算了,咱惹不起,你还冲我发脾气,我就用眼神瞪那条狗,这一瞪倒好,破狗上来就朝我脚脖子那咬,还好当时干石油这行鞋子不错,是那种很厚的工鞋。我一看,这狗不错啊,够脾气,够冲!就要这样的!于是我向屋里喊“老乡,在家么?有人吗?”这是我第一次进当地老乡院子里,和全国其它农村一样,也是土瓦平房,不过院子的一侧靠着土山,有三个窑洞,黑咕隆咚,看样子还像有人住,在左侧的洞口慢慢晃晃悠悠出现一个老太太“干撒?石油鬼子。”说到这,不得不向大家解释下,很多当地老百姓喜欢管干石油的叫石油鬼子,对,跟日本鬼子一个性质,当然,没有小日本那么恶劣。究其原因,貌似是石油开采压坏了土路,车过的时候灰尘压到了庄稼上,还有一些精力旺盛者和当地小姑娘搞对象,却不负责任,没准我这种偷毛豆也是其中原因一项。不过,对干石油这行的,大部分百姓还是觉得不错的,因为带动了当地的经济。言归正传,我说“阿姨,不,大妈,您这狗卖么?我想买您的狗看家护院。”我心想没准这狗养的时间长,老太太对狗有浓厚的感情,于是补充道“大妈,我特爱狗,打小就各种动物就很有爱心,您开个价,我一定好好照顾它,我一人太寂寞,买下来跟狗说说话。”经过好长一段时间沟通,老太太才听懂我话,当地的方言自成一体,不认真听根本听不懂。老太太了解我的来意后,出乎意料的把狗送给了我,还补充了一句“死狗,天天比我吃的都多,撵都撵不走。”不费吹灰之力,得了条狗,我美滋滋的牵着狗往井场走,这一路,我的鞋子上多了好多狗牙印。
  夜晚,我带狗在徐三山坟头前晃了晃,破狗没有任何反映,反倒徐三山给我来了句“傻不拉唧的主人配条傻狗。”这条狗的到来没有  我想象中的看家护院,反倒自打狗来到后,我丢了不少东西,比如凉门口的衣服和鞋子,以及一些扳手等工具。我仔细观察过这条狗,  白天老老实实躺屋门口,晚上就不知所踪,叫名字也不回来。直到有一天,我在给狗喂饭的时候发现狗窝里多了几根骨头,我不记得我  曾经喂过这狗什么肉类,于是拿着骨头来到了徐三山坟前,徐三山定睛看了看道“我草,你哪弄来的人骨头,魂魄的痕迹都没了,一点感应都没有。”我听完吓得立马把骨头扔一边,马上回到屋里用洗手液香皂洗,用白酒洗,反正洗了好几遍,生怕沾到脏东西。我把这事和附近种地的两个老乡刘国强、苟田闫说了,他们没我想象中出现害怕的表情,反倒是很兴奋,对我说晚上来找我,看看那条狗去哪。后来我得知,甘肃这很多地方的坟因为丘陵的地势变化,有的露出了表面,在其附近,一般能发现不少瓶瓶罐罐的,就是所谓的古董,他俩就是抱着捡宝的心想去看看。当晚,两个老乡很早遍找到了我,这事我没有和徐三山说,一来这是挣钱的事,二来正所谓三人成虎,人多胆就大。晚上12点,远远的尾随着黑狗,我似乎感觉到那狗察觉出有人跟着,绕来绕去,还不时回头。看着狗似乎往半山腰走,我有些打退堂鼓了,我跟刘国强、苟田闫说不行咱就回去吧,留着平头比较壮的苟田闫瞅了瞅我说“没事,这山俺住了几十年了,有啥事,就是有鬼,俺也认识,跟着俺俩你没错。”,一路尾随,黑狗来到了半山腰一个废弃的窑洞前,这个窑洞左右各有两个小窑洞,看来中间的在以前是主房,窑洞前长满了杂草,有半人多高,中间的大窑洞口前,有一颗枯死的小树,三个洞口黑漆漆的,看着就渗人。黑狗到了这就钻进窑洞了,苟田闫说这里他知道,跟爹娘种地的时候路过过,当时洞口的小树还活着,他爹娘也不知道这窑洞是啥时候的,只知道荒废了很久。我们三人一步一步向窑洞靠近,想看个仔细。三个窑洞像三张张开了的大嘴,这时候,感觉一阵阵冷风从洞口由里向外吹过,洞口上方的蜘蛛网也微微抖动,风不大,可却吹的洞口的杂草哗哗响,我看到这场景,想到了前段时间遇到的老头,我抓着他俩的手对他们说“国强哥,田闫哥,咱别搁这呆着了,我感觉这风和阴风似的,吹的我刺挠。别再出点啥事啊。”说完了我已经开始浑身发抖了。苟田闫看了看周围说道“你这个哈怂(陕西一种骂人话),怕个毛线,这半山腰风大,吹一吹你就受不了了?再不行你就自己回去。”自己回去?要不是有他俩陪着,我敢走这夜路?此时,我选择了沉默,但我却保持了高度警惕,一有不正常立马跑人。小风是一阵一阵的,吹的人浑身发毛,伴随着草叶的抖动,周围连个虫叫都没有,刘国强有些受不了了,对苟田闫说“那啥,咱还是回去吧,大晚上的进窑洞不活尺(当地活尺是合适的意思),这风还怪怪的,俺也感觉不舒服。”经刘国强这么一说,我们三人商量了下,决定记住这个地方,等明天白天再过来,毕竟白天应该不会这么吓人。
  看到了大家的回复,谢谢大家的支持,有很多人在想是不是真的,的确,有些事情不接触让人真的无法相信,先给大家附上张照片,这张是文中所说的窑洞,这是我事隔很久后拍的,距离很远,我不敢再靠近,所以有些模糊。即使是当地老乡种地,也不敢再靠近那处窑洞了  
  继续啊 mark
  马克。。。lz抓紧更新啊。。
  第二天,奇了怪了,黑狗没有回来,我没有多想,可能去村里找母狗玩去了吧,对于狗的来说,吃饭、睡觉、搞母狗才是幸福。中午时,刘国强、苟田闫就来找我来了,俩孙子居然还带了手电,锄头,铲子,还有一些干饼子,我一看,心想这是要闹盗墓啊。按照昨天的记忆,我们再次来到了窑洞前,昨天天黑看的不仔细,今天一看才发现,窑洞表面不是又干又黄,而是湿湿的,杂草很茂盛,却没有一直虫子,老乡的庄稼在距离此处几十米的地方就不种了,仿佛避讳着这个地方。大中午的,从洞口往外吹着阴风,我靠,可别他吗有脏东西啊。苟田闫看了看四周说道“一会咱进去,有啥事就喊,发现了东西别独吞,俺昨天问过俺爹了,这窑洞以前是俺祖上表亲,里面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俺家的,但是俺也不是那样人,发现了给你俩分。”刘国强是个老实的种田汉子,直接就答应了,不过我可没这么想,发现了啥往口袋了一装,谁知道。我们三人先进去了最左侧的小洞,刚进去时,不适应光线强度,继续向前走了几步才缓过来,眼前空荡荡的,除了土还是土,入口角落有个灶,这个洞估计是做饭用的,三人四周环视了下,没有发现什么,转战下一个洞。中间这个洞口有个枯死的小树,苟田闫像显示自己主人身份一样,一脚把小树踢飞了。我看的出神,感觉一股小风从洞里向外刮过,不容我细说,苟田闫已经迈了进去,我和刘国强随之进入。这个窑洞不但入口大,而且很深,走了近十米都没进入洞内,我们三个慢慢的向前走着,不时用手电照照四周,观察周围的情况以及有没有好东西。窑洞内很静,静的甚至有些恐怖,洞口外的光根本照不进来,而且这三个窑洞是在山的阴面,不符合当地人朝阳建洞的思路啊!我摇了摇脑袋,使自己保持清醒,可能是最近遇到的怪事多,总胡思乱想。走过了长达十米的走廊,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很高很大的洞,有小半个篮球场那么大,最里侧有一个面积很大的土炕,上面铺着类似草席一样的东西。我摸了下,发现没有很多灰尘,照理来说,起码几十年上百年没人住,应该土很多啊。“苟哥,咱还是出去吧,你看这床上连点土都没有,我感觉有古怪似的,再说这里也没啥好东西啊。”苟田闫没有转身,他回答道“城市来的娃就是胆小,这洞口这么深,怎么可能有土刮进来,赶紧四周看看,找找有没有剩的东西,这年头,民国时期的东西都值钱,俺姥那毛主席像章卖了200多,那狗能从这捡到骨头,说明这洞里肯定有东西,就算真是死人骨头怕啥?死都死了”听完我和刘国强向四周走去。甘肃这的窑洞内部四周很是简陋,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土做的,土桌子,土炕,土凳子。我们三个越走越分散,突然,我感觉什么东西从我面前窜了过去,像一个孩童一样大小的黑影,我啊的大叫了一声。“闭嘴,穷叫唤啥,多他娘的渗人。”苟田闫拿手电筒罩着我冲我嚷道。我拿手遮着眼睛说“苟哥,刘哥,有东西,没准是脏东西,刚从我面前窜过。”然后我哆嗦着说并拿手电筒四处乱照。刘国强帮我照了照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他俩继续寻找有用的东西,而我被刚才的黑影吓了一跳,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不知怎么的,就感觉这洞里跟起了风似的,凉飕飕的,让人浑身不舒服,仿佛被有形无形的东西轻轻抚摸。突然苟田闫的声音传来“都过来,这还有个洞。”我走近一看,发现是个半人多高的小洞,拿手电筒照了照,没发现什么特别,我对他俩说道“没啥吧,应该就是以前人存储东西的地方吧。”苟田闫一听我这么说,非要钻进去,他说既然是存储东西的地方可能有好东西。说完他不听劝阻直接趴在地上向小洞里钻进。
  很有意思…楼主加油哈(&_&)  
  也许真是运气好吧,小洞里真的传出苟田闫的声音“哇草,有好东西,还有一堆烂骨头。”我和刘国强蹲下顺着苟田闫的手电筒灯光看去,果然发现了两个小瓶和一个碗,在旁边有一堆骨头和腐烂的衣服,看不出衣服的男女。随后苟田闫把两个小瓶和碗递了出来,准备爬出来。就在这时候,苟田闫大喊到“草他吗的,有东西拽着我。赶紧拉我啊!”我一听瞬间六神无主了。刘国强反映的很快,扯着苟田闫的衣服就从小洞往外拽,我也赶紧帮忙。我心里发毛了,不知道拉住苟田闫的东西是什么,力道这么大,我们两个人居然有些拉不动,这时候刘国强喊道“苟田闫,赶紧曝你家人的名字,没准是你家亲戚的鬼,舍不得这老窝啊,你说自己的名字可能它看在有血缘关系的面子上不伤害你了。”苟田闫此时还是嗷嗷大叫,边蹬腿之际还不忘喊道“俺和你没关系啊,俺瞎扯的啊。放过俺,呜呜呜。”他已然被发现在发生的一切吓哭了。我也急坏了,此时使出浑身的力气抓着苟田闫的胳膊往外拽。可就在此时,忙于救人的我们,并没有注意大洞内的情况。此时的洞内,竟不知不觉中刮起一股小旋风,我们三个谁也没有注意。嗖嗖的小风从我身边刮过,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刘国强也是同样的感受,当小旋风从刘国强身上经过时,我看到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道血丝。我害怕极了,也正是因为这种害怕,我使出了浑身的劲,苟田闫慢慢被我和刘国强从小洞中拉了出来。
  没有时间顾忌大家有没有受伤,见苟田闫被拉了出来,我赶紧喊道“咱们快走吧,破地不能呆了。”苟田闫30多岁汉子还是在那嚎啕大哭,而刘国强,此时他好象中了邪一样,目光呆滞,甚至眼睛半天也不眨一下。那股小旋风也绝对是脏东西,此时正挡着我们出去的道路,我不敢从那股风上跑出去,我怕我像刘国强一样中邪。正当我心想会不会死在这的时候,突然从角落窜出个黑影,像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黑影,但是形状好象小些,我条件反射地拿手电灯光一照,是养的那条笨黑狗!破狗冲着旋风汪汪的叫着,不时还做个咬的动作,旋风好象躲避黑狗似的,往边上靠。看着那俩一个不断地哭,一个发呆,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喊道“你吗的,别墨迹了,赶紧走!”然后给了他俩一人两个嘴巴子,这一下还真管用,两个人当即像回过神来,当即我和刘国强拉着苟田闫准备朝着旋风留下缝隙向洞口冲出去,苟田闫顺手拿起一个小瓶子塞进了口袋。当我们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洞口,甚至不敢回头看,一股脑的跑到了山头上。到了山头,感受到阳光的照射,我们才慢慢缓过来,大口的喘着气,我浑身湿透了,洞里阴冷潮湿,加上吓的冷汗,而刘国强不时还是一愣一愣的,时好时坏,至于苟田闫,屎和尿都吓出来了。我没有敢回井场,我怕带脏东西回去,所以跟着他俩回到了桃李村。当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故意在徐三山的坟头绕了几圈,才往屋里走,这一夜,我是在恐惧中度过的。第二天刘国强来找到我,说苟田闫昨天夜里右腿发疼,早晨的时候已经肿大了,有的地方甚至溃烂了,我听完遍立即和刘国强来到了苟田闫的家里。
  苟田闫的家里一般,不农忙的时候他在咸阳盖房班打工,家里有三个孩子,还有一对老人,当我俩到他家的时候,此时一对老人和三个孩子哭哭啼啼的,房子里还站了许多老乡,他们属于关心或者看热闹的,苟田闫的老婆在县城里打工听到苟田闫病倒了也在赶回来的路上。“苟哥,腿疼的厉害么还?”我关心的问道。”苟田闫还是哎呦哎呦的叫唤着,见我俩来了,遍把昨天拿的小瓶子交给了我俩,让我俩抽空去镇上或者市里找人问问卖个好价钱。我心想都这德行了,还惦记钱呢,小瓶子外表有些花纹,我对这玩意不懂看不出什么,瓶口处有个小缺口,应该是磕掉的,底部印着嘉庆年制,我可不敢拿这玩意,把它交给了刘国强。苟田闫的腿连续腐烂了三天,去了镇上的医院也看不出所以然,医生给的答复是感染或者被虫子咬了,开了点内服药,不过一点效果也没有,最后请了村里的管事的(当地的把懂点风水的叫管事的),我不得知管事的用什么方法让苟田闫的腿不继续腐烂了,不过苟田闫的右腿却一生烙下了残疾。我曾问过徐三山,他说可能是被恶鬼给抓了腿。当然,苟田闫的腿到底是被洞里的烂骨头感染了还是被鬼给抓伤了,就不得而知了。至于黑狗,打那天后再也没也没回来过,有时候我路过那座山听到有狗叫的时候总是向半山腰张望,希望能看到那条“笨狗”。刘国强去市里的时候托人找懂眼的给看了看那瓶子,没想到对方拿到瓶子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是个脏东西。”
  如果楼主不断更,此贴必火!  
  对方口中所谓的脏东西并不是我所想的沾着鬼一类的东西,而是这个小瓶子是以前有钱人用来吐痰用的,想想我都恶心。不过最后被还是被刘国强卖了5000元,我俩把这5000元都给了苟田闫,毕竟他为了这个变成了瘸子,直到后来我辞职不干的时候去看望他,村里人还亲切的称呼他为瘸子苟。这件事让我对窑洞产生了很大的忌讳,虽然在甘肃并不是每个窑洞都充满了古怪,可是每当我看到窑洞时,身上总是冒出一股冷汗,窑洞给我留下的迷,例如尸骨,旋风,以及前后那个不同的黑影我是无从考证了,我想这一辈子都是我心中的一个迷。徐三山自打我问了死因之后很是消沉,我很想知道缘由,可是却无从开口。我时常见他蹲在坟头旁或者站在山边哭泣,当我问他怎么了时,他总是回答我想家人了。期间,刘国强也来看过我,这个憨厚朴实的农民也恢复了正常,只不过每每提及此事,他还是一阵阵发呆,我问过他山下妖异的光是怎么回事?鬼火?还是其它?他告诉我好多人看到过,叫我别担心,只是抓蝎子或者抓知了的,对于他安慰我的话,我完全不信,这个老实巴交的人还真能编呵呵。刘国强给了我一块占满了土的玉,玉呈墨绿色,说是种地的时候刨出来的,有人花200买他的没卖,送给我,我很是喜欢,每天都擦拭,相信了灵异的我甚至拿雨水,和自己的血来泡这块玉,希望真能人养玉玉养人。事情也要从这块玉说起,因为有一天,它出现了裂纹。
  今天还更吗?在等着看呢
  @牛人一代 55楼
22:03:00  今天还更吗?在等着看呢  -----------------------------  更,谢谢您的支持。
  我打电话问了一个同学,他叫王熊,人如其名,很壮,他以前和我讲过几个他遇到的古怪的事,我当时对他的想法只是忽悠人玩,他其中一件事就是小时候他家人为他开光的玉碎了,然后他出了车祸,因为玉碎提前警告了他,所以那七天里他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最终的车祸只是让他膝盖和手臂擦破了大面积的皮,人完全没事。他教我把裂开的玉拿红布包好,七天内减少外出。干石油这行,死在外面的不少,你听说的少,一是单位隐瞒,不想外露,私了解决,二是工作中出现了意外。有亲戚干这行的可以打听下有句话叫死了50万,就是在上班过程中遇到意外死亡,获赔50万,其实就是给家人的封口费。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客死他乡,更不想用50万来买自己的性命,遇到了这么多怪事的我,甚至打电话把桃李村一个比我小几岁叫张会的叫来陪我住,张会这个人个子挺高,很瘦,浓眉大眼,高原红,胆子很大,我在桃李村和他喝过一次酒,很向往外面的生活,19岁了,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家里住在山西头,属于村子边上了,家里甚至没有电视,一听我叫他去井场住,别提多高兴了,他巴不得我给他讲几天几夜外面的世界。也幸好我把他叫了过来,否则我真的小命搭这了,事后我把张会认做了干弟弟。“李哥,科技已经发达到这种地步了?微信是啥玩意?能摇出女人?俺们这取个媳妇光礼金就要十几万呢(当地取媳妇等同于买媳妇,取过来甚至可以说和娘家没关系了),要有了这机器,俺就不愁将来打工取媳妇了。”张会听我讲了微信差异地问道。当地人有手机,但是很少有智能的,在他们心目中,打电话放歌曲声音大待机时间长才是王道。张会见我不好解释继续问道“那李哥,俺听说有的地方流行KTV就是唱歌,你说是不是有病,在哪不能唱,非花钱唱,你说是不是有病,就拿手机放着歌唱呗,想咋唱就咋唱,你说是不是有病。”“。。。。。。”我不知道怎么解释,选择了沉默,几个小时,耳遍都是“李哥,你说是不是有病?”最后我无奈的说道“睡吧,明我教你起停抽油机。。。”我心想七天过后我说什么也立马把你送回去。半夜,被尿憋醒的我迷迷糊糊的起来上厕所,来到山边正向下灌溉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了那妖异的光芒。
  嗷嗷!LZ我在苦苦的等待,等待你的到来,问一声,你何时归来?
  在这要补充一句,其实甘肃这里偏僻的地方是很落后的,我亲眼见到小孩子上学翻好几座山,带着一袋子馒头或者玉米饼子就是一个星期的伙食,饿了就是馒头饼子就水,不过镇上的中学出了好几个北大清华的,有的冬天衣服很单薄,脸冻的很红,很可怜,真的希望有能力的帮助这些孩子。
  @7漆黑的白
01:30:00  @中国一傻 20楼
01:14:00   楼主写的真好,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在石油基地干活?   你这属于甘肃哪里啊?   -----------------------------   长庆油田,目前已经辞职了。  -------------------------  华北油田好些人去支援长庆了  
  还是那团像鬼火似的东西,透发着紫色,一闪一闪的,照亮了山下挺大一部分面积。我眯着眼盯着那团光,周围的寂静配上那团光很  是诡异。空荡荡的脑海中始终回响起一个声音“你姓啥啊?家里还有啥人啊?”我浑身一哆嗦,从迷茫中醒了过来,赶紧提上裤子跑回  了屋里,可是整个晚上似乎都有人在我脑海说重复着那句话“你姓啥啊?家里还有啥人啊?”我想把张会叫起来陪我聊天,哪怕是他不断重复那句“李哥,你说是不是有病?”,可是这家伙睡的和死猪似的,怎么叫都不醒,一直到到早晨,我才从浑浑噩噩中清醒。张会很早遍起来了,看了看我说道“李哥,你咋这苍白啊,是不是有病了?”我拿枕头拍了他一下说道“你小子半夜打呼噜吵得。我没病!”到了中午,我还是把昨晚发生的一切向张会说了,张会听完对我说“李哥,你要真有其它好工作俺劝你还是离开这的好,俺们村有的说山下就是个乱葬岗,有的说山下挖出不该挖的东西,有的说山下害死过好多人,反正看到过你说的那团光的人都没有了好下场,就连俺们村管事的都说这以前姓李的得罪山神了。”听了他的话,我沉思了好久,对!不能在这坡地呆着,等徐老把他儿子坟墓移走的时候,我就申请换地方。白天就这么匆匆忙忙的度过了,天黑后,在听了张会几个小时的“李哥,你说是不是有病?”后,我昏昏沉沉的睡去。“李哥,你醒醒啊,你咋了啊,你别吓俺啊,你醒醒啊!”这是我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然后就是啪啪啪啪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抽着,就连徐三山的声音也在我耳边传来“兄弟,醒醒,醒醒,该回家了。”
  坐等更新呀。  
  真好看,虽然着急看,但是楼主也别累着了  
  随着眼睛的睁开,我看到了张会正拿手抽着我的脸,而徐三山也在旁边说“你可算醒了,魂没摔散就不错了。”我赶紧让张会停手,差异的问他发生了什么,我不能问徐三山,因为我怕跟一个张会看不到的鬼说话吓到他,万一他不断重复那句“李哥,你是不是有病?”我估计我得抓狂了。动了动身子,哪都好使,就是腿疼痛难忍,应该是摔骨折了,我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发现我躺在半山腰的丘陵上。张会将我背起来,绕着丘陵把我背到了山上,稍事休息后,又继续把我背到到了桃李村管事的那,让管事的把我腿给接上。徐三山回坟头了,村里他不敢靠近,路上张会和我说“李哥,刚才别提你多吓人了,我看到你嘴里念叨着你叫啥啊,你家里还有啥人啊,就下床往外走,俺以为你尿尿去,叫了几嗓子你也不回俺,俺看你去了十几分钟就说出去看看,别梦游啥的,看到你顺着一层层坡往下爬,别提多吓人了,俺就拿土磕了砸你,一砸你不爬了,却往山下滚了好几层,俺又喊了你几嗓子看你没动静,俺就一层层往下跳,到你身前看你不醒,俺就拍了拍你了。”听完后我浑身发毛,我可没有梦游的习惯,不会是鬼上身了吧,再说你那叫拍?你那叫抽!把我背到村里时候已经是早晨了,我给了张会点钱,让他去小商店买了点吃的和水,然后张会搀扶着我来到了管事的家里,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管事的,叫杜大海,六十出头,人却一点不大,干巴巴的瘦老头,早年学过医,看过病,是村里比较比较有文化,见过世面的人,好多村里的小孩都管他叫杜半仙。他帮我把腿接上后,听了张会的叙说,转过头我说“小伙子,俺看你是不是中邪了。”我靠,遇到仙人了,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把所见都告诉了他。可是杜大海的回复却让我大失所望“俺老汉可不会法术,我只是觉得你魂不守舍,而且你昨天的行为,并且胡言乱语,俺猜的。”这老头子!我不用猜我也知道!杜大海又道“这几天回去多晒晒太阳,没事多穿穿你们那红工服。简简单单的想我把打发回去,我可不干,而且我觉得这个杜大海知道的应该比其他人多,我拉着杜大海的手“腿也接好了,您救了我的命,中午我请您吃饭。”
  去虚虚睡觉!  
  @巴蒂和斯斯 63楼
23:53:00  真好看,虽然着急看,但是楼主也别累着了  -----------------------------  好人呐!
  留名  
  还更么?小李子  
  太瘦了  
  睡觉,明天希望看到更多  
  文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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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有个习惯,喝酒去商店,这里没有饭店也没有饭馆,许多人喜欢往商店一坐,要点酒,买些鸡爪子,鸡脖子,鸡腿,花生,有能力的让老板炒几个菜,因为都是一个村的,所以价格很便宜,买了几瓶酒,我把张会和刘国强以及杜大海叫来,两瓶酒下肚,大家似乎关系又近了一步,杜大海甚至用东北话来劝我喝酒“这一杯子酒,喝一口你辣比呵,喝两口你也辣比呵,你揍一口端了呗。”我心想这老比头子懂挺多。酒这东西确实是拉进人友谊的东西,喝了不少,杜大海没迷糊,刘国强却迷糊了,他对我说“小兄弟,不是瞒你,其实这山下的东西也怪俺们村。”我一听到关键了,立马来了精神,醉意清醒了不少,可是杜大海却发话了“没事别瞎他吗说,得罪了山神你担待的起么?小王八羔子!”我想继续问,杜大海却不让说了,刘国强只能吧嗒吧嗒吃花生,可见杜大海在这个村是很有分量的。我捅了捅张会示意他和杜大海喝酒,可是这货就知道吃,而且还回了我句“李哥,你说那些花钱唱歌的,把这钱用来买吃的多好,你说是不是有病。”虽然花了钱什么也没问出来,但是和杜大海却拉进了关系,我想从他嘴里问出来是时间的事。回去的路上我单独走到杜大海跟前对他说“杜老,山下到底是啥啊,咱村出过啥事啊,我在这住了两个月了,也算咱村人了,跟我说说咋了?”杜大海喝的不少,摇头晃脑的对我说“有啥?有鬼呗,你要真想知道等冬天俺带你下去在附近转转,现在不能去,树多,阴气重。”把他俩送回家,我和张会慢慢悠悠的走回了井场。我脑海里回想起杜大海和我说的话,到山下附近转悠,我非常想,可我又害怕。把醉醺醺张会扶到了屋里的床上,他嘴里还念叨着摇微信摇女人,这孩子,可能是玩我手机玩多了。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徐三山的坟头前,准备和他絮叨絮叨今天的事。徐三山看我醉醺醺的说道“草,不够意思,我也算救了你,也不知道给我带点酒和好吃的。”可能是喝的比较多,我哇的一声就在坟前吐了,还对徐三山说,有酒有肉有菜,吃吧,徐三山看到后大骂到“真他吗的够了,我爸给我剩菜剩饭,你更牛逼,吐了的叫我吃?”喝多了的缘故,我迷迷糊糊在坟头前趴到了早晨,醒来后脑袋巨疼无比,浑身都是包,还感冒了。临回屋子我摸着头疼的脑袋还骂了一句“徐三山,你是不是上我身了?”我想徐三山听到后会气的坟头冒烟吧。  平平静静的过了几天,我把要和徐三山说冬天想下山下看看的事忘记到了脑后,张会也被叫回去干农活去了,不过临走我认他做了干弟弟,因为毕竟他救过我,还背我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我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在我的房子前多了只黑猫,起初我听到动静是以为有人想要偷油,拿手电一照发现一只浑身黑色的猫,直勾勾的盯着我,两只灯光照射下的眼睛绿绿的发亮,透发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也不叫,也不动,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我。白天不曾见到,一到了晚上就出现在我房屋前,有几次我甚至拿石头把它砸跑。黑猫的眼神让我历历在目,我去问徐三山,他告诉我猫再来打一顿吓跑,让它不敢来,黑猫招野鬼,容易附在猫身上,我想让他帮我,他却说他现在怕猫。隔天,天微微黑的时候,这该死的黑猫又出现了,还是那样,不叫,不动,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浑身发毛了,抄起门旁边的拖布就朝它打,它跑我就追着它打,这猫也贱,我追几十米它就停下来等我打它,一路追,我想非把你吓个彻底,让你不敢再来。追着追着这猫到了山边跳下了几个坡,站在坡边上盯着我。赤裸裸的挑衅!我拿着拖布就往下跳,想追上它狠狠给它来一下,跳了五六个破后,我浑身发冷了,心想不对啊,这猫明显是想把我往哪引啊。站在坡口我往下一望,靠,这猫正站在一个黑漆漆的窑洞前盯着我,瞬间我浑身汗毛立起来了,我对窑洞有深深的恐惧,扔了拖布我撒腿就往回跑。回到屋里我好好休息了一阵子,可是半夜,我听到了屋外有动静,我小心翼翼的朝窗外望去,外面一片漆黑,这时,一对绿色的眼珠出现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赶紧把窗帘拉上,哆哆嗦嗦的躲在了被窝里。
  当地有个习惯,喝酒去商店,这里没有饭店也没有饭馆,许多人喜欢往商店一坐,要点酒,买些鸡爪子,鸡脖子,鸡腿,花生,有能力的让老板炒几个菜,因为都是一个村的,所以价格很便宜,买了几瓶酒,我把张会和刘国强以及杜大海叫来,两瓶酒下肚,大家似乎关系又近了一步,杜大海甚至用东北话来劝我喝酒“这一杯子酒,喝一口你辣比呵,喝两口你也辣比呵,你揍一口端了呗。”我心想这老比头子懂挺多。酒这东西确实是拉进人友谊的东西,喝了不少,杜大海没迷糊,刘国强却迷糊了,他对我说“小兄弟,不是瞒你,其实这山下的东西也怪俺们村。”我一听到关键了,立马来了精神,醉意清醒了不少,可是杜大海却发话了“没事别瞎他吗说,得罪了山神你担待的起么?小王八羔子!”我想继续问,杜大海却不让说了,刘国强只能吧嗒吧嗒吃花生,可见杜大海在这个村是很有分量的。我捅了捅张会示意他和杜大海喝酒,可是这货就知道吃,而且还回了我句“李哥,你说那些花钱唱歌的,把这钱用来买吃的多好,你说是不是有病。”虽然花了钱什么也没问出来,但是和杜大海却拉进了关系,我想从他嘴里问出来是时间的事。回去的路上我单独走到杜大海跟前对他说“杜老,山下到底是啥啊,咱村出过啥事啊,我在这住了两个月了,也算咱村人了,跟我说说咋了?”杜大海喝的不少,摇头晃脑的对我说“有啥?有鬼呗,你要真想知道等冬天俺带你下去在附近转转,现在不能去,树多,阴气重。”把他俩送回家,我和张会慢慢悠悠的走回了井场。我脑海里回想起杜大海和我说的话,到山下附近转悠,我非常想,可我又害怕。把醉醺醺张会扶到了屋里的床上,他嘴里还念叨着摇微信摇女人,这孩子,可能是玩我手机玩多了。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徐三山的坟头前,准备和他絮叨絮叨今天的事。徐三山看我醉醺醺的说道“草,不够意思,我也算救了你,也不知道给我带点酒和好吃的。”可能是喝的比较多,我哇的一声就在坟前吐了,还对徐三山说,有酒有肉有菜,吃吧,徐三山看到后大骂到“真他吗的够了,我爸给我剩菜剩饭,你更牛逼,吐了的叫我吃?”喝多了的缘故,我迷迷糊糊在坟头前趴到了早晨,醒来后脑袋巨疼无比,浑身都是包,还感冒了。临回屋子我摸着头疼的脑袋还骂了一句“徐三山,你是不是上我身了?”我想徐三山听到后会气的坟头冒烟吧。  平平静静的过了几天,我把要和徐三山说冬天想下山下看看的事忘记到了脑后,张会也被叫回去干农活去了,不过临走我认他做了干弟弟,因为毕竟他救过我,还背我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我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在我的房子前多了只黑猫,起初我听到动静是以为有人想要偷油,拿手电一照发现一只浑身黑色的猫,直勾勾的盯着我,两只灯光照射下的眼睛绿绿的发亮,透发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也不叫,也不动,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我。白天不曾见到,一到了晚上就出现在我房屋前,有几次我甚至拿石头把它砸跑。黑猫的眼神让我历历在目,我去问徐三山,他告诉我猫再来打一顿吓跑,让它不敢来,黑猫招野鬼,容易附在猫身上,我想让他帮我,他却说他现在怕猫。隔天,天微微黑的时候,这该死的黑猫又出现了,还是那样,不叫,不动,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浑身发毛了,抄起门旁边的拖布就朝它打,它跑我就追着它打,这猫也贱,我追几十米它就停下来等我打它,一路追,我想非把你吓个彻底,让你不敢再来。追着追着这猫到了山边跳下了几个坡,站在坡边上盯着我。赤裸裸的挑衅!我拿着拖布就往下跳,想追上它狠狠给它来一下,跳了五六个破后,我浑身发冷了,心想不对啊,这猫明显是想把我往哪引啊。站在坡口我往下一望,靠,这猫正站在一个黑漆漆的窑洞前盯着我,瞬间我浑身汗毛立起来了,我对窑洞有深深的恐惧,扔了拖布我撒腿就往回跑。回到屋里我好好休息了一阵子,可是半夜,我听到了屋外有动静,我小心翼翼的朝窗外望去,外面一片漆黑,这时,一对绿色的眼珠出现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赶紧把窗帘拉上,哆哆嗦嗦的躲在了被窝里。
  我不敢向窗外窗外看,很害怕那双绿色的眼睛,而且我感觉总有什么东西在屋外徘徊。吗的,好歹我也是见过世面的,经历过一些匪夷所思的,我一把掀开被子,冲着窗户喊道“赶紧给我滚,再缠着我,弄死你。”说完了我偷偷的向窗户外张望,似乎是我这怒吼起了些作用,屋外那双墨绿的眼珠子消失了,整夜都没出现。天亮后,我迅速向桃李村跑去,自己一人住太害怕了,我打算把那烦人的张会请回来,和张会家里人沟通了半天,甚至和他家人说教张会一些科学知识,以后好赚钱,这才把张会带回了井场。我把黑猫绿眼珠的事和张会交代了,张会安慰道“这有啥,李哥,俺们村这种夜猫多了去了,吓几次就不敢来了。”深夜,我久久不敢入睡,静静地聆听着屋外的动静,果然,过了十二点的时候,屋外传来了异响,由远至近。“张会,你听,有动静。”我轻轻的说道。张会慢慢的把耳朵趴在了墙边,对我说“李哥,可能是你说的那只猫又来了,你是不是喂过它?”我回答张会说“你傻啊,我赶它都来不及,还有那好心喂它?”张会胆子大,拿起了桌子上的手电筒对我说“李哥,你等着,我现在出去,一脚给它踢成狗!”说完,张会开门冲了出去。我静静的在屋里等着,屋外并没有传来张会踢猫的声音,相反,却异常安静,仿佛人消失了一般。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了,我等不下去了,张会不会出什么事吧?想到这些,我拿起手电筒准备出门看看。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一张惨败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张会的,他站在门前,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双眼睛仿佛死人眼一样,一动不动。看着很吓人,可毕竟是张会,我拍了他一下说道“你在这站着干蛋呢?猫呢?赶跑了?”张会没有说话,还是那样像死人一样的盯着我,慢慢的他的最略微张开,悠悠地对我说“跟我来吧。”靠,这声音绝对不是张会的,这声音一点语调都没有,语速很慢,而且透发着一种冷漠。说完了那几个字,张会不顾我转身向外一步一步走去。张会这要是出点啥事我咋和他家里人交代,我跑到了徐三山坟前,说出事了,让徐三山跟我走,没想到那怂货居然说不敢。看着张会一步一步的走远,我骂了徐三山一句废物就迅速追张会去了。
  快点!  
  拿出手机赶紧给刘国强打电话,我跟他说出事了,赶紧来井场附近找我。我大喊着张会的名字,可张会却一步一步向前走,浑然对周围的情况没有任何知觉。当晚一点月光都没有,甚至连星星都看不见,四周一片漆黑,我一直拿手电筒照着张会,生怕追丢。很奇怪的是看着张会的步伐很慢,可我却追不上,一直在他身后,我就一直跟着。张会下了几个坡,当我跟随下了几个坡之后看到我昨天扔掉的拖布,靠!张会这小子肯定让猫身上的脏东西附身了。顺手拿起拖布,我又向张会的方向追跑过去。果不其然,张会在那天看到的窑洞前停下了。他向坡上的我看了看,还是那眼神,直勾勾的,令人发怵。随后他走进了窑洞。刘国强不知道何时才能赶过来,桃李村那距离这太远了,我把拖布立在了窑洞前,留个痕迹,免得真出事了,刘国强找不到我。心一横,我也跨步走进了窑洞,窑洞里黑的吓人,甚至手电筒的灯光都照不远。我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前走着。随着深入, 手电筒的灯光也一闪一闪的,我心里发毛了。突然,就在手电筒灯光一闪的同时,张会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出现在了我面前,眼睛离我很近,一下也不眨,直愣愣的盯着我,就像再看猎物一样,“来啊”在张会嘴里传出这两个字后他又继续向前走着,事到如此,怎么也得往前走了,这个窑洞和其它废弃的窑洞不同,入口就这一个洞,而且深的吓人,我已经在里面走了近两分钟了,手电筒却还照不到尽头。忽闪忽闪的手电筒灯光,伴随着漆黑寂静的洞,格外的吓人,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我却依然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这时候,手电筒的灯光照到的张会,他在前面跪着,当我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并一步步向他靠近的时候,他的脑袋直接向后仰,用直勾勾的眼睛盯着我。“张会,张会,你别吓我,你咋了,说话啊张会。”我哆嗦着说道。
  关键时刻没有了,等更!  
  当靠近他的时候才看到,在他跪着的正前方,有一口棺材,黑漆漆的,没有任何修饰,张会那双盯着我的眼睛,已经改盯着棺材了,慢慢的,他弯下了身,他在给棺材磕头!我上前用手拉他并冲他喊“张会,醒醒,你咋了啊,求你了,醒醒。”任由我如何拉,张会依然慢慢弯下腰,砰砰的磕着头。我想把张会拉开,尽快离开此处,可是不知怎么的,张会非但死沉死沉的,而且力气大的很。张会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他走向了棺材,不知道手上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下一下的掰着棺材盖,是的,用手掰,甚至说可以用手一块一块的把棺材盖上的木材抠掉。可是当我眨了下眼的时候,看到张会还是在那慢慢磕头,此时的他甚至头顶已经磕出血了。一个磕头,一个掰棺材盖,两个画面不断交替着,我分不清哪个是真的,整个人呆滞在了那里。就在我整个人傻在那里的同时,棺材盖被抠掉了一半,从里面伸出了只手,不带有任何血色的一只女人的手。我缓过了神,不再发傻了,我心想,不行,不能让那个张会抠棺材板了,万一真抠出点啥东西,今晚没准别想活命了。我快步上前一脚踢在那个抠棺材的张会身上,这一脚起了作用,磕头的张会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伴随着他的倒地,我发现被我踢开的并不是张会,而是那只可恶的黑猫。进了这个洞我精神都有些失常了,只见那只黑猫慢慢的爬了起来,然后抬起头,用那双该死的墨绿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张会磕头磕的是死是活我都不清楚了,看这猫又拿那鬼一样的眼神看我,我大喊了一句“接着看!我弄瞎你两只眼!”说完我打算冲上前继续打这只诡异的猫。此时,洞外起了很大的风,风呜呜的向洞里刮过,风摩擦洞壁发出鬼叫一样的声音。棺材内的手又伸出来了,而且我敢肯定,这东西想爬出棺材。我人被吓呆了,静静的看着棺材内部的东西一下一下向下爬。这时候洞外突然传来了呼唤声“李玮!张会!”是刘国强他们!我回过了神,拉起倒在一旁的张会准备跑出洞口。可是这充满鬼叫的风,堵住了我俩的去路,甚至向前迈一步都很艰难。就在这时候,棺材里的东西彻底爬出来了!
  为了回复我特意申请注册,看了一夜了,你不睡,我不睡。楼主当时也拍张窑洞的近照我们过过瘾。  
  哈哈 楼主是玉门油田的么。我也是中石油的。对你所说的一人一山一狗太有感触了 虽然我没干过前线但知道看井是辛苦活  
  楼上的看井爽点的活是什么,难道真的就那么荒凉吗。  
  楼主还更新不。不更新休息了先。我得在脑子里思考思考  
  LZ不用睡觉呀?这么晚还写。。。。
  楼主,什么时候更啊  
  真的假的好害怕  
  怎么越来越不真实了。。。。  
  什么时候更新?楼主估计在睡觉  
  ????  
  爬出来的东西体形是个女人,枯黄的头发,腐烂的身体,以及那黑洞洞的双眼。她张着嘴像喘息一般,没有眼珠的眼睛向我扫来,然后,她走向了黑猫,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她弄断了黑猫的脖子,然后仰起头,喝黑猫的血。我骂了自己一句还看个毛啊,拉着张会想向外冲,可是这该死的风就是让我寸步难行。喝的满嘴鲜血的那个女人一步一步向我走来,那漆黑的眼洞让我动弹不得,我尝试了任何移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伸出那只腐烂的露出白森森骨头的手向我眼睛伸来。内心除了害怕就是恐惧,此刻,我被吓昏了。  “醒醒,醒醒!”映入眼帘的第一张面孔是刘国强的,然后杜大海的声音也随之传来“你俩跑这干啥来了?”我使劲晃了下疼痛的脑袋,向四周巡视了一下,张会依然躺在地上,头顶不断出着鲜红的血,杜大海在为他包扎,地上有一只死猫,可是当我看到棺材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棺材是好好的,盖子并没有被抠掉,也没有打开。
  刚回来,继续更新。请不要质疑真假,当然语言经过我的修饰,肯能看来是另一种味道,但是我要说是真的,不光是我遇到过鬼,我的同事也有好多遇到过,简单的随便举两个例子,有个同时也是看井场的,他给我打电话说半夜他去捉蝎子(一斤卖800)他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回头看,就发现个老太太扛着锄头跟着他,他无论是跑还是躲就甩不开老太太,大喊之后跑回了井场,连续发烧了好几天。另外两个同事是没事半夜瞎溜达,其中一个发现背后有一团像手机灯光一样的东西,就喊了句谁?那灯光直接从山边飞到山下,这都是真事。有一点要说,如果你们有类似这样甘肃住在山里的亲戚,你可以咨询,一般过了晚上11点,他们是绝对不会出门的,尤其是去人烟稀少的地方。
  @7漆黑的白 26楼
02:12:00  自从那天徐三山不愉快的走了,连续好几天他都没有来过,我每天依旧重复着同样的生活,化验,操作,检查,打扫卫生,偶尔想起徐三山的话,就到他的坟前倒上两杯酒,烧点纸钱,当然,我帮他买了大面额的。有可能是我这人点背,也有可能正如附近种地的老乡所说的那样,一个住,阳气少,鬼爱找,地方偏,鬼天天。干完一天工作的我一如既往的早早躺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凌晨一点了,实话实说,我打算那天去老乡地里偷......  -----------------------------  不行了,楼主你太幽默了!!!我乐抽了。。。
  杜大海和刘国强把我和张会扶回了他们家中,张会依然昏迷不醒,而我向他俩讲述了发生的一切。刘国强挠了挠头说道“不可能啊,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啊,俺俩进来的时候是有风,可并没见什么喝猫血的女士啊,倒是你很反常,自己伸出两个手指头,慢慢像眼珠靠拢,还是杜大叔给了你脑袋一下你才昏迷过去。”难道我真的精神异常或是做梦?不可能啊!当时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真实。我向杜大海询问了那个窑洞里棺材的来历。杜大海沉思了许久,摸着下巴说“兴许真有可能有一丝因果联系,那窑洞的棺材里,死的人确是个女的,哎,不怕你笑话,这女的是俺们村的,两年前因为穷却有几分姿色,瞒着自己老公在外面做小姐,可是有一天噩耗传来,她被人下药后挖去了眼角膜,死了后扣不上那双眼睛,她老公知道了所有后,嫌她脏,没把她葬在父母旁边,而是放在了窑洞了,俺们这管这种窑叫阴窑,其实和坟墓没啥区别,就是有个洞口,而且省地。可她死了两年多了,没见过想要别人的眼睛啊。”我想每个的的眉心都有轮天眼,可能我的眼开的比较大,能看到更多的脏东西,因此这女鬼觉得我的眼好,想夺取我的双眼吧。疲惫的我在杜大海家住了一晚,吃了些他给我调理的中药,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恢复了正常。中午的时候,张会也醒了,看他没什么大碍,嘱咐他好好注意身体我就回井场了。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惊险又刺激的结束了,可是我大错特错,这紧紧是个开始。
  是仅仅,着急更新,出现了错别字,希望大家谅解
快点更新啊
  留个记号  
  回到井场的第一个夜晚,我做了个梦,梦中出现一个漂亮的女人,他说找我帮忙,让我把我的眼睛送给她,她看不见了。短短内容的梦却让我惊醒,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大夏天的你出什么汗?科普:甘肃昼夜温差很大,尤其是山上。一年四季晚上睡觉盖被子)。我记得有人说过做了噩梦把枕头反过来,然后呸两口,骂两句就好了。我照做了,我甚至骂道“臭老娘们,眼珠子那么多你干嘛非要我的,滚老子远点。”当我醒来时已经太阳高照,随便吃了口饭,我就继续起了百无聊赖的单调生活,当晚并没有做梦,也没发生奇怪的事,我睡的很安稳。我也劝自己,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别再惦记着吓自己了。可是到了第三天夜晚,怪事又来了。我先是做了个短暂的噩梦,梦见眼睛没了,然后我又感觉到似乎有人注视着我,睡意全无,我下床用冷水刺激了下脸,然后打开门,准备到角落嘘嘘。可是当我打开门,发现整个井场被浓浓的雾所掩埋,甚至一米内的距离都看不清,尿完了尿,狠狠的打了个哆嗦后,我自我安慰道这就是下雾而已。说来奇怪,我总觉这浓雾中有什么东西,我强打着精神大声喊道“谁?偷油的滚远点!抓住被判刑!”整个井场静悄悄的,没有回复,没有声音,可越是寂静,我就觉得越是有古怪,说时迟那时快,我撒腿就朝徐三山坟头前跑去,我一脚一脚的踹着坟头嚷道“哥们,兄弟,大哥,你出来帮我看看是不是有古怪。”坟头里没有传来徐三山的声音,我继续边踹边喊他,当整个坟头快让我踹没一半的时候,徐三山居然传来了细微的声音“她来了,她来了,别踹我窝了,你快跑。”我居然从这厮的声音中听出一丝畏惧。我大骂他一声废物,然后叫他看我的。徐三山的声音突然兴奋了“兄弟,你难道有什么方法对付她了?”我呵呵了一下,然后撒腿就往桃李村跑。浓浓的白雾,让我看不清道路,有几次我差点从山上摔下去,最终,我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我迷路了。四周一如既往安静的可怕,没有虫叫,也没有风吹草动的声音,这样的环境加上孤独无助的自己,我害怕极了,可是我却连自己现在在哪都不知道,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还在山顶上。
  你有没有问徐三山,什么时候可以重入轮回投胎啊?他还要呆上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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