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美版鬼来电电是怎么回事阿

美版鬼来电里.为什么要杀他们!_百度知道
美版鬼来电里.为什么要杀他们!
鬼魂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和鬼有什么联系和关系吗?
我有更好的答案
首先发哮喘死的玛丽打出第一个电话给她妈妈,开始通过电话传递她的诅咒,男主角的妹妹调查玛丽妈妈虐待孩子(其实是玛丽虐待她妹妹)的事,所以玛丽妈妈存有她手机号,当玛丽妈妈在医院失火时躲进通风道最后一刻打给男主角的妹妹,男主角的妹妹在失足摔死时又拨电话给影片开始就溺死的黑人女孩,就这样在几个女大学生间发生诡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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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吴聃举着道符进门,我跟赵羽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进门之后,我见那窗户明明都是密封的,却还是有冷风呼呼地刮在教室里,也不知从哪儿来的。
吴聃皱眉道:“这地方够凶的啊。”说着,他将两道道符分别塞给我和赵羽,让我俩站在西方和南方。据说这是吴聃自己创的“新三合火局”,专门克制这种怨气大的水鬼凶灵的。水火难容,三合火局中,我跟赵羽一个代表金,一个代表火。火的性质是炎热的,属南方;金的禀性是凄凉、肃杀的,与苍凉稀疏,石多人少的西部相合;而吴聃则是这局的重心位置,在教室的东方。东方属木。木性情温暖,向阳,而东方为阳初生之地,所以木的方位属东方,同时也是这三合火局的生气源泉。
吴聃让我们俩拿好道符,说这道符千万不能丢,一会儿只要我们跟他一起念咒就好,保持这火局的稳固性,才能散去这水鬼的怨气,让他们转世投胎。这之前,他要先破囚魂局,所以让我俩一定稳住了。在这之前,吴聃找了半晌,果然在课桌的抽屉里发现一只老式的手机。我凑过去一看,手机是没电的。【三年了这再有电的话就是逆天了】。不过没电依然能打出电话去,这就让人很郁闷了。于是我问吴聃,是不是干脆给它报废了算了。吴聃摆手道:“没用,即使是砸了电话,这吸收了过多怨气的物件也会将鬼来电的怨气传播到各处。丢这儿吧。反正只要破了这囚魂,必然能将怨气平复,有没有这东西都无所谓了。”
于是,我跟赵羽按照吴聃说的方位站好。此时,我从站的方位往黑板前一看,赫然见那黑板上钉着好几只偌大的棺材钉。由于被涂成跟黑板一样的黑色,刚才我竟然没注意到那钉子。
只见吴聃站于东方,斜对着那黑板,将一瓷瓶和一瓷碗从包里掏出来摆在地上,随即将瓷瓶里的水倒入瓷碗中。我一瞧那碗水,貌似是最近吴聃收集的露水。而这时候他又从包里取出一支刚刚路过校园的时候折下的柳树枝。我一看这架势不像是解囚魂局,而像是开天眼。茅山术里有一种鬼眼术,又叫阴阳清,意思就是开天眼能见鬼,能窥天机的。简单来说,就是开启传说中人类的第三只眼。
开了天眼之后基本上等于一定程度上的开挂了,法术能提高不止一个档次。看来吴聃也挺重视。不过这件事确实棘手,这是几十个无辜冤魂,却被人强制拘留害人,估计很多鬼都不乐意,可没办法。被人拘留在阳间并不好受,白天要受阳气的“迫害”,所以只好躲到见不得阳光阴气盛的地方,比如厕所啊下水道什么的,惨啊。也许我们进门没见到鬼,多半是因为他们都挤到厕所去了。这要是破局的时候害死他们也挺冤枉,毕竟本身这些都是小孩子的鬼魂。想想那些未亡人家长,我们也不能下狠手去给他们灰飞烟灭了。
吴聃以柳枝沾水,在自己周身洒了一遍,又取一道符,念咒捻诀道:“天清地明,阴浊阳清,开我法眼,阴阳分明,急急如律令!”
虽然平常人看不出,但是在幽冥眼的视线之下,可以看出吴聃周围气场的变化。那绝逼是一种开挂的节奏,周身道法白光更盛,呈现一种耀目的光芒。我不由有些惊悚地想,这能不能直接走火入魔啊……
随即,就见吴聃取出一张道符,将那手中道符丢出,念咒捻诀道:“天苍苍,地皇皇,顺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擦,吴聃这是典型不按常理出牌啊,我心想这不是拘鬼法么?这是抓鬼用的嘿!!
就在这时,我突然瞧见那囚魂局有所变化。只见吴聃的道力与那局势相撞,发出一种强悍的作用力。我甚至觉得地面一阵摇动,耳边传出轰然声响。再看那黑板,原本是钉在墙上的,却赫然崩塌,几只钉子被吴聃借势收回,用红线团团绕了起来。
什么情况?我心中暗想。仔细一想,可能是拘鬼的道力正好与囚魂术相似,同类相斥,于是产生强大的反作用力,就类似于以毒攻毒,正好将那局势给破了。想到这,我不由赞叹吴聃的创造性思维。这要不捉鬼的话也可以去当个策划什么的,看上去挺有创意头脑的嘿。
此时,吴聃喝道:“二货你傻笑什么,赶紧站好!”我一听这个,立即打起精神,想着吴聃教给的咒语,跟赵羽站好,默默念咒。囚魂局破了,教室里的气场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强大的压力确实缓解了不少,但是那些久违的学霸鬼们却一个个出现了。就见吴聃再度念咒:“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
话音未落,周遭突然刮起一阵强劲的冷风,寒意袭人。那些鬼影好像被火焰在焚烧一般,各个抱头发出凄厉的惨叫。我在一旁念咒,额头却渗出冷汗来。这叫声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我心想吴聃不是要烧死他们吧?
但见这时,窗上水汽愈发浓郁,竟然一道道汇聚成小水流,顺着玻璃窗向下流淌,屋里潮气十足,黏糊糊的很难受。我见赵羽不闻不问,闭目念咒,这才收了心神,也继续起来。倏忽间,见一道道黑气冲天而起,又须臾间如烟消散,才知吴聃是在将那怨气化解散掉。
我放下心来,心想看样我师父不错啊,一开挂能搞定一群鬼。正放下心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电话铃声传来。这铃声很熟悉,我不由皱起眉头思索半晌:怎么觉得像是赵羽的铃声?
我睁眼去看赵羽,却见他依然不管铃声,继续念咒。我心想尼玛的这时候不会欧阳砖家又打电话吧?不过转念一想,不大可能。砖家一直摆出一副高调的长官样儿,除非出了十万火急的事儿才给赵羽和我打电话,早上刚打过,现在不可能再来。可这地方阴气盛,磁场乱,一般的电话根本打不进来。不是欧阳砖家的,那会是谁的电话?
想到这里,我顿觉心中一凉:擦,不会是鬼来电吧?
像是要验证我的猜想似的,我见赵羽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不由对吴聃喊道:“师父,是不是鬼来电?!“
吴聃喝道:“闭嘴!专心念你的!“
我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也不敢懈怠,只好继续凝神静心,念咒驱邪。可就在这时候,我见赵羽气色越发难看,突然弯腰吐出一口黑血来。
紧接着,我见赵羽的眼睛开始变色了,脸上神色也变得狠恶起来。我去,僵尸体又来!我忍不住叫道:“师父,快看赵羽要变僵尸了啊!!“
吴聃骂道:“别打扰我!自己想办法让他顶住五分钟!“
我靠,五分钟,时间不算短啊!赵羽开挂的时候我见识过,基本是无敌僵尸王,连英叔都要费尽斗上一小时一整集的。请神揍他可以吗?!
就在这时,我见赵羽已经想要冲我扑过来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吴聃一指点出,一道金光点住赵羽的天灵穴,对我喝道:“二货,请神拦住赵羽!不过你不能动!“
这什么意思?!我赫然想起当年功力不怎么样的时候,神像与我是分离的,只能在一旁看着神像去打架,且请出的神像只能维持一刻钟的时间。
我打定主意,于是原地念咒捻诀道:“权斩邪魔独为尊,请关二爷!“
久违的美髯公啊,你可不能这会儿去搞基啊,来救命啊。
为了不伤到赵羽,我刻意请了最低层的一道亲民的神。想必顶住个五分钟是没问题。咒语过,神像现。关二爷威风凛凛地出现,举起青龙偃月刀对着赵羽就是一刀劈了下去。
我去,太凶残啊!我不禁脱口而出道:“关二爷,您下手太狠点儿了吧!“
不过事实证明我是想太多了。只见赵羽突然抽出身后背着的夺舍刀,一刀斩了过去。那关二爷的神像竟然不堪一击,被那刀光斩为两段。我心中发凉,虽然说关二爷不过是个神像虚影,不会真的死掉,可我见那夺舍刀的血光竟然盛过关二爷的护体神光,不由有些冒冷汗。
果然的,赵羽虽然身体被吴聃定住,但手上功夫不弱,几下过去,关二爷的神像竟然消失了。擦,估计才一分半钟就被赵羽秒了。顿时我的冷汗就下来了。
我见赵羽正极力挣脱吴聃的道法,便再度凝神聚气,喝道:“权斩邪魔独为尊,请武门神!“
我特么就不信了,两个人还干不倒你。可让我失望的是,虽然秦叔宝和尉迟敬德很造型地一左一右攻击赵羽,同样被他强大的夺舍刀血光给劈成几片,前后不到三分钟。尼玛!这还没到五分钟呢。
我喊吴聃道:“师父,请神什么的不成了,还怎么办?“
吴聃立即回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你看着办!“
这个时候,却见赵羽已经完全僵尸化了,直接挣脱了吴聃道法的束缚,就要冲我扑过来。我见吴聃无暇分身,便咬了咬牙,喝道:“冰魄!“
轰然间,几道薄薄的冰墙将赵羽囚禁起来,正好禁锢到了原地。我忍不住在心中默念:挨过这半分钟就行了,再不成我就真没招儿了。
僵尸体赵羽一见这冰墙,抬起拳头就去凿。虽然他的拳头不如段老大一样威武霸气,但是僵尸体的拳头比一般人的力道大得很。这一拳头下去,冰墙立即有了裂纹。正当我想再次使用冰魄法术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赵羽周身的气场有所不同,好像有什么巨大的阴影正逐渐从地面上升起来。这时候赵羽却完全无视地上的影子,只是一个劲儿地凿冰墙。我忍不住喊道:“赵羽当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出来了!“这情况让我十分诧异。屋里这群学霸鬼被吴聃自创的三合火局控制着,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进来?丫的不怕被烧死啊?!我定睛去看,却见一道巨大的黑影逐渐清晰,等那影子彻底从地上冒出来之后,我差点儿吓尿。这是一只从未见过的恶鬼,身材比我跟赵羽都要高出一个头,简直比姚明还要高。样子倒是有骷髅的感觉,却并非完全是,就像是包裹着一层皮肉的骷髅,但是胸腹的部位好像是开着的,就像是生前被人开膛破肚一样,能看到里面有些腐烂的内脏。可那内脏也很造型,竟然隐隐有人形的样子。更碉堡的是,那人形内脏居然扯着一道粗大的锁链。这会儿吴聃总算沉不住气了,喊道:“二货徒弟,我弄明白了!这鬼来电是召唤地狱恶鬼的信号!谁接到了就会被这恶鬼勒死!“我苦着脸道:“师父,那怎么办?!这东西算不算地府公务猿?!随便杀了没事吧?“吴聃喊道:“没不没事我不知道,反正你是很难杀得了!“惨。我脑子里顿时出现偌大一个加粗黑体一号字。可僵尸体的赵羽可没什么害怕的意识。赵羽砸开冰墙之后,那恶鬼抽出那锁链,就要缠到赵羽脖子上去。赵羽一道砍过去,夺舍刀砍到那锁链上,发出砰然巨响。巨响之中火光四射,简直跟电焊一样,差点儿亮瞎我的钛合金狗眼。幸好咱是换了开挂的幽冥眼,否则一般人早就亮瞎了。不过,让我略感欣慰的是,吴聃的三合火局此时也圆满结束,那些鬼的怨气散尽,纷纷变回原本的普通鬼魂的样子。我立即跟吴聃将一群阴魂疏散,此时,却见赵羽跟那恶鬼已经打得不可开交。我见他竟然能对抗地府恶鬼,便对吴聃说道:“师父,这鬼哪儿来的?“吴聃皱眉道:“鬼来电召唤来的地狱恶鬼。这是地狱十八层怨气所化,连阎罗王都不知如何处理的东西,看来设计这鬼来电的真不是一般人。“我一听这话,着急道:“那也不能白看着啊,怎么对付?!得帮帮赵羽啊!!“吴聃说道:“你当师父我是神仙啊?!刚才设局已经够累了,我得缓缓。“我这才注意到吴聃确实满脸冷汗,不由说道:“那师父你一旁歇着,告诉我怎么办就行,我去帮赵羽。“吴聃说道:“你问我怎么办?我哪儿知道。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我擦!!这下我真慌了。再看赵羽,虽然现在没什么败相,可慢慢的肯定会败下阵来。这时候,屋里的东西已经被他们的打斗给破坏得差不多。桌椅已经碎成碎片了,窗玻璃也有了好几道裂纹。可我见赵羽逐渐不敌,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睛紫色慢慢退却,仿佛要变回正常人。我刚想抄家伙上,吴聃却拦住我,说道:“莫慌,让我看看这BK的命门。“我急得差点儿跳脚,说道:“师父啊,对方是真正的恶鬼,哪儿有什么命门破绽!“吴聃冷静地说道:“怎么没有?俗话说神仙难逃一溜烟,三昧真火还能困住孙大圣呢,他算个鸟。“吴聃临危不乱的镇静也感染了我,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时候,却见赵羽确实逐渐不敌了。几秒种后,吴聃突然说道:“徒弟,用你的冰魄化飞刀,刺那恶鬼的内脏!““好勒!“我一见吴聃有了主意,也来了劲,立即念咒捻诀道:”冰魄!“随着意念,双手凝出几把锋利的冰刀,甩向那恶鬼的内脏。所幸那鬼虽然样子恐怖,但是智商坑爹。见冰刀飞过竟然躲得很迟钝,这几把冰刀尽数插入他内脏中。恶鬼咆哮一声,扭过头怨毒地盯着我。我顿时缩了缩脖子,因为这在电影特效里才能看到的玩意儿竟然出现在现实里,怎么都觉得跟看3D鬼片一样冷飕飕。更坑爹的是,吴聃速度溜去窗前了。我心中暗骂:我靠,到底是小幂的前主人,尼玛生死关头逃跑的属性一样一样的。你徒弟生死未卜呢这就扔下我跑了?!于是我举起战神给那恶鬼的内脏补了几枪。可奇怪的是,我的战神之火竟然没给这恶鬼带来任何致命伤!转念一想,莫非是这鬼跟战神一样属于火的属性,所以伤害指数降低?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那鬼已经扑向我了。我低头一溜,只见那铁链挥到我身后的墙上,立即劈出一道偌大的口子。我胆战心惊地想:刚才那一招没躲过,我就两半了靠,真恨没有段誉的凌波微步啊!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教室里亮光一闪,随即,阳光竟然像是探照灯一样照进室内。我抬头一瞧,见吴聃将三个窗户的窗帘都扯了下来,窗玻璃也一一拿凳子砸开。于是,那阳光便尽数撒进室内。恶鬼一见强烈的阳光,顿时怂了,怪叫一声遁地而走,这逃得速度让我一怔,半晌没回过神儿来。“走,走了?!“等了半晌后,我见教室里再没动静,这才慢慢站起身来。站起来之后,才发现外面虽然天色惨淡,却有阳光破云而出,正巧照进这教室里。借着和煦的阳光,我观望了一下教室的惨状。桌椅碎成几片自不必说,玻璃也没啥完整的,黑板也裂了,墙上跟遭遇拆迁队一样斑驳。此时,赵羽好像恢复了正常,茫然地站起身,摸了一把脸上的汗,说道:“我怎么了?又变僵尸了?“我苦笑道:“幸好你刚才变了僵尸,否则我们仨说不定现在都活不了。“赵羽一脸茫然。吴聃扶着墙捶着肩膀,说道:“哎哟哎我这把老骨头还得陪着你们折腾。这次可真算是死里逃生。“楼上的动静也惊动了学校的人,我听到外面警察拿着大喇叭对我们喊道:“楼上发生什么事了?“我心想,靠,你不会上来看看?!看来是没胆儿上来,只敢在下面吆喝。我凑到窗前,说道:“没什么,小爆炸,有人在这儿安装了定时炸弹。“说着,我取了一道爆破符,将那诡异的手机给炸了个稀巴烂,将残片一收装袋,丢给楼下的警察:“兄弟们检查一下,这炸药就在电话里呢。“一听有炸药,楼下如临大敌,我听着开始联系什么拆弹专家了。我跟吴聃相视而笑,吴聃指着我的鼻子说道:“小BK的现在也学会撒谎了,说起谎话都不脸红。“我苦笑道:“那能怎么办,我说遇到恶鬼了,他们不把咱们当蛇精病关起来才怪。“吴聃想了想,说道:“也对。“于是我们几个下楼来,立即有医护人员迎上来查看伤口。我们摆了摆手,说道:“都皮外伤,没事。“结果,竟然还发现电视台的摄制组也到场了,对着我们仨好一顿拍。我心想得,这一顿折腾还上电视了。吴聃对我俩低声道:“六中的鬼虽然都可以经过超度而让他们散了,可这鬼来电未必完结。现在我们才知道这鬼来电是汇聚足够的怨气后,来召唤恶鬼的,但是这次的目标是赵羽,那有可能这原本就是个圈套,是为了召唤恶鬼而杀你们俩的。所有枉死的人只不过是为了铺垫那怨气罢了。鬼来电的目标不是他们,很可能是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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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连接了
估计被和谐了吧
我听吴聃这么说,立即想起情花组织的那什么坑爹的北斗七星。我们灭了文曲星,那估计确实被记恨上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记起一个问题:警察局那个内鬼!
我回想林宇凡和辛晓冉这几天的行动,好像都挺神秘,尤其是看到林宇凡半夜拿枪鬼鬼祟祟。除了这个,我清楚地记得赵羽为了减少麻烦,直接带砖家送我们的电话在身上,自己的锁在市局办公室。而我们内部手机只有我们这几个人知道,可那鬼来电就打的那手机!
看来,林,辛二人必须有一个是情花组织的内鬼!
这俩孙子。想到这里,我去人群里找林宇凡和辛晓冉。没多会儿,我果然看到林宇凡在人群里鬼鬼祟祟地张望,却没见辛晓冉的影子。我走上前问道:“你看什么呢?!辛晓冉呢?!”
林宇凡吓了一跳,说道:“炎哥,我也在找辛晓冉,可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疑惑地问道:“你没看到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林宇凡摇头道:“刚才我们都听到鬼楼那边传出巨响,这才纷纷赶过去看。好像就在这个时候辛晓冉不见了……不过也或许是在下楼之前,她就不见了。”
我问道:“那你为什么着急找她?”
林宇凡想了想,将我拽到一旁,低声道:“因为辛晓冉跟赵队差不多,也是半人半僵尸。在阴气盛的地方容易变成僵尸的样子,所以每次到这种地方,老师都让我注意辛晓冉的变化。”
我一听这话,心想这小子什么意思?表示一种对我的信任呢还是表示对辛晓冉的怀疑?
“那既然她是半人半僵尸这么危险,又不好控制,为什么要把她吸纳进猎灵局?这不是很危险么?”我问道。
林宇凡说道:“这个说起来也不难理解了。辛晓冉的父亲就是猎灵局的特工,因为她爸天生阴阳眼。可在一次任务中殉职了。为了这个原因,辛晓冉在考试的时候被破格录取,当了猎灵局的特工。可她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参与任务,尤其在前年的时候,还因此被敌人抓走。可从她回来之后,我们就发现她体内多了一种僵尸毒,估计是敌方给注射的。但是她本人也许并不知道,可能是对方给她注射了什么消除记忆的东西。”
“怎么还也许不知道?”我愕然道。
林宇凡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这个就不好说了,难道我要说她故意隐瞒么?”
我听了这话,心想你小子的意思就是,怀疑辛晓冉有问题?可也不对我明说,让我自己体会。尼玛的小子挺会的啊。我于是笑道:“我知道了,那你继续看着她吧,有什么不对就告诉我跟赵羽。”
林宇凡点头道:“这是一定的。”
说着,我让林宇凡去帮着温州市局的善后。我见赵羽和吴聃都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便低声问道:“怎么样,你们觉得他有问题还是辛晓冉有问题?”
吴聃说道:“这不好说,管他谁有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鬼来电还没完。对了,之前我记得咱们遇到的那个司机是六中的,年纪跟当年死去的那个班级的孩子们差不多大。联系一下他试试看。”
我心想这也是,反正没线索,不如先从那徐晨查起。我们中午休息了一阵子,应付了一下温州市局的调查。幸好欧阳砖家提前做了铺垫,倒是没有什么人对我们为什么去鬼楼,遇到什么情况而追根究底。
吃过午饭,我们休息半晌,给徐晨打了个电话。我真没想到他的电话还真用上了。徐晨今晚又是夜班,结果被我们一个电话吵了起来。我顿觉歉意,问他晚上能不能出来一起吃个晚饭。徐晨一听立即爽快答应,说下午睡个回笼觉,晚上再见。
我们休息了一下午,发现辛晓冉不知什么时候回了酒店。我去问她刚才去哪儿了,辛晓冉于是扬了扬手里买回来的卫生巾,说道:“我去买卫生棉了,怎么这也得跟你汇报么?”
我看她脸色不咋好,刚想问问:半僵尸也有例假期么?最后却还是将话给咽了下去。
由于我在猎灵局里跟辛晓冉也算是同级,也根本没有过问她的行动的权力。虽然知道她跟那林宇凡其中一个肯定有问题,却找不到他们的任何证据。现在也只好将这俩货先放一边,晚上等着跟徐晨见面再说了。
到了晚饭时候,徐晨如约而至,说载着我们仨去吃温州地道的小吃。我们仨上了他的车,一路聊着,说六中又出命案了。徐晨很是吃惊:“又死人?这才过了一天啊。”
于是我将六中发生的命案简单说了说。徐晨边开车边说道:“你们几位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信邪了。奇了怪了,怎么就一个电话就死人。出了命案后,我晚上开车的时候经常见六中学校附近有110巡逻,怎么也没见有可疑人进出呢。”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点心虚。我靠竟然有巡警,幸好那天我跟赵羽凑巧钻了巡逻警察的空子进了学校,否则被巡警瞧见了,还得带回警局去盘问个究竟。再怎么说也不好解释为什么大半夜的俩外地警察去翻人家中学学校的院墙。
我于是借机追问是不是跟马明熟悉。没想到徐晨点头道:“算是熟悉吧。马明我认识,他爸妈挺有钱的,但是离婚了,谁也不肯要他,他就又回了老家跟奶奶住。他奶奶家以前就在我家小区里,我们俩上下楼,偶尔见了还能说几句话。后来我不上学了,他又出事住院,我们就不怎么见了。对了,去年他奶奶去世,也没人照顾他了,我就从那时候起常去看看他,后来忙起来也就少去了。”
吴聃突然说道:“那你既然跟他比较熟,晚上咱们去看看他怎么样?这个一晚上耽误你载客赚钱,我们会多补偿给你的。我这俩徒弟啊,都挺有钱的。”
我苦笑两声,心想师父你要不要这么抠门啊,先将自己置身事外,让我跟赵羽掏钱。
徐晨说道:“既然你们这么关心他,那咱们晚上就去看看,我也很久没见马明了。不管怎样,先去吃饭。”
车子一拐,进了一条街,我看了看那街道的标牌:仓桥街。路灯下见这条街规整得还不错,马明找了个停车的地方,我们下了车,跟着他拐进一条小巷。刚进小巷子头,就闻到一股股的饭香传来。沿街的叫卖声也昏黄的灯光,处处充满温暖的生活气息。我顿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徐晨领着我们进了一家小店,看那门头真是有些老了,也没有个正经名字。这店里卖的好像是猪脏粉,我一听这名字就咧嘴。吴聃立即摆手道:“我不能吃,要不你们吃吧。”
徐晨有些疑惑,经赵羽解释立即会意,笑道:“瞧我,这样咱们去吃隔壁的清汤三鲜面,别看没肉丁,但是味道特别好。”
于是我们去了更寒碜的一家小店坐下。可没想到,这小店虽然寒碜,却人满为患。我不由咋舌道:“最地道的吃食都是隐藏在民间啊。”
在等饭的时候,我百无聊赖地扫视了一遍店里的客人。却不经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其实不用不经意,尼玛这身影实在是太显眼了。这人就是马明的主治医师夏雪莉,现在穿了一身洋装,更让人觉得气质高雅,似乎与这个小店格格不入。而这时候,也有不少人在偷偷看着这位女神一样的人物。我看了看女神的对面,坐着一个同样相貌堂堂的男人。这人跟她年纪差不多,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好像貌似也是个高大上的知识分子。
我心中了然:原来女神是来约会的,真不知怎么选了这么一个地方,这也太没情调了。难道理科出身的都介样么?
我见两人相谈甚欢,不由啧啧半晌,对赵羽笑道:“没想到世界这么小,随便一个地方都能遇到熟人。”
徐晨问道:“谁啊?”
我指了指夏雪莉,说道:“你该认识,夏医生,马明的主治医师。”
徐晨笑道:“这我当然知道,这个小店是我介绍给她的呢,夏医生喜欢吃面,估计是喜欢上这地方面的味道,就常来了,也没什么奇怪。”
这时候,面上来了。我闻着那香味儿不由食指大动,刚想吃一口,却见斜对面的吴聃看着夏医生的方向若有所思。我笑道:“师父,您这是看美女看上瘾了?”
吴聃啐道:“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看一快到我女儿的小姑娘做什么。我是看那个男的,好像有点问题,徒弟,你用幽冥眼看看那女医生对面的男的,周身气场有什么不同常人的地方。”
我闻言放下筷子,仔细盯着那男人周身的气场。由于这里人流太多,每个人的气场会被其他人的扰乱,不好分辨。瞧了半晌,我果然觉得那男的有些不同。好像上身散发出一丝丝的黑气。但是也没见有什么阴魂跟着,也不见那男人有什么法力道行。这情况挺怪异。
我对吴聃说道:“师父,这人不像是懂道法的,身边也没跟着灵体阴魂什么的,但是他的身上却有黑气散发出来,这是因为什么?”
吴聃咂舌道:“这倒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人会降头术,很可能是鬼降。”我对降头术不是很懂,听吴聃这一说,便很好奇地追问。吴聃说,降术在中国古代也是有的,元朝时期尤其兴盛,不过流传下来的并不多。现在人普遍使用的多半是马来西亚地区的降头师运用的降头术。鬼降顾名思义,必须先施法养鬼,首先要找到已夭折的小孩,取得其生辰八字,在葬礼结束后,夜黑风高地晚上偷偷来到坟墓前烧香祭拜,同时使用法术勾魂,并在坟墓前种植一段尚能生长的藤菜。这样,一段日子后,那小孩的魂魄寄附在藤菜上,降头师便念咒焚符,取下一截藤菜后,并且用刀刻成4、5厘米高的小木偶。
吴聃说到这里,我貌似想起网上也有卖这种所谓泰国小鬼的,就是这玩意,够坑爹的。这完成的木偶,一般会藏在装有油脂的袖珍瓶子里。有人说这种油脂就是尸油,有人也说这种油脂是以巫术秘练而成的,总之确实像尸油一样呈黄色。一般所见到的养鬼的玻璃瓶中所浸泡的小木偶人,一定有两个,这两个一黑一白的小木偶为一男一女,据说,勾取魂魄务必要男女两个魂魄才行,如只藏一个在瓶中,则会孤阳不长,独阴不生,太过孤独寂寞而萌生逃离之念。另外还有一种比较霸道的降头术,是直接取了胎死腹中者的头颅炼制,不过这种东西得看本身携带者的能力如何。要是一点儿道法也没有的不敢轻易鼓捣这种。
说到这里我明白了:吴聃的意思是,这人身上就带着这样的木偶,或者家里就有这样的木偶,所以沾染了鬼气。
“难道这男的是想给夏医生下降头?可是一男一女的下爱情降的还有可能,怎么会下鬼降?”我问道。
吴聃说道:“我说过是鬼降了么?说不定就是爱情降呢,就跟情蛊一样。没事,一般的降头不会立即发作,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发作,咱们先解决了鬼来电再说。”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师父,按理说囚魂局被你破了,怨气散了,鬼来电应该消失才对啊,为什么还会有。”
吴聃说道:“但凡怨气深重的地方都可以自成囚魂局。之所以六中有人施法,是因为那阴魂的怨气不足,所以才有了囚魂局。如果在一个阴气盛的地方设置鬼来电,那根本连设局都不用,某个被设置过的手机只要按出对方的号码就能造成鬼来电现象。“
我顿表理解。吃完饭后,我们见夏医生跟那个男的也要走,便赶过去打了个招呼。我看了一眼那男的,长得果然英俊斯文,可脸色有点白,眼神儿也躲躲闪闪的仿佛不敢跟人直视似的。吴聃很热络地上前跟那男的聊了几句,又是勾肩又是搭背的,聊得那男的直皱眉头,找个机会就溜了。
我看着那人跑得没了影儿,才对吴聃笑道:“师父,你这干吗呢,看你把人吓得,还以为你口味特别对他有非分之想呢。”
吴聃说道:"我刚才那是摸摸看他身上是否带了降头术的小木偶,可看起来他并没有将那玩意带在身上。"
夏医生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笑道:"没,夸你男朋友帅呢。“
夏医生笑道:"你们误会了,他是我师兄,不是男朋友。我们见面一般是聊下马明的病,因为我师兄他是精神科的专家,常常为我提供治疗建议。“
这时,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见她印堂有若有若无的黑气,看来她中降未深。
既然遇到了夏医生,我们几个也便一起挤车回去。徐晨载我们,吴聃抢去了副驾驶的位置,我和赵羽,夏医生挤在一起。一路上我们沉默不语,我瞥见夏医生似乎有意无意地看了赵羽几眼。
到了辽养院,我们几个下车直接去了马明房间。可推门一看,让我相当诧异:马明不在房内。
"人呢?”夏医生也觉得很诧异。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晚上九点,这么晚,一个精神不怎么正常的人能去哪儿?
夏医生着急道:“平时他都是老老实实呆着的啊,今天是怎么回事?“
赵羽说道:“你回想一下,他平时散步都去哪儿?“
夏医生说道:“马明性格很安静,就算是散步也只在院子里走走。他不太可能去很远的地方。“
我说道:“咱们赶紧四下找找看,别再出事。“
于是我们刚要分头去找,吴聃却突然问了一句很不搭调的话:“夏医生,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太舒服的现象?“
我知道吴聃是想问问看,是否这个夏医生有中降头的表现。可这要去找人呢,不能找回来再问么?
夏医生有些愕然,不过还是回道:“还好,没什么,只是有时候有点头疼,有时候也会丢三落四的。不过我累的时候经常这样,大概休息一阵子就好了。这几天可能用催眠治疗法用的太耗费心神。“
“你用催眠治疗法给马明治病?!“吴聃闻言,脸色骤变。
夏医生被他突然提高的嗓音吓了一跳,说道:“这,是啊,这有什么不对么?很多精神科医生也会这样治疗病人啊。“
吴聃说道:“那是不是你那个师兄建议的?“
夏医生说道:“是啊,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吴聃叹道:“以后不要用了,“说着,他转身问徐晨:“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大凶的地方?也就是说乱葬岗,坟地,还是古墓什么的?“
徐晨想了想,犹豫道:“这个古墓什么的倒是没有,不过这地方是市郊,靠近永嘉县境内。往永嘉县里去的话,有一个温州罗垟古村,那里面总出怪事,都说那地方原本是古墓,结果不知怎么给破坏了才有的怪现象。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吴聃问夏医生:“今天你最后一次看到马明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夏医生回想道:“就是早上巡房的时候,他一切正常,我就去忙别的了。因为我不只有这一个病人,不可能一整天都看着他。我见他一直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就去看别的病人了。“
“一整天的时间,很好啊,“吴聃点头道:”足够这小子去永嘉县什么罗垟古村了。“
我愕然道:“师父,那他去那儿地方干吗?“
吴聃苦笑道:“这恐怕说来话长。那什么,徐晨,把你手机给我。”徐晨不明所以,于是将手机递了过去。就在吴聃接过来的时候,突然地,徐晨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凑过去一看,头皮顿时发麻。那号码又是鬼来电!
下一个目标竟然是徐晨!
此时徐晨也看到了。任凭他再怎么不信鬼神,发生在自己身上,脸儿顿时就白了。吴聃三下五除二地掏出一道符,直接念咒将符咒贴到手机上,随即对我说道:“徒弟,请水神,然后冰魄封住这层楼的地面。
啊擦,这是让我造滑冰场啊!我知道吴聃的意思,那地狱恶鬼怕的是水和冰这类寒冷的东西,而那玩意儿又不可能长期驻留阳间,只要扛过去一段时间,自然平安无事。
于是我不再犹豫,凝神静气,念咒捻诀道:“权斩邪魔独为尊,请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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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了啊,哈哈哈
我也不晓得呀,应该是被管理员删帖了
请神这一招,着实给徐晨和夏医生吓唬住了。不过我也顾不上他们,现在还是压制住那恶鬼要紧,否则鬼来了,我们都没的跑。等我察觉到水神之力回归,便再度念咒捻诀道:“冰魄!”随即蹲身向下,将那道法力道集中到地板之上。没过多久,只觉得地表一阵震动,一层层冰晶从我手掌下蔓延开来,将整个走廊的地表墙壁覆盖住,整个来了个冰层装修。徐晨当时就吓傻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夏医生更碉堡,一翻白眼晕了过去。赵羽赶紧将她扶到一旁坐下。这时候,我听到地下突然传来一阵说不出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在凿地板似的,轰隆轰隆地响。地面也随之震动,我低头一看,地上的冰层好像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纹。“师父,好像冰魄层根本没镇住他!”我着急道。吴聃说道:“再来一次!”我点了点头,攒足劲头,再次念咒捻诀道:“冰魄!”一层更厚重的冰层蔓延而出,将地板厚厚地裹住。这之后,地板上的震动感减弱了一些。随即,吴聃掏出四张道符,念咒捻诀,贴于地下和墙壁。我们静静等待许久,见地下的震动渐渐消失,声音也都消失不见了。我擦了擦冷汗,问吴聃道:“师父,是不是完事儿了?”吴聃也松了口气:“差不多了,应该没事了。”一旁的徐晨看傻了,半晌后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吴聃笑道:“别紧张,我徒弟确实是警齤察,不过我不是。”徐晨愕然道:“这,这太夸张了,这些冰块,怎么来的??”我笑道:“你不用管怎么来的,今天的事儿也不准说出去,不过我倒是不担心你说出去,因为你一旦真往外说,多半人家会当你精神病抓紧精神病院关着。”徐晨好长时间之后才镇静下来,感叹道:“我一直以为世界上没什么鬼神的,没想到真有!这真是……”我问吴聃道:“师父,你说这鬼来电是冲着我跟赵羽来的,怎么现在反而是徐晨接到了这个电话?”吴聃说道:“我推测原本有人确实是想召唤恶鬼杀了你和赵羽,可后来发现根本没用,所以他急于撇清自己,就启动了第二个嫁祸计划,将鬼来电的凶手设置为精神有问题的马明。”“这也行?!我知道了师父,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真正召唤恶鬼的凶手呢,是知道我跟赵羽要来温州的。那不就是我们之前怀疑的警齤察局的内鬼么?“我恍然道。吴聃点头道:“所以说么,不是辛晓冉就是林宇凡,而且他们俩肯定有帮凶。说不定鬼判组织的人也在温州等着杀你们。““我靠,那这个内鬼想继续潜伏下去,所以就把凶手的罪名嫁祸给马明?“我说道。“对,差不多就这意思。徐晨说那个什么古村,多半是个凶地。这马明在意识催眠的状态下去到那个古村,只要到了阴气很盛的地点,用特定的手机拨打电话,就可以继续启用鬼来电召唤恶鬼。我想马明应该是有手机。“吴聃说道。我说道:“可是师父,我们之前根本没找到马明的手机啊?“吴聃皱眉道:“难道就不能有别人给他送么?如果刚才不是凑巧看到夏医生的师兄,我还想不到鬼降这回事儿。我猜那男的会跟鬼判组织有什么交易,利用跟夏医生的便利关系,对马明进行一定程度的催眠。很多时候,那鬼来电都是马明完成的。后来夏医生打算自己跟进马明的病情,于是不想那男医生插手,就跟他讨教催眠术。这时候,医生使用鬼降,让夏医生在催眠的时候按照自己的指示来,于是马明的病情还是没得到缓解,依然继续做鬼来电的帮凶。“这都是师父你的推断,这怎么证明?”我问道。赵羽说道:“证明倒是不难。马明是一个普通人,被催眠的话一定会损耗元气,感觉很累,不可能立即返回,一定要睡一场。可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作为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一定找不到回家的路。那这时候如果有古村的村民看到他,也许会报警或者收留他一阵子。这样算起来,他在那村子逗留的时间一定不短。咱们去那个古村找一找马明就行了。”吴聃点头道:“对,开车快的话咱们明天上午就到了吧,所以现在出发去看看,如果我猜测正确,那我们一定会在古村找到马明。”于是我们几个将目光投向徐晨。他本就是今晚的夜班司机,白天睡得够多,肯定晚上不会疲劳驾驶,到明天早上没有问题。徐晨会意,立即点头道:“我也想找到马明,那咱们现在就走吧。”我们仨到楼下找到早就逃到院子里的值班护士。我见那些护士和医生还有好多病患都一脸惊慌,便问道:“你们这是?”“刚才好像地震啊,你们不知道么?我们拉了好长时间的警报。”一个护士说道。我心中赫然明白,这些人八成将刚才我们封印拦截地狱恶鬼时弄出的声响震动什么的当成地震了。这倒正好,于是我说道:“刚才楼上的夏医生吓昏过去了,你们赶紧去看看,照顾下,估计她醒来之后还得迷糊一阵子才清醒,你们帮着点儿。”护士立即点头谢过,见没啥事儿这才都纷纷上楼去了。于是我们仨出门,依然由徐晨开车连夜赶往永嘉县的罗垟古村。路上,徐晨跟我们讲了一下温州罗垟古村的事情。曾经的罗垟古村是个美丽的村庄,陷于深山中、有着五六百年历史。罗垟古村之前曾经拥有大量以青色原木和不规则石块搭建而成的屋舍,以及因交通不便营造而出的世外桃源气息,因此成了户外游者热衷而向往的古村。然而,从2000年开始,村里陆续有人离奇死亡。死者生前并无明显疾病,死亡来得突然且过程极快,从发作到咽气,慢则半小时,快则几分钟。于是,常住人口只有100多的山村,死亡人数达到一小半人。村民们开始恐慌,有怀疑是因为挖断当地龙脉招致灾祸的,有怀疑当地饮食有问题的。村民们死的死,逃的逃,“鬼村”的称呼不胫而走。祸不单行,就在村庄近乎凋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大火在夜里降临,焚烧了当地大部分的房屋。就这样,随着不明原因的死亡和不期然就会降临的大火,村民开始陆续逃往山外居住,以至于到了今年,听说村里只剩六七个老人和几个身体不怎么好的村民留守祖业。从2004年起,当地卫生部门数次进村调查离奇死亡原因。今年5月,浙江省卫生厅会同温州当地疾控中心成立了20多人的调查组进山,浙江省首席流行病学专家莫世华在采集当地所有食物和石料样本后,做出结论:缺医少药、积劳成疾。可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村里人生活悠然,如世外桃源一般的慢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往的村民一直身体健康,怎么会突然积劳成疾?太扯。而对于大火的原因,当地警0方也多次介入调查,最后也没有合理的结论,只是说人为放火。可凶手是谁,为什么放火,也不知道。我一听这古村邪乎啊,可怎么没听说那附近有啥古墓啊,还龙脉,总让我想起《鹿鼎记》里的挖断帝陵龙脉。从网上搜了半晌,也没啥结果,没有资料显示那地方有古墓。不过现在古墓神出鬼没的,市区改建挖个地基都能出将军墓呢,别说这种偏远山区了。想到这里,我想起林,辛二人,于是给俩人打了电话。林宇凡没接,辛晓冉倒是很快接通。我问她知道林宇凡去哪儿了么?辛晓冉电话里说道:“不知道,我看他鬼鬼祟祟出门去了,还有那个唐心,俩人最近不知道搞什么。”“唐心?”我讶然道,突然发现唐心最近好像没咋粘着赵羽:“唐心去干嘛了知道么?”辛晓冉说道:“我哪儿知道,他们都不告诉我,你在哪儿呢?”“我跟师父和赵羽去罗垟古村。”说到这里我顿了顿:“查断魂桥的下落。”我决定暂时隐瞒真实目的。“断魂桥在那地方?”辛晓冉立即说道:“我马上去找你。”还没等我说啥,辛晓冉果断挂了电话。我于是让赵羽给唐心打电话。赵羽不咋乐意,不过在我的再三催促下,还是给唐心打了过去。说了几句,赵羽不耐烦地挂了,对我说道:“唐心和林宇凡在一起,说是要来找我们。之前跟段老大联络过,要有什么重要情报告诉我们。故作神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段老大?”我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亮了。这说明段老大也介入帮忙调查了这件事,也许是找到了鬼判组织的秘密,那就很可能告诉我,到底谁是内鬼的线索。现在看来,唐心跟林宇凡在一起,难道段老大怀疑内鬼是辛晓冉?不过也不好说,也许是让唐心看住林宇凡呢?这小子虽然聪明,但是体能并不怎么样,只是在特工局里起到一个技术宅的作用。想到内鬼就要浮出水面了,我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感。
我们仨在车上小睡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东西在挠我的脸。我赶紧睁眼一看,却见一直躲在背包里的小幂此时钻了出来。我见小幂正举着爪子要挠下去,顿时皱眉道:“你干吗?!”我这一嗓子也给赵羽和吴聃喊了起来,见徐晨在缓缓开车上山,因为山路不好走,他开车的时候也格外小心。小幂附在我耳边低声道:“好像很快要到罗垟古村了。可我见附近的飞禽走兽什么的都在往山下逃。”“啥?”我听到这个的第一反应是:不好啊要地震啊,山区会不会有泥石流啊?徐晨看了看后视镜,笑道:“宋大哥是在自言自语么?”我于是干脆开玩笑地笑道:“没事,我跟我的宠物说话呢。这货说啊,山上的野兽什么的都在搬家。”徐晨笑道:“难道你还能听懂动物的话?你们几位真是神了!”吴聃听了这话,说道:“嗯,如果说真有这现象的话,那说明这村子有大祸事啊。”那徐晨一看吴聃表情这么严肃,立即紧张起来:“是吗?这可千万别再出事儿了。罗垟古村虽然现在没什么人了,可,可也起码有个十几二十个人住在那儿吧。这要再有火灾什么的,这些人又得遭殃,唉。”赵羽皱眉道:“更糟糕的是,留下的都是老弱妇孺,应该是没什么能力再去别的地方生活的,才被迫留下。要是再遇到天灾人祸,那就太可怜了。”我点头道:“那我们就赶紧过去。”我看了一眼车窗外,见天光微亮,好像是有些天亮的意思了。车在山路上缓慢地开着,突然地,我听到脚下传来“砰”地一声巨响,顿时我们几个吓了一跳。“糟糕,好像车爆胎了。”徐晨苦着脸说道:“山路不好走,我这车根本没走过这么糟糕的山路。”“有备胎么?”我问道。问完之后总觉得哪儿怪怪的。徐晨说道:“有一个,幸好后备箱放着一个,还有个千斤顶和扳手,不然真要命。”千斤顶……这句回答也怪怪的。这年头词语都不是它原来的意思了,比如杜甫不一定只会作诗,李白也必须要有基情。于是我们仨下车鼓捣半晌,总算是装好轮胎。再一看时间,天光已亮。这一路上我们都没遇到行人,我有些怀疑吴聃的判断是不是正确。转念一想,村子里就剩下那么几个人,万一马明哪个废墟里一蹲,一时半晌也不会被发现,没有人报警也是正常的。等我们再次上车赶往村子的时候,大光已经大亮。等到了村子不远处,才发现原来永嘉县内竟然有这么一处美丽的地方。满目翠色,春水清浅。绿树红花中,有古老的山石路蜿蜒而上。可见路的尽头隐隐有古雅的飞檐屋瓦倚红偎翠。我们将车子停在村外不远处,徒步进了村子。我仔细端详这村子的气象,气场混乱,隐隐藏着丝丝缕缕的邪气,不由对吴聃低声道:“师父,这可能真被你说中了,村子下头很可能有古墓什么的。”吴聃说道:“你看这里的地势,原本是三面环山一面面水,看上去是个上好的风水墓葬局,但是呢,村外那条河还是什么的,水势并不大,看样之前就不咋深;这些山,山上有些地方树木茂密些,有些地方山体裸露林木稀疏,甚至寸草不生,看来土质并不好,生气不足。所以论起来,这地方根本就不适合阴宅的建造,虽然活人住在这儿不会怎么样,但是阴宅一旦建立,尤其再葬下一个帝王身份的人,那这个地方的地脉根本就承载不了那龙气,容易形成假龙脉,搁浅之恶龙。这样,不仅这村子有影响,就连这皇帝的后世子孙也跟着气运衰退。”我跟赵羽已经听习惯了,但是徐晨没听过这种事情,顿时很惊讶地看着吴聃:“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学问啊。”吴聃一听有外人夸他,顿时来劲了:“要是这地方再设置个断魂桥,那就更要命了。这要真有个皇帝埋在这儿,惨了,江山基业不会太久,后世子孙多半不得善终。”我嗤笑道:“师父,看你说的,你觉得这儿都能埋着什么皇帝?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断魂桥是明代刘伯温设计发明的,那埋在这里的皇帝得是明朝皇帝,起码是朱元璋的亲人。可明朝十三陵,不是帝陵么?哪儿会有皇帝单独跋山涉水的埋在这穷乡僻壤。”吴聃说道:“一看你小子上学时候就不好好学习,历史不及格。朱元璋之后,他就把皇位传给了朱允炆,历史称建文帝。好像这小子衰,没啥皇帝命,就做了四五年的皇帝便被他叔叔反了,篡位夺权,他则下落不明。后代演绎故事里,虽然说他又是出家又是混迹民间的,但是你想想啊,明朝锦衣卫是吃素的吗?朱元璋这人培养出了一批又一批的间谍分子,绝对顶级的,专门探听各种小道消息。历史资料上说,这老东西派出去的间谍专门听墙角,有人前一天无心说的一句话,第二天朝堂上他就公布了,问人家是不是这么回事,你说他那时候都有人工窃听器了,他儿子能是善茬么?就凭锦衣卫的能耐,还找不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落难皇帝?我就觉得吧,朱棣肯定是找到了朱允炆,说不定这皇帝为了自己皇位稳固,给朱允炆杀了,埋进了断魂桥。”“我靠,都是一家子,至于么?断魂桥不是会影响一整个家族的运势么?再说刘伯温不是被朱元璋暗中害死了么?”我问道。在我那少得可怜的历史知识里,我翻找了一下明朝朱元璋时期的资料。我隐约记得朱元璋老年的时候很是暴躁,连杀开国功臣,有个佞臣叫做胡惟庸的,借着这个机会打压对手,就趁着刘伯温生病,送去了搀和着毒药的中药,结果刘伯温吃多了觉得不对劲,给朱元璋打小报告,说胡惟庸给他下毒。结果朱元璋没搭理。很显然老朱也纵容。后来刘伯温就不明不白病死了。吴聃说道:“历史书上的事谁也没见过,只是后代的历史学家凭借一些留存下来的历史资料编写的。谁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我猜啊,刘伯温没死,而是假死避祸。后来就去找朱棣了,因为他能掐会算,肯定知道后来的皇帝会是朱允炆而不是朱棣,就给朱棣说了。本来这朱棣也有抢夺天下的意思,两人一拍即合,共谋天下。夺了天下之后呢,朱棣就把建文帝抓了。刘伯温一直跟着朱元璋南征北战,最后落得这个下场,一定很伤心,而且对老朱家的人都不怎么信任。所以他就想了个损招,告诉朱棣,这建文帝不是善类啊,你要想江山坐稳,就得压制住他,生前死后都得这样,所以建文帝不能入帝陵,必须另外埋葬,而且要设下一个局,让BK的魂魄不得超生,这样你的江山才稳定。朱棣未必全信,但是江山对他来说很重要,所以就同意了,可他并不知道,这个局是来对付他们整个大明王朝的。这就叫做自掘坟墓。所以从他之后,明朝皇帝一代不如一代,最后末代出了个皇帝,无论多拼命还是没法挽救气势,多半原因就在这儿呢。”我听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于是闭嘴不言。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村口。举目一看,果然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筑,可惜多半呈现颓废残破的样子,村头一只年迈的大黄狗没精打采地趴着,看到我们到来,只是抬起头瞧了一眼,又继续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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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这罗垟古村,才觉得四下简直是一片死寂。我对吴聃说道:“师父啊,看这里很多房屋都破败不堪,根本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吴聃说道:“没人住谁养的狗?肯定是有人的,不过空房子太多,得找找。“我们边说着边路过那大黄狗的身边。可正要踏进村子的时候,那大黄狗立即跳起来,冲着我们几个一顿狂吠。我被吓了一跳,笑道:“没想到这狗还挺管事儿,看门不错。“不过也幸好这狗一顿叫,才有人走了出来。我往前方一张望,瞧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这老大爷真是有点儿年纪了,跟民国剧或者抗战剧里那些街头巷尾的老大爷差不多,穿着古旧的藏青色褂子,甚至连扣子都是盘扣,很复古。“阿黄,喊什么呐?“老大爷扯嗓子呵斥那狗。得,果然叫阿黄。每一个黄色的土狗都会有这么一个敷衍的名字。那狗见老主人出来了,这才安静下来,低眉顺眼地看了我们几眼,跑到主人身边去了。就在这时,我瞧见老人屋里出来几个同样穿着旧衣衫的小孩子。俩半大小子,脸上脏兮兮的,还有一个小姑娘,头发也是乱蓬蓬的。看到我们有点害怕,缩在爷爷身后,却也很好奇地盯着我们几个瞧。我们走到老人家跟前,见那老人打量了我们几眼,问道:“你们几位是?““老人家“,吴聃立即笑脸相迎:”我们是来找人的,不知道昨天有没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到村子里来?他的神志有点不清醒,看上去可能疯疯癫癫的。““哦哦,你们是昨天那小伙子的家里人。“那老大爷叹了口气,说道:”见过,他现在在村长家呢。昨天还把我们阿黄给打了,你看看。“我低头一看,果然见那狗屁股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心想这马明疯起来也真够呛啊。于是我们赶紧追问村长家的位置,老大爷于是喊来自己的一个小孙子带我们去。那小孩子于是在前方引路,带我们穿过曲曲折折的村路,找到一处人家门前,仰脸看着我们擦了把鼻涕,说道:“就是这里啦。“我蹲下去摸了摸他的头,将原本给小满而她却没吃完的花生软糖塞到小男孩手中,笑道:“小朋友,你们这村子现在一共多少人啊?“小孩子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好像都搬走啦!“我见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打发他先回去了。村长的家也是那种古旧的飞檐屋瓦大门大户,可看起来也很久没修葺了。我们敲开门,便有一十几岁的姑娘开了门。我说明情况,这姑娘便将我们几个带进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村长的年纪真不比刚才我们见过的那个老大爷小多少。看上去也是一脸褶子白发苍苍,只是身板儿还挺硬朗。村长一见我们,听说我们是为马明而来,便从里屋将马明带了出来,说道:“你们这几个当家长的也真是,这孩子竟然自己跑这么远都没人知道,身上也没钱没证件什么的,还是个傻子。“我见马明平安无事,只是神色有点呆傻,便放了心,对村长千恩万谢。村长这人不错,说既然大老远来了,就在家吃顿饭休息一下再走吧,山路不好走,要是几位不嫌弃家里简陋,住一晚上明天一早走也行。吴聃一听这个,立即笑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说着,自来熟地坐到村长旁边去,将自己口袋里的半包烟递过去:“我说老哥,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当村长呢?怎么也到了退休的年纪了吧?”村长叹道:“这说来话长了。不知道你们几位知不知道这村子的传闻。原本是有个村长,可在前年的一场大火里被烧死了。后来很多村民搬走了,留下来的算上各家的孩子,也就四十七口人。老人小孩走不了,还有一些身体弱的,残疾的,更没地方去。就算这地方太邪门,也只好留下来。”说着,村长让刚才带我们进来的小女儿去沏茶,反正横竖也没什么大事,就干脆讲了这村子里的往事。原来村长姓麻,叫麻建平。鬼村原本平安无事,可从千禧年以来,村里已经有76名村民离奇死亡,后来又连续两场大火烧毁村里近半房屋。这个原来近500人的山村,从2000年以来平均每年死亡十多人,而附近同等规模的山村每年也就死亡三五个人,几乎月月有丧事。而两场大火,共烧毁了村子里80多间老屋,留下大片废墟,使数十户村民无家可归。接连来的村民死亡事件,让大家惶惶不可终日,恐慌蔓延在村子里,一时间流言四起。不少村民甚至说是“神鬼”发怒。麻建平点燃一支烟,回忆道:“近年来,村民死得更是离谱。大概前年五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弟晚上去邻家看电视,在路上跌了一跤,回家后不到一小时就发病不能说话,很快就死了。结果呢,那一年一个老哥去帮这个死去的村民送殡,晚上在他们家里吃饭,回家后大叫一声跌倒身亡,死前还吐了一堆东西。再说去年8月,有个人呢晚上打了多半宿麻将,第二天也是突然死亡。同一年,也有人在烤火的时候,突然坐在地上抽筋、口吐白沫,然后就死了。这太奇怪,因为死的这些人我都知道,都认识,一个个身体好得很,应该说我们这个村子,在2000年之前风调雨顺,大家身体健康,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这不,突然死了这么多人,县市里的专家教授不止一次地来村里调查。可根本也没查出个所以然。警察也来调查起火原因,更不靠谱的是把我们村一个小伙子给抓走了,说人家是纵火元凶。这还不算,还让我们开棺验尸,把那些莫名其妙死了的村民尸首都挖出来检验,说是这小伙子投毒杀了这么多人!唉。”“这不大可能吧。”我吃惊道:“你们这个村子,听说都是同族的亲戚,或者同姓的是么?那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会毒杀这么多人?这可是几十上百人啊!”麻建平叹道:“可不是么,我们也都这么跟警察说。后来警察说要把尸体带回去检验,我就问这得多久啊。结果警察说不会超过一星期,可是我们这一等就是近3个月,多次询问县公安局,得到的回复总是‘还在调查,目前暂无结果’。最后查得没结果,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我们村的小伙子还在被扣押着,唉。”“投毒杀人,要是杀一个两个还可能,也不能杀几十个,除非精神有问题。”赵羽忍不住说道。一说到精神有问题,我就看了看一旁傻笑的马明,心想确实,如果精神病的话确实能被催眠杀人,自己还不知道。于是便问村长,那个小伙子是不是有点精神病。麻建平苦笑道:“怎么可能。这小伙子叫麻满,人很善良很仗义,也没什么精神问题。早些年跟他爸做了点茶叶生意赚了钱,还给村里投资重修了一下村南头龙王庙呢。后来几年死了那么多人,村里年轻人少,每次村里丧事麻满都帮着料理,在买丧事用品过程中麻满还自己掏钱,很多村民都是看着付满长大的,感情很深,他怎会毒害那么多人。我们呢就要求警察赶紧破案,不行的话就先把这孩子放出来啊。可警方的回应是目前还是没有结果,此案仍在调查中,不便透露案情。就这样,拖了大半年,大家挨不住,走的走散的散,留下我们几个不想走或者不能走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来就是等死。“听了这话,我们几个都沉默下来。这时候,我突然听到手机响了,拿出一看竟然是林宇凡的电话。“炎哥,我们在罗垟古村村口了,你在哪儿?“林宇凡问道。“你们?都有谁?“我问道。“我,辛晓冉和那个夏医生。因为你说马明可能在,所以我就带她来看看马明。“林宇凡说道。擦,夏医生也来了?我皱了皱眉,心想这可不好啊,夏医生那胆儿小的,万一遇到点儿啥事儿又给吓晕了,我们还得照顾她。“行了,你们问问村长家怎么走,过来就行。“我不耐烦地挂了电话。麻建平问怎么回事。我说几个朋友也帮忙来找马明了。敷衍地一句带过。此时,吴聃沉思半晌,突然笑道:“对了村长,你们这村子出了这么多事儿,就没人去请风水先生看看?“麻建平叹道:“怎么没请,钱没少花,却没一个看出个所以然的。甚至还有骗吃骗喝骗钱的,后来就不请了,大概也没人有这个本事。“吴聃笑道:“这可不一定,眼前就有一个。“麻建平诧异地问道:“谁?“吴聃眯着眼衔着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就是我
“你?“麻建平诧异地打量着吴聃:”我看你年纪轻轻的,竟然有这本事?“第一次被人说年轻,吴聃立即得意了,抖着腿摸了一下自己头发,笑道:“没办法,年轻有为么。老村长,你放心,无论我搞定搞不定,我都不收钱。但是我感觉让我看看这村子的地形地势,我就能有个大概的主意。“村长一听这话,疑惑地看着他:“真有这么神?“我知道吴聃是想查查那断魂桥的地点,便在一旁笑道:“我师父说行就肯定行,村长您就把这村子的地形图给我们看看吧。“麻建平说道:“这个得我找找,一个村子而已,哪儿还有什么地图,不过倒是有永嘉县的地图,我去让二丫头找找。“说着,对那姑娘用当地话嘱咐了几句,那姑娘便立即小跑出门了。这时候,林宇凡辛晓冉和夏医生,外带一个唐心也来了。唐心到了之后,便贴到赵羽身上去,左一个小哥哥右一个小哥哥,听得我鸡皮疙瘩直起。大概赵羽也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对唐心太过疾声厉色不给面子,只好听之任之。这将一旁的麻建平给看得惊奇不已,不住地感叹:“城里的姑娘就是热情啊“。没多会儿,那姑娘带着一张地图和一个头发半白的大叔赶了回来。那大叔进门后,麻建平也站了起来,说道:“老弟,你怎么来了?“那大叔两眼泪汪汪,说道:“村长,听说这有能破解咱们村子大火和村民死亡谜题的高人?!那一旦破解了是不是我儿子就能出来了?!“麻建平说道:“你先别激动。我来给你介绍下。“说着,他指了指吴聃,说道:”这位就是来帮我们看风水的高人,他说会尽力。“那大叔一见吴聃,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声泪俱下地让吴聃帮帮忙找出原因破了这村子的怪事,把他儿子给放出来,他和他患病在床的妻子不胜感激云云。我皱了皱眉,最见不得这种场面,这简直就跟电视剧里那些平民百姓见到民间大侠救世主一样的顶礼膜拜啊。吴聃赶紧上前扶起他来,说道:“老哥你先别急,你呢就在这儿坐着等着,我跟我徒弟他们研究下地图,看看哪儿有问题。不行呢还得去转转才知道。“吴聃于是接过那小姑娘递去的地图,研究半晌,招呼我跟赵羽上前,将地图铺到桌子上,说道:“你们俩人来看,能看出什么?“我上前一看,这是一张老旧的永嘉县地形图,罗垟古村在地图上只是勾勒出了大体的轮廓和几个标志性的建筑。这时候,我发现罗垟古村地形图里有一个微小的红点,于是指着那红点问道:“这是什么?“麻建平说道:“这个就是古时候留下的龙王庙。之前呢一直好好的,可文革的时候被砸得乱七八糟。近几年才慢慢修缮起来,前些年这位麻老弟还出钱翻修来着。“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这龙王庙的位置。龙王庙大家都知道,是旧时专门供奉龙王的庙宇,几乎与城隍、土地庙同样普遍。每逢风雨失调,久旱不雨,或久雨不止时,民众都要到龙王庙烧香祈愿,以求龙王治水,风调雨顺。差不多属于一个地区级的小水神。可这罗垟古村,除了近几年挺糟糕之外,一直风调雨顺根本没有什么旱涝灾害,怎么古时候就开始供奉龙王呢?难道之前有过大灾难?于是我问村长这龙王庙的由来。村长想了想,说道:“这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记得老辈人传说,龙王庙是明朝修建的,好像还是个大官出资建立的,这个村子是那个大官的故乡,所以他为村民祈福,修建了这个庙宇。“吴聃指着那龙王庙附近的几个山石标记,说道:“你们看这几个地方,好像有六个小山头一样的东西,连起来就是一个六角形。对了村长,派人带我们去看看那里吧。“村长立即答应:“那地方我熟,我带你们去。“说着,赵羽突然拉住我,拽到一旁说道:“你们先去吧,我感觉早上好像在车上吃东西吃的有点难受。看完了回来告诉我。“我看着他没说话,因为赵羽在跟我说话的同时,在我后背划了几个字。等他写完,我心中一震,说道:“行,那你就跟他们留在这儿吧。我跟师父先去看看。”说着,我对林宇凡和辛晓冉说道:“我们一会儿就回来,对了,林宇凡你跟我来,听说你的特制作罗盘能够扫描并描绘出地下的地形,说不定用得上你。”林宇凡欣然道:“好啊。”于是我再也没罗嗦,跟着吴聃带着林宇凡,由村长带路去找那龙王庙的位置。路上,我回想着刚才赵羽在我背后划出的几个字,其实是:“贪狼为女,内鬼。”想到这里,我对吴聃低声道:“师父,刚才赵羽暗中跟我说,唐心从段老大那得到信息,北斗七星里的贪狼星在温州,而且是个女的。这贪狼星并不太厉害,却善于卧底。我想,她多半就是辛晓冉了。”吴聃点头道:“有赵羽看着她应该没事,我怀疑那龙王庙是建立在一座古墓之上,或者那几个山头有问题,咱们到了再说。”等我们跟着村长爬了一段山坡之后,果然见一座古朴的龙王庙立在半山腰。庙虽不大,却红墙琉璃瓦,修建得有模有样。而走近了才发现,地图上那六个凸起的点并不是什么山头,而像是人为堆砌起来的石头堆。不算高,之所以地图上被圈出来,是因为那石堆上都固定着一个神兽。有狻猊,这个我比较熟,是个挺喜欢香火的守护兽,然后是天禄,龙头、马身、麟脚,形状似狮子,毛色灰白,会飞。天禄其实就是一只角的貔貅那样子,凶猛威武,其实它不只是民间传说的能够聚财,这太大材小用了。古代资料记载,天禄它在天上负责的巡视工作,阻止妖魔鬼怪、瘟疫疾病扰乱天庭,也是一天庭城管或者巡逻警。然后是麒麟,麒麟大家都认识,传说是天上的神物,常伴神灵出现,是神的座骑,集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熊腰、蛇鳞、麇为一身,尾巴像牛;蹄子像马;圆的头顶,有一对角。造型很混搭,但是整体很拉风,是神兽中的犀利哥。它被古人视为神兽、仁兽,也是辟邪的作用。这仨是比较正派的形象。可另外三个就比较邪恶了。这几个造型更拉风,我不是很懂,却见林宇凡来劲了,告诉我说,另外三个分别是饕餮,浑沌(混沌)和穷奇。饕餮性好食,也就是说是神兽里的吃货。不过是个名声不咋地的吃货。贪食曰饕,故美食家俗称“老饕”;贪财曰餮。在世上代表人性中的贪欲。混沌是四凶之一的神话生物,根据《左传》记载,它的形象如同巨大的狗,而穷奇则是生有翅膀的大虎。总之感觉这种混搭风格很奇怪,三个正派的神兽,三个邪派或者凶恶的神兽,全部围绕这龙王庙,不知什么意思。我心想这石头堆看上去不堪一击啊,如果动用人工来挖不可能挖不掉,怎么能保留这么久?一问之下才知道,文革时候确实有人来挖过,说是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可挖了石头堆的之后就全身发烧跟被火点着了一样,特别难受,有的甚至莫名其妙就这么死了。后来大家再也没人敢动这石头堆和上面的神兽,修龙王庙的时候,也特地修整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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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组现在乱的很
吴聃看了看这布局,皱眉不语。我见状上前问道:“师父,你看出什么没有?为什么要挑选这些神兽?代表正邪平衡?”吴聃摇头道:“我看未必。”说着,吴聃先一步迈进那龙王庙里。我跟着进去,见大殿为檐下安装雕刻精细的门窗,殿内塑有东海龙王敖广。在中国东方为尊位,按周易来说东为阳,故此东海龙王排第一是理所应当的,很多龙王庙里设的神像也就是这家伙。我打量了一下那龙王,觉得没啥特别,便绕道殿后门,见里面竟然有一层小院落,小院子里建一座六角亭,亭顶高耸,六条边脊陡峭,兽头、滴水,做得很是精致。但是更特别的是,围绕那个小亭子有一座小池子,好像在旁边还有老式的炉子,只是现在已经废弃不用了,大概很多北方农村的童鞋知道,蜂窝煤炉子,很简陋的那种。那水池的水清澈无比,似乎有潺潺流水声,让我倍觉奇怪。池水很少是活水,除非是山泉汇聚而成的。很多寺庙其实都放的自来水,定期换水,这地方好像没有这设置。村长解释说,这炉子是他还年轻的时候建议设置的,因为那时候村子里人多,附近村子来拜龙王的人也不少,有时候也有外地旅游的,偶尔来龙王庙看看。这一年下来龙王庙的人流也不少,曾经香火鼎盛。可山路遥远,现在还好,可到了酷暑六月,爬山上来拜龙王的人就会觉得一路干渴无比,因此村长在这设置了个烧开会的炉子,取用的就是这池子里的山泉活水,那时候四方善人或者亲眷也有来此居住的,就住在后院的厢房里。这样的话,他们就能昼夜为过往行人义务烧开水之用。多少年来,每逢农历六月,全县乃至周边各县的拜会村人就云集于此。有时候人多了,就有人自备柴火烧开水,盛在三个大木桶里,过往行人不花一分钱,任何时候都可喝上温热适度的开水。这一义举叫做“伏里舍汤,功德无量”,也暗和着龙王庙这意思。我听到这里,略觉感动,心想当年人烟旺盛的时候,这里也算是一处民风淳朴的世外桃源了。可惜现在好人没好报,怎么落得个村毁人亡的结局,老天不开眼啊。这时候我无意间瞥到龙王正殿后门旁,那儿好像有一石碑。我凑过去一看,果然是古人建造的时候留下的碑文。古代人就这德行,喜欢留点字迹表明是自己建的。我凑上去一看,见那碑文里说道:“永乐元年,永嘉久旱不雨,刘道长率众于龙王庙祈雨,事毕,天降甘露,广施人间,圣上为感神恩,特令黄淮重修龙王庙,以图永嘉风调雨顺。”我靠,竟然没写到底是谁建造的,刘道长,八成是刘伯温那老不死干的。本来传闻他被朱元璋和胡惟庸弄死了,可现在看来这货躲过一劫,而且隐姓埋名给朱棣继续打工。我就不信他建立这龙王庙是为了风调雨顺。不过黄淮是谁?历史上好像没这号人似的。龙王庙内气场紊乱,我的手机信号也不是很好。我想查查黄淮何人,于是走到那龙王庙外面一段路,去搜黄淮的资料。但是网上对于这个古人的描述竟然极少,只有区区几行字:黄淮(),字宗豫,号介庵,浙江永嘉人(现温州市鹿城区)人,是“永嘉黄氏族系”始迁祖黄中【(794~887)字大本,号潜夫,于唐太和八年甲寅(834)自南京迁居永嘉左厢南郭育材坊定居】之第十七世裔孙。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擦,这等于没说啊,唯一的感觉就是这货应该是出身名门望族,而且是跟刘伯温一起来的。看来就是温州当地人,所以朱棣派他来建造这龙王庙。目测最后应该没落什么好,或者没成为朱棣的心腹,没机会升职加薪,当上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的巅峰了。不然历史上不会寥寥数笔带过去。我回到龙王庙正殿的时候,见吴聃正盯着那龙王神像出神,一旁的林宇凡不解地看看吴聃又看看龙王神像,问道:“吴叔,您在看什么呢?”吴聃摸着下巴,琢磨道:“这龙王哪儿有点眼熟呢……”我听他这么说,便顺着吴聃的目光看去,见正殿一座很巍峨高大的敖广雕像,通体涂成赤金色,显得很是威武霸气。这龙王的形象也跟电视啊网上什么的差不多,龙角,人脸,长须,身材魁梧。比较有特色的是,这个龙王坐在宝座上,脚下不是祥云,而是金色的好像是火焰一样的东西。龙王手上还握着一把剑,插入地下那团火焰里。神像后头的墙壁上浮雕着黄色的祥光和一片碧波大海。“这把剑有点眼熟!”吴聃突然说道,冷不丁将背上的背包取下来,从里面抽出那把包了一层棉布的古剑。我凑过去一看,果然嘿,这把古剑的样式跟龙王手中的一模一样,只是龙王手中的剑身雕塑要大得多,上面的字迹因此也清晰得多。“师父,果然是一样的。”我诧异道。这把古剑是从困龙局的水下找到的,怎么会出现在龙王庙这里?难道这庙宇真的是挂羊头卖狗肉,根本就是幌子?地下难道是断魂桥?!想到这里,我对林宇凡说道:“你不是有那什么罗盘仪器么?给探测下啊!”林宇凡苦着脸说道:“不成啊,这地表好像有什么磁场在干涉信号,探测不到完整的地下情况。但是这龙王庙下应该有一座像是王陵规格的古墓。”“靠,你刚才发现有古墓为什么不说?!”我怒道。林宇凡说道:“不是我不说啊,是你们没问,而且这信号也时有时无的,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有。”我翻了翻白眼,狗屁技术宅,在涉及到这种神鬼之道的时候,高科技还不如祖传方法有用。吴聃此时攀着那龙王神像的底座就想爬上去看看那把古剑什么样。村长在下面犹豫道:“这个,吴先生啊,就那样踩着龙王爷的神像是不是不好……”吴聃笑道:“放心,龙王他老人家大人大量,不会介意的。”说着,吴聃三两下地蹿上神像底座。我在一旁看着心想:这胖子明明动作迅捷,但是遇到跑腿还是爬来爬去的事儿却总使唤我。我见吴聃站在那底座前对着那古剑,才惊觉这神像之高大。吴聃身高大概一米七八多一点,但是那把古剑雕像居然差不多跟他齐平。可见这坐着的龙王雕像得有三四米高,真特么大手笔的土豪建筑。吴聃将那古剑上的文字用手机拍了下来,之后从底座上跳下来走到我们跟前,说道:“古汉字,我认识的也不多,因为这都繁体,谁懂这写了什么?”我凑过去看了半晌,就看懂一个“月”字。其他汉字,估计他们认识我,我却对他们相见不相识。于是我将吴聃的手机递给林宇凡,说道:“天才技术宅,你给看看。”林宇凡接过去看了看,说道:“老师曾经教给我们一些花体古汉字,我觉得这剑刃上写的是:”鬼火焚魂,断月斩星。““这么大口气?!“我讶然道。吴聃皱了皱眉,叹道:“这下牛吹大了。本以为这地方是有什么东西导致连年干旱,现在看来是一个历史高人留下的局。刘伯温的名气太大了,他设下的东西不好轻易就破了。唉。”村长一听吴聃这么说,顿时愁眉紧锁:“这样下去,我们村子是不是就会彻底消失?“吴聃想了想,说道:“咱们先回去,让我好好想想办法。“于是我们几个又原路返回。路上,吴聃沉默不语,搞得我心情也沉重起来。回了村长家后,吴聃将我跟赵羽喊道一旁,说道:“刚才我仔细看过那龙王庙的地形,六个神兽的雕塑,不是什么阴阳制衡,正邪互制的,而是利用两股相反的法力属性,在那龙王庙周围形成一个气场的循环,就好像是个偌大的圆圈一样,阻挡住地下的阴魂不说,还让这阴魂世世代代受这个气场的折磨。“吴聃说到这个,我突然想起那古剑上的一句话:鬼火焚魂,难道这气场就是用来灼烧魂魄的?难怪想要挖走石堆的人会被烧死。于是我问吴聃是不是这么个道理,气场就跟火葬场一样,就为了灼烧阴魂的。吴聃说道:“没那么简单。不只是那龙王庙之下有阴魂,那六个石堆下也有,我怀疑是六座古墓围绕着龙王庙,而这六座古墓里的人不就是枉死就是被活埋的,并且不能投胎怨气很盛,因此更能困住龙王庙下古墓,或者说断魂桥里的幽魂。这就形成一种奇特的天象,也就造成了这个罗垟古村的连年干旱甚至是火灾。我想刘伯温当年也是预见到了这一点,才给当年的朱棣进言,建造了这座龙王庙。可这龙王庙一方面确实是求雨压制邪火的,可另一方面怕是镇住阴魂用的,那把古剑就是这意思,不过我有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之前没事,千禧年之后就频发火灾?所以一定是庙中某个东西被动了,所以才出事。可我刚才却没发现问题的所在。“
“这刘伯温也太狠毒了点儿,好歹是修行之人,何必呢,做得跟元朝那些降教的邪门歪道有什么不同的!“我听后有些忿恨不平。赵羽说道:“刘伯温也是人,虽然说什么修行之人,可他到底不甘平庸,跟着朱元璋打天下,无非也是要名要利的。再说,朱元璋后来不仅没给他多少名利,反而想要杀他,有可能还暗中迫害他的家人,这种深仇大恨,激发起他的复仇之心也不是不可能的。“吴聃沉思道:“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被拿走后出现这种邪事儿?龙王庙里不觉得缺什么啊。“赵羽沉吟道:“吴叔,不行的话咱们今晚再去看看,一起仔细找找。“吴聃叹道:“也只有这样了。“现在已经过了中午,村里来了“一位能破解本村死亡诅咒和无名大火的高人“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到了中午的时候,村长家门前竟然围了不少村民。说是不少,其实也就二十几个人,还得算上大小孩子。我瞧着他们一个个面色枯槁,注视着我们的眼睛里却闪现着求生希望,不由有些难过。这次吴聃也说,他不怎么懂如何破局。如果是一般人设下的局,也不至于这么棘手。可这次的对手可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刘伯温。当年人称刘半仙,可见有多牛掰了。再者,吴聃主要懂的是茅山术和其衍生出来的法术,对于刘伯温那些占卜算卦,奇门遁甲倒是不甚精通。这如果不通的话,就难以找到本局的法门,也就更难破解。想到这里,我更为郁闷。回头一看沉默的林宇凡和辛晓冉,更为郁闷。这还有个内鬼,腹背受敌呢。现在辛晓冉也没什么马脚露出,我们也不好跟她翻脸。村长麻建平吩咐小女儿准备我们的中午饭。有一些村民大娘主动来帮忙,村子里少有的热闹起来。我站在门口向外张望,但见群山连绵,春风拂面,柳絮纷飞,确有步入桃花源的错觉。我突然想起恶女,心想如果我们生活于古代,也许我会跟她找这么一处与世隔绝的桃源村庄隐居,过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生活。很快的,饭香味传出,我们几个被请上饭桌。村长干脆让来围观的村民们也都留下吃饭,于是翻找出很久没用的木桌椅,摆在院子里。这时候村长的小女儿倒是跟我熟悉了,一个个给我介绍来的叔叔伯伯爷爷们。其中一个老人很有意思,现在天气虽然很暖和,但是也才十几度而已,但是老人竟然穿着单衣,也不穿鞋,就这么赤脚背负双手站在一旁,跟村长笑着聊天。麻建平的小女儿说,这个爷爷一向被称为“赤脚大仙”,是因为他上山砍柴从不穿鞋。78岁的老人一顿吃两大碗米饭,体格精瘦,从不吃药,身体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还好。虽然罗垟古村的山上多碎石,大家穿着薄底的鞋走路都觉得脚疼,但这位爷爷从小赤脚上山,脚底皮厚甚于鞋底。听了这话,我心中好笑,于是仔细打量了几眼那老人。可打量之后,我吃了一惊。我见那老人印堂发黑,好像命不长久了。我低头思索半晌,暗想道:这老人年纪确实不小,也许是要寿终正寝。可在这个村子里也不好说,说不定就是死于那神秘的诅咒和大火。吴聃的意思是,刘伯温建造龙王庙还算是有点良心,不想这村子受什么影响。可现在应该是庙里设置的什么东西被取走了,这才慢慢压制不住这古墓群制造出的怨气和邪火,引来大火烧村,或者是莫名的疾病。这样来说的话,应该是那古墓群的道法已经沿着地表山石慢慢蔓延了,大概是体质不同的人感应不同,先感应到的死于非命,现在这些属于命格算是硬朗的,或者体质特殊一些或者偏阴寒的,才没事。想到这里,我立即走到吴聃跟前,低声说了我的推想。吴聃抬头看了看那赤脚大仙爷爷,点头道:“我知道了。可我现在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这样,你带着苏淩给的巫山雪莲丸药没有?““这东西?“我愕然道:”这不是治疗僵尸毒的么?“吴聃说道:“冰克邪火,我也是瞎蒙,反正试试看,一旦老头子有什么不对,就给他吃一颗看看。“我点了点头。为了以防万一,我干脆坐到那赤脚大仙爷爷旁边去。这位老人倒是自来熟,性格很是开朗。但是可惜的是,他不像村长那样读过书,有学问,没学过普通话什么的,说的话我一句没听懂。只跟着他瞎笑,然后喝米酒。吃饭的时候气氛还不错,到底是民风淳朴,就算日子过得惶然,但好客的村民见了我们还是发自真心的热情,听说吴聃是什么世外高人,竟然也有信的,凑过去跟吴聃聊。我扫了一眼其他人,感觉大家的生命气场都没什么变化,只是这位赤脚大仙爷爷,着实有点惊险。于是我密切注意他的情况,并将苏淩给我的药从包里翻出来,放在上衣口袋里,随时准备给爷爷来一颗。可等到午饭吃完,也没见这位老爷爷有什么异常,我略微松了口气,以为厄运应该不会今天就到。现在是一天中午,阳气很盛的时刻,应该也不至于有危险。可我刚想到这里,就见赤脚大仙爷爷突然大叫一声,眼神儿僵直,全身直冒冷汗,跟中风一样抽搐着无法说话。一旁老人的儿子吓傻了,立即端了一碗水给他喝,可老人喝了两口将水全吐了出来,吐出的水里竟然含着一股股的黄色东西,那气味竟然像是硫磺!吴聃见状立即喝道:“二货你愣着干什么!给老人吃药!“我这次赶紧将药丸掏出来,跟老人的儿子一人一边按住他,将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送了半碗水进去。我紧张地看着面色蜡黄的老人,心想这东西有效果没啊!大概过了几十秒之后,老人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些,气儿也能顺过来了,我这才松了口气,一摸脸上,全是紧张出来的冷汗。吴聃说道:“这还不行,徒弟你闪开,我将老人脉络里的毒素给逼出来。“我于是退到一旁,却见吴聃右手食指中指做剑指,对着老人身上几处大穴道点了下去,口中振振有词。我在一旁瞧见老人的身上竟然冒出一股股淡黄色的烟雾,闻上去还是一股类似硫磺的味道,擦,这是什么?等吴聃念完,老人也恢复了正常,顿时村里人对吴聃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赤脚大仙爷爷和他家人连连道谢,但是我发现吴聃的脸色却更难看了,于是走上前问道:“师父,有什么不对么?老人家身上的黑色雾气已经消散,看来是没有什么危险了。“吴聃叹道:“看来我们一刻也不能停,必须马上找到龙王庙里的关键所在。你跟赵羽跟我一起,马上出发,再去龙王庙!“我点头,招呼赵羽一起出发,其他人也说要跟去。于是吴聃让村长挑选了几个相对年轻些的村民【其实也是大叔大爷级别的人物了,只是也还算健康】,跟着我们去龙王庙,女人和孩子就留下。我看了一眼辛晓冉,于是让林宇凡留下看住她,一有问题发烟火信号给我们。烟火信号就跟一般的信号弹一样,欧阳砖家听说我们要来罗垟古村,知道这里不好互相通信,就送了十几个烟火信号弹给我们联络用。林宇凡点头收下。我知道吴聃通过观察赤脚大仙爷爷的病情已经做出了初步的推测,现在就是去找推测的证据的,但是辛晓冉他们在场,不好明说,于是也没问。夏医生走到我和赵羽跟前,说道:“你们两个小心。“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分明是特么看着赵羽的。
我瞥了赵羽一眼,见他淡然地点了点头,笑了笑,便走到吴聃身边去了。唐心瞪了夏医生一眼,走到赵羽身旁去。
我问吴聃道:“师父,你让这么多人都找什么?”
吴聃说道:“大家先去龙王庙附近,到时候我告诉你们怎么找。”
于是我们一群男人爬着山路再度赶到龙王庙附近,这时候也日头偏西了。这段山路虽然不长,但是石块太多崎岖难走。如果是我跟赵羽和吴聃,走起来会很轻松,但是就算是走惯了山路的山民,速度也不如我们仨快,尤其来的这群又是相对上了年纪的大叔大爷们。
我看着脚下的石头,想起那位赤脚大仙爷爷,不由有些惊叹。这爷爷的脚底板真得比得上钢板了。
到了龙王庙附近,吴聃让大家停下协会,这才说道:“各位,麻烦各位乡亲到这龙王庙方圆一里附近找找,如果找到像是坟头凸起的东西就告诉我。就算没有凸起,但是找到黑色石条的,也立即来告诉我!“
大家虽然不明觉厉,但是吴聃,作为一个挽救了被他们认为“受到诅咒必然要死的老人”的高人,其号召力还是很不错的,大家立即分头行动起来,开始了大规模的寻找。
对于吴聃的要求我很是不懂,黑石条是什么东西?吴聃边寻找边跟我和赵羽解释道,这世上有个拜火教,是传自中亚地区,金庸小说《倚天屠龙记》里的明教就衍生于此。但是人家拜火教是象征光明的正派宗教,可现在要找的却是“黑火教”,是一种古代的邪教。这宗教貌似也是模仿人家拜火教,就好像李某人创建的教派也是东拼西凑模仿来的,但是却是个邪教一样。黑火教也模仿了拜火教墓葬的仪式,拜火教教徒的墓葬特点:一是地表放有黑白石条,象征着光明与黑暗的对立;二是墓葬所在台地位置高爽,符合拜火教中选择高洁葬地的要求;三是墓葬中出土人的头骨、肢骨摆放散乱,均是二次下葬,符合拜火教葬俗。但是黑火教墓葬外多是黑色石条,象征强大的火的力量,墓葬所在的位置也是选择高地。但墓葬里还有一种是活人葬,也就是类似古代的活人祭祀,就是将活人活生生烧死在坑洞里,趁着那活人还在火焰中惨叫的时候就开始填土,最后那活人遭受两重罪,一是被焚烧,而是被活埋,这样阴魂怨气冲天,无法消散,于是就给予黑火教崇拜的黑火之神强大的力量来源。
吴聃这一讲,我倒是突然想起葬魂人这个职业。葬魂人的力量来源也是阴魂和怨灵的力量。难道葬魂人原本是黑火教的教徒?我于是将这个猜测告诉吴聃。吴聃想了想,说道:“这说不好,也许是这样。黑火教在元末的时候很兴盛,因为那时候巫术,降术,茅山道术等等都很有市场,乱世么,妖孽丛生,黑白乱象纷争。况且金庸的小说里开国皇帝朱元璋也跟明教渊源不浅,这个段子也不是毫无根据,朱元璋很可能也加入了某个教派,不过应该不是黑火教。总之这邪教挺邪门的。我之所以觉得可能有这个东西,是因为那老头身上浓重的类似硫磺的气味。这玩意好像是黑火教的巫术,所以我想看看是不是真有这东西。如果有的话,不大可能是刘伯温干的,很可能是后来有人改上去的。在这原本就有邪火的格局旁边加上一个黑火教的祭祀墓的话,那就很可能给这村子带来灾难。原本我以为是龙王庙少了什么东西,现在一想,可能是因为多了什么东西才出现这种状况。”
“后来人加上的?这是为什么呢?”我讶然道。
吴聃说道:“我哪儿知道?这先找到再说吧。”
我们这一群人找了半天,在日头都快落下去的时候,终于有人发现在龙王庙背后的一座山坡上,山石树木只见确实藏着两根黑色石块。那石块是插入地下的,由于周围围绕了其他的大块山石,还长着一颗奇形怪状的歪脖树,枯黄枯黄的,看上去就跟死了一样。不过看那树的粗细程度,像是有些年头了。
吴聃见状,走上前抱住那棵树,貌似就想这么拔起来。人群中发出一声轻微的惊讶声。我在一旁看着吴聃这意思是想空手拔大树啊,充分体现鲁智深的水浒土匪精神。我心想你能拔得动吗?这大树看上去奄奄一息但是那粗壮程度也是有几十年高龄的,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根部盘根错节的,人力很难搞定。当年鲁智深就算是真的拔树,说不定也是拔了个小树。
可没想到的是,吴聃就那么轻轻一拔,那树果然离开山体,给他拔了出来!我顿时眼珠子差点儿就掉出来,我和我的小伙伴赵羽都惊呆了。
其他村民更是跟新版天龙八部的丐帮民众一样,马屁拍得啪啪响,纷纷对吴聃竖起大拇指点赞。正当我想感叹师父你真是天生神力的时候,蓦然发现了其中的奥秘:那棵大树的根须所剩无几,貌似都枯萎焦烂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烧过一样。
也就是说,这棵大树基本上只剩下干枯的树干勉强栽在土里,说不定遭遇强台风,坚持不了几分钟就吹倒了。只是这地方台风几乎没有,这才一直保留在原地。可淳朴的村民们不明真相,依旧赞了半晌,看得我跟赵羽忍不住地笑。吴聃将那树干丢到我跟赵羽跟前,说道:“里面差不多中空了,就像是被烧成木炭一样。看来这地下确实有黑火教的祭祀墓葬。”
“那怎么办,挖出来?”我问道。
吴聃摆手道:“不行,现在既然验证了,我就得做好充分准备,准备好材料再开始。这玩意怨气太深,不好随便开。”
赵羽问道:“那吴叔,要准备什么东西呢?”
吴聃说道:“要把所有阳气重的材料都找来!本来青壮年,尤其是处男,也就是童子身的阳气最重,可这整个村子能找到几个?现在只好其他材料来补充了。”
说着,吴聃喊来村长,列了一大堆东西让我们一起去准备。首先吴聃要找的是画符所用的颜料。其实他本身带着各种符咒,那背包就跟叮当猫的万能口袋一样。画符一般是用公鸡血和朱砂混合,这俩材料,一个是阳气极其重的,一个是辟邪的。但是如果早就画好的符咒,并非新鲜出炉的话,会有一定的阳气消散之说。就好像物质挥发一样,虽然也不错,但是总不如现出炉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英叔对付BOSS级别的僵尸和恶鬼的时候,都要在百忙之中画出一个复杂扭曲的符。
除了这个,黑狗血也是必不可少的。不过黑狗血比较狗血,因为有句俗话叫做“狗血一沾身,三天不用法,狗肉一下肚,三月不用法。”狗血虽然聚阳的效果很霸道,对污秽之物杀伤力很大,但对使用茅山术的人来说也是投鼠忌器的,所以一般使用公鸡血。而且小狗那么可爱,谁忍心下手放血?不过这一次没办法了,要对付的东西太邪门,只好取一点来备用。
另外,有人以为金器也是聚阳的,金又是最好的法器。这个也不算错。因为金属不透阴阳,也就是说鬼也无法附着在上面,所以本身不会带任何的阴气。当然,这穷乡僻壤的是不可能有什么金器的,于是吴聃问村长,能不能找来一些古代的铜钱。我们虽然也带了几枚,却太捉襟见肘。村长摇头道:“那玩意早些年是有的,也是因为文革吧,大家都不敢留,基本上都上交国家了。”
得,吴聃翻了翻白眼,说让我和赵羽什么的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我一听这个,立即捂紧钱包,紧张地问道:“师父,难道你想烧钱?”
吴聃啐道:“谁他妈想烧钱。既然没有铜钱,就用现在的钱来凑吧。硬币什么的零钱都拿出来。钱经过万人触摸,极具阳气,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试试看吧。”
我这才将钱包里的零散钱都给吴聃送了过去。赵羽倒是大方,钱包掏空,全部倒在村长端来的碗里。看着那碗里的零钱,我突然想起英叔电影里出现过的铜钱剑呢,一般是用清朝时期的开元通宝啥的做成的,108颗,对应着72天罡和36地煞,用上好的天蚕丝,浸泡黑狗血串起来,年代越久远,威力越大,不过,铜钱剑每断一次,阳气就减少三分。于是我问吴聃是不是带了这玩意。
吴聃骂道:“你有空多想点有用的,什么108颗,你觉得现在铜钱能流传下来的能有多少?又不是旧社会,唉。”
我听到这里顿时闭嘴。然后吴聃又让人去折了向阳的桃木枝来,然后从包里掏出各种颜色的符箓用纸。这种纸张的材料类型包括金色、银色、紫色、蓝色、黄色五类,金色符箓威力最大,同时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功力也最大,银色次之,紫色、蓝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黄色,这也是最普通的符箓,大部分道士由于悟性一般,终其一生都只能停留在使用黄色符箓的道行上,如若强行施展高级的符箓,大部分情况下由于法力不足而无法施展,若是机缘巧合施展成功也会遭到符箓法力的疯狂反噬,轻者经脉错乱、半身不遂,重者七窍流血、当场毙命。我见吴聃斟酌了半晌,拿出了金色符箓纸。
我一看金色的,我去,吴聃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虽然我也不是很了解吴聃的极限能力在哪儿,但是金色符箓用完之后反噬超大,驾驭不了的话落下个重伤这是很可能的。
当然若是道士身家富有,也可出高价购买昂贵的宝石,借以增加自身的法力,不过大部分的道士和修道者终其一生,由于醉心道术,穷困潦倒、家徒四壁,像吴聃这样的能保证自己温饱小康已经不错了,哪儿来的钱财购买昂贵的宝石和高级的符纸,是以只能使用些黄色符箓。
于是我上前劝道:“师父啊,你得酌量着点儿,这玩意用得不好落个半残很可能啊。”
吴聃翻了翻白眼,喝道:“怎么在你眼里你师父就这点本事?还半残?!”
我笑道:“师父,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看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师父,你要出点啥事我怎么办。”
吴聃啐道:“我这还没出事呢你就咒我,我看你倒是不像我的亲徒弟,还是小赵好。”
赵羽在一旁帮着吴聃整理东西,闻言笑而不语。
一切准备完毕,吴聃开始将村长找来的男的分组。我随处一扫,擦,来的男人最年轻的在四十上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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