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福州高铭伟这个人?做经济担保赌场放高利贷是什么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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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福州市高三质检语文作文(共8篇).doc 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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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福州市高三质检语文作文(共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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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福州市高三质检语文作文(共8篇)
篇一:2016年福建省高中语文质检作文题优秀范文
2016年福建省高中语文质检作文优秀范文
作文题目:
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
几个同学聚在一起谈论传家宝。小张说,他家的传家宝是一个青花罐,有年头有故事。小杜说,他家的传家宝是爷爷留下的几枚勋章。小程说,她家把“忠厚传家久,读书继世长”的祖训当作传家宝。
你认为什么样的传家宝更有价值?请综合材料内容及含意作文,体现你的思考、权衡与选择。
要求选好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
作文点评1:
反映正能量的多角度思维的作文题
——简评2016年省质检作文题
今年省质检的作文题是一道反映正能量的多角度思维的作文题。主题与当今语文届部分老师热炒的新概念——“任务驱动型”作文题相符。从作文材料看,学生可以做到有事可叙,有理可议,有情可抒。材料所蕴含的主旨较明晰,难度不大。
材料所蕴含的主旨即题目中的提示语:“什么样的传家宝更有价值。”据此,考生可以展开思考、权衡与选择。当然,考生所写的文章必须是反映正能量的,因为“传家宝”是家中世代相传,具有深刻教育意义的珍贵物品、宝贵的品质、优良的思想作风。“传家宝”既有物质的(材料中所说的“青花罐”、“勋章”),又有精神的(材料中所说的“祖训”)。因此考生所写的内容必须权衡是写物质的“传家宝”,还是精神的“传家宝”,因考试时间有限,不可二者兼写。接下来,考生应该着重思考并集中笔墨去阐明为什么它是“我们家的传家宝”。选择写记叙文题材的考生必须详写“我们家传家宝”的来历、故事,写作过程必须符合记叙文的要素,尽力写得生动,感人,并注重抒情议论;选择写议论文题材的考生必须阐明之所以成为“我们家传家宝”的道理,写得条分缕析,有理有据。不管是选择写记叙文,还是选择写议论文都必须集中笔墨阐述好“为什么”。必须深刻阐明“传家宝”对人生、修身、齐家、待人处世、生儿育女……所产生的良好作用和价值。在阐述“为什么”的基础上,文章还必须拓展开来,去阐述如何使“传家宝”可以世代相传、发扬光大、生生不息。
比如,写“信誉是我们的传家宝”,可以写必须以赤诚之心,坦荡之怀,宽宏之量……来使信誉之传家宝永世相传;写“淡泊是我的传家宝”可以拓开写“淡泊”与“不思进取”“无所作为”是决然不同,坚守淡泊必须有满足感,更重要的是拒绝诱惑。
总之,要写好这道作文题必须有清晰的思路:什么是“我”的传家宝——为什么它是我的传家宝——如何使传家宝发扬光大。当然,考生还可以设置悬念,讲求叙述顺序,注重遣词造句等,力求把文章写得有真情实感。
(点评人:福建师大附中高级教师薛章辉)
作文点评2:
2015年下半年开始至今,福建全省的教学一线都在讨论一个叫做“任务驱动型”作文的概念,这道题勉强算得上一道任务驱动型的作文题。
材料中的几个同学讨论传家宝,小张家的传家宝是一个有年头有故事的青花罐,小杜家的爷爷留下的几枚勋章,小程家的是“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的家训。
叙述完材料,命题人模仿2015年高考课标2卷,添加了“什么样的传家宝更有价值”和“体现你的思考、权衡与选择”的任务指令。
所谓“传家宝”,核心在于“传”,“传”包含两个主体:“传”者和“承”者。也就是说,祖辈父辈,把什么传给下一代更有价值;作为子孙后代,我们应当从祖辈和父辈继承什么更有意义?
材料中的三件传家宝青花罐、勋章和“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只是表象,但我们可以从中挖掘深层含义:青花罐意味物质财富,勋章意味着荣誉,家训意味着精神。如果这样理解材料,哪件更有价值不言而喻了: ①如果我们只知把物质财富传给子孙,不仅不利于子孙创造自己的价值和财富,反而容易滋长其坐享其成的观念,最终导致坐吃山空、富不过三代的后果。君不见多少富一代正在这样害着自己的孩子。反过来说,作为子孙,我们不能只知享受祖先留下的物质财富。
②祖辈的荣誉对子孙来说是一种激励和鞭策,但一味地骄傲自豪于祖先的荣誉,也是不行的。一来,在中国的环境下,绝大多数人往上数三代,都是默默无闻的农民,没多少荣誉可数;二来,祖辈的荣誉不代表自己的荣誉,躺在祖辈的荣誉里骄傲自满,在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的语境下,有时候就是个笑话。每年两会,毛新宇开口闭口“我爷爷说”,被人当笑话看。
③相比物质财富和荣誉财富,祖辈父辈把精神财富传给子孙后代则更有价值。古人有书香世家将读书人的情怀代代相传,今人有“一门三院士,九子皆才俊”的梁氏家族用经世治学、学以报国的精神荫及门楣,此精神传至梁思成和林徽因之子梁从诫,更是不愿被祖父和父亲的荣誉笼罩,自辟蹊经成为“自然之友”。作为子孙,我们不能躺在祖先创造的财富里坐享其成,也不能沐祖宗之荣誉骄傲自满、不思进取,而应学
正在加载中,请稍后...八卦有谁知道冯冯这个奇人的吗?      本名冯培德(字士雄)的冯冯,在一九六四年以小说「微曦四部曲」轰动一时,并荣获第一届全国十大杰出青年奖。皇冠出版创办人平鑫涛推崇冯冯为「天才、奇才、鬼才」。      冯冯一生神秘而传奇,连最早出版他作品的平鑫涛都只知他叫「冯冯」,不知全名叫冯士雄。2003年,冯冯的回忆录「雾航」(文史哲)出版,读者才可窥知他的曲折生平。           出生于广州的冯冯,随海军辗转来台,由于他常寄信给母亲,竟被误认为匪谍,监禁了四、五年,冯冯后来被以精神失常开除军籍。获得自由后,冯冯自力更生,在火车站、公园、街头流浪,做苦工、做擦鞋童,      在如此颠沛的生活里,冯冯勤于自修英文,曾考取编译人员中的榜首。 民国五十二年冯冯用布袋背了好几叠厚厚的稿纸,内容就是百万字小说「微曦四部曲」,送到平鑫涛家,希望能出版,想不到出版后意外畅销,后来还陆续推出「昨夜星辰」、「紫色北极光」、「紫枫」(皆为皇冠)、「空虚的云」(天华            精通九国语言冯冯因缘际会移民加拿大,从此潜心向佛,信众敬称他为「冯冯居士」。在「雾航」一书里,冯冯形容自己「一生都像在浓雾中航行」。             从居士著作可见受居士之惠者遍及世界各国,然居士明知必须代受因果,依然克尽己力,无怨无悔。居士为人乐观、幽默、谦虚、亲切;多才多艺,著作甚多,对于后进诸多启发。居士认为「佛法基本精神是大慈大悲、平等普渡众生出苦脱厄。」居士在《眼慧眼法眼的追寻》写到「尤钦观音菩萨之大慈大悲,因此,一方面以科学知识印证佛法,一方面以文学接引众生学佛,亦以音乐接引,同时用微末的超感功力来帮助苦难疾病之人。」正是此一精神的实践。         例如以空虚的云、夜半钟声、太空科学核物理学与佛理的印证、禅定天眼通之实验、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寻、巴西的小孩、健康长寿释疑等脍炙人口的书籍,吸引热情、好奇、关怀的年轻人阅读,使之得有机缘接触佛法,「非自炫神通。」 居士一生奉献,纵使舍报,亦立遗嘱将海外遗产作为研究基金捐给大学,将存款新台币两百万元捐出成立基金会,将版税捐做基金,继续遗爱人间。    冯冯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台北台北过世,享年七十六岁。五月九日在台北第二殡仪馆举行告别式。冯冯的亲友五月九日上午十时三十分在「师大礼居」举行音乐追思会,播放冯冯创作的音乐曲目,悼念这位长者。      冯冯年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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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琼瑶老公笔下的冯冯    天才,奇才,鬼才
  ——冯冯的故事
      皇冠出版社创办人:平鑫涛 --------------就是琼瑶的老公      假装我们在看电影——
    银幕上出现新公园入口大门的特写,镜头PAN过去,对街有三、四家小吃店,大都卖锅贴、煎包、面点,都很小很简陋,只有两、三张小桌子,炉灶就在门口,老板或伙计都在忙着。
    一个十五岁的年轻人,满脸疲态地出现在店门口,一再徘徊,终于鼓足了勇气,走向一家店的老板说,『你们需要打工的吗?我是逃难来的,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吃住,不要工资。』
  『去、去、去,我们哪请得起人,哪有地方供给吃住!』
  他走向另一家,被打扰的店家说,『我们开救济啊?』
    他再走向另一家,有个胖胖的老板正全神贯注在打算盘。他站了半天,老板连头都没有抬起,他鼓勇说出了求职的请求。老板还是没有抬头,却丢出了一个二毛钱的硬币,丢在地上。年轻人脸涨红了,他觉得这个动作比用言词拒绝更觉难堪。虽然已经两整天没有吃过东西,饿得荒,他是知识青年不是乞丐,至少有尊严,不能受侮辱。他愤愤的转过身去,昂然地向新公园走去。才走了几步,步伐放慢了。二毛钱至少可以买一大把花生米,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啊!不知道那二毛钱还在不在地上吗?会不会被人捡走了?管他的,去捡了吧!
    他回头走了几步,又犹疑起来。怎么能丢得起这个脸,我不是乞丐啊!于是,下定了决心向新公园走去。了不起再去灌自来水。他曾在火车站待了两天,有长凳可以睡,厕所里有自来水可灌,但老被警察赶来赶去,又有很凶的流浪汉,不敢再待下去。
    新公园有水池,但水池的水实在太脏了。哪儿有自来水呢?他走啊走的,走进了博物馆,建筑真宏伟!门前有罗马式的石柱,又有大理石的台阶。在台阶上躺一下吧,实在太饿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又很困,就在台阶上合上了眼睛。好舒服,这不是我的宫殿吗?
    他被冷醒了!天气不太冷,但衣服太单薄了。他听到了水声,至少再灌些水吧。看到前面好象有个水池,池中有个雕像喷着水,这水一定是洁净可口的。他想爬起来,全身软绵绵的,手脚却不听使唤。这个台阶怎么那么高啊?他勉强爬起来,爬下了平台,向水声走去,才一、二步,就摔倒了。他觉得再也爬不起来……
    这是哪一部电影?后来呢?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真的有人想把它拍成电影,但没有拍成。
  故事中的年轻人,叫『冯冯』,这是他后来写作时的笔名,他成名后,大家只记得他叫『冯冯』,不记得他的真名,连我也不记得。
    年轻的冯冯那天没有倒毙在博物馆。他想起一个朋友的名字,好象是个牧师,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他不知道牧师的地址,但也许到教堂可以问得到。他又打起精神,走访了几座教堂,结果当然是大失所望。
    更饿、更累的冯冯,想回到博物馆的大理石台阶上休息。这是他的宫殿啊。但经过新公园前的那几家小吃店,飘来面点的香味,实在走不动了。有一家店内老板曾经拒绝过他,但还算比较和气的,他再度提出要求。
    『你怎么又回来了呢?』老板虽这么说,却动了恻隐之心。他也挨过饿,知道挨饿的滋味。他叫伙计做一碗咸菜肉丝面。『啊,咸菜肉丝面唉!』冯冯高兴得几乎疯了。
    就这样,他白天在店里打工,店太小,没地方供他往。他有他的宫殿。晚上,他回到大理石的台阶上睡。
    民国五十二年的某个下午,有个年轻人到我家。他长得方脸大眼,皮肤白晰,举止斯文。背上背了一个小布口袋,袋里装着鼓鼓的东西。
    他说他叫冯冯。这是我第一次见他。他说他写了一部长篇小说,题名『微曦』,四本一套,超过一百万字。说着就把好几叠厚厚的稿子从布袋中拿出来。
    一百万字。好象很少有作家写那么长的小说,那时候,大多作家都很清苦,写中、短篇,稿费可以应急。写百万字,耗费经年累月,谁熬得了这艰苦的漫漫岁月。何况,即使写完了,也不容易找到刊物发表。出版单行本更难了。出版业不景气,谁肯大投资出版这样的『钜着』,卖不掉怎么办?何况,『冯冯』,谁知道是谁啊,默默无闻,如何销得出去?   
  我(平鑫涛 --------------就是琼瑶的老公)那时身兼数职,非常忙碌,阅读百万字小说,是极大负担,但我怎能辜负这位年轻人的热忱与期望。人的时间,往往有很大弹性,我还是努力凑出了时间,压缩了本来就很短促的睡眠与休息时间,读完全书。
    故事从他童年开始,战乱连连,母子俩的颠沛流离,从大陆到香港,再来到台湾的生活实录,也可以说是这一代中国年轻人的惨痛血泪。冯冯事母至孝,描述亲情间的互动,也感人至深。
    我决定先在《皇冠》分四期刊出后,出版单行本,全书一千五百页,分四册。以当年《皇冠》的经济实力,出版这样的『钜着』,有些胆大妄为,但出版后,出版界为之震惊。
    《微曦》出乎意外的畅销。各种赞扬,声震四方。冯冯因此而荣膺国际青年商会举办的首屈『全国十大杰出青年奖』,又得了很多文艺奖,菲律宾中华日报选为一九六三年最佳小说。不仅是他的作品受到肯定,他个人的奋斗,更引为青年的楷模。
    冯冯终于苦尽甘来,名至实归。
    冯冯的成功,归功于他的努力。面临命运的苦难,始终没有被击倒,反而愈战愈勇。
    他很感激我的重用《微曦》,使他破茧而出。以当时的出版环境,大概很少有人如此『大胆』,敢出版一部没没无闻新人的作品。但从另一角度来看,他未尝不是为《皇冠》带来了福报,对当年的文坛而言,也提供了很大的贡献。作为一编辑,如果一部优秀的作品放在眼前,不知道赏识,不知道珍惜,非但是一种『失职』,甚至可说是一种『罪过』。
    《微曦》是他的自传小说。他从小就命运凄苦,经过『九百多天的流浪生活』后,才找到一份安定的工作。公余努力写作,到处投稿,到处碰壁。第一篇采用他文稿的,却是《皇冠》,因此,他辛辛苦苦写好《微曦》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投送《皇冠》。
    冯冯是一位『天才』。因为战乱,使他没有读完中学,自修苦学,非但有深厚的国学根基,并且通晓十国语言。有人怀疑他是否夸大其词。以他的年龄而言,怎么可能学会多国的语文,何况他根本没有出过国,也未正式学习过。我曾介绍他到联合报担任社长王惕吾的英文秘书,胜任愉快。他以法文撰写的二篇小说,曾荣膺一九六二及六三年奥国举办的世界最佳小说奖,足证他外文能力的卓越。也许他天生具有不同凡响的语文才华。有一次他对我说,欧洲很多国家的语文,有很多同根同源,学会了一种,触类旁通,比较容易学会另一种。
    我更可以说冯冯是个『奇才』,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象都能轻轻松松的做到。比如他很会折纸,他为一家书局出版折纸书,洋洋大观,可以折出几百种花样。
    最使我不解的,他突发奇想:他要写一首交响乐曲。我绝对绝对不相信他能作曲,他没有学过任何乐器,也不曾听说他对音乐有过狂热,即使像莫扎特、贝多芬这样的旷世奇才,莫不全心浸循音乐,才有此成就。冯冯凭什么能作曲,何况是繁复无比的交响曲。
    冯冯因居家狭小、嘈杂,常常到我家便餐,饭后就钻进一个空着的小房间,埋头作他的交响曲。
    一直到他移居加拿大,我没有看过他作的曲。出国后,他又经过了一番挣扎,才慢慢安定下,又写了一部长篇小说,给《皇冠》出版,他写信来说他最热衷的还是他的交响曲。当然,姑妄听之。
    后来,通讯渐少。他笃信佛教,整个人生有了极大的改变。他写信来说他不再写小说,而勤于写作佛学方面的书,由台湾的一家佛学出版社出版。之后,他的信也就愈来愈少了。
    有传说他已修行到某一种境界,也有人说他已修到了『天眼通』,能看到千里以外的人和事,绘声绘形,煞有其事。
    许多年以前,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他说可能回到台湾一行,很高兴又可以见面话旧。电话中互叙近况后,忍不住问他是不是真的有『天眼通』?
  他没有回答这问题,也许根本没有听清楚这个问题,而是平静地说,『台湾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吗?你都穿短袖衬衫了。』初春的天气,应该还有凉意,但那一年好象跳过了春天,已经很炎热了。屋里开着冷气,我穿著短袖的衬衫。
    当时我没有体会出他话中的含义,电话挂断后突然意识到他是不是正用隐喻的方式,回答了我的问题。难道是他的『天眼通』,看到我穿的短袖衬衫。
  也许这是根本不相干的联想,是我神经过敏穿凿附会。基本上我不相信有『天眼通』的说法,但也无法证明它的不存在,所以也无排斥它的存在?
  这位多年至交真的已修行成果了吗?真的有『天眼通』吗?他的交响乐完成了吗?
    冯冯真的回来了。一大批信徒跟着他回来。他说他只有很短的时间来我家小坐。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脸上刻下多少痕迹,但年轻时那种生气勃勃,甚至带点顽皮的神色不复存在,而是平和中略带肃穆。似乎不太热衷于话旧,彼此的谈话虽不致陌生,却也没有太亲切。
    他邀请我们参加他的音乐会,演奏他的交响曲。
    我和琼瑶都去了。阵容壮大的乐队,人数众多的合唱团。不像一般中国佛教音乐的单纯简朴,而是气势澎湃的交响史诗。
    我们绝对不相信他真的可能写出交响曲,甚至认为这是冯冯荒谬的幻想,他用事实证明了他做到了。不会任何乐器,没有学过乐理、作曲,居然写出这样组构繁复的交响曲。全中国有多少作曲家,写出过多少交响曲?即使在国外,近代的交响乐作品也不多见,乐坛还是盛行演奏他们的『文化遗产』。
    比起他的十国语言、写作等等,他交响曲的完成,更使人觉得不可思议。
    冯冯,他是天才,还是奇才,还是鬼才?   
    冯冯居士开了天眼,不但能看到宇宙各个空间的众生,还可以遨游宇宙。     下面是冯冯居士用自己的神通救助众生的一个经历    一个真实的故事--万里孤魂求援记   冯冯
    有一件真事,积压在心中很久。觉得应该公开一下。虽然这种事迄发稿为止,还未有圆满的结果。本来打算等到圆满解决之后才执笔,可是此事的进行现在遭到了困难,我已经感到有心无力,无法再进一步给予任何帮助,所以我才改变了主意,提前发表,希望有热心的读者伸出援手,帮助这个万里孤魂。
    事情的最初发生,是在一九八九年的孟兰节之夜,寺庙有法师放大蒙山,我在住处也诵地藏本愿经,自放大蒙山。诵经之间,忽然门外花园冉冉出现了一个人影,在门外就向我下拜,时间已是子夜两点多。
  “怎么那么晚才来?蒙山早放过了。”我传心问之。
  那人影良久不回答,只是不住拜我,又不进来佛堂?
    “你有事求我!为什么不进佛堂?”
  “冯居士!我是有事求你,你佛堂供奉有韦陀菩萨,光芒太强,我不敢进去怕被销毁,形神俱灭!”
  “那么,我出来外面见你!”
    我走出门外,就坐于石阶,那人影又再伏地叩拜,并且哭泣,不能成语。吾以视察,也大约看到他的心事。
  “你是来求我助你还乡的,是不是?”
  “是的!”那人影说:“冯居士,我是来求你助我重返故乡福州!”
  “你是福州人?广东话却讲得那么道地。”
  “在广东黄埔住过几年,而且我太太是广东人。”
  “你是黄埔军校的?”
  “不是,”他说:“我是福州马尾出身,后来在黄埔海军基地。”
    “是的,”他的影像渐渐较为清晰,是一个看来大约四十多岁的胖身材男子,身穿海军黑呢质制服,袖口有两条金线,一条较宽,一条较窄,有一条金线圆圈。左肋下挟着一顶海军白色大檐帽子,他的胖胖脸上笑容可掬。
    “但是你不像在舰上航海的军官。”
  “你的观察没错,”他说:“我的确不是航海的军官,我只是一个文教官,一九四九年随海军来台湾,我是在海军机械学校当英文教官的。一九五一年以后,已经因病退役,我在左营海军总部的联络室做编译工作,不是军人身份了,是雇用文职身份。后来调到台北海军总部,最后又到陆军总部联络室,一直到我脑溢血不治身亡为止,我是中风死的。”
  “看得出来,”我说:“你一向太爱肉又喝酒!吃了太多太多的肉类,以致胆固醇太高,动脉硬化,终于中风不治,假如你一向吃素,不吃肉,也许现在还活着呢!另一方面来说,也未尝不是果报,你吃肉,那些动物的尸毒与其它毒素,加上它们的怨恨,在你体内报复你!”
    “这道理我现在才都明白了,”他说:“可惜已经太迟!”他叹息说:“我是一个人随军来台,家眷都留在大陆。我又不愿另娶来对不起我的太太,我担心吃肉的危险,我现在懂得,也已经太迟了。”
    “你们那一代,也有懂得养生的,”我说:“也有很多人吃长素,得享龄。也有人肯从善如流,一改吃肉的习惯。改为吃长素。例如一位张将军,他在六十三岁那一年中风,被送中心诊所急救,他是我家母的好友,我去中心诊所探望他老人家,劝他别再吃肉喝酒,他都听从了。——他从年轻时代在行伍开始,即以豪饮出名,喜欢大碗高梁酒和大块卤牛肉,以豪气着称,绰号是 “活张飞”,袍泽都尊敬他,常和他在一起大吃大喝,酩酊大醉。——可是他竟肯听从当时一个十多岁的小孩的劝导而戒酒肉,改为吃长素和念佛,后来他活到八十多岁才去世,那时我已经早就移居加拿大多年了。”
    “可惜我从前不认识你!”他说:“也不懂得去研究素食养生之道,你那时还 是小孩子呢,我怎会有机会和你认识?我那时便已经五十多岁了,五十多岁,唉,才活了五十多岁呀!我死了以后,悠忽又过了三十年!”
    “冯居士!你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说:“我来求你,不是求你助我的中阴身。我的中阴身已经返乡多次了,我是求你助我的骨灰送回故乡。我三十年托梦求过好多人,其中也有法师,都没有人相信我理会我。地藏菩萨叫我来找你,说你热心慈悲,一定会助我。”
    “你是火葬的?”
  “是,”他说:“因为我信佛教,所以临终时要求火葬,也盼望有一天,我的太太和儿子会把我的骨灰运回故乡入厝佛寺的墓地或骨灰塔!”“你的骨灰现在何处?”“在台北……”
    他说到这里,他的神色突然惨变,身影淡化,话说不下去了,我要再多问,他已经消逝无踪,只见满天星斗,残月斜挂。
    这个孤魂,万里来求援,却连姓名也未留下,此事很奇怪,莫非只是幻觉?我觉得未宜深信。过了三星期,又是深夜,我正在看经,窗外有声音低声呼唤:
    “冯居士!冯居士!”
    那人影在窗外出现了,这一次却是身穿香港衫,显得胖胖的肚子更胖大,脸上的年龄也老了许多,看来有六十岁左右,脸上发肿,不过,依然笑容可掬。
    “是你!”我说:“上次怎么跑了呢?”
    “对不起,”他笑着说:“我不是有意逃跑,实在是因为支持不下去!你知道,我最初是信基督教的,到了五十岁才改信佛教,学静坐,也没学到什么,也没戒吃荤,我死了以后,这么多年,只靠持念地藏菩萨圣号,得蒙地藏菩萨体谅我生平无大恶,对我加持,使我暂时追它座下,与众生亿万阴灵在一起,暂时得免轮回,又暂时得以形神不散。但是,我若离开地藏世界太久,则无法支持而形 神具灭,每一微粒都各随业力而轮回,完全失去识力,否则我就完了!就是每次去看我自己骨灰,也只可即去即回地藏世界。”
    “原来如此!”我说:“看来你也还是一个恋尸鬼那!”
  “我还未修到忘我。”
  他说:“到底也还是个谷鬼呀!还是念着骨灰,念着妻子儿孙!”
    “你上次说骨灰在台北,什么地方?国军公墓吗?”
  “是的,我住过新店,也去住过贺通寺,和承天寺。”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名,叫我怎样去查?”
    “对不起!”他腆腼地笑:“我忘记了,我以为你有天眼通是什么都看得出的。”
  “我不会看得出人家的姓名,还是请你自报贵姓大名吧!”
    “我姓王,三竖王,小名叫美乐。”他说:“海军有一艘舰的名字美乐号和我相同,这是方便你去记住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海军军舰的名字。”
  “你去问问老海军就知道。”
  “老海军也会有人记得你是谁吗?”我问:“事涉荒唐,假如我问老海军,人家不会说我是鬼话连篇?你能提出你仍在的老海军朋友,让我好证实一下到底有没有你这个人吗?”
    “你去问白熊就知道了。”
  “白熊”
  “是的,白熊,”他说:“应该说是白熊皮,不过,皮没有了,只可以问白熊。”
  “白熊是谁?”
    “会有人告诉你的,”他说:“我得走了——我又感觉到支持不住了,必须立刻回地藏世界去下次再来看你!”
    这一次他又消逝了。以后一个月内再没有他消息,我刚巧收到台北一位在外交部服务的P小姐打来长途电话。我就拜托好有空为此去查一查问:(一)福州同乡会的会员名册,(二)海军总部,(三)陆宫总部,(四)国军公墓、圆通寺、承天寺等各机构,有无王美乐其人。这位热心的女读者P小组,在大热天为我到处奔走查询,后来覆电说:“冯老师,福州同乡会说只保留五年以内的会员名册,超过五年以上的已经没有纪录,福州同乡都说没听说过有王美乐其人。军方也说没有此人!”这一来,我的疑惑就更增了,我认为我的两次都是自己的幻觉,也就不再去理会它。
    “冯居士!冯居士!”有一天深夜,王先生又出现了:“你怎么不肯帮助我?”
    “我拜托了P姐去查问,福州同乡会、海军、陆军、国军公墓、新店、圆通寺,到处都说没有你这个人的纪录。”
    “怎么没有?”他说:“我的确是存在的呀!”
  “那么,请告诉我,你到底在那一个公墓?”
    “起先在国军公墓,因为我没有亲属在台,治丧是陆军总部派人做的。后来放在内湖公墓,因为我已不是军人身份,不能再住国军公墓,也寄放在圆通寺,先后搬了几次家,我的遗产,有一辆脚踏车,是我常骑的,我住在竹林路河边,骑车上班,我还有一只挂表,我要留给我小儿子的,还有一些钱,大约值有几千美元,都由当局代为保管,说要将来返回大陆之后交给我的家属的。冯居士,劳驾再请你的朋友再去查问一下,把我的骨灰和遗物都送回福建老家去给我的家属吧!”
     “你老家住在什么地方?”
  “在福州,很近东门。”
    他一瞬间又消失了,我知道他不能远离地藏世界,必须赶回去充电。
    这件事令我很为难,依常情而论,就算找到他骨灰我是不能擅自移它的,必须由他的家属向国府的有关机构申请才可能。最好是由他的妻子儿女出面向台湾申请。可是,他的家属在那里呢?大陆经过三四十年的大变动。他们还会住在原处吧?又无姓名地址,我怎样去找他们?我想起来,福建莆田有一座广化寺,长老是圆拙老法师,已经八十多岁,他是弘一法师的传人,广化寺是大陆上唯一最严格的律宗道场,圆拙老法师师徒们都是苦行僧,精严戒律,兴学弘法,不遗余力。老和尚自己每月薪金四元人民币,弟子僧众每月是二元,他们不化缘,不攀缘,不赶经忏牟利,不应酬。他们自食其力,耕种维生。寺内不办荤素宴会堂会,堪称为当前全大陆最好道风的寺院之一,这是律宗大师弘一法师(弘一法师,即出家前的李叔同,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早期启蒙者、前驱者,近代史上著名的艺术家、教育家、思想家、革新家。)的遗规,有口皆碑。     我并不认识圆拙老法师,也没去过这所寺院,只是心神去过。这是一座破旧的佛寺,并非什么名山大刹,可是我很尊敬它。我与圆拙老和尚有一函之缘,那是一九八九年初的事。一九八八年,天津工学院机械系教授陈家征老师,是一位退休的学者,也是天津佛教会的副会长,他应老和尚礼邀,赴广化寺的佛学院讲学,他在该院开讲两门课程,一是马鸣菩萨的“大乘起信论”,另一是拙作“太空科学核物理学与佛理的印证”(天华公司出版)。两门课都很受学子欢迎,尤其是拙著,吸引了福建各地学人与青年数百人赴课。陈教授来信向我报道详细情况,说明“轰动一时”,有人满之患,他稍后又转来圆拙老法师亲笔写给我一封信。老和尚很慈悲,他在简短的信函中,先称赞拙著,然后他就婉言规劝我不可再讲天眼神通的故事,他以“正信不尚神通”之言来劝我,这是他老人家的善意爱护,我是接受的。不过由于太忙,一直未回复他,现在我可记起来,欠他这一封致谢函,并且打算请他老人家出面赐助王美乐骨灰返乡的事。明知老和尚是正信不尚神通也不会相信我的鬼话,我也还是厚着脸皮写了信给他,恳求他,我的信是这样写的:
    “圆拙老法师,你老人家法体康泰,谨此祝祷,数月前收到陈家征居士转来你老法谕开示有加,非常感谢。今日此函,一是致谢开示及问候,二是有一事相求:大半年以来,有一阴魂先后数次于我诵地藏经时出现向我求助,自称是原籍福州,一九四九年被国军征调赴台湾,后在海军任上尉教官,大约三十年前因脑溢血病死于台北,火化骨灰遗物由国军当局代管。此人自称姓名为王美乐,在福州有太太及三个子女,在台湾并无妻儿亲人,孤魂凄苦,他说是信佛之人,唯有诵念地藏名号,一心只想他福州妻儿将他骨灰返乡入厝佛寺皈依佛法,他说在台无人可相求特来求我……(中略),但是我在福州并无认识之人,我想拜请你老代找福州热心佛教人士或你的弟子,找寻王美乐的家属出面向台湾当局申请领回王美乐骨灰及遗物,因为只有遗属才可申请领回,我是外人,不能出面。以上全是实情,尚祈你老与广化寺各位大德慈悲赐助,使此位佛教徒骨灰得以返故土入厝福州或附近的佛寺墓地,以偿其心愿,至为感谢!颛此恭叩法安佛弟子培德顶礼”此函寄出之后,我也不敢存什么奢望,因为事涉荒唐离奇,以信使人置信,何况长老早已有函劝戒不可信神通,他怎会赐助呢?我倒有些后悔向他求助了。没料到圆拙长老慈悲,真不愧是弘一大题的法嗣,他虽有规诫于前,也仍然回信给我。圆拙老和尚已覆给我的信,抄录如下
    “培养德居士道席,来教于六月七日晚奉读,次日即上福州,准备参加省佛教协会代表会议,关于王美乐求助之事,足见仁者悲心广大,道业精深,至为钦敬!在福州时以尊扎传视教友,见者咸于同情,复印六份广为传布,“孤魂欲归”于六月二十六日早午晚三次广播,多数人均可听到,王之家属如无反应再请福州市对台办事处与台北有关单位联系,请查国军亡员注册,看王美乐名下有无家属姓名地址,并请速复,便于寻访,或由对台办事处与福州主管户籍单位联系,协助到几个“门”附近街道查询一九四九和一九五○年户籍,或可找到线索。假使都无效果,可由宗教团体部门,通过台胞到大陆旅游机缘,托其代向台北有关部门,并与联系,可否由寺院代为委托台湾寺院教友代为领取骨灰,并带来大陆,进入福州寺院之骨灰塔。   
  拙日内当往泉州承天寺,即与台湾承天寺联系,请其代领骨灰傍缘带来大陆,拯教孤魂漂泊异乡之苦,满其回归故里入厝之愿望,即此布达,祷安康!”
    同日收到福州市陈意顺居士来信,用的是福建省塑料工贸公司信笺,节录如下:“培德居士台鉴:多年来拜读居士大作,受益非浅,总想致谢,奈无因缘,心中佛香一束,遥祝居士法体康健。这次居士给圆拙法师来函,寻求王美乐妻儿,阅函之后,弟曾数次到省市有关部门查询,后在一九三八年省档案海军军官名册,查到了王美乐在海军司令部军需处任准尉秘书,字敏坚,福建人,其它资料都没有。从以上情况分析,王美乐确有其人其事,要进一步从电视及广播电台中查询。圆拙法师在七月三日福州晚报刊登寻找王美乐亲属的启事,相信不久将即水落石出。 (下略)人生岁月匆匆唯有佛光永远普照三千大千世界。法喜充满 不才后学意顺 九○年七月四日”一九九○年七月二十八日这夜,陈意顺居士从福州打越 洋电话来。
    “是冯培德居士吗?”他国语讲得很标准:“我是陈意顺从福州打电话给你的。”
    “啊!陈居士你好?”我感觉到很意外:“从福州打来的?真不容易,这还是我头一次接到福州打来的电话呢!请问有什么指教?”
    “关于王美乐的事。”他说:“我们已经去马尾查过,也查过了省政府档案,查出来,王美乐确有其人!是福建人,字敏坚,一九三七年加入海军,任职准尉秘书,我已经写信给你了。”
    “我刚收到信几天,”
  “我们已经在福州报纸刊登了广告寻找他的家属,但是至今仍无反应,没有人写信来,可能是广告登得太小了,明天我们去请电台广播这段新闻,希望效果好一点,在东门一带找了很久,问过几家很像是他家的人家,结果都不是!东门地区很大,可不能每一户都去问,福州是个很大的城市,很难找呀!你能不能问王美乐他太太和儿子叫什么名字?住在那儿?有姓名地址才好找一些。”“我现在找不到他!我若找得到他,一定问他。”
    “问到了就把电话给我们吧!”
    “好的!不过打给中国大陆电话好难找,打不通就写信给你吧!”我说:“一方面,我会再试试找他,可没有把握。另一方面,我会再请台北的朋友去查,看看能不能找出他在台北的户籍登记。总之,我会尽力去查。”
    “好的,有什么消息再联络。”
  “谢谢你那么热心慈悲助他!”我说。
    上述的函电都令人兴奋,至少已经证实了确有王美乐其人,现在就是要进一步求证在台湾究竟有无其事了。我立刻去函台北外交部的P小姐,请她再辛苦查询:(一)台湾省户籍上三十年前有无王美乐,他的妻子及儿女叫什么名字。(二)内湖公墓登记有无王美乐的名字。(三)圆通寺与承天寺有无王美乐骨灰寄存?(四)国军“军墓处”或什么机构有无登记。(五中和乡竹林路派出所是否有三十年前户籍纪录有王美乐及家属资料?
    我尝试过召唤王美乐,但是召不来,我其实并无召魂之术,只不过是诚心呼唤他而已。他不出现,很可能是灵力已太弱,无法应召而来,所以我才又再去麻烦P小姐代为查询。一般人误以为 “天眼”是无所不见无所不知,其实并不是全知,也得看各人的功力,我的功力很低,还不能到达万里之外也可以查户籍区册的地步。我也很后悔每一次都忘了问王美乐他的家属姓名与住址,他只说有一个儿子在东北,没说地址,我也不会留心去问他,现在只好靠朋友们帮忙去查了。
    信寄出后不久,纽约的一位林凯先生打长途电话来,他已和我通过多次电话,以前我在电话中看出他有一个天才儿子,才十五岁,身高五英尺十一寸,同时念三间学院,数理化一概都难不倒他,他觉得太容易了,还有余力要念第四家大学的物理系。这孩子的智力高,IQ高达四百多,比我高出五六倍!我的观察都合实情,林先生及太太由是与我做了朋友,也更增信佛吃素行善之信心。
    我将王美乐求援的经过大致告知林先生,他表示毫不怀疑王美乐求援的真实性,我就问他海军有什么人叫做“白熊皮”?是外号,抑或是谐音的姓名?我说:“可能是三个人的姓氏吧?一个姓白,一个姓熊,一个姓皮?
    “对的对的!”林先生说:“海总连络室是有一位姓白的,是白树绵,他是主任,是那一个时间的上校的主任。还有一位姓熊的,熊德树少将,是稍后的主任,已经退休,现在也在纽约附近住。姓皮的是没有,倒有一位姓裴,名叫裴毓芬,已经去世了很久。这三个人是王美乐所说的时期的人物。也有一艘登陆艇叫做美乐号。
    “是他的同事或上司?”
  “对对对!”林先生说:“那位姓熊的,我认识,我可以去找他询问一下他是否记得有王美乐这个人。”
  “那麻烦你了!”我说:“谢谢你!”(以下删节四段)
    林凯先生答应为我去向海军旧日友好查询有无王美乐其人,进一步也会协助使王美乐的骨灰如愿回故乡。我自己已确知实有王美乐其人,但是我无法拿出证据来予以证明,我也没有本事用天眼查出他的户籍登记的妻子姓名,可见我仍是段数太低!现在唯有依靠P小姐,林先生和他们各个的朋友热心去查询了。我也望读者当中有人慈悲热心去为我查询!如有眉目,祈通知我,让我们佛教徒来帮助这个万里孤魂的骨灰返回他的故乡吧!
    王美乐的灵识看来很软弱,恐怕已维持不久,我已经召唤他不到,我现在只能偶然望见他含泪微笑恳求的模糊形象,他要求骨灰返乡皈依故乡的佛寺高僧,我已求圆拙老和尚慈悲接受他的皈依,希望在老和尚的加持之下,助他多维持一个时候,直到他骨灰返乡。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为他诵念地藏经而已,我不知道他能维持多久。
    这件真实故事还没有结局,目前只是开头,再说一次,但愿我们佛弟子大家帮助这个万里孤魂早骨灰返乡吧!(完)
   附录:万里孤魂求援记续篇
  陈意顺     孤魂王美乐,寻找妻儿的信息,通过加拿大的冯培德居士(简称冯冯)热心服务;广化寺园拙老法师的慈悲及各位善友的努力,终于在国内找到他亲生儿子王#炳章,事虽告一段落,但这段孤魂寻找亲人的奇事因缘却令人久久难忘,现将寻找过程如实叙述以增善信。
    九○年二月园拙老法师收到加拿大“冯冯”居士一封来信,请求他代找福州市热心的人,为王美乐孤魂寻找的国内的妻儿。
  我认真而高兴地阅读了这封信,立即复印了六份,并到福州市档案局、福建省档案局查询记录,总算在省档案局找到中华民国1938年海军名册上有王美乐、字敏坚、福州人,任海军军需处准尉司书的记载。立即给“冯冯”居士回了一封信。紧接着, 便深入福州东门、对台办公室、街道、乡村……到处查找王美乐的妻儿,又到省电视台寻找亲人栏目报纸的广告、电台、希望是一个个地破灭了。我只好给“冯冯”居士写了第二封信,第三封书信,周围的人,也都觉得十分惊奇,谁会相信,一个去世了30多年的孤魂居然会通过加拿大的“冯冯”居士来福州寻找妻儿,有的人认为奇怪、有的人认为荒谬、有的人认为……。
    我却坚信着这段因缘,因为我多年在国外杂志看到“冯冯”作家写的书,品格高尚、心胸豁达不依附权势的修行人,我十分敬仰这隐居的加拿大的佛教修行者,我尊敬这位世界上宁静淡泊的文人学者。我还坚定不移地去努力寻找和等待!到了七月十五日,孤魂王美乐又来到“冯冯”居士面前,问他妻子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他含泪告诉:叫潘秀琼,家住上海复兴荣誉里13号”,根据冯居士久隔一个月后这个来信,我又立即派人到上海查询,结果,查遍复兴中路都没有荣誉里这个名称,我坚定相信一定会有,让我上海的善友,想办法,最后在一条靠复兴中路平行的襄阳路上,找到一个弄堂叫永裕里(同音字)找到13号查询,潘秀琼已于74年去世,他的儿子王#炳章在上海海上交通监理处担任工程师。王#炳章知道此事之后,立即来电话询问他父亲的情况,我告诉他已去世30多年,是孤魂来找你们,他几乎不敢相信!
    10月15日,王#炳章携带了有关户口证明来福州我家,把相互情况勾通,他告诉我,他祖父福州人是民国初年海军舰长,住在武汉安乐里,所以他父亲王美乐出生在武汉,所以取名为王美乐,48年在海军机械学校,任教官,48年跟学校迁到福州马尾,他是马尾随军去台湾。事情暂告一段落,孤魂王美乐的骨灰,何日何时能返回福州,看因缘如何安排。事隔四年了,我埋在心底的往事,时时浮现在前,只好执笔书告各位善信人士。
    福州 陈意顺 一九九五年四月二日
  注:陈意顺,男,现年58岁,福州人,现任福建省皮革塑料工贸公司经理
   古代陵墓的诅咒(冯冯)
   古代陵墓的诅咒
  冯冯:永忏楼随笔之六十九
    温哥华的夏夜,九点半钟才日落,十点钟天色仍未黑,天边余晖,绚烂多姿,我喜欢趁此一段清凉薄幕时光,在后花园多做些工。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九日夜,我仍在后圆做工及运动,楼上的电话响了。意识到好象有些什么紧急重要的事,慌忙飞奔上楼去接听。
    原来是冯公夏伯伯打来的。
  “培德,”冯伯伯说:“香港叶文意居士刚才打长途电话来,有人托她打来的,有些事情要问你,请你帮帮忙。”
  叶文意居士是香港著名的佛学学者之一,在香港电台上讲“空中结缘”佛经故事及于中文大学讲佛学,她年初来过加拿大,应冯伯伯之邀,在世界佛教会佛恩寺讲佛学。曾经与我约定见面,因临时有事,未能如约来舍下赐教,缘悭一面。我久仰叶居士,也拜读过她的大作《佛学十八讲》,叶居士后来托人带来一张她侄儿的照片,叫我一观病情及病因。因此彼此算是认识的。叶居士既受友人之托,打长途电话来问我,我素知以叶居士这样严肃有成就的佛学学者,必然是经过慎重考虑才会受托的,断不会是一般人的好奇。
    “是什么事呢?只要我能力所及,我一定效劳。”
  冯伯伯说:“叶居士说,香港有一家朋友的儿子失踪了,他们到处找寻不见,报警,警署也找不到,父母焦急得很,他们闻说你的名字,他们在无法可想之余,就求叶居士打电话来试问一下,请你帮忙看看,找得到找不到?”
    不错,前几年曾经有人从遥远的纽约打长途电话来叫我试找失踪人士,我当夜幸不辱命,指出失踪者在纽泽西某处。警方与有关人士姑且一试,果然在该处找到失踪者,此事有很多人知道,与找到失踪的钻石耳环案,同样为友人们时常称道。在我认为,那都只不过是得到佛菩萨指示叫我偶然看见,并非我真有什么奇能。我至今仍不习惯于为人找寻失物失人,自问也无此本领。虽有另外数次幸而言中的实验,也不甘自许有何把握。
    因此我感到此次事件的困难。
    “这就难了,”我说:“香港有五百万人,地方那么辽阔,连警方都找不到,叫我远在加拿大怎么会找得到呢?何况我又不认识失踪者,根本不知道是谁。这与纽约案完全不同,纽约案最少是我从前见过那人呀!这一次我真是毫无灵感了。”
    冯伯伯说:“叶文意不会随随便便代别人来问你的,情形是相当严重,那家人着急得很痛苦,叶文意很同情他们,才来试问你的,你就勉为其难吧,如果帮得到这家人,也是我们佛弟子应做的事。”
    “好吧!伯爷,我姑且试试看,但是,你最少得告诉我,他家的姓名和地址呀!否则茫茫人海,我向何处去找?”
    “我忘记问地址,”冯伯伯说:“让我立即打长途电话到香港去问叶文意,一有回音,我再打电话告诉你。”
    十五分钟以后,冯伯伯再打电话来,告诉我,叶居士已答复了有关失踪者的姓名及住址,及其父母姓名。
    “培德,”冯伯伯说:“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他们找到失踪的儿子?”
    “我姑妄一试吧!”我在电话上对冯伯伯说:“我现在闭上眼睛了,我看见尖沙嘴海边,我看见更多的海边,我看见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男子,长得很漂亮,头发很黑,后面发尾很长,戴眼镜,身穿薄薄花格恤衫牛仔裤,不知是不是他。”
    “年龄就很接近了,”冯伯伯说:“你还看见他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我看见这个高大青年在海边一边行走一边哭泣,眼望海心轮船灯光,我看见他有自杀念头!”
    “你看见他在海水当中抑或海边?”
  “在海边,不是海心,不过,凶多吉少!虽然我仍未见到他跳海,但是我见到他在三五日之后……或者是六七日后……”
    我见到的是青年的尸体浮起被人发现报案,但是我不敢直说。
    “说呀”,冯伯伯很着急:“你见到他三五日之后怎样?”
    “伯爷,你只可这样婉转告诉香港,”我不敢直答:“就说,我说了三五天,最多不过六七日,会重新出现,生死就不必问了。”
    “我就照你话回复叶文意转告他家。”
  “我但愿我真正帮得到他,”我说:“真抱歉,难见得到也帮不了他;我但愿他好象多伦多一案那样就好了。”
    “多伦多什么案?”
  “多伦多有人打长途电话来,说她的弟弟失踪了,叫我找,那一个青年留下了类似遗书的英文信,离家出走,做姐姐的急坏了,打电话来托我找,我告诉她,弟弟出走以后,在湖边荡来荡去,终于取消自杀之念,转去看一个朋友,不久就回家的,大约同一天下午就会回家,你们出去找他,他已经在回家途中了。”
    “后来呢?”
    “后来他们出去找,找不到,回家,果然弟弟已经回来了。我希望香港这一家人的儿子也能这样醒悟,但是,看来是兄多吉少,我但愿我看错了。”
    “叫他家里补寄一张相片过来,你看看是不是他,好不好?”
  “也好。”
    某家父母寄来照片,是用双挂号专送快邮寄的,过份的慎重,反而耽误了时间,寄到以后,已经是四天以后了。
    那时冯伯伯因事飞到洛杉矶,临行时命我暂时代理他在世界佛教会的会长主礼拜佛的职务及讲佛学。
    我看了某氏儿子照片,证实了是我当晚所见之青年,我立即以专送航信回复,并劝他父母:“不可太悲痛,务必节哀顺便!”我并指出他家不幸的原因何在,素封之家,为何年来迭出祸事?
    我看见这位不幸的青年,中了古墓之邪。我看见他脑神经内已被古墓的一种过滤性细菌所侵蚀,以致把一个本来活泼乐观的大好青年引向自杀之途!
    我看见的古墓,是一座极具宏伟的帝王陵墓,夹道石人石马石象,十分魁宏,陵墓内有数千陪葬殉葬的奴隶奴婢,还有数千石俑,那位帝王极其威严,令人不寒而栗,不敢迫视,对于陵墓被发掘及开放,他显然十分震怒!
    我看见香港这某氏一家曾经参观这处帝王古墓及其出土的古物,我看见他们曾进入陵穴徘徊参观,我看见墓室内的千年尸毒细菌侵入某氏家人。数千年的封墓符咒威力发动,犯之者则不吉。
    我写信回复某氏,在信中提及我所见,我本来不知道他们去参观陵墓,没有人告诉我。我也从未见过这一家人,对他们一无所知,可是我这一次看见了他们旅游的情形。我说我看见很干旱的黄土原野。好象是中原或西北,我不能确定地点,因为我未去过大陆,不熟悉。
    我同时说,我很抱歉我无能力帮助他们,我为他们感到难过,对于那样威猛恐怖的古代帝陵的封墓符咒威力,我毫无破法之能,也不敢撄其盛怒,我说,若要解免这种符咒魔力对其家人的未来威胁,唯一的途径,乃是祈求佛菩萨加被,尤其是须祈求韦陀菩萨保护,只有韦陀菩萨可破魔力,我劝他家在家供奉一尊韦陀菩萨,因韦陀菩萨是降魔最威灵的。
    某氏一家的悲惨遭遇,上周已由香港电话完全证实了。在过去这一两年来,还有几件类似都发生在旅游之后,他家的悲惨,我不愿多提,本来也不应提此事,但是,为了警告其它旅游者,免得再有人误触古墓符咒受害,我不得不提出某氏家的这一件儿子失踪惨案,希望某氏一家及叶居士原谅我。
    但愿提供前车之鉴,让世人得知警惕,勿陷覆辙,如果能有助世人避免灾祸,某氏父母失子之痛重提的再痛,也就不是毫无意义的了!
    或者有人仍不信邪,或者有人仍自以为很有科学头脑,不信有鬼邪,不信有符咒魔法,指称这些都是迷信。
    我们不妨看看几件事实:
    埃及十九岁法老吐突的陵墓被考古家率领数千劳工发掘,掘出了金棺,木乃伊和许多金银珠宝等古物,运往各国展览。根据一本专门研究的报导,当年参与掘墓的工人,大部份都死于非命,那些考古家数十人,先后都死于横祸,或死于车祸,或死于空难、海难、恶疾、癌症、自杀,或被人谋杀,或死于疯狂,无一善终。这本着作《吐突王的咒诅》(The Curses of King Tutt)列举事实统计,并非虚构。
    埃及金字塔及古墓中,均有古代符咒护陵,不容侵犯,中国古代的帝王陵墓构筑宏伟,不亚于埃及金字塔,亦有符咒附箓以防被侵入,任何人发掘它或进入,就很可能触犯了它的符咒禁制,因而中了邪。
  符咒是一种超自然力量,至今仍不甚明白其发生作用的所以然。但是符咒确有它的力量,不容忽视。当然,符咒有真有伪,今世江湖符咒未必都是真品,茅山法也有真有假。往往真伪难分,辰州排教符咒也有真伪之分,我们很难判别。但是,古代帝王陵墓之符咒,都是真正的魔法,往往是使用剧毒的药品药水或最厉害的细菌来书写或涂在墓壁内的,如果你了解这一点,或者就不会再轻视古代的符咒。
    我所能见到的那座帝王古墓,就是墙壁上、门上、框上、柱上、实物上、器皿上、石廓上……无不曾经施有各种厉害的符咒!其中有些是剧毒的毒药毒水药油,有些是最厉害的过滤性细菌(Virus)!
    毒药的化学毒素会逸出弥漫于墓穴内的空气之中,多数是神经性的毒气,极微量的吸入也会引致脑神经的中毒,渐渐变成疯狂!
    如果说这些毒素经过三千年已经逐渐消失殆尽,那么,那些过滤性细菌却是永不会死亡的。
    去年英伦发现了一处地下古墓,是两千多年的,科学家采集古墓内标本研究,发现了两千多年前的细菌仍然生存着,也仍然在分裂繁殖,一遇到“寄体”,立即就活跃了起来,这件新闻,曾经由路透社向世界报导,英国电视播映现场实况,引起全球科学界的惊诧。
    两千多年前的细菌仍然生存不死!这是科学的新发现,并非迷信!
    事实上,细菌自身是永不会死的,除非受到抗生素或药品杀死。否则,它们永远在不断地分裂下去,从一个单细胞分裂为二,二为四,四为十六……细菌是不会自己老死的。
    秦始皇陵、武则天陵等等,都有封墓符咒,帝王之墓,怎会毫无护墓禁制?三千年或两千年的毒菌,依然生存,参观者眼睛看不见而已。一般表面的消毒,是否能杀死那些有毒的过滤性细菌?当前医学如此发达,也毫无良方可杀死“先天免疫力失效症”(Aids)的病原过滤性细菌。
    最近法国科学家发现“先天免疫力失效症”(又名‘爱得死’)的病因原菌,美国科学界亦随之宣布相同的发现,分别在电视上宣布佳讯,放映高倍电子显微镜放大的‘爱得死’ 过滤性细菌,是形状似栗子的圆形细菌,细小到难以发现,须百万倍放大才看得见,它能进入人体细胞膜的微细孔穴,它是无形的。来源仍不明。有些科学家说爱得死’ 病原菌来自非洲埃及,这话真有些意思,联合国卫生署档案记载着埃及与索玛利亚一带,一向有类如‘爱得死’的神秘死亡症,现在使欧美人士谈虎色变的‘爱得死’神秘绝症,据说大部份的死者是同性恋者,一部分是海地来美的移民,一部分是一般家庭的主妇及小孩,医学界至今仍无良药对抗‘爱得死’ 病原细菌。
    ‘爱得死’ 病菌来源是否埃及金字塔?无法断定,举一知百,既然‘爱得死’ 病菌如此厉害,何况是帝王古墓内的护陵毒菌呢?那些过滤性细菌更细小更不可观察得到。谁要是入墓内参观,说不定就触上霉头了,那就看各人的运气了。
    撇开护陵符咒不谈,因为也许你仍不信确有符咒,那么,我告诉你有关越南与广西流行的一中“蛊毒”。
    越南与广西南部龙州一带,有些女巫善于施蛊,称之为“鸡蛊”。其法以活鸡公母合一对,活生生置于瓷罐内,密封,施以符咒。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两鸡已死,腐化成汁,再久后,成为干粉,女巫取出此种蛊粉,只须略施少许人身上,或令之呼吸吸入,或置于食物内,那人不久就会内脏腐烂而死。
    传说越南多美女,越女多情,往昔往往有华人或他国男子去越南与越女婚配或相恋,临别时,越女恐良人一去不返,就在他身上施了鸡蛊,声明若不依时归来取解药,就会全身腐烂而死。
    当然不是每一个越女或桂女都会施蛊,懂得此道的女子毕竟很少很少。
    鸡蛊却是真有其事的妖法,拆穿了无他,只不过是“细菌战术”而已。今世的“生化法”战术,也就是化学战,细菌战、放射战,其实古人早已懂得这些战术。
    桂越女懂得运用鸡蛊,即是鸡尸兹养而培养出来的尸毒病菌,古人为什么不懂得运用更厉害的细菌作战?
   古代陵墓的诅咒(冯冯)
     古代战争有所谓的“斗法”,狗头军师对敌阵施放瘟疫,不就是释放细菌战争吗?蚩尤善放大雾,不就是化学战吗?人造烟雾,用干冰就得啦,烧烧垃圾堆也可以制造烟雾呀,别小看了古人的智能,古人知道运用细菌制造酱油,做馒头,走豆腐乳,臭豆腐,做醋……你以为古人不知道有细菌么?
    古人既善用细菌制造食品,自然也深知细菌的毒害,那些专家运用剧毒的细菌来做符咒,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无足为奇的。
    佛教经论中,有关细菌的作用,散见于很多典籍,都说人死后被细小的“虫”所吃光而腐化,经论中称为“虫”,当今称为“细菌”, 名虽不同,实为一物,古代佛典都已明示细菌腐蚀之理,我们怎可说只有现代人才知道细菌?
    古代巫师很多都懂得如何使用细菌来制造疫病或灾祸,而诈托符咒之一,符咒另有其它成份,其效力不在本文讨论之列,本文只指出有一些符咒与符箓是运用细菌或毒药来施法的。
    纵然封墓护陵的符咒仍不使你信服,至少你应该知道尸毒吧?古墓的尸体被细菌腐蚀以后,发生多少尸毒?残骸中的无数细菌,弥漫散布在墓穴之内空气之中,岂是肉眼所能见?进入古墓参观的人,中了尸毒细菌也还不知呢!这些各式各样的细菌,入侵了人身各部门,侵蚀了脑神经,人就慢慢得病,至于精神失常,至于死亡,至于自杀……无所不有。
    实在说,所谓中了邪,多半就是中了毒或中了过滤性细菌,可惜世人不知,从不信有邪,有人以考古学的精神去发掘古代陵墓,却不知道开放了毒菌出来为害,害人害己!一般人只为好奇或艳羡,争着赶去参观古代陵墓和出土文物,实乃无知之至!愚不可及!固然未必每一个参观者都会着邪,但是,谁又敢担保一定不会中了菌毒?谁敢拍胸脯担保?细菌是肉眼看得见的吗?
    对于细菌学无甚知识的人,总以为一讲古墓的咒诅就是迷信,其实,古墓的咒诅不是迷信!上文已经分析得很明白,信与不信,都由得你。
    以前我曾报导过千年木乃伊身体仍有电流(在《内明》刊出《木乃伊之电》),说明了人死后的能量不灭现象,有关死者的灵能问题,也不能在本文内详论,只可简略言之。上面所提的帝王之灵,就是一个实例,他的灵能未灭,仍然挟着凶残威猛的个性,他的电子仍然存在于古墓之内,相聚成形,蕴藏着核爆力量,发射有害的辐射能,误触之者则得灾祸,或病或死。这种无理智的“识”能,不是人间的任何巫师或道法所能屈服的,什么茅山法,什么天师法,青城剑仙,都不是他的对手。切勿轻信江湖术士夸大宣传,以为普普通通的符咒就可以制服古代陵墓之灵,除非你能找到一种可以化解辐射的方法,你用什么解禳法都等于零。
    只有韦陀菩萨及其它具有降魔大神通的菩萨,以其更高超的辐射能,才可以压倒那些邪恶的灵能,或者请得地藏王菩萨以其无比伟大的灵能来超度那些凶暴的亡灵,那才是办法。
    无论如何,从这许多件事实的教训来看,任何人实不宜冒险去参观什么古代陵墓,就算你不怕鬼不信邪,最少也须妨着细菌!
    本来,尊敬亡魂,不犯其居,这是人人应有的态度,佛教主张荼毘火葬,这是很合卫生的,不会留下细菌作害。
    活人也不会喜欢成日都有成千成万的游客来侵扰居处的安宁呀!怎么能怪古代陵墓的亡魂震怒于观光客的侵扰?
    参观古代陵墓,纵然心怀敬仰,也难免侵扰死者的安宁。是不是?好比现代的著名歌星,到处有成群的歌迷跟踪崇拜,虽然歌星心亦欢喜之,也不免感到被骚扰的不快,有些被扰得大发脾气而骂人揍打观众,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成千上万的游客上你家来看你怎么睡觉,你可乐意?
    人同此心,幽冥相同,古代陵墓中的死者,并非已经灵能全泯,怎能忍受游客的骚扰?幽灵发恶,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有人问,那么多人去参观古墓了,怎么都不见中邪了呢?
    我反问几句:“这些参观者中有没有中邪,你有统计吗?他们谁中了邪,谁着了魔,谁着了细菌,都能自知吗?也都会来向你报告么?
    有许多人着了道儿,尚不自知啊!
    总而言之,我们应该首先尊敬他人,不论是对活人死者,都一样尊敬,不可侵扰其私人安宁。这是做人起码的规矩。
    死者入土为安,不应该受到什么考古研究美其名的侵扰发掘出土,更不应当当作艺术品来陈列展览,埃及也好,中国也罢,都应该尊重死者安宁与自由,不应予以侵扰发掘的。
    已经证实了香港某氏世家的不幸悲剧,应是前车之鉴,但愿世人醒悟,勿再于旅游时去参观古墓,以避免古墓的咒诅。
    美国三藩市金门大桥上,前几天有一个妇人因喝酒后驾车,失去控制,撞上桥拦,车堕桥下,丧命于海中。其悲痛的丈夫每天手持花圈,站在失事之处,向过路的驾车人高举,花圈上写着:我妻因酒后驾车在此处撞桥落海身亡,我悲痛不已,在此劝请你们切勿酒后驾车,以策平安!
    香港某氏世家,当你们身为父母者,可能看见此篇拙文,必定会触动您们失子的悲痛,但是,希望你们了解,这篇文字,引用你们失子之痛来警惕世人勿近古墓以免受害,这样来说,也是对于你们的儿子一种有意义的纪念罢。你们问过我,你们做了什么孽?致遭此报?我曾经回答你们,这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孽,只是不慎,我在信上奉劝你们今后多布施救穷苦他人的命,救他人的病,为你们多种善因,善心能感动鬼神,相信今后你们也就安泰的。多行善举,纵有积孽,也可化解的,让我们人人都学习佛陀所教的慈悲吧!
    华严经十回向品说:“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
    这是对于我写本文的启示动机,并非为了要夸言什么超能天眼,更非故意以触他人的痛苦作题材           
  奇怪的“大头症”(冯冯)
     一九八七年八月底的一夜,已经是子夜,电话铃声响了,一位陌生女子在叫喊:“冯冯居士,冯冯居士!”     “你是从南洋打来的?”我看见她穿着短袖白衫,肤色较深,她的容貌是热带型的。她的屋内有吊扇在旋转,窗外有凤凰槐花和旅人蕉,还有扶桑花,远处有海港、海湾、军舰和商船。     “是的,”她说着带有福建口音的普通话:“我是在S国打来的,我找了好久,电话都打不通,打了三天啦!我有很紧急的事要找冯居士,请问你就是冯居士吗?”     “我就是。”我说:“你那么慌张,是你什么人病重了?”“是我们这里的佛堂的师父病了!”她很着急地说:“冯居士你快救救我们师父吧,他病得很严重啦,我们这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查不出他是什么病。中央医院查不出,现在转送到大学医院,也还是查不出他是什么病,冯居士你快救他吧!他恐怕不行了,我们都吓死了,大家都不知怎么办才好,各弟子公推我打电话来向你求救,冯居士你快救救我们师父吧!”     这位女士慌慌张张,一口气说个不停,有些语无伦次的样子,我说:“慢一点!别那么紧张!请你镇静一点,慢慢告诉我,首先请你告诉我,你是谁?你的师父是谁?”     “我姓D,我师父是M居士,他是此地××佛堂的主持人。”     “事情发生经过是怎样的?”     “几天之前,我师父突然晕倒,给送到中央医院去。后来醒了,医生都查不出他是什么病.后来又转送到大学医院去,那边好多医生,也检查不出来,现在还躺在大学医院,生死难卜!请冯居士慈悲看一看他得的是什么病?”     “他的全名是什么?他住的是大学医院几楼几号病房?”我说:“请告诉我吧!让我去看一看他的情况,我需要知道病房号码,方便我找寻.因为我不认识你们师父,没有名字和房号,我很难找,医院有那么多病人呀!”     我这可是老实话,很多人打电话或写信来叫我为别人诊病,连姓名都不说,住址也不说,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全者不提。一种是以为我有那么大本事,不讲姓名住址也可以找病人.二是有意地考一考我,第三种人是慌张失措,词不达意。姑无论是什么心理背景,凡是不说明白的都使我感到为难,我可没那么大神通本领,而且,她也是慌张失措,救师心切,我不怪她。     知道了病房所在之后,事情就较为容易了,我立刻就找到了病人,那是一位看来五十多岁的瘦弱男子,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     “是瘦瘦的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我对电话说,惭愧!D女士甚至于没有告诉病是男是女,她先说是佛堂师父,我还以为是法师呢!原来不是:“D小姐!你这位师父,头痛欲裂!真的痛得像要裂开,有好几天了,对不对?”     “对!对!”D女士说:“医生好几个,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脑波检查EEG也查不出病源!”我说:“验血验尿,X光,超音波,全都找不出是什么病,对不对?”     “对!您说的完全正确!冯居士,我师父头痛得很惨,医生给什么止痛针止痛药都没有效!医生都束手无策,说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冯居士,你快救救他吧!”     “你这位师父,头痛到抱住头大叫乱滚,他的头越来越大!好像肿胀了起来,大约涨大了一寸到两寸吧!”我说:“他的头骨在不断涨大,头骨内产生很多气泡,迫使骨细胞膨胀,所以脑袋不断膨胀!这是医学史上,一千万个人之中才会有一个怪病呀!这病的英文学名,我可以告诉你,你去拿纸和笔来,抄下来,拿去告诉他的医生吧!他们是名医,应该知道有这种怪病的,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诊断不出来!”     “他们是诊断不出来嘛!”D女士说:“冯居士,你看我们师父有没有发生命危险?”     “很难说!”我回答:“这病,脑子内并没有癌,也没有瘤。可是,血液内是有很多毒素;”     “什么毒素?”     “是动物尸毒!”我说:“他不吃素!他是吃肉的吃荤的!那些肉类鸡鸭虾蟹的尸毒大量积存他的血液内了!可能是造成这怪病的原因之一,他可能另外还有原因。”
  奇怪的“大头症”(冯冯)
     很多人吃肉,各有业报,各有不同的现世报疾病:心脏病、脑充血、中风、胆结石、高血压……不一而足,可是,倒还没见过这样的怪病——“大头症”!我得替他查一查才行。     “是的,师父没有吃素,您说得对。”D女士说:“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呢?请居士慈悲告诉我吧!”     “他开罪了鬼神!”我说:“他自恃有『天眼』,可以看得见鬼神,他以『天眼』之能为人驱邪赶鬼!但是,他的『天眼』并不是真的佛家天眼通,他若是真的有天眼通,应该可以看出因果才对!他怎么不先察看因果,就去替人驱邪赶鬼呢?须知因果可怕,因果之环是不可妄自干预的呀!难怪他是惹上麻烦了。”     “那他应该怎么做才好呢?”D女士着急得很:“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不能说全无危险。”     “冯居士,请您慈悲救救他吧!”D女士恳求:“请您救救我师父一命吧!您是有法力的,请您把作祟的鬼神赶走吧!”     “我没有法力,”我说:“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凡人,我没有驱鬼赶神的神通。假使用,我也不敢滥用妄用神通,更不敢擅破因果!你师父不明因果而得罪了鬼神,你现在叫我去为他驱除鬼神,岂不是叫我去乱顶缸吗?岂不是叫我去乱破因果代他受罪吗?”     “我不是这意思,”她说:“对不起!我只是恳请您救他一命!”     “假如救他一命是不触犯因果律的,我也愿意。假如我有法力,我也可以代他受罪,但是,我真是无能为力了。”     D女士仍在苦苦恳求,我只得说:“我是没有办法救他了,我只可以提议他这样做,也许还有希望。第一:立即向佛菩萨忏悔,向他得罪的鬼神道歉谢罪,许愿行慈悲善事。第二:他须立即开始戒吃肉类和荤菜,改吃全素,今后不得杀生,包括虫蚁在内!”     一个星期之后,南洋S埠长途电话又再打来了,这一次不是D女士,而是M居士自己,从大学医院打来的。这一次,我可以把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只穿了汗衫,病人睡衣摆在一旁,显然是天气很热。他是瘦削的个子,他的头仍然胀肿剧痛。     “怎么你还在医院?”我问:“你不是好像已经出院了吗?”     “是的,”M居士说:“上次D小姐打电话给您之后,我一切都照冯居士你的指示去做,已经开始吃素,也许了愿,后来就不头痛了,医生叫我回家。但是,过了三、四天,头又再剧痛了,又再回到医院来了。”     “你的头还是在胀大!”我说:“真糟!”     “我痛得无法忍受了!”M居士说:“医生们还是没有办法医治,只是给止痛药,也都没有效用!”     “我不是已经把病名告诉了你们吗?你们没有转告医生么?”     “有的,经过医生会诊,证实了你的诊断没错,就是那种怪病。但是,医生说过这种病是无药可治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医治,只是给我吃止痛药,份量已经很重了,也仍然止不痛,再来打扰冯居士,请您慈悲再看一看。”     “M居士,你的病因,上次我已经对D小姐说了,她没有告诉你吗?”     “有的,她有转告我。”     “M居士,你太自恃有天眼看得见鬼神,你替人驱邪赶鬼,做得多,得罪了正神了。须知凡是有人受邪祟,未必就是邪祟,可能是受到惩罚,也可能是事出有因,鬼神只是来执行因果!你的天眼只可见鬼神,却未能看透因果关系,你未知案情的前因,你就去作法驱赶鬼神,往往触犯了因果律而尚不自知,你就替人背上了因果!须知就算是邪神邪鬼,假如他们是循因果而来,纵然看来是为祟,他们的行为也是有因果律支持的,任何人妄用神通法术去干预,就会自招恶报!     世上很多术士,以茅山法和道术去斩妖诛邪而牟取金钱,享受酒肉,他们并未先明察前因,乱诛乱杀,乱赶乱驱。殊不知他们为了一点金钱和酒肉,就背上了因果或者种下了恶因,所以他们很多人到后来都是悲惨收场的。有人发疯,有人自杀,有人得了不治恶疾,有人结了三生冤仇。有人的恶报来得早,有人迟,迟与早都是逃不了因果报应的,你可得小心勿再滥用天眼!我知你受人所求,你又肯帮助人,可也得先研究清楚因果才说呀!”         
    M居士默然半晌,才说:“我现在明白了!我知道,我是做错了好几件事,得罪了鬼神,我也的确还不会看因果;可是,我已经忏悔了呀!为什么还要叫我受罪?”     “还有几件你仍未忏悔及不开愿吧!你再想一想。”我说:“至于受罪,这是欠债该还的,现在只有你发慈悲心,多做善事,积些善因功德……”     “我做善事可以抵消恶业么?”     “前债与后善是两件事,前债也还是必须清偿的,不能抵消。不过,多做慈善善事,种下善因,会带来另外的善报。”     “这样说,我还要头痛下去了?”     “恐怕是如此了!不过,业债还清,就不会再痛下去。你若多做善事,虽不能抵消,但可在将来获取另外善报。我这样说,是有佛经根据的。”     “我会不会有危险?”     “那得看你发心如何了。”     “我已经开始实行戒杀生及吃全素了,也立了做慈善的愿,一定要尽力去做!”     “很好!那就有希望获得善报,可以活下去。不过,你的头痛会持续下去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还清债务为止。”     “请冯居士救我吧!我的头痛起来,真是要命的。”     “我不能,也不敢破因果!”我说:“这些苦,你还是必须忍受的。不过,你已经觉悟前非,你比那些巫师术士他们的未来遭遇已经好得多了。”     M先生说:“我很后悔,我的确做错了几件事!今后再不敢自恃天眼和神通了!冯居士,请您无论如何得救我!”     “我说过了我没有法力救得了你!”我回答:“这种事,就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救不了自己啊!”     “冯居士多慈悲吧!”他又再恳求:“我头实在痛得无法忍受,痛得情愿死掉!”     我叹息:“你们都以为我有很大神通,其实我只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除了守戒之外,有什么呢?这样吧!我只可以告诉你,吃什么素食,略微可以减轻一点点痛楚,等于是分期偿债。要我叫你完全不痛,那是不可能。”     我告诉了几样素食,帮助他减少一些头痛,但,正如我说的,那只是教他分期摊还而已。因果的债,是一定要偿还的,我又对他说:“我知道你也还未吃全素,你仍在吃半素半荤,肠胃的肉类发酵荤腥尸味冲着电话筒薰散,臭得叫我受不了!你还是快点下决心改为吃全素,把肠胃洗洗干净吧!”     他吃惊地说:“冯居士,我知道瞒不了你,果然,我还未能做到吃全素。住在医院,伙食是随攻陷供给的,出了院,我一定吃全素!”     “吃素是为你自己身体好,随时随地都可以实行的!”我说:“你自己不可以避免吃医院的荤食么?不可以要求医院只供给素食么?人家台北基督教疗养院都肯供给病人吃素,花莲的佛教慈济医院更是只供应素食的呀!”     “我们这里不行!”他说:“不过,我会听你的话,立刻改为全素了!我也会再忏悔再立下行善心愿!请冯居士多加持我吧!让我以余生来真真正正为佛教做事吧!”     “求我何如求观音菩萨呢?”我说。     M先生总算从善如流,他的怪病“大头症”,到我写此稿时,他虽未痊愈,但也停止了膨胀,不至于“头大如巴斗”了。他的头部裂痛,似乎也略微减轻了一些。不过,正如我所料,仍然在持续下去,这是我所遇到的最奇怪的一件怪病个案。令我想起“济公传”内济公活佛医治秦公子的“大头奇症”故事,原来世上真有这种怪病啊!
  我的浅薄神足通经验(冯冯)
   我的浅薄神足通经验   冯冯     很多人使用美、加护照旅行中国大陆,回来美、加之后,说什么峨眉山怎么美,什么三峡如何美,杭州西湖怎样美,北京故宫如何宏伟,云岗石窟佛像如何庄严,桂林山水如何甲天下……他们常劝我也去大陆看看。他们说:“你是加拿大籍,签证很方便嘛,为什么不去一游?随旅行社安排的旅行团去,并不需要很多钱呀!”     “我不去!”我说。   “为什么不去?”他们问。   “你们回来,只说了大陆的风景怎么美,没提到人民痛苦悲惨的一面,你们去看到的是****让你们看到的一面,他们没让你们看到的人民贫穷悲惨的真实面,你们去旅行,住的是专门招待外国人与华侨的观光宾馆,你们一步也没走进真正的农村与乡间去看实况。你们没看到大陆农村的**,怎样威逼孕妇去接受打胎,你们没看到许多妇女看生下来的第一胎是女婴,就把她杀死,因为**只准一家生一孩,人们生了第一胎是女婴。就没有机会养儿子,因此要狠心杀死头胎女婴。你们没看到大陆每一处城市、乡村的**家家“访问”,去威胁孕妇到医务所接受把次胎打掉,连怀孕久达九个月的都逃不掉。    你们没看到**医务人员怎样用毒针扎进孕妇肚子把胎儿杀死!你们没看到大陆的孕妇自杀逃亡了,在山野饥寒交迫,你们没看到大陆上的**每月举行的节育英雄庆功会,和那些成千成万的被打胎而惨死的婴儿与孕妇,你们没见到这些两、三千万的血污游魂的凄惨悲哭!”     “你在加拿大看得到吗?”有人反驳我。   “我当然都看得见!我全都看得见!”我眼中悲泪涌流:“是的,我都看得见,你们不知我的心多么悲痛!可怜大陆的数亿孕妇多么痛苦,可怜那些惨被**压迫,打胎死的两、三千万未出世的无罪、无辜婴儿死得真惨!你们这些人,一些也看不到,你们只看到**让你们看的‘经济建设’成果,与华侨投资建设的高楼大厦!你们没看到上海北站外面不远的铁路两边斜坡上的饿殍尸体累累,薄棺数以百计地散乱……”     “你去过大陆了吗?有人问,你怎么看见的?”   “我没有去过大陆,我也去过大陆!”   “不懂你的意思?”他们说。     “我此身从未去过大陆”,我解释:“你们说我有加拿大国籍,可知我甚至还未申请加拿大护照?可知我还是持用的中华民国护照?我根本就没有去过大陆!但是,我经常去大陆,你们去过的地方我全都去过,你们没有去过的地方我也都去过、看过。    有时候,我一夜同时神游数地,同时在峨眉金顶,在三峡,在白帝城,在昆仑山,在新疆白龙堆,在华山,在少林寺,在西湖灵隐寺……。”     “这怎么可能?”     “华严经有句云:『一身入定,多身起。』(华严经卷四十离世品三十三之四『菩萨十种自在』:『一身入三昧,无量身起三昧自在……』)我说:华严经卷三十四菩萨行品三十一:『一念入不可说劫。』华严经卷十七金刚回向品二十一品之三:『一念遍游十方世界。』华严经卷四十一离世品三十三之五:“『不舍本处,而能游行一切世界。』你们懂这些话吗?那就是说,进入禅定以后,可以同时分身多个出游的。”     “对于从未进入过禅定的人来说,那是不可能的。”我说:“对于曾经进入禅定的人来说,这种分身出去神游是很平常的事,即是所谓神足通。其实也并非什么很了不起的大神通,只是心识的分身而已。要知道,人的识体是很多个别识所汇合而成,会聚而成一个『场』,这些『识』在常人是不知也不自觉的,更不能分身。但是,学佛人从修行进入了禅定深境,他的『识束』或『能场』是可以分身的,可以以光子的形式神游于任何时、空宇宙,更别说是地球上的地点了。”     “这不是神话吗?”有人冷笑说:“哪有那种事情?!”   “这并不是神话,这是人人都可以修得到的,这是禅定的境界,你虽不去追求它,它也会产生,这是符合宇宙物理的,虽然仍非地球物理所知。其实,这也不是禅定的最高境界。”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这种能力的呢?”有人问我      
  2 我的浅薄神足通经验(冯冯)
   “从小就常常神游了。”我回答:“小时侯,才两、三岁,我就常常对老师讲述宇宙深处的许多奇观。我记得那时我给送到方氏宗祠的义学去做寄读生,方氏一族的子弟都比我年龄大几岁,方氏孩子们规规矩矩地上课,我太小,只能在一旁坐着看。大概那时没有就近的托儿所吧?或者是因为穷,母亲把我寄放在老师身边。方老师是一位大约三十岁的男子,他一直是我的伴儿,直到后来我足龄上幼稚园为止。每天,他教孩子们念什么小猫跳、小狗叫,教他们习字,写『上大人孔乙己化三千七十二』,学生习字的时候,他就坐下来跟我玩,他会耐心地倾听我讲些可能连他也不懂的故事。     “你讲些什么呢?”   “我讲一个有光环的大圆球,我讲飞来飞去的扫帚星,飞来飞去的冰山怪石,还有发光的一大团一大团很热的气体,还有很深很深的黑暗不可测的旋涡深洞,又讲看见很多『光人』飞来飞去,还有我同时在几个发光的气体大圆球上飞翔游玩,又在万丈的火焰巨球上游玩,有很多我这样的小孩,和我一起飞翔,他们也都是光……”     “这些话不像是两、思念岁大小孩所能讲的呀!”友人们说:“而且,在三十多年到四十年前,太空科学也还未发达,你怎么这些的呢?”     “方老师被我赫坏了,”我笑:“他说我的神经有毛病,幻想太多,因我每天讲的都不同,都是离奇古怪的,都是当时的科学还未发现的宇宙奇象。他很吃惊,但是他很喜欢听我的『胡说八道』。方老师与我成为忘年之交,他从我听到了他向所未闻的很多奇象。     “他没有问你怎么知道的吗?”   “有!”我答:“我告诉他是我去看到的,我说我一睡着了就清醒地去天空很深很深的深蓝色里。方老师说我是做梦了。但是他说不明白怎么三岁的小孩会做那么多奇怪的太空梦?他问我怎么样去的?我说心中想去,就立刻飞到了。有时同时飞到很多气体星球上面,有时候飞到旋转的巨大无比的发光蛋黄上面,好热好烫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些叫做星云旋系(Calaxies)。方老师说我神经不正常,是个畸形心理儿童。后来我进了幼稚园,把小猫、小狗和女老师都画成骷髅骨,内脏也画出来,把女老师吓得半死。问我怎么回事,我说看见是这样的嘛!不过,到了小学一年极以后,我就不讲那些怪话了,也不画怪怪的透明画了。”     “你不再看见了?”他们问。   “比较少见了,不过,我仍记得有些事,我画了一座宏伟的西洋大厦,是用虚线缀成的,还画上很多灯泡,我母亲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我看见的,有海、有雪山、有船,有这座用灯串缀成的大楼。母亲以为又是我的幻想——我的幻想狂已经是出名的了,老师们常告诉我母亲的幻想狂——这座大楼直到一九六六年,我们在加拿大与友人往游维多利亚市,才第一次实地看到。那是一座省府大厦,它的灯泡全亮了,缀成一座古老的灯泡宫殿,正是我幼年出神所看到的。”     “这是不是预感呢?”他们问。   “也是,也不是。”我说:“我是小时侯来神游见到的,但我并不预知我二十多年后会来此地。”     “你这些经验很奇怪?”有人说。   “没有什么奇怪。”我说:“就拿你们来说,你们不是也曾梦游吗?你们不也是曾经去过一些什么地方,看见的景物,似曾相识吗?你们不也梦到自己身体飞翔吗?”     大家都点头同意:“对,有的。”   “这就证明了人人都有出神远游的本能了。”我说:“你们自己不注意而已。”   “但是我们没有分身出游数地的经验呀!”有一位男居士说:“这对我们来说很新奇的。”     “学佛修禅就会有这些境界,”我说:“虽然我们学佛的目的并不是在追求这些境界,但是它是必然会发生的,这是潜能释放而已,并非什么邪魔境界,也不是成佛境界,只是很自然的超自然现象,无足大惊小怪。这只是学佛进入禅定的必经境界之一。假如我们欢喜,就著了魔了,假如我们厌憎之,就是著了空魔了!总之,见境勿喜、勿恼、勿惊,一切听其自然,无动于衷,不去追求,也不予摒斥。如果你们今天听我说有此神游的境界,你们就存心想求境界,那是很危险的!”         
  我的浅薄神足通经验(冯冯)
     “我不信真有人能出神分身遨游!”有一位女士说:“我是游遍了大陆名胜的,冯居士,今天我要考你一考,你试讲一下你神游大陆各地的风光,若讲得对,我才相信,我才信佛!”     “这种印证本来毫无必要,也没有意义,”我笑道:“不过,既然你坚持,我们不妨随便谈谈吧!”     “好!”大家都鼓掌听我说。     “一九七三年吧?”我回忆说:“那几年我运气坏透了,学做生意,赔了钱又被人控告,自己又失业,身体又不好,还得寄钱回乡去接济重病的外婆,与贫困的父亲!我母亲又多病,我那年真是精神痛苦极了,唯一的生活收入来源就是 ##杂志的稿费,但是,他们改变了风格,以刊登爱情小说为主,不再采用我的文章了。我心情的恶劣,真是无法形容。”     “有一天,我在似梦非梦之间,分身同时游历到了峨眉山的金顶和几处地方,一身在峨眉山的金顶舍身崖,给彩虹般的佛光圆圈罩住,显影在云海上,旁边的游人惊呼:「怎么回事?没有人在崖上啊,云海上却现出佛光圈内人影?」他们有些人就下拜,不住念佛,另外不信佛的游客都呆呆地看着。我心念一动,立刻就跳出光圈,来到报国寺前的石栏上戏弄猴子。那些顽劣的猴子,是会抓人、咬人的,一些也不像是修行的猴子,我在它们之间左点右捞痒,把它们成群都赫得吱吱奔逃。游客不知道猴群为什么突然飞逃,我就哈哈大笑,可是没人听见。     “我的另一身,同时在三峡的神女峰下飞翔,我在奔腾险恶的江水上面飞,我喜欢三峡这一段风景的险阻壮丽和凄迷的云气诗意,我贴着石壁飞翔,看见石壁上的诸葛孔明士卒锉成的
桥方洞——已经没有了
桥,只剩下了小孔,我看见一对一对的纤夫,他们赤膊露体,在险滩上拖着纤,发着哼叫的号声,我热泪上涌,我飞身下去帮助他们,我去推动他们的木船的巨帆,他们看见船动了,只有他们自己的船帆有风,别的都没有,「这风好奇怪啊!」他们说:「这是什么风?」     “我的第三身,飞临一处三江汇合的江面,我看见一艘小船,上载有十多个游客,正在向着一处峭壁驶去,峭壁的中央坐着一座巨大无比的佛像,佛首在峭壁顶上,佛脚在江边,佛脚背上站了四、五十个游客在拍照,佛面的表情非常慈祥,佛身左边下面有一座韦陀菩萨刻像,与巨佛一样,也是从峭壁石崖雕刻而成的,佛身右边有曲曲折折的几百石极。有游人拾极而事实能够,走到崖顶的一座小亭去眺望江山景色。     “我仰望着这数百尺高的巨大佛像,心中有说不出的宁静与感动,佛像微微笑着,向我点点头,我慌忙跪下来,就跪在江面的水上——佛像向我点头,这不是第一次,我记得我常常在梦中与定中进入寺庙或宫殿,那些佛像、菩萨、罗汉、守殿神将都站起来,含笑向我点头迎接我。而庙中的香客完全都没有看见我,也不知道佛像起身——这都是真实的话。我至今仍常常这样出神去到喇嘛佛宫,佛像含笑起迎,我上前叩拜——但是,我以前仍未到过这江边的巨佛所在,也未料到巨佛向我点头笑迎,我慌得连忙叩拜不停。     “我可以飞上佛身,但我不敢冒犯,我只飞跳上了小船。船上的十多人都毫无感觉我的存在。舟子撑船,竹竿点着水底的石崖,清脆传响,小船慢慢靠暗,游客上去,他们一个人也不拜佛,只有我独自跪在崖下佛脚脚趾之前顶礼,我是从左边韦陀菩萨像这边上去的。     “「回来吧!孩儿!」我感觉到巨佛向我传达心意:「你迷失很久了!还不回来?」     “我突然泪下如雨,哽咽不胜,匍匐在佛陀脚下,孺幕之情,难以形容,我哀哀地饮泣着,忏悔着,不知过了许久。”     “忽然地,我的三身合一,突然醒来,依然身在温哥华。窗外月明星稀,正是子夜三十许,我母亲在邻室熟睡。知更鸟在外面声声催啼。我泪痕仍在。     “我明白了,我知道我从七、八岁起,有二十多年是迷失了,我只知名利追求,我虽亦念佛,而并未修行,我知道我的痛苦都是由于三毒引起的,我失去了我的超感本能达二十年之久!我已逐渐远离了佛法!从此,我立志重返佛门!我也开始了我的佛教写作!写出了我第一篇佛教随笔『永忏楼随笔』——题名『我所知道的佛教』。这十多年来,我渐渐恢复了我的功力,天眼、慧眼、法眼,这些五世修行得来的也都渐渐恢复了,我也一步一步地走上弘法济度众生之途,我今天已经很知足,很充满了法喜!”         
  我的浅薄神足通经验(冯冯)
     一九八七年一月至三月期间,我曾经出神去香港、台湾桃圆、美国、南洋等各地多次,那是为了要尽一点心力救助病人。     香港的是姓C的一家人,去年十二月份,他们的五子夫妇生了一个男婴,一生下来就发现有先天性的严重疾病。C家的一个女儿打电话来问我那小孩是什么病?我立刻答复说是:“先天性心漏孔”与“肝炎”及“气管狭窄”,我的诊断不久就获得医院证实,医生要为婴儿开刀。这孩子是不足月的,身体很弱,而C家环境不好,做父亲的只是一个工厂的小工,收入微薄,怎支持得起庞大的医药与开刀费用?     C家现在才是很虔诚的佛教徒,过去则是未识佛理的,只知拜一些神祗。当他们找我知时,仍未归依佛法。C家女儿向我求球,五子也亲自向我求。这是他们过去拜祀鬼神,杀生过多积下的孽报,我劝他们立即改过,改为信佛如素,多行善事,勿再杀生媚祭鬼神。我当为他家向观音菩萨企求特别恩典。     C家五子在香港听说过我曾出神救治过一些严重的病人,他就苦苦恳求我出神去救他的儿子,他声泪俱下地跪在电话机旁向我哀求,他的妹妹在温哥华时,也曾受过我出神加持,她也打电话来再恳求,我向来对于环境不好的人最心软,我明知我不能破因果,但是看见C家好可怜,我只好答应了。     C家的老父,年逾八十,在去年十一月时,已经患重病一次,当时C家女儿打电话来向我求救,我答应他家我将以一阵红光形式到达。因为我的心光是彩虹色而以红光为多的,我当时已在电话中看到C老伯是中风与前列腺肿胀不能排尿,我说这都需要医生施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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