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四十四的结局意味着什么意思

这部影片的上映,似乎是国家在告诉我们,她是在进步的,广电在告诉影评人,这次我也进步了。虽然结局和结尾的字幕很中国化,但《我不是药神》可以取到龙标,这些都无可厚非。

在影院看这部电影时,我几度落泪,我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电影情节而流,是为这个国家的进步和人们的善良。自从有了轻松筹和水滴筹类似APP,一个贫困家庭的挫败便频频出现在我的朋友圈中,高中我们物理老师是家中的独子,父母含辛茹苦将他从陕师大供读毕业,他刚开始挣钱赡养父母,并且娶妻生子,准备新的一步人生路,然而一次上课过程中的摔门而出,却成了我们和他的永别,白血病不分青红皂白就带走了他年轻的生命。

我有时会变态的觉着癌症属于富贵病,不应该让普通人得上,因为他们得上便意味着家破人亡,而富贵人还可以花钱去寻找存活的概率。我每天都在祈祷,祈祷着天下无病,天下无医,天下无药,每个人都可以健健康康的走完自己的人生路。

徐峥饰演的程勇原型叫陆勇,他是针织品出口厂的老板,也是一名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2002年陆勇被检查出来患病,医生建议他服用瑞士诺华公司生产的抗癌药“格列卫”,当时的售价是23500元一盒,也就是电影中的“格列宁”,每月都要服用一盒,加上化疗费用和检查费用,不就他便倾家荡产,为了续命,2004年他发现了印度仿制的“格列卫”,单瓶售价4000块钱,并且将这个消息告诉病友,由于量大,他们和印度厂商商定200一瓶的价格出售给中国白血病患者,陆勇就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了慢粒性细胞白血病人的世界中,陆勇的结局比电影里面要好,最终被无罪释放。(价格来源百度百科)

电影里面的程勇,由于自身并未患病,他必须要有个和陆勇一样买药的动机,前面所有程勇没钱的搞笑段落,都是为了铺垫买药的动机,他抱着赚钱的态度开始辗转于印度仿制格列宁厂家和中国病友之间。当得知贩卖假药需要判刑8到15年时,他选择了收手,并且在假药贩子张长林的威逼利诱下将代理权和病友资源拱手相让。

由于张长林的不道德提价,很多病人连仿制的格列宁也买不起,就向公安机关举报张长林贩卖假药的行为,也是在此时,吕受益的妻子找到程勇,告诉了他吕受益因为吃不起格列宁自杀的消息,当在病房外听到他痛不欲生的叫声,程勇走上救赎之路,这次他变成了一名印度代购,没有任何的盈利,只是想救人,500进价500售出,当印度格列宁生产厂倒闭后,药店回购卖给他变成了2000一瓶,他却依然坚持卖500,这其中有个细节就是当初吕受益妻子去找他时,他开着一辆黑色的大众,而此时他的车又变成了那辆贴着印度神油的昌河。

黄毛彭浩为了不让程勇被警察逮住,自己驾驶拉着仿制格列宁的皮卡跑掉,在和警察追逐的过程中发生车祸去世,当陆勇赶到无缘,对着警察曹斌说出那句“他才20岁,他就是想活命有什么罪”的反问时,警察也在道德与法律中自责。在此之前,彭浩和程勇去送药,彭浩说想开下车,陆勇为了安全不让他开,彭浩说了句“开一下又不会死”,这句玩笑话,最终成了彭浩的宿命。

当程勇作为被告人出现在法庭时,审判长问他有什么想说,他起初是沉默,审判长已经摘下眼镜准备离去,他开口了,没有为自己任何辩解,而是认罪并说道:“不过我相信会越来越好,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吧”。这和梁济在自杀前问梁漱溟这个世界会好吗的回答是一样的。

吕受益妻子的“大夫,我们做”

电影还在喜剧风格讲述时,程勇来到了吕受益家中小酌,从这块开始催泪,尺度很好,只是让观众觉着压抑,泪水在眼眶打转不经意间还会破涕为笑。吕受益妻子怀孕6个月时,吕受益被查出患病,他一度想自杀,但当女儿降临人世,他一心想活,还想着抱孙子,程勇就像二战时期的辛德勒,在他的名单上打了个勾,但制度更像法西斯,他最终还是自杀离世。

程勇将仿制药的代理权交于张长林后,吕受益因为负担不起价格,怕拖累家人,选择割腕,被送到医院后,病情迅速恶化,妻子面对医生还没有说完的话,便以恳求的语气说出:“大夫,我们做”。这句话是我在电影院第一次流泪,因为我想起了前段时间我大姐车祸去世,我在医院见到她时,已经不认识这是我昔日的大姐,看见家人束手无策的站在她病床前,我反问道:“难道就这样放在抢救室,医生不管了吗”?三伯流着泪给我说:“医生把该做的都做了”。我看见大妈失了魂的样子,她拉着我的手说:“我给医生说了,有一线希望也要救,花多钱都愿意”。

我们在病魔面前真的太渺小了,不如蚍蜉和蝼蚁,高二那年我带上了牙套,每周都要去医院一趟,这种地方冰冷无情,只有酒精刺鼻的恶臭和人们木讷的表情。有次我走出医院大门,一家三口站在医院门口,丈夫拿着化验报告给妻子说了两句话,妻子突然嚎啕大哭,瘫坐在地上喊着:“救我,我不想死,一定要救我”。丈夫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和儿子将妻子拖出了医院。我爷爷也是在这个时候检查出来了喉癌,我不愿让他这么快离去,可我们都无能为力,活着很难,死亡却很容易。

彭浩形象让我对人性的遐想

彭浩,一个农村患病的孩子,怕连累家人苟活在城市之中,一开始程勇以贩卖印度假药盈利,他抢了几瓶,分给了那些和他一样买不起救命药的病友,让自己外表武装成小丑的样子,染上一头黄毛,我想他是在给自己留刺头,让外界感觉他是个小混混而不要欺负他。上次和我姐聊到一个远方亲戚,他告诉我一个伯父的儿子自杀了,我有点震惊,因为年龄和我们相仿,二十来岁,她说体检查出来不好的病,也没给家里人说,自杀后家里人才知道他得病了。彭浩原型就这样出现在身边,他们都怕拖累家人,所以以失踪和死亡来结束自己。

程勇第一次卖药时,彭浩对他没有任何善意,连一声勇哥也叫不出口,给他打工就是为了偿还那几瓶被他劫富济贫的药钱;程勇第二次卖药,他是真心实意来帮忙的,因为他感觉到程勇是在悬壶济世,当他为了保住程勇,付出自身生命驾车吸引警察离开时,他是“痛快了”,程勇却要思考他做这事到底该不该,值不值得了!

台湾有个短片《车四十四》,讲述的是一名公交车女驾驶员在路上遭遇劫匪,劫匪抢劫了车上所有乘客的钱物,在下车时看到颇有姿色的女司机,随即将她拉下车实施强奸,车上最初所有人无动于衷,都在目睹着这一切,此时有个青年人站出来去救女司机,但是被劫匪打倒,女司机被强奸完后回到车上,看见一群丑嘴脸,一语不发,倒是把刚才救她的青年赶下了车,以自杀式行为结束了所有乘客的性命,而男青年看到这一幕时,没有震惊和心酸,而是嘴角扬起一道微笑,他可能在庆幸,庆幸自己活着,庆幸那么漂亮的女司机可能对自己有意思。

我在书上看到一则故事,到底什么是涵养和善良?有对情侣乘坐大巴去旅游,路过一处风景宜人的地方时,便让驾驶员把车停下放他们下去,他们下车后驾驶员继续前行,就在这时山体滑坡,大巴车无人生还,这一幕就发生在这对情侣面前,他两没有像《车四十四》的青年一样,嘴角扬起幸运的微笑,而是深陷自责之中,因为他们心中想着:如果当时我们不下车,那么大巴车就有可能躲过这一场泥石流。

还好《我不是药神》里面所有的角色都是善良的,包括张长林在公安局和警察的对话,也是在保护程勇。当警察向患者询问“假药”的来源时,没有任何人说出程勇,反而是老奶奶的一句质问,让曹斌对局长说出了能力有限,这个案子另找人吧。

张长林是可恨的,但他在警察局说出的:“我不是在害人,我也是在救人,我没救过七八百,也救过三四百白血病人吧”,我们无法反驳是错的,事实卖印度仿制格列宁真的是在救人!张长林跑路后去找程勇要钱,他嬉皮笑脸的背后是对程勇的敬畏,一针见血的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病最可怕,那就是穷病”。这些人得的都是“穷病”,穷病是治不好的,只会越治越穷,他是在告诉程勇,凭借个人力量是救不过来这么多患者的,你自己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这句话的背后,是对国家医疗条件最真实的写照,网上有个段子,一个外地人来西安给出租车司机说到最贵的地方,司机将他拉到了西京医院,这个段子就和这部电影一样,听着笑了,品着哭了。

局长是这部电影里面代表政府的形象,面对医药公司的刁难,面对“假药”在市场的泛滥,于法他必须制止“假药”的泛滥,于情……饱汉不知饿汉饥,整天在办公室坐着,哪有空去体会黎民百姓的痛苦,法大于情更体现出来我们的人大代表尸位素餐的现实,法律是通过人大表决通过,医疗改革也需要人大来负责表决,然而发展成今天看病贵看病难的现象,不知人大是怎样行驶自己的表决权,哪个人大去代表了这群看不起病的黎民百姓?

无可否认,我们国家是在进步的,无论医疗条件和医疗保障都是在进步的。鲁迅为什么不学医了,因为他发现这个社会是病态的,医药公司和患者都没有错,医药公司研制出这种药要投入多少财力和人力,而仿制药却坐享其成,如果研制不出来,所有得这种病的人都得死亡,研究出来死亡的只是穷人;患者买仿制药,只是想活命,想活着做什么都没有错,杀人也是防卫过当,那么他们有什么错?这个错在国家,在制度,怎么调控这中间的平衡,既能让医药公司有钱研制新药,又能让普通人买得起医药公司研制的新药,这才是法大于情最应该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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