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中有没有自我矛盾之处?

长城有位医师,据说医书高明,可解百毒,也时常给镇上的百姓免费看病,不收取一分诊金,若是别人硬要感谢她,就请求他将自己随身带的风信子花种种到自家院子里去。

医师是一位从远方来的一位姑娘,来时她孑然一身,只带着一个木头箱子,顶着风沙敲响长城的大门。

“请问,这里缺医师吗?“

长城资源匮乏,对于主动请求的医师自然收到了麾下。

“谢谢阿召姑娘!”抱着孩子的女人连连鞠躬,对面前之人感激不尽。

“没事,孩子回去后还要多加注意饮食,这方子你拿着,以后也有用。”

你将手里写好的药方递过去,今日的面诊时间也到了,外头炊烟阵阵,也是在催人归家。

你看着女人抱着孩子走远,默默低头收拾好箱子。

不远处的男人终于出了声,他刚才一直等在这里。

“守约,今天是你来接我啊!”

你眼睛一亮,平时都是花木兰来接你,守约要给大家做饭,很少来接你。

百里守约拿起你的木头箱子,自然地站到你的身边。

你时不时讲起今日遇到的病人,感叹着还好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百里守约安静地听着,适时地点点头让你不至于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

你其实平时也不是个话多的人,两人就这么慢慢走着,不知不觉中向对方靠近。

许是觉得这样的气氛太过尴尬了,体贴的百里守约挑起一个话题。

”今天军营之中有个从邺城来的士兵,正在和将士们聊着那里的景色。“

“我还不知道阿召是从何而来?”

你从未提起自己的身世,只说你来的地方有颗巨大的榕树,可世上栽种榕树的地方何其之多,他们也知道这是你并不想透露的意思。

“守约,我是一个孤儿,有许多事都记不清了。”

百里守约一时间说不出来,他和玄策又何尝不是年幼就失去父母,但对于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她是吃了多少苦才活到现在,还练就了一身的医术。

“没关系,守约,快点进去吧。”

你不在乎地摇摇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你在这长城边境生存许久,早就把这里当成了家。

“怎么才回来啊!阿召快点进来,玄策都要把饭吃完了!”

“喵!本喵特意给你留的大肘子!”

一推开门,大家都围坐在桌前大快朵颐,花木兰招呼着你过去,沈梦溪邀功似的将护在手里的盘子推到你面前。

”我才没有这么小气呢!谁会抢女孩子的东西。“

“如果你把目光收敛一些我阿召或许会信。“百里守约放下木头箱子。

近日来魔种入侵频繁,守卫军告诉镇上的百姓天一黑就要归家,而你的出诊也就此停掉一段时间。

你在军中奔波,不时为伤员熬药,忙起来时总会忘记吃饭,一整天都泡在药材中,身上没一块干净的地方。

“阿召。”当你不出现在餐桌上时都是百里守约负责来给你送饭。

“守约先放那里吧,我走不开。”

你正要将三壶水熬成一壶水,要控制火候,顾不上别的。

百里守约拿过你手里的蒲扇,缓缓扇着火。

你有些困倦地端着碗,这些天你也睡不好觉,每每夜半总有伤员出现新的症状,你就要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你总是亲力亲为,付出全部心力似的去救人。

有一回,一位伤员病得实在严重,已无力回天,你熬了一天一夜,用尽了各种方法,但那人还是死了。

你平静地放下药,将一株自己栽种的风信子放在那人的身边。

就像见惯了生死一样,没有别的反应。

玄策有时候总说你个无情的女人,虽然多数都是开玩笑,但大家确实在你身上感受到了无情。

这很矛盾,医者仁心,你既有救人治病的热心,免费给百姓看病;但面对死亡时,你又平静得过分,就像体会不到人的死去。

你时常拎着一壶花酒,走上瞭望台,去找站岗的百里守约。

你不会喝酒,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拎着酒绕着百里守约转,此刻你才显得像个年纪尚小的姑娘。

平时不说话的你喝了酒后意外的健谈,絮絮叨叨讲了一堆有的没的,讲累了就要靠着柱子睡过去。

百里守约每次都要负责把你叫醒了,你先是泛懵而后懒散地伸个懒腰。

你和百里守约亲近,这是大家都看得出来的,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独独亲近百里守约。

被众人轮番轰炸的你笑着不说话,闹得不行了才吐出几个字来。

“我觉得我和他很像。”

百里玄策第一个摇头,在他心中,哥哥可是全能的,而你似乎除了医术高超外也没有特别的地方了。

你爱跟在百里守约身边,久而久之众人都习惯百里守约身后的小尾巴。

“你不会是喜欢我哥吧。”

百里玄策不止一次问过你,诚然想倒贴他哥的人能从这排到玉城了,你喜欢他也不足为奇,也还算勉勉强强配的上吧。

还不知百里玄策心中事的你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配不上。”你摆着手,没注意到身后的来人。

“守约这么好,我只是单纯想呆在他身边就够了。”

百里守约对你来说有莫名的安全感,待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放松自己。

百里守约伸出手在你眼前晃了晃。

你回过神,发现自己想了太久。

百里守约认真地扇着火,不时会因为飘出的药味皱鼻子。

你看着他偶尔小孩子的动作轻轻笑着。

“守约,最近是魔种入侵有减退的迹象吗?”

伤员的数量逐渐减少,这对你们来说是一个好的征兆。

“是啊,马上就能收官了。”

百里守约有些不太自然地换了只手,你敏锐地在药味之中分辨出一丝血腥。

你冷着脸放下碗,去拉住百里守约的右手,果不其然听到他闷哼一声。

你将衣袖往上一掠,看见了一道颇长的伤疤,因为没有包好渗出丝丝血迹。

你一言不发地给他换下绷带,又将随身的止血药和金疮药撒下,全程没有跟他对视一眼。

百里守约也不敢多说话,有时闷哼你就会顿一下放轻手。

你没看见他看你的眼神何其温柔,又带着得意的意味,嘴角轻轻勾起的一抹笑意叫你看见了就知道自己落入他的圈套了。

在你没来之前,百里守约都是自己包扎的,时常也帮助百里玄策处理伤口。

他怎么不知道如何包扎才最好。

“你若是再受伤不告诉我,我这军医不做也罢,到镇上去做个大夫也不比这儿差。“

你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正想甩手就走,又顾及这药还没熬好,只能憋着气坐着。

百里守约知道真把你气着了也不好,低着头给你道歉,似是哄小孩一样。

“阿召不舍得走的,若是阿召走了,我又受伤怎么办?“

百里守约掐着你的七寸,你恨恨地瞥他一眼,嘴犟着。

“大不了我就离开长城,再去更远的地方,反正……”

还未说完,百里守约面色一凛,一把揽过你的腰,用的是刚刚才包扎过的手,你不敢大幅度挣扎害怕又渗出血。

你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不再有其他动作。

百里守约第一次逾矩,他在你面前永远都是温柔绅士的模样,也不曾展露出一点点野性。

他扣着你的腰,又执着地盯着你的脸,好像你不说就不放开你。

百里守约在你身上看到了超脱生死的淡然,就是那种无情的淡然让他感觉到害怕,好像谁都抓不住你,你不惧生死不是因为内心强大,而是你不在乎。

就仿佛如果有一天你必须离开人世,也会平静地接受事实。

你叹了口气,不去想你们现在亲昵得过分的状态。

“不会,我不会走的。”

长城是你走的最远的地方了,再远你就走不动了。

“阿召为什么永远要看轻自己?”百里守约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你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是在问你回答百里玄策的那句话。

你有些尴尬地将发丝别到耳后,看来他也清楚了你心中的那点心思。

你僵住了身子,也差点就将那药给洒出去。

“守约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你根本不了解我。”

“阿召如此心善之人,我怎么会不了解你?”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心善之人!”你忽的想起种种过去的事,一时间直冒冷汗,克制不住地发抖起来,那些残忍的、黑暗的过往又开始一遍遍地凌迟你。

百里守约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你突然翻了脸,端着药就匆匆离开。

你开始躲着百里守约,也不让他来给你送饭,跟猫捉耗子似的让他没有机会碰见你

最后收官之战也是万分重要的一仗,你时刻在军营之中候着,一有伤员送进来就立刻扑上去疗伤,却没有注意到在角落里一直有个人在注视着你,眼中是藏不住的惊讶。

割去腐肉、撒药、包扎,你熟练地坐着些事,近乎于麻木。

伤员的惨叫声四起,血腥气弥漫在帐中,你一心救人,身上也染上了不少的血迹,看着挺吓人。

渐渐地,从前线下来的伤员越来越少,你终于能够松口气,看着并没有损失多少的军队感到欣慰。

当号角吹响时,你就知道这场仗打胜了。

长城大开,一群人欢呼雀跃,你下意识地去寻找那个定着棕色兽耳的身影。

在他看过来的那一刹那,你立刻偏过脸,匆忙地从人群中隐去。

百里守约失望地低下头,百里玄策见状,跳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

“哥!没事的,她心里有你,迟早都会接受的!”

他想不通他哥如此优秀全能的人,你怎么还不识好歹。

你照常拎着花酒,晚上出来透气,却被人一把拉到小巷之中。

你下意识将手伸向腰间。

“你是司马懿的医师。”

霎时,你的瞳孔缩紧,手中的粉末因为惊讶而洒落在地上。

“我是从魏都邺城来的,我见过你,司马懿的医师是个小姑娘,不仅会救人,制毒的本事更是一绝。“

他越说你越感觉到恐惧,定了定神,倔强地挺直腰板。

“那你是来杀我的吗?”

你逃了那么远,还是被找到了吗?

“不,我只是个来参军的士兵,并不是来杀你的刺客。“

其实在魏都,你已经“死”了。

你回到自己的帐中,却看到花木兰他们都站在门口就像等着你回来样一样。

为首的沈梦溪最先开口问你,他是在偷吃肘子的时候听到你和那个人的谈话,这一听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你为何要放弃原来的职位,选择到长城来。”

你知道他们并没有质问的意思,你老是遮遮掩掩你的身份,别人难免会好奇。

“我原来是魏都军师,司马懿的医师。”

你启唇,缓缓讲述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是魏都的医师,被司马懿从乱葬岗捡来的,。

约莫十来岁时,家中突然一场变故,四世同堂的家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直到所有名贵的药材、珍贵的医书全都葬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之中。

你并不清楚为什么这火来得那么突然,爹爹和娘亲为什么一夜之间就不见了身影。

而你因为吸入了过量的烟灰晕厥过去,但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大雨一刻不停地下着,妄图冲刷掉乱葬岗的血腥气,你再次睁开眼,费力地扒开身上的尸体,乌发披肩,十分狼狈地站起身。

那一刹那,才十三岁的你感受到的并不是恐惧和惊惶,而是无限的荒凉。

整整十几口人,这地方出了名的医药世家,全在这里了。

也就是那天,你遇见了司马懿。

他一直站在远处,看着你咬牙将一个个人分辨出来,拖向空档处,徒手挖了个坑将他们都埋上。

才十三岁的你做完这一切,只有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的份。

你没有家了,这是心中唯一的想法。

你的爷爷是这里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神医,爹爹继承了他的衣钵,自小就研读医书。

你有一个哥哥,虽然比你大不了几岁,但一看就是读书的料,私塾里的先生常常夸耀他是他的得意门生。

而你,小时候就喜欢趴在爷爷的桌子上去闻药材,太爷爷的年纪大了,你就喜欢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讲关于药材的名字和功效。

那是整整十几条人命,就连一直陪着你,同你一般大的丫鬟小莲也死了。

恍惚间,你听见有人突然问你。

大雨之中,有道黑色的身影渐渐靠近你,并向你伸出了手。

那之后,你就被带入魏都。

进入魏都后,一切痛苦的历练才刚刚开始。

曹营不养闲人,就连医师也是经过一次又一次考验才能留下,考验的不仅仅是医术,还要求有一定的武功底子。

可你自小就体弱,哥哥在练武时,你只有待在旁边看的机会。

他们常说,你是个女孩子,就是要捧在手心里的,谁也不肯让你受委屈。

但在曹营,只有你死我活的擂台场。

你才知道,所有被找来的医师大多都是孤儿,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留下,要么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他们中大多都是懵懵懂懂,只有少数人和你一样怀着仇恨来到这里。

一共四十个孤儿,活下来的只有两个人。

你来到曹营后就只见过司马懿两次,一次是刚来时被他领到训练营去,另一次就是最后考验结束,你拖着一身伤站到他面前时。

一开始的考验很简单,就是医术上的你来我往,你很容易就脱颖而出。

但是后面却开始让你们制毒和解毒,双方同时交出一种自制的毒而后服下对方的毒后,自行解毒。

就这样,你亲手杀了第一个人。

“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十三岁。”你看着自己的双手,脑海中又浮现出鲜血淋漓的场景。

其实你不想,那孩子比你还小,是个聪明的男孩,眼睛很亮,似有星辰在其中。

甚至刚入营时,是他第一个笑眼弯弯地伸出手和你打招呼。

他的名字你已经忘了,他的面容也记不清了,只剩下那双眼睛,赤诚灼伤了你。

他比不上你的医术,为了活下去报仇,你把他们拿来的所有医术都看了个遍,幼时家中就指导你,作为医药世家的后人,又岂是无名之辈。

男孩就这样倒在你的面前。

你特意制了含笑散,为的就是让他死得不那么痛。

当天,你背着他他一步步走下擂台,不顾他人诧异的目光,在得到许可后,给他挖坟立衣冠冢。

与之前乱葬岗不同,这是你亲手杀死的第一个朋友,而且你清楚,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朋友了。

你在这一刻彻底明白曹营试炼的目的,他们要的是一个冷静近于无情的医师。

既能治病疗伤,又能毫不留情地下毒杀人。

这样的人,不需要情感。

你的下毒手法越来越熟练,在各种情景中都能悄无声息地下毒,在你对面的人越来越少,没人愿意在考验时遇见你。

但在武力上,你处于中下等。

这时,所有人都像商量好了似的,一通气要将你淘汰掉。

他们最多就是想活下去,求生的意志像一把火一样燃在他们的眼睛里。

你不同,你的身上背着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命,你的表情越是平静,内里的刀刃越是锋利。

所以往往撑到最后的人永远都是你。

你没有打赢他们,只是一次次地站起来,不让别人打倒你。

有一回,对方的拳头砸到你的太阳穴,霎时间你眼前就黑了。你倒在擂台上时众人欢呼,就像除掉了什么恶魔一般。

脑子里混成了浆糊,被砸到太阳穴的一边耳朵里像有一千根银针一样扎着你,痛的你起不来身。

你撑着身子,眼皮沉沉地耷着,乱葬岗的一幕幕都在眼前上演。

那场大火,暴雨中的黑色身影。

在死寂一般的气氛中,你站起身,虽然半边都是血迹,但眼睛亮得过分。

你赢了,抓到了一点机会就反击,直接戳瞎了对方的眼睛,然后再惊呼之中费力地将人踹下擂台。

彼时,你已经意识不清,仍旧强撑着,目光扫过下面的人,所有和你对上视线的人都心虚地低下头。

这里没有一个人希望你活下去,希望你活下去的人早就被你亲手杀死了。

无人问你心中的煎熬,更不会有人在乎你的为什么一定要活下去。

第一次杀人的恐慌和不安慢慢淡去,你一直活到了最后,这过程艰辛困难,谁也不知道你到底舍弃了什么。

能从曹营的试炼中活下来的人,屈指可数。

大家说的最多的,就是你小小年纪就能独挡一面,问你,你就说是为了报仇。

一个孩子,应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眼都不眨地说下杀人的步骤和折磨人的手段。

天真在你身上一点都看不到,剩下的只有绝望的火焰。

“司马懿说,等我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会带我报仇。”

众人已经沉默了许久,他们竟不知你有这段过往,花木兰想开口让你别再说下去了,自揭伤疤实在是痛苦的一件事。

站在最后面的百里守约走过来制止了她,他清楚你必须要有个发泄的时候,如果一直压在心中,这会成为你一辈子的梦魇。

你留在了司马懿的身边,和你一同胜出的是名男子,比你大不了多少,不过心高气傲,总是看不上。

后来你才意识到,他和你们不同,他是主公看上带回来的人,学医数载。

他是货真价实打败了其他人从而晋级,自然不服气你为何能待在司马懿的身边做事,而他却要灰头土脸地到处给受伤将士包扎。

他总是自命不凡,看不上这种琐碎的事,所以当你未到司马懿身边时就常常将这些事丢给你去做,而他自己抱着医书说是要钻研。

你不会推拒,在你看来,这是一种赎罪。

你杀了那么多孩子,没办法弥补,就从其他地方来补上。

到了司马懿的身边,你也常常去给将士包扎,这不过是你分内之事。

你治病也制毒,他们要求的都是烈性毒药,一击毙命。你虽厌恶,但也不得不循着命令做事。

直到有一天,司马懿让你制一种让人慢慢失去行动能力的毒药。

你好奇地多问一嘴,得知是给一个叫蔡文姬的小孩。

你愣住了,那个小孩你见过,和你入营时一般大,长得很可爱,见到你也是甜甜地叫着姐姐。

这是你第一回产生了反抗魏都的想法。

因为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在你眼里,蔡文姬就是过去的自己,那个不曾入营的自己。

你杀了太多孩子,都是迫不得已,但眼下这个孩子你不想让她再葬送在你的手里。

你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将补气益血的药递给他。

“后来我被发现了,他们将我囚禁起来,日日折磨。”

你平静地说着,撩起衣袖,平日里看不见的伤疤都露出来,纵横交错。

他们不杀你,是因为不想失去一名优秀的医师。

李尧——同你一起胜出的男人知道后,更是要来冷嘲热讽一番。

他一得意就将当初纵火烧死一家医馆的事说了出来,他说那老不死的居然说自己心术不正,偏偏自己又比不过人家,干脆一把火烧了。

本来奄奄一息的你登时站起,挣扎间铁链哗哗作响。

你要他说出医馆的名字,他莫名其妙地看了你一眼,将你家医馆的名字报了出来。

顿时气血上涌,你竟然让灭门仇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活了这么久。

你假意要将自己藏的医书告诉他,趁他靠近之时,一咬牙卸了手,从镣铐中挣脱出来,扣住了他的命脉,断掉的手剧痛无比,但这都不上内心的痛苦!

你用手指捅穿了他的命脉,鲜血喷洒在你的脸颊上,你心中畅快无比,大仇得报,为何不痛快!

“我被关了半年,后面借着一次给将士疗伤的机会,我逃了出来,一直逃到了这里。”

“我带的风信子,有祈祷重生之意。”

众人这下明白了,为何你总是无偿为百姓看病,为何身上老是带着风信子。

你是在赎罪,在赎你杀过人的罪。

花木兰的眼圈已是通红,就连百里玄策也忍不住偏过脸。

“若是今天那人要杀你,你也就任他杀了,是吗?”

百里守约走到你面前,你难得慌张起来,你最不想让他知道你的过去。

你和他很像,却又不那么像。

都是年少就成了孤儿,他为了寻找弟弟 加入长城守卫军,而你为了复仇,杀尽无辜人。

“对,守约,这下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

今天过后就离开吧,长城之外,哪里又是你的容身之处?

“我只知道你是阿召,治病救人的阿召。”

他伸手将欲转身的你拉回来。

“对啊!你是迫不得已的,你心底纯良,不然,又怎么会为了镇上的百姓治病,又怎么会拼了命地去救将士们。”

“本喵觉得你做得很好啊!”

“阿召,你听见了吗?“

众人将你围在中间,一句又一句告诉你,他们不介意你的过去,相反他们很心疼一个姑娘家能走到今天。

“若你是我妹妹,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身处险境。”花木兰替你擦去不知何时落下来的眼泪,轻轻抚上你的脸。

不知不觉间,你早就哭成一个泪人,紧紧攥着百里守约的衣摆不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有人想让你离开。”

百里守约将你拢入怀中,使了个眼神,众人会意,悄悄离去。

“守约,我杀了、杀了好多人。”你想起那段回忆,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阿召,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为了活下来。”

百里守约收紧手臂,他不敢想象,若是那人今日真的动了手,他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他钦慕的姑娘,从前是如何艰难,内心是如何的痛苦,这一遭遭都像是往他的心上划上一道道伤。

“阿召,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要害怕,也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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