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地勤容易进吗入伍难吗?

十年前的《变形记》主人公魏程坐在送餐的电动车上。组图/记者金林

星沙某别墅区,魏程在家里睡着了。

  潇湘晨报记者 张磊 实习生 姜小乔 长沙报道

  上午11点半,到了送餐的时候。魏程把十几盒拌面装上电动车,走街串巷为客户送餐。

  这个名叫“唆我的面”的面馆,是他一个月前和李清德儿子合伙办的。个头不高、微胖的魏程,身上有着与“送餐员”不相符的标签:富二代,以及2006年湖南卫视《变形计》之《网瘾少年》里的一个主人公。

  十年来,《变形计》的争议一直未曾停止。短短七天真人秀之后,魏程的十年人生里,也依旧有着许多纠结、迷惘和不坚定。和他喜欢的一本书《堂吉诃德》里的主人公一样,他曾渴望在网络游戏的世界里行侠仗义,当一个骑士,却只能四处碰壁。如今,他“从梦幻中醒来”,找到了自己的出路。虽然还是酷爱打游戏,但似乎已和“网瘾”无关。

  《变形计》之后,网瘾少年很难再“静下来”

  魏程是因为“网瘾”被送去《变形计》改造的。那会儿,他16岁,痴迷于网游,曾因没钱上网又不愿回家,在湘江大桥的桥洞下睡了一晚。

  青海7天的变形之旅,已是整整十年前的事了。有个画面直到现在魏程依然记忆深刻——去黄河玩,“父亲”从鞋垫里面拿出一毛一毛的钱,刚好20块。“当时触动很大,我一天花的就是别人家一年的存款。”在那一刹那,魏程特别“能够理解父母的用心”。

  从青海回到长沙的魏程,也曾重新走进校园,但毕竟已离开课堂太久了。“最大的困扰就是静不下来了,上课时也融入不了课堂。特别容易走神,尝试了个把月,就放弃了。”初中还没读完,他便肄业了。

  不过,魏程至今也并不认为自己打游戏是“上瘾”,只不过是“在学生时代,除了打游戏,在心理层面没有第二个感兴趣的了”。

  用“好奇心”三个字,可以概括魏程此前的人生。因为好奇心迷上打游戏,因为好奇心去参加《变形计》,又因为好奇心去工作上班。

  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在金融公司拉业务。对他而言,这份工作十分辛苦。那时候,他晚上打游戏,早上起不来赖床,旷工成了家常便饭。他业绩越来越差,进入恶性循环。

  当兵入伍三个月他瘦了20公斤

  18岁,和父母商量后,魏程决定走入部队,体验军事化管理的生活。

  当兵意味着将与游戏彻底绝缘,却让叛逆的他对父亲有了信任感,“刚入伍的时候内心很迷茫。我能咨询的只有父母,只能更信任父母。”

  在新兵连,魏程吃了不少苦,想回家又不能当逃兵,“我是一个很讨厌体育活动的人,每天都要跑步,别人跑完10圈后,过了20分钟我可能才跑完。”三个月,魏程瘦了20公斤。新兵连每天早上4点起床叠被子,刚开始,他叠被子就要叠到5点多。被子叠好就要晨跑,这两件事,成了魏程“最难熬”的事。

  新兵连结束后,他成为一名空军地勤兵,三个老班长带他一个新兵。老班长严格自律的生活影响了魏程,他变得再也“不好意思”偷懒了。

  “没有特定目标说参军要把自己改变成什么样子,就希望自己能做好一件事,能坚持,不会半途而废。”如今,谈到当年当兵给自己带来的变化,魏程说。

  但人生就是如此反复,退伍之后,魏程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浑浑噩噩的自己”。他进入父亲的公司上班,开始了第二份工作。但做了几年最基层的销售,他仍然“没做出什么成绩”。父亲不给他升职,逼魏程自己做出业绩,“我去上班别人都不知道我是老板的儿子”。

  搬出别墅,住进有老鼠的出租屋

  26岁了,魏程想做出一点成绩“给父母看”。转变来自1个月前,初中同学、笑星李清德的儿子李闯拉他入伙,一起创业开面馆。他几乎没有犹豫,从父亲公司辞职,开始了创业。

  在这之前,他的生活似乎一直“被牵着走”。而这一次,他头一次捡拾起“主动权”。

  6月5日,记者在面馆里面看到魏程时,他正在做送货前的准备。打包、装箱,手脚麻利。

  他搬离了自家的别墅,住进了位于文庙坪的出租屋。那是一个只有二三十平方米的老房子,客厅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卧室只容得下一张床。天气一返潮,地板便湿漉漉的。晚上,蚊子老鼠纷纷冒出来。不过,他点一根蚊香就能睡着,对他来说,这里和别墅唯一的差别就是“没有保姆”。

  每天一大早,魏程就得起床去菜市场。6点半,去进螃蟹,7点,去买猪肉。他和肉摊的老板已经很熟了,没有讨价还价,直接拿货走人。但他对猪肉价格走势依然很了解,“做生意,还是要注意成本的”。

  第一次送餐,他骑电动车摔了两次

  李闯身体不好,魏程将送餐员的活也揽了过来,其实之前,他连自行车都不会骑。

  第一次送外卖,魏程碰到了暴雨天气。上路没多远,他就摔坏了电动车一个反光镜,左手也破皮了。“要是以前,肯定就回家了。但当时我只在想货有没有问题。”

  他爬起来,在便利店买了几个创可贴,继续送餐。没想到回来的路上,又摔一跤,另外一边反光镜被摔坏,右手也挂彩了。

  这天的送餐花了一两个小时,但客户都还和善。当然,这不代表每次送餐都会被笑脸相迎。“被抱怨的现象是有的,一般我首先会道歉,或者免掉他们送餐费。参加变形记,让我学会了换位思考。再说,留住客人最重要。”

  店子利润其实很低,一份面卖二十六元,包装成本就要七八块。一个月后,分到他手上只有两三千块钱。但他很满意现在这种“可以由自己控制”的生活,“再苦再累我也不抱怨”。

  每天10点多忙完下班,他要打两个小时游戏,“网瘾”还是没戒掉,“通过打游戏来发泄,宁可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我要释放压力。”

  周末可以休息一天,送完单,魏程直接开着电动车回到位于星沙的父母家。那是一栋几百平米的别墅。

  回到家,魏程看到客厅有个按摩椅,坐了上去。很快,这个累了一天的小伙子就睡着了。

  有的成为军人,有的依旧叛逆

  《变形计》后期,变相成了一个新的造星平台。有人累积了几百万粉丝,拍电视剧。也有人并未改变,退学、打架……被负面消息缠身。

  高占喜:当年和魏程互换的青海男孩

  他考到湖南师范大学成为一名国防生,之后去了部队。“我们两家人也是有缘分。他爸妈人特别好,我们逢年过节还是有电话。”魏程说。不过,他坦承,自己和高占喜“更像是君子之交”。

  李耐阅:《变形计》之《美丽加减法》主人公

  2012年3月,栏目组回访李耐阅,互换生活后的她从一个叛逆女孩变成乖巧少女。但现在的李耐阅却被整容、吸脂、失恋自残等负面消息缠身。

  易虎臣:《变形计》之《少年何愁》主人公

  节目播出后,易虎臣因超高人气成立了粉丝团,其粉丝名为“橙子”。但不久网上有人爆出他常在学校打架斗殴,还利用公益敛财,被学校开除。易虎臣也发微博承认从学校退学。

  韩安冉:《变形计》之《青春作伴》主人公

  因为来自一个重组家庭,她爱上了整容。变形生活结束后,韩安冉取出下巴假体,与家人关系也有所缓和。但好景不长,韩安冉很快故态复萌,甚至被爆插足导演与女友的感情。

  变形记里没有可抒情的奇迹  
  从一个多年前“做出种种虚度光阴,与人生相悖的事情”的堂吉诃德式叛逆少年,到今日跌跌撞撞也要给客户把面送到的创业小伙,魏程的十年蜕变,无疑是让人欣喜的。
  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呢?与魏程的变形相关,必然绕不开十年前,他参加某卫视的《变形计》节目。只是,在外界看来,魏程的那次变形恐怕是“失败”的。
  无意于对一个节目妄言置评,我所能确定的是,无论在节目中有多么地催人泪下,多么地惊天动地,在数天时间的变形记中,是不会发生可抒情的奇迹,即便是在魏程的十年“蜕变”中,我也觉得没有奇迹的突然发生。
  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他的每一次成长,都是一次变形,而真正的变形,并不是像台本设置那样的“矫揉造作”,而是在真实生活中,经历过真切感悟后的成长。
  魏程的叛逆,或者说迷惘,本身可能就是当时环境的投射。而他后来的“蜕变”,一定是与他后来的经历深刻关联,比如体验军事化管理的生活,让他与父亲慢慢有了信任,让他对坚忍有了深刻的体悟,哪怕是以前那些混沌的日子,也会成为他后来开始蜕变的“佐料”,而至于那场更像精心设计的“变形计”,对换的生活让他见识到什么是贫穷,什么是无助,这也是他在真实生活中得到的领悟。
  于此而言,魏程的蜕变,显然不是在某一个瞬间有了突然的顿悟,而是一个厚积薄发的变化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来自家庭的信任,来自社会的历练,都是至关重要的。
  有必要提及捷克小说家卡夫卡的《变形记》,这部小说以文学的想象,讲述了一个善良、忠厚且富有责任感的男人,在遭遇突然变形后被家人抛弃的悲剧。突然变形看似是他的悲剧起源,但根源却在于他变形后,他所经历的绝望、沮丧,让他丧失了重生的希望。
  回到现实中来说,一个人的蜕变过程中,尤其需要感受到环境的友好,比如信任、关爱。如果非要对变形记来一番抒情,那也一定是在希望中缤纷地绽放。
  变形记里没有可抒情的奇迹
  从一个多年前“做出种种虚度光阴,与人生相悖的事情”的堂吉诃德式叛逆少年,到今日跌跌撞撞也要给客户把面送到的创业小伙,魏程的十年蜕变,无疑是让人欣喜的。
  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呢?与魏程的变形相关,必然绕不开十年前,他参加某卫视的《变形计》节目。只是,在外界看来,魏程的那次变形恐怕是“失败”的。
  无意于对一个节目妄言置评,我所能确定的是,无论在节目中有多么地催人泪下,多么地惊天动地,在数天时间的变形记中,是不会发生可抒情的奇迹,即便是在魏程的十年“蜕变”中,我也觉得没有奇迹的突然发生。
  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他的每一次成长,都是一次变形,而真正的变形,并不是像台本设置那样的“矫揉造作”,而是在真实生活中,经历过真切感悟后的成长。
  魏程的叛逆,或者说迷惘,本身可能就是当时环境的投射。而他后来的“蜕变”,一定是与他后来的经历深刻关联,比如体验军事化管理的生活,让他与父亲慢慢有了信任,让他对坚忍有了深刻的体悟,哪怕是以前那些混沌的日子,也会成为他后来开始蜕变的“佐料”,而至于那场更像精心设计的“变形计”,对换的生活让他见识到什么是贫穷,什么是无助,这也是他在真实生活中得到的领悟。
  于此而言,魏程的蜕变,显然不是在某一个瞬间有了突然的顿悟,而是一个厚积薄发的变化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来自家庭的信任,来自社会的历练,都是至关重要的。
  有必要提及捷克小说家卡夫卡的《变形记》,这部小说以文学的想象,讲述了一个善良、忠厚且富有责任感的男人,在遭遇突然变形后被家人抛弃的悲剧。突然变形看似是他的悲剧起源,但根源却在于他变形后,他所经历的绝望、沮丧,让他丧失了重生的希望。
  回到现实中来说,一个人的蜕变过程中,尤其需要感受到环境的友好,比如信任、关爱。如果非要对变形记来一番抒情,那也一定是在希望中缤纷地绽放。

  本报评论员 高亚洲

   “我还踢了日本兵一脚。当时我叫他把东西放在这里,他就是不放,我发火了,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我那双皮鞋有三斤多重,踢得他嗷嗷直叫。”——德庆抗战老兵梁广荣至今还气愤地说。

    1945年10月14日,距离抗战胜利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中国军队在全国各个战区享受着抗战胜利的果实——接收侵华日军物资。这一天,一架中国军 用飞机从贵州清镇机场飞往广州天河机场。飞机上有八九个国民革命军空军第十航空总站地勤人员,其中有一个人叫梁广荣,肇庆德庆人。他们此行的任务是去广州 天河机场接收侵华日军物资,梁广荣负责接收被服,其他战友负责接收机械、弹药等。在他们之前上级已经派出了两批接收人员。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平稳地降落到广州天河机场,身穿空军工作服的梁广荣时隔三年后终于重返广东,并在这一刻代表中国接收侵华日军物资。梁广荣记忆最 深刻的是有个日本人很不配合他,讲到此处,他仍然气愤地说:“当时我叫他把东西放在这里,他就是不放,我发火了,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我那双皮鞋有三斤多 重,踢得他嗷嗷直叫。”此时的梁广荣心想,“原来你们也知道痛”。回顾三年多的抗战经历,可谓险象环生。

   “1942年正月十二,桂林秧塘机场开始征兵。我有个亲戚当时在机场里工作,他叫张仕伟。他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即写信告诉了我。我心想,国家兴亡, 匹夫有责。我应该去参军。”下定决心后,梁广荣辞别家人,从德庆沿西江乘船到广西梧州,辗转到了柳州,在柳州乘火车到达桂林。一路的奔波不说,梁广荣差一 点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所幸的是在桂林顺利找到了张仕伟,进入秧塘机场。

    因为机场属空军管辖,入伍必须经过文化考核,还要有人担保,张仕伟为他担保的。“我在家乡念过多年书,所以很顺利的通过了文化考试。”梁广荣一脸骄傲地说,“到了3月份就考试录用,大概190多人报名,只录取50名。”

    “我刚入伍时是干机械工,机械工就是协助技术人员维护保养飞机。为作战飞机装填弹药、悬挂炸弹。干了一段时间,上级安排我到第三科,第三科主要负责管理机械、弹药库、油料库的工作。”

     梁广荣口中的秧塘机场位于桂林西面15公里,距临桂县城仅2公里,兴建于1935年。1942年6月11日,屡立战功的“飞虎队”来到了桂林秧塘机 场基地驻扎,担负防空和歼击日本海上运输船只的任务。1943年10月,惟一的一支由中美空军人员合编而成的队伍是第14航空队下面的“中美混合联队”正 式在桂林成立,飞行员和勤务人员中方约占2/3。1943年12月23日,美国第14航空队前沿指挥部由昆明移防桂林,指挥部和指挥所分别设在秧塘机场两 座山的山洞里。从此,“飞虎队”桂林前沿基地的一切指令和战报都由这里发出。

    这支颇具传奇色彩的队伍的创始人是美国飞行教官克莱尔·李·陈纳德。梁广荣对他的印象颇深。“我多次见过陈纳德,他长得又高又大。他和其他美国佬长得有些区别,一般西方人是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而陈纳德是黑头发、白皮肤,他的两条大腿非常粗,估计体重超过200斤。”

    因为偶尔要与美军飞行员打交道,梁广荣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口语,至今梁老还可以惟妙惟肖地学着美国飞行员讲汉语。梁广荣回忆道:“我们部队的伙食很好,营养丰富,美军飞行员还有专门的食堂,因为他们吃西餐。”

    作为空军地勤人员的梁广荣,至今对秧塘机场的飞机型号机如数家珍,P-51、P-40、P-38、B-25、C-47等等。“B-25是轻型的轰炸机,有两个弹套。”梁广荣他们还给其中的一部分飞机取了别号,比如“孖尾”,就是一款有两个尾巴的侦察机。

    从梁广荣讲述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当时侵华日军视秧塘机场为眼中钉,经常轰炸机场。因此,机场有一支由民工组成的常备养场队,在机场遭受日军轰炸破坏时,立即抢修,保证我们空军飞机起飞执行任务。

    “我还记得大慨是1943年春天,我们机场的一个油库被日军飞机击中,燃起熊熊大火,损失了很多珍贵的航空汽油。”记者查询史料得知:1943年4 月,秧塘机场的03号油库,被间谍引导来的8架日机轰炸中弹,浓烟冲天,警报发出,尽管装有1500加仑水和1190加仑高泡沫的消防车即时赶到,但还是 损失了航空汽油达1万多加仑。这是驼峰队员们一批批经过喜马拉雅山“死亡航线”运来的,官兵们无比痛惜!

   “日军飞机趁黑偷袭,施放照明弹。那照明弹厉害啊!落到地面就好像白天那么亮,什么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配有枪的,就用枪打照明弹,希望把它打掉。”梁广荣说。

    1944年夏天日军直逼广西,秧塘机场的飞机陆续飞往内地,随后地勤工作人员随部队乘车撤退到贵州清镇机场。梁广荣告诉记者,在桂林沦陷前,部队撤 退的时候,上级命令部队将秧塘机场设施炸毁。他说:“我当时也有份参与破坏机场。先摄影,再爆破,爆破后还要摄影。那天晚上蟋蟀都没叫了,很伤心。”

    “撤退的时候,我们都换成便装,分乘200多辆汽车前往贵州清镇机场。”撤退沿途亦是凶险无比,据梁广荣回忆,他在眼皮下曾发生一起爆炸案。他心有 余悸地说:“要不是因为出来吃饭离开爆炸地点,很可能就会被炸死。”由于路途经常看到逃避战乱的难民惨状,梁广荣对那段经历感到很痛苦。

    贵州的天气让梁广荣很不适应,他说他真的冷怕了,幸好曾经不可一世的日本法西斯在大半年后终于投降了。除了去广州天河机场接收侵华日军的物资,梁广 荣的部队还派部分年轻工作人员去台湾接收日军物资。据他回忆,当时上级希望年轻人主动去,结果部门里只有一个战友去了。“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们,我们都 觉得这样做不好。”至今梁广荣还对战友的不辞而别感到很伤感。

    在广州天河机场接收完日军的物资后,梁广荣一想自己好几年没有回家了,不由得思念起在乡的亲人,于是向部队请假六天回家探亲。回到家后,梁广荣的祖 父第一句话就是劝他不要回部队了,“我跟祖父说我还要回去的,不回去不行,因为接收物资的数据本还在我这里。”他的祖父一听就着急了,含着泪说:“现在一 家人就看你了。你叔叔、大哥都好赌。”梁广荣顿时觉得压力很大。

    回到贵州清镇机场,他的祖父又多次写信催他回乡。梁广荣走的时候非常纠结,“当时在办理退伍手续过程中,机场领导多次挽留我留下来继续工作。我心想家人需要我,加上抗战已结束,还是回家吧!从此我告别了多年的战友,结束了军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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