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女情人脚踏多只船,她现在脚踏了二只船,最近她欠了银行钱,她还想让我帮助她,这种情形下,我能帮助她吗?

正了歪歪斜斜的眼镜,语气平淡的说道:“谢谢。”

    两人在八楼处被安全救出,精神放松后陶梦之是真的觉得饿了,所幸此处距离十一楼也就三层,于是两人直接进入安全通道爬楼梯上了楼。

    “欢迎光临,两位要点些什么?”侍应生脸上挂着适当的微笑将菜单分别递给陶梦之和南宫凛。

    两人各点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的食物,陶梦之听到南宫凛点了一瓶红酒时皱了皱眉,她拦住要离开的侍应生说道:“我再点一杯蜂蜜水,谢谢。”

    美食,美酒,美人,一切都那么让人富有食欲。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洒在他身上给他度上了一层梦幻的光晕,他一垂眸,一抬手,每一帧都透着一股清贵优雅。

    陶梦之托着下巴专注的望着南宫凛,直到对方抬头望向她才有所收敛。

    嘴角微微勾起,陶梦之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她缓缓伸出手将南宫凛面前的红酒杯拿到了自己面前,又轻轻的将自己面前的蜂蜜水推到了他的面前。

    南宫凛垂眸看了看面前的蜂蜜水又抬眸望向陶梦之,沉默间似乎有无形的气氛蔓延。

    陶梦之无聊的趴在桌子上听着班主任关于暑假的安排和计划,大脑不停的回想起南宫凛那天的惨状。

    关于南宫凛那天的失态陶梦之自觉地将它嚼碎了烂在肚子里,同时她也意识到这一招不能再用第二次了。南宫凛的状况明显不是简单的幽闭恐惧症,估计又是主神填补的一些关于童年阴影的剧情。总之,她不想再深究,万一把南宫凛弄得精神崩溃了,她攻略的难度就又要增加了。

    “同学们,有关于夏季游的地点和建议你们可以下课自行商议,统计出结果后由班长提交到我这里。好了,下课吧。”

    老教授刚刚离开,教室内便开始乱成一锅粥。学生们两三个一群,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夏季游该去哪里玩。

    北辰静笑眯眯的凑到陶梦之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梦之宝贝想去哪里玩啊?”

    陶梦之在东方浩的瞪视下默默的拿开北辰静的手:“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北辰静完全不管不顾,再次伸出手搂上陶梦之:“宝贝快说,想去哪里玩啊?”

    陶梦之又扒拉了几次北辰静的手无果,无奈的放弃了挣扎:“夏天嘛,就去海边吧。”

    “切,年年夏天都去海边你也不嫌腻。”东方浩嫌弃的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自从那天宣布成为南宫凛的女朋友后,东方浩对于她的冷嘲热讽就一直没停过:“我也不是非要去海边,还是看大家的意见吧。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西门澈来上学?”

    “宝贝不要管他,他忙着跟他那些小情人约会呢。”北辰静抓住这个机会给情敌抹黑。

    东方浩绷着一张脸走在去休息室的路上,心里对陶梦之那个臭女人越来越不满。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趁着凛不在就跟静亲亲我我!太可恶了!

    “那个...今年夏季游..浩王子想去哪?”班长羞涩的满脸通红,她扭捏着一脚轻声细语的问。

    东方浩一愣,脑内回想起了刚才陶梦之的话,他抿了抿嘴语气冷硬的说道:“去夏威夷。”

    “夏威夷?这么快就决定了?”陶梦之有些惊讶的接过班长递过来的夏季游报名表。没想到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决定好了,她还以为会再讨论几天呢,毕竟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

    “恩,浩王子亲口说想去夏威夷,其他同学也就跟着同意了。”班长微红着脸躲避北辰静的视线对陶梦之点点头。

    陶梦之对于东方浩的傲娇也很是无语,她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给东方浩发了个短信。

    短信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了回复,陶梦之挑挑眉戳开短信:

    本大爷只不过是想游泳了而已,你别自作多情!——东方浩


故乡,我永远的航船与口岸(下)

到了保靖,我好长一段时间都停留在我的教室,停留在我的孩子们身上。我对不起他们。我从骨子里想他们、爱他们。我不晓得没有我的日子里,会不会有人像我那样疼他们、痛他们。

前面说过,离开古丈一中那天,老师们给我在操场里举行了一场盛大的送行晚宴,此外,我班上的学生还给我送来了两份特别的礼物。一份是一本纪念册,上面写满了他们每一个人对我纯真的祝福,一份是一条薄薄的床单,上面是全体学生的签名。其他班上同学不顾本班同学的反对,也在上面签了名。两份珍贵的礼物!我拿着礼物掩面而泣。

我没有对不起古丈一中,也没有对不起古丈,但我却对不起这些学生!他们正是初三,正面临着高中、中专等人生的大考,我本应陪着他们一起大考,本应把他们亲手送上开往春天的另外一趟列车,送往人生的另外一个驿站,我却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扔下他们,独自上车了。他们说自我不上课的那天起,他们的心就飘忽了,就没办法静下心来学习了。老师们说,离开我的日子,班上大乱。他们像一个没娘要的孩子,被抛弃在一个荒郊野岭,无所适从。我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学生们还在流泪和哭泣。他们为失去了一个好老师而伤心!可是,孩子们,我不是一个好老师,无论我平时做得怎么好,在关键时刻抛弃了你们就不是好老师!人,最伟大的时候就是你哭的时候他在陪着你哭,甚至帮你擦干眼泪,而不是你笑的时候他陪着你笑,更不是你笑的时候他在你身边,你哭的时候他远走高飞了。

我说孩子们,我是一个自私的懦夫,不值得你们那么敬重。

我是一个卑鄙的小人,不值得你们看得那么高大。

我真的时刻都在心里骂自己,都在给你们道歉。

可是,光道歉有什么用呢?如果我能够继续与你们一道并肩战斗,如果我不影响你们的情绪,也许你们都考上中专或者大学了,也许你们考得更好飞得更高。

去年我回古丈时,特意把我班上的学生全部招来,给他们道歉。学生们端着酒杯说:老师,不管你做了什么,你永远是我们的老师,是我们的榜样,是我们的骄傲!我们以有你这样一位老师为荣!

我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我的学生现在可以跟我一起喝酒干杯了!长大了!社会这么纷繁,他们的心却还是这么纯善。军人说,生命中有了当兵的历史,是一辈子的光荣。我说生命中有了当老师的历史,一辈子都有人生的自豪!

因为我的那些孩子,我一时很难融进保靖。

我虽然生在保靖,但保靖对我来说是陌生的。保靖在我的记忆里,远没有古丈那么深刻。一岁多就因家庭的变故离开保靖了,保靖能给我留下什么呢?

陌生的人。陌生的街道。陌生的空气。陌生的灯火。

奇怪的是,在这种陌生中我并不孤独。我总感到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在吸引着我。我辨别不出味道的方向,可我能够感到味道的存在,能够感到自己对这种味道的迷恋。亲人的味道?情人的味道?还是泥土的味道、庄稼的味道?好长时间才明白,是故乡的味道,根的味道。这种味道是离乡太久的人才嗅得到的。如果你不是离乡的游子,你鼻子再灵敏都是嗅不到的。故乡的味道,根的味道!最美的味道!

文化局,一个小而精的单位。人不多,却个个身怀绝技。王庆海的小品,刘官仲的书法,曾君龙的小戏,龙泽瑞的音乐,彭图湘的小说,张君林的器乐,特别是文化馆馆长彭司礼一心为公的思想,让我折服,促我努力。

我去不久,县里举办了第一届“酉水之声”大赛。

我去参赛。唱的是当时正流行的刘欢的《心中的太阳》。

县里当时有不少在县里州里都有影响的名角,我去,是鸡蛋碰石头。

有人也在心底笑,他唱什么歌啰?他唱歌不像哭才怪!

怪就怪!我爱唱!我稻草秆戴高粱壳壳,自高自红。

生命中可以没有米饭,但不能没有歌声。我是在民间的山歌声中熏大的,我就不信我连一点山歌的烟子臊都没粘。

我一点也不害怕。我想好了怎么走上台。我运足气站在幕后唱了四句:天上有个太阳/水中有个月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个更圆哪个更亮……

有认识我的朋友在台下担心地私语:拐了!他不敢唱了!放原声了!

当我在第二段拿着话筒边唱边走上舞台时,他们傻眼了:放的不是原声带,是彭学明唱的!

掌声就有如暴风雨,在整个大厅响起来。

唱了一首歌,响了三次掌声。最后一次还老长老长的,还伴随着“第一名”的尖叫。这是这个小县城少有的。

观众只听我的歌声,评委却看的全部。他们毫不客气地扣了我的台风分。唱歌比赛,你穿着拖鞋上场,扣一分。唱完了,你不是谢幕后彬彬有礼地退向后台,而是从台上纵身一跳,跳到了观众席上,引得台下一片惊呼。从中国有文艺舞台以来,你彭学明是第一个穿拖板鞋上场、第一个从舞台上跳到观众席上的!再扣你两分!看你还跳不跳!嘿,我不是演员,什么都不懂,大人就不计小人过。你若喜欢,我以后西装革履的,天天给你唱颂歌,唱山歌,唱情歌,直到你不扣我分,让我名正言顺地拿第一。

回湘西保靖县签名时万人空巷,26名警察维持秩序

还有一件值得我自吹自擂的事,那就是我跳舞,编舞。

记得小学时,全乡中小学生运动会,乡里请来了县歌舞团文艺演出。我看到一个红衣女子和一个红军男子踮起脚尖跳舞时,眼睛新奇得比舞台上的煤气灯还亮。脚尖还可以走路!双腿还可以撇成“一”字!我眼睛里的两束聚光灯,一刻不停地追着那红衣女子的脚尖飘啊飘啊,一直飘到运动会散了,脚尖还立在地上,在心里旋转。

回到家里,我就组织跟我一样大小的小屁股们学脚尖走路,并给他们当起老师,排《白毛女》。我演大春,二丫演喜儿。我至今还记得我排的第一段动作: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年来到,风卷着雪花,在门那个外,风打着门来门自开。

后来,我就一直是学校的文艺骨干,从小学、中学到大学。

屹立在湘西文化公园里的彭学明《娘》

工作后就耍大牌了,不唱也不跳了。

一曲《酉水之声》,把我所有的文艺细胞全激活了。五彩缤纷的细胞。五彩缤纷的梦。

1990年,中国改革开放后第一次搞社教。我跟随县委书记向世林去了保靖县大妥乡。看那里社会治安状况不好,打牌,赌博,打架,乱得很。我就给书记建议组建一支文艺演出队。我自任队长。把我们下去搞社教的五六个年轻人和乡政府及附近村子的年轻人组织起来,编节目。所有的节目都由我们自己编写编排,然后经我这个总导演审定。嘿,挺牛的。

我想我不能只是编。我要亲自上舞台。这也是演出队的要求。我们队员都上了,你队长哪能不上呢?一想也是。我现在身材长成水桶了,那时候可帅气性感迷人着呢!用现在的说法,粉丝多着呢!不信啊?不信去问问跟我们一起搞社教的胡文锋。什么?不信胡文锋的话?他是胡文疯?他是牛皮客,帮我拉皮条的?那你问问帅哥田维湖,问问帅哥田仁放,问问靓妹吴新华和贾桂香,当然还有向世林、龙教、田清柏这些老帅哥。他们肯定会一起跳起来骂我:你这个砍脑壳的,我们帅什么靓什么啦?你才帅才靓呢!

你看看,你看看,不是吹牛吧。

吹牛是吹牛,我从来没帅过,见到帅哥在靓妹面前晃,我就嫉妒。帅不帅是次要的,全乡的文艺会演,在我的张罗下却开演了。开演的那天,就像宋丹丹小品里摆开一只乌鸦手吹的:那真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

能够装下五百人的大礼堂,硬是扎进了五百多号人!最后一排的楼板,不堪重负,被压垮了!伤了几个人。垮了楼板,伤了人,应该说动静够大的了,却一点都没有影响演出,人们只稍微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动静后就专心致志地看我们的演出了,生怕漏掉了我们的一个动作或者情节。

轮到我上场,报出我的名字时,台下就爆发出了一片欢呼声,就像我是刘德华一样。

我演的是舞蹈《血染的风采》。当然是我自己编导的。

我们演出队的几个女社教队员都没学过舞蹈,演不了女主角,我就跑到大妥中学把贾群英老师借来演女主角。她是我的中学、大学同学。其实她也没学过舞蹈,但她比社教队的几位女同胞有艺术细胞。

我把整个舞蹈文学化了。

第一段,妻子送郎上战场,两人依依惜别。

第二段,丈夫在前线英勇杀敌光荣负伤,妻子送水上战场,丈夫负伤倒下,妻子冲上前营救。

第三段,我加录的一段。更多的人举着红旗冲上战场,前赴后继,取得胜利。

第二段中,当我和女主角各自从舞台的一头艰难爬行,想拉住手,却因我失血过多,昏迷不醒,没有拉上。两只爱情的手,只差那么几厘米就拉上了呀!却没有。全场为之动情,起立鼓掌。

第三段红旗插上顶峰,我们摆成雕塑样时,全场居然不晓得演完了,还等着下一个动作,等明白演完时,再次起立,掌声如雷。甚至有观众喊:再演一遍!

从来没有一个舞蹈演完了,会有观众喊“再来一遍”的吧?嘿,我彭学明编的、演的,就有人喊了,听着啊,真是舒服!

后来,这个节目在全县的文艺会演中也拿了第一名。在县剧院演出时,挑剔的城里观众照样全体起立鼓掌。

再后来,这个节目被抽调到全县各乡巡回演出。因为我和社教队员们都没有时间演出,我就把所有的演员都换了,当了个甩手导演。而感人的场面,却在演出中依然延续。

就这样,除唱歌比赛大出了一次风头外,我自编自演的舞蹈又大出了一次风头。

保靖,以母亲一样的胸怀,给了一个初生牛犊最宽广高远的舞台和天空,给了我最高的荣誉和掌声。

对一个不谙世事、在外受到打击的人来说,这种荣誉和掌声,就是最大的鼓励和动力。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那时想,我不但能够教英语,我还会写文章,更能够唱很好的歌,跳很好的舞,我是一个全才,无师自通的全才。心里美得呀,不晓得自己姓什么了。

我看到阳光和鲜花,都铺在了我未来的路上。

我很快就成了这个县的名人。虽然我那时的文学作品在全省有了不小的名气,但却只在文学圈里。因为这两次风头的强劲,县里的领导马上注意到了我,县委书记向世林只要下乡就会亲自站在我的楼下大声喊:彭学明,跟我到乡里体验生活去!

保靖的山山水水,我就是那时跑遍的。

千万别以为县委书记看我是个作家,想我吹吹他,没有的事,我跟他跑了两年,没写过一篇为他歌功颂德的稿件。他纯粹是爱才!

县政府办干脆把我调到政府办去了。我现在写得一手好文章的同时,能够写得一手好公文,全仗了政府办工作的那段岁月,仗了政府办主任胡启沛等人给我压的担子、给的机会。

省里要推荐党外知识分子的省政协委员时,县委统战部第一个就想到了我。经过省里严格审查,二十七岁不到的我,成了最年轻的省政协委员。

我在故乡有了飞翔的翅膀。

是故乡给了我飞翔的翅膀。

在故乡广袤的天空里,我一次次起飞,一次次试航,最后像一只唱歌的云雁,从故乡的山头飞到了北京的天空,飞往了世界。

原来,我只看到故乡的颜色,只看到故乡颜色里那些鲜艳的山花、嫩绿的野草、青葱的森林和碧绿的河流,现在我却看到了大海的颜色、天空的颜色、宇宙的颜色,看到了大海、天空和宇宙里颜色的颜色。

故乡的颜色只是一种颜色,还需要外面的颜色来装扮。我不是盗火者,但却要做描色的人。我要把外面任何一抹好看的颜色都描回来,献给故乡。如果有一天描不动了,那就把自己变成一种颜色,回到故乡。因为,只有在故乡,游子的颜色才与故土是一种颜色。

那是最真、最亮、最重的颜色。

到保靖工作时,我还不满二十三岁。由于保靖县的领导们给了我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我有了更多接触社会的机会。不像读书和教书时,接触的除了老师和同学还是老师和同学,除了学校还是学校。为了我更好地创作,县里专门让文化局为我成立了一个机构——创作室,几十年,县文化局都没有这个机构,就是我调去以后才专门成立的,目的是让我更好地创作,写出更好的作品。为了我写出好作品,宣传部和文化局规定我可以随时下乡体验生活,县里的主要领导也会在下乡时经常来喊我一同前往。前任县委书记向世林,后任县委书记王德靖,还有县长、政协主席、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等都会随时邀请我跟他们一起前往。我不是才,但他们爱才,他们把我当作人才去培养。我不会逢迎他们,他们反倒觉得我可爱纯洁。几乎每个领导都这么跟我说过:我们愿意跟你打交道,主要是你纯善,你眼里和心里都没有渣子,从不给我们提任何要求,从不给我们说人家长短,跟你打交道,我们可以找到快乐和宁静。

跟着他们,我跑遍了保靖的山山水水、旮旮旯旯,饱览了山水之美、民风之淳。在土家山寨,我们和老百姓一起下田插秧下地除草,感受劳动的辛苦和美丽。在苗岭苗乡,我们和老百姓大碗大碗喝酒大块大块吃肉,感受乡民的豪放和淳朴。就着漫天的星星和篝火,我与乡亲们一道跳土家摆手舞和茅古斯舞,体味土家乡亲从历史长河里穿云破雾而来的乞愿和幸福。枕着明媚的清风和白云,我和乡亲们去赶苗家边边场和挑葱会,分享苗家儿女浪漫神奇的甜美爱情。记得有次赶边边场时,我们几个年轻人看到前面有几个如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丽女子,就准备跑去给她们唱情歌,快拢边时,那几个女子都笑颜迷人地回过头来喊我一声:彭老师!羞得我转身就跑。我们追到的是曾经听过我文学讲座的粉丝或学生!你说丢人不丢人!

山水,民风,都像春天的花朵,点燃了我对家乡青春的激情和热爱。我一直觉得我的家乡贫穷和孤苦,没想到也如此美丽和富有。那条从远古流来的母亲河——酉水,是那么的妩媚生动、波光潋滟。那座远古耸立的有如父辈的苗岭——吕洞山,是那样的秀美高大、绿色苍茫。那一栋栋蘑菇一样遍地生长的吊脚楼,既像土家织锦,又像苗家刺绣,朴素而鲜艳地别在家乡的胸口。而山歌,更像出山的泉水和飞流的瀑布,把家乡吟唱得更加山清水秀。我很惊讶,我的家乡,我的保靖,居然有这么多遍地生辉的诗歌,这么多秀色可餐的画图!

当我一步步更加精细地走进乡亲们的世界时,乡亲们的苦与痛、甜和乐,就更如与生俱有的家族血民族髓,连着我的骨肉,植进我的心灵。我看见他们的孩子跟我的妹妹一样读不起书,我看见他们的爹娘跟我的爹娘一样看不起病,我看见他们的锅里跟我儿时的锅里一样没有一滴油,我看见他们的身上跟我儿时的身上一样穿得千疮百孔,我看见他们的眼里没泪心却流血。他们那么贫穷,可他们会把最好吃的给我们,最好用的给我们,如果没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他们会跑十家二十家的去借来,让我们享用!我的泪和血,就从那个时刻开始为他们而流!我不再悲我所悲、苦我所苦,而是悲苦那些跟我一样比我更悲苦的父老乡亲。一个人,只有当他的心贴着故乡大地的心脏跳动时,他的心脏才会永远鲜活、永远年轻;他的灵魂才会远离物欲权欲和尘世,获得宁静和安详,才会纯善圣洁得如没有一丝渣子的云天湖水。我一再反思我们的许多政策,反思我们政策执行的行为,可是,我在乡下跟村民同悲同喜的一幕幕场景和一个个细节却挥之不去。这些场景和细节都变成了我心底的歌唱给他们,唱给全世界。我一些代表性的作品就是这么孕育产生、唱响全国的,比如进入大学和中学教材的《白河》《祖先歌舞》《吊脚楼里的人物》《秋收散板》《田园抒情诗》等,都是这个时候飞出心窝,飞上天空的。

仅我一个人为乡亲们歌唱是不够的,应该有更多的歌声为之合唱。于是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县文学社。文学社的名字就很富感情很动真情,叫——湘西谣。我,共青团县委书记杨亲英,县统战部对台办主任彭光荣,县税务局工作人员杨雄和县工商银行工作人员卢瑞龙,五个人,就是“人民公社”的全部社员。我们没有像其他文学社一样大张旗鼓地宣传,大张旗鼓地发展会员,也没有像其他文学社拥有社刊。五个简单的人,应该用最简单的方式去完成梦想。我们五个人经常在一起到我文化局那个宽敞的家里讨论文学讨论人生。理想的灯光,经常长明不熄,迎接黎明。为了纪念我们的文学社,我们还把彭光荣刚出生的女儿取了我们湘西谣的最后一个字,叫彭谣。现在彭谣的文章特别好,是不是把我们的文才与文采都拿去了?我们的文学社,没人晓得,但我们文学社的成员却都在那时大放异彩。每个人都在外发了许多吟咏家乡的好作品。他们四人都因此加入了湘西自治州作家协会,我还因此加入了省作家协会。

我们用我们青春的美梦成就了我们青春的快乐。

县里的领导看我能力、表现和人品都不错,就找我谈话,想调我去团县委任副书记。看我不愿意,又做工作让我担任文化局副局长。

按理我应该高兴。按传统观念,有官也许就有一切。二十四岁,两次为官,应该是机会来临,阳光普照,但我却没有一丝激动。真的,没有一丝激动。心,连动都没动下。我不晓得,当时那么激情而年轻的我,为什么把官场的这扇门关得那样紧,一点缝隙都没有,风和空气都透不进。也许是文学的力量,给了我足够的定力;也许是跟老百姓的接触,让我找准了自己的位置;也许是生活的磨难,我早就看淡了一切。我不敢说自己多么高尚,也不敢说做官有什么不好,但我确实一点都不想在官场上踩钢丝踏地雷。我找到县委书记向世林、副书记王德靖和组织部长等人,谈自己的想法,请求他们另外安排比我更优秀的人。经过多次请求,他们理解并同意了。我不记得,我当时是怎样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领导的。

有的人说我傻,这么好的机会和位子都放弃不要,不是傻子就是垓子(呆子),我说我不傻不垓(呆),世界多彩,人生也多彩,各有各的人生态度,各有各的人生追求,人生的态度和追求不一样,人生的路也就不一样了。人生的路有千万条,我的路也许只有一条,但会好好地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把毛路走成小路,把小路走成大路,把大路走成人生的康庄路。

就这样,我依然留在文化局创作室,快乐地下乡,快乐地创作,快乐地与我的那些乡亲喝酒聊天唱歌跳舞,快乐地把自己的心灵停靠在家乡的那片土地,栖息在家乡的那个口岸。

但是,我最终还是像一只候鸟一样,飞离故乡的枝头了。1992年11月,当我离开保靖飞往张家界时,我扎实地哭了一回。

临离开的前两天,已经任县委书记的王德靖大姐和她爱人梁天云大哥就来帮我清理物品,打背包,扫房间,忙得一身灰尘一身汗。我的房间乱得像个狗窝,不苦了他们才怪。走的时候,王大姐又要县委、县人大、县政府、县政协四大家和我单位各派一个领导,浩浩荡荡地把我送到了张家界。

从此,我就告别了故乡的花鼓和铜铃,告别了酉水的渔歌和船影,带着酉水岸边“天开文运”的梦想,带着父老乡亲的深情厚谊,去闯世界,争风光了。

9月24日,吴秀波被情人陈昱霖自曝七年地下情,称其忘恩负义,欺软怕硬,自己七年的辛苦相伴都成了一厢情愿。而更为劲爆的是还有第四者张芷溪牵扯其中,但张芷溪澄清自己也是被“某老师”骚扰的,人设崩塌也不稀奇。

吴秀波,1968年出生于北京市,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许多人眼中的好男人,实力演技派。曾获得第26届中国电视金鹰奖最佳男演员和最受观众喜爱的电视剧男演员、华鼎奖最佳男主角等诸多奖项。然而这么一个“最有魅力的大叔”怕是就此凉凉了。

众所周知,吴秀波是有老婆的人了,却被曝脚踏多条船,这心也是大得很,不知道最受伤的妻子该作何感想。另有网友爆料,吴秀波也曾情迷香港四大美女之一的关之琳。

据悉,在热播的综艺节目《我们来了 2》中,湖南台下大手笔,煞费苦心请来了关之琳和从向来不参加真人秀的吴秀波。而据吴秀波自己说,他是为了关之琳而来。以前我还觉得是客套话,现在倒是全信了。

节目中有场关之琳的长城走秀,吴秀波在台下看得认真,还曾大赞 " 这个女人的一生是个奇迹 " ,满眼的喜爱尽展迷弟形象。作为90年代无数人心中的女神,关之琳时至今日仍是魅力不减,吴秀波与她同台时也是呵护至上。

节目中玩游戏时,我看到吴秀波也是一直注意着关之琳。当吴秀波说了句:" 我们带一个人保护关姐姐好吧 ",关之琳也是认真脸看着吴秀波,哇,我觉得她会被吴秀波暖到。不管有心无心,这都是对女神关之琳的关心和照顾。

在关之琳重新扮演起十三姨时,吴秀波算是彻底解锁了自己的迷弟属性。不过说实话,即便时隔26 年再演十三姨,关之琳也是十分的惊艳。已经56岁的她仍旧风姿绰约,令人迷恋。

当装扮好的关之琳从化妆室出来时,吴秀波已经看呆了。然后很兴奋的邀请女神同坐,此时的他如同首次见到女神的粉丝。汪涵在旁边提醒 " 不合照吗?" ,吴秀波才回过神,一脸波不急待地让助手拿马褂穿上与关之琳合照。

这一系列动作眼神都能看出,吴秀波对关之琳除了欣赏就是满满的喜爱了。虽然关之琳之前出过 " 高尔夫球 " 的事件,但她本人在私下应该是比较好相处的,要不然吴秀波也没有机会跟她合影留念。

这次吴秀波被曝脚踏多条船如若真实,那好男人形象将荡然无存。但情迷关之琳,两人相差5岁,却被网友称门当户对。不知道网友们怎么看?吴秀波是否将彻底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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