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莫夫的最好的朋友用一句话概括?

1992年的春天,纽约道奇医院迎来了一位患者。患者是一名男性,72岁,由于鼻子出血引发了心绞痛。这位老人近几年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是医院的常客。在老人自己和他的家人看来,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入院。

不过,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老人入院后,身体迅速恶化,很快有了肾衰竭的症状,并陷入了昏迷状态。

4月6日凌晨两点,在女儿和妻子的陪伴下,老人走向了生命的终点。几个小时后,老人去世的消息传遍了全世界。

这颗星球上影响力最大的科幻作家、“著作高于身”的写作狂——艾萨克·阿西莫夫,永远离开了人世。

阿西莫夫去世当日的报纸图片

今年是阿西莫夫去世的30周年。作为一名科幻作家,他的《机器人》系列几乎满足了人类对于机器人的一切想象;《基地》、《银河帝国》系列以历史为骨、以科学知识为血肉,为后世的未来、太空题材确立了绝佳的创作蓝本;从《神们自己》、《永恒的终结》、《日暮》、《最后的问题》等长中短篇小说中,你能找到想象力、理性、科技、人文关怀的完美平衡。

不过,关于他的成就以及重要性,并不是我们今天要聊的主题。阿西莫夫留下的巨著是一座宝库,每个人都有机会从中找到到养分与乐趣。

我们截取了阿西莫夫生活中的一些片段,让你认识一个书本之外的阿西莫夫,了解阿西莫夫生命的“B面”。

作为科幻作家,他是一个符号,作为艾萨克·阿西莫夫,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01.差点早夭的科幻大师

艾萨克·阿西莫夫出生时,体重仅有2公斤多一点儿。在他2岁时,家乡爆发了一场流行性肺炎,村子里17名婴幼儿全部感染了,除了阿西莫夫之外,其他16位全部夭折。

当时,阿西莫夫的病情非常严重。当地的医生乃至阿西莫夫的外祖母都放弃了治疗孩子的希望。唯有阿西莫夫的母亲安娜不离不弃,她将阿西莫夫抱在怀中照顾,直到小艾萨克最终奇迹般地康复。

每一个科幻迷都应该感谢安娜,这位平凡的俄罗斯女性

02.写作生涯的滑铁卢

3岁时,阿西莫夫随家人移民美国。他的学习成绩很好,12岁便升入了当地最好的布鲁克林男子高中。

少年时期的阿西莫夫就有了文学创作的冲动。在他上高中时,学校开设了写作课,他兴致勃勃地参加。当老师问谁希望上台朗读自己的作品时,他第一个举手上台,而他声情并茂地的朗诵很快被台下同学们的大笑和老师的评语打断了。

“狗屁不通”,写作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如此评价阿西莫夫的作品。

作为20世纪最成功的的作家之一,他的写作生涯开始得并不算顺利。

03.人生第一台打字机

阿西莫夫曾写道:“我一直梦想着自己能在工作中死去,脸埋在键盘上,鼻子夹在打字键中......”打字机是陪伴他一生的重要物件儿。

在他中学快毕业时,父亲送给了他人生中第一台打字机。但是阿西莫夫对学打字没有兴趣,平时用的时候,只是用一根手指戳。父亲实在看不下去,就请了对门的一位叫玛姬的年轻姑娘上门来教他打字技术。

自此,阿西莫夫的打字技术突飞猛进,甚至很快超过了他的老师。

后来,阿西莫夫回忆说,自己其实对打字方法并不感兴趣,真正勾起他热情的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和一个年轻美丽的女性独处。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古今中外颠簸不破的真理。

04.大师的爱之初体验

20岁时,阿西莫夫交了人生中第一个女朋友,女孩名字叫艾琳。

当阿西莫夫的初恋女友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儿。当时阿西莫夫已经发表了不少短篇小说,是小有名气的科幻作家,攒下了一笔小钱。但是在恋爱中,他却有如“夏洛克”附体,很是抠门——约会就是吃饭,吃饭就挑最便宜的。什么高档餐厅、剧院、音乐会,想都别想。

1940年,这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和女友有身体上的接触,阿西莫夫带着艾琳去坐过山车。在他的计划中,当过山车达到高点的时候,艾琳一定会吓得大叫,扑向他怀中,

过山车启动后,事情的发展和阿西莫夫想得差不多,只不过角色发生了互换——阿西莫夫被过山车吓得失了智,一边叫一边死死抓住自己的女朋友,女孩则是一脸淡定。

05.“贫嘴艾萨克的幸福生活”

除了写作和智商,阿西莫夫的嘴炮能力也是一绝。

年轻时,他在海军造船厂实验室工作。当时他刚刚开始蓄须子,一位汗毛比较重的女秘书看到后,打趣说道:“艾萨克,你该不会是想留胡子吧?”阿西莫夫回嘴说:“留呗,你不是都留成了吗?”一句话就把女秘书气哭了。

贫嘴是贯穿阿西莫夫一生的关键词,即便是到了年老多病的阶段依然本性难移。52岁时,他被查出患有甲状腺癌。手术前,在被打了麻醉但神志尚清醒的片刻,他盯着主刀大夫,脱口而出一手打油诗:

“大夫,大夫,穿着绿衣服,

大夫,大夫,割着我的喉咙;

千万别忘了把它缝上。”

事实上,阿西莫夫在写作成名后,发展的第一个副业就是演讲,将嘴炮能力化为赚钱本领。

06.“商业互吹”的经典案例

作为开创了黄金时代的科幻大师,阿西莫夫和阿瑟·克拉克的关系像极了莱姆笔下《机器人大师》中的特鲁勒和克拉帕乌丘斯——是竞争对手,也是朋友,相爱相杀,相互纠缠。

一家报纸曾在新闻里写到:在一起飞机坠毁事故中,大约有一半乘客得以幸存。其中有一名幸存者在故障飞机试图着陆的最危险时刻,仍在专心看克拉克的科幻小说。

阿西莫夫说,克拉克“马上就把那篇文章复印了500万份,送给了每一个认识的、听说过的人。”

他还在寄给阿西莫夫的那份复印件上写道:“真遗憾,他没有看你的书。要不,他就可以在睡梦中度过整个灾难的煎熬了。”阿西莫夫很快就给克拉克回了一封信:“正相反,他看你的小说是因为万一飞机真的坠毁了,死亡便是最好的解脱。”

虽然嘴炮打得凶,但是不妨碍他们的惺惺相惜。据说,他俩在一辆出租车里订立了一个“公园大道条约”:阿西莫夫必须承认克拉克是世界上最好的科幻小说作家;反过来,克拉克得同意,阿西莫夫是世界上最好的科普作家。

“天下英雄,唯使君与阿西莫夫尔。”

1945年年末,二战已经结束,但阿西莫夫依然没有逃过应征入伍的命运。对于他来说,当兵无异于下地狱。他平时讨厌体育锻炼,更是被自己老婆每天做的美食养得胖乎乎的。

在部队,阿西莫夫过得很不好。他先是发挥了做题家的本色,在新兵的陆军分类测验中获得了160的超高分,这项测验平均分不过100出头。

长官们一开始认为阿西莫夫是天才,但很快便失望了——在训练时,“天才”连左右脚都分不清。

阿西莫夫极端讨厌同性的身体,也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部队的集体淋浴对他来说是一种心理折磨,更别提和别人一起上厕所了。为了能独自使用厕所,他养成了凌晨3点起床的习惯。

但即使起那么早,厕所里也总是有人。

08.宇宙的尽头是“体制内”

1950年到1955年期间,阿西莫夫的创作收入从4700美元飙升到了15000美元,而他在学院教书的薪金依然保持不变。如果他专门从事创作的话,他可以赚更多的钱。

但那时,他仍下不了辞职的决心。他喜欢长长的、薪金照付的假期,也喜欢教书,虽然不喜欢手头的研究工作,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更重要的是,他喜欢作为一名大学教授的好名声。

09.不太称职的丈夫与父亲

阿西莫夫与第一任妻子杰特鲁德的婚姻维持了30年。在阿西莫夫的猛烈追求下,这位美丽的加拿大姑娘同意了他的求婚。

二人的婚姻生活一开始还算美满,但随着岁月的流逝,问题逐渐暴露出来。

首先,阿西莫夫的名气越来越大,工作也原来越忙。出差、演讲是家常便饭,即便回了家,他也会把自己钉在打字前无休止地写作。

同时,家人们还没能分享阿西莫夫成功的果实——他们住在波士顿的普通住宅里,从没有出国旅行过,杰特鲁德也从没有享受过“知名作家太太”的身份,出入更高级的社交场所。

最致命的是,阿西莫夫不止一次肉体上背叛妻子。成名之后的他,发现自己身边不缺少女人,和异性调情鬼混成了他的生活习惯。

杰特鲁徳有烟瘾,而阿西莫夫厌恶烟味。家中常年飘散的烟草味也许是压垮这段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阿西莫夫与杰特鲁徳有一子一女,哥哥名为大卫,女儿名为罗宾。阿西莫夫明显更宠爱罗宾,忽视了儿子大卫。有人说,阿西莫夫觉得儿子的智商和天赋平平,配不上自己天才作家学者的身份。

儿子在长大后离开家里,此后父子之间的关系,便只有简单的金钱往来。

1973年,在经历了3年多的离婚大战后,阿西莫夫和杰特鲁徳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阿西莫夫的第二任妻子叫珍妮特,是一名心理学家,也是一名科幻迷。阿西莫夫的第一段婚姻是失败婚姻的样本,与珍妮特的婚姻则是完美伴侣的写照。他们志趣相投,相互理解。讨厌旅行的阿西莫夫因妻子爱上了乘船旅游,珍妮特也能在工作上给工作狂丈夫提供辅助。

不过,两个人的初次见面却并不浪漫。阿西莫夫给珍妮特留下的印象并不好。

1956年,在纽约举行的一次科幻小说迷聚会上,艾萨克初次遇见了珍尼特。

当时,她拿来一本《基地与帝国》请他签名,阿西莫夫大笔一挥,头都没抬地签上名,随口问她是干什么的。珍尼特答道:“我是个心理学家。”

“好极了,”阿西莫夫马上接着说,“咱们上床吧。”

11.一个有关浪子回头的笑话

遇见珍妮特后,阿西莫夫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风流作家了。

1970到1973年这段时间,是阿西莫夫生命中的至暗时刻。离婚官司缠身,文学上的导师约翰·坎贝尔去世,自己则患上甲状腺癌。

就在阿西莫夫的手术结束不久后,珍妮特被查出了乳腺癌,左边的乳房被切除了。

经历手术过后珍妮特陷入绝望,她觉得,身体的残损意味着吸引力的缺失,阿西莫夫一定会转头拥抱更年轻、更性感的女人。

而阿西莫夫是用一个笑话来安慰她的:

“如果你是个舞女,你的悲伤是可以理解的,切掉一只乳房可能意味着你将失去平衡,从而影响你的事业,但你又不是歌舞女郎,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此后20年,他们携手走过了人生旅程的后半段,直到阿西莫夫人生的终点。

1960年,联邦调查局就已为阿西莫夫设立了一份档案。

一位读者在看了阿西莫夫的《原子之内》后,写信给联邦调查局举报——因为他认为阿西莫夫同意“苏联比美国更早拥有核电站”这一观点。这位不知名的读者将书和信寄给了联邦调查局,并指出阿西莫夫出生在前苏联。

1965年,联邦调查局在共产党的一份名单中发现了阿西莫夫的名字,阿西莫夫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被视为可疑分子。

时任联邦调查局局长胡佛同意对阿西莫夫的家进行电子监视并窃听他的电话。从监视中收集的材料属于机密,不能透露。直到阿西莫夫去世后,档案才被公开。

80年代,阿西莫夫的身体每况愈下。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停笔。

在创作基地系列终结篇及最后两部机器人小说的同时,他还坚持每个月在《幻想与科幻》杂志上发表专栏文章,这是自1958年来养成的习惯。

在生命最后的那段时期,有许多稿件是他与妻子合作完成的。后来,他病得根本不能动笔时,他发现自己已给《幻想与科幻》杂志投了399篇文章。

他与珍妮特商量合作写第400篇文章,但这个愿望已经没有机会实现了。

1992年4月22日,阿西莫夫的悼念仪式在纽约道德文化中心举行。朋友、家人、同事齐聚在此,唯一的遗憾是儿子大卫依然没有出现。

仪式上,人们朗诵了这位作家早已给自己写好的悼词。这是这位一生著作近500本的作家、“性感老色鬼”、讨厌体育的胖子、不忠的丈夫、真诚的爱侣、死里逃生的婴儿留给世界最后的文字:

“所有关爱了我30年的尊敬记者们,我必须向你们道别了

我这一生为《幻想与科幻》杂志写了399篇文章。写这些文章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欢乐,因为我总是能畅所欲言。但我发现自己写不了第400篇了,这令我毛骨悚然。

我一直梦想着自己能在工作中死去,脸埋在键盘上,鼻子夹在打字键中,但事实却不能如人所愿。

幸运的是,我既不相信天堂,也不相信地狱,所以死亡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但对于我的妻子珍尼特、我的女儿罗宾及我的编辑如詹妮弗·布莱尔、希拉·威廉姆斯和艾德·福曼来说,我的任何不测都将令他们十分难过。我曾和他们每个人都单独交谈过,劝慰他们正视我将死去这个现实,当死亡降临到我的头上时,希望他们不要过于悲伤。

我这一生漫长而又愉快,因此我没有什么可抱怨的。那么,再见吧,亲爱的妻子珍尼特,可爱的女儿罗宾,以及所有善待我的编辑和出版商们,你们的厚爱我受之有愧。

同时,我还要和尊敬的读者们道别,你们始终如一地支持我。正是你们的支持,才使我活到了今天,让我亲眼目睹了诸多的科学奇迹;也正是你们,给了我巨大的动力,使我能写出那些文章。

让我们就此永别了吧——再见!”

《自然》杂志曾在阿西莫夫诞辰100周年时,写过一篇纪念文章,其中一段话我想很适合做今天文章的结尾——

“阿西莫夫出生一个世纪后,从澳大利亚到加利福尼亚,森林被烧毁,海岸线被上升的海水吞没,城镇被神秘的风暴摧毁。人类贪得无厌的欲望摧毁着生命的多样性,而这冲突把我们推向了一个更加激烈的结局。在这样的时刻,我们最好拿起阿西莫夫的作品,和他一起飞走。

“也许到那时,我们可以一起回望我们那悬空的淡蓝色岛屿,获得更理智、更人道、更理性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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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向蓝天的恐龙》是一篇科普文章,主要向人们介绍了科学家们根据研究提出的一种假说:鸟类很可能是一种小型恐龙的后裔。20世纪末,我国科学家在辽西首次发现了保存有羽毛印痕的恐龙化石,为人们想象恐龙飞向蓝天、变化为鸟类的演化过程提供了证据。文章既揭示了科学家们在古生物研究方面的重大发现,也向学生开启了一扇探索古生物的科学之门,唤起他们对科学的浓厚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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