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暑假期间,读《留德十年》,我应该注意什么?

季老主系是梵文、巴利文等所谓印度学(Indologie),副系 则选定了英国语言学与斯拉夫语言学。但斯拉夫语言学,不能只学一门俄文,最后又加学了南斯拉夫文。

在这三个系里,季老学习大体上都比较顺利。主系梵文和巴利文,第一学期由瓦尔德施密特教授讲梵文语法,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就季老一个学生,而且还是一名外国学生,但瓦尔德施密特教授依然认认真真地教课。第二学期主要是通读梵文原著《那罗传》,然后是迦梨陀娑的《云使》等。第三学期来了两名德国学生,一个是历史系学生,一个是乡村牧师。从第五学期起,就进入真正的Seminar(讨论班),读中国新疆吐鲁番出土的梵文佛经残卷,这是瓦尔德施密特教授的拿手好戏,他的老师吕德斯(H.Lüders)和他 本人都是这方面的权威。第六学期开始,瓦尔德施密特教授同季老商量博士论文的题目,最后定为研究《大事》偈陀部分的动词变化。季老从此就在上课教课之余,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啃那厚厚的三大册《大事》。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不久,瓦尔德施密特教授被征从军。已经退休的西克教授,以垂暮之年,出来代替他上课。西克教授第一次上课就对季老郑重宣布:他要把毕生所学统统毫无保留地全部传授给他,一个是《梨俱吠陀》,一个是印度古典语法《大疏》,一个是《十王子传》,最后是吐火罗文,他是读通了吐火罗文的世界级大师。就这样,在瓦尔德施密特教授从军期间,季老一方面写博士论文,一方面跟西克教授上课。两个副系英国语言学及斯拉夫语言学,季老也都按部就班地上课,这些课相对主系来说难度不大。

实际上季老当时申请的在德学习时间是两年,结束后应该回国,但适逢国内七七事变爆发回不去,然后季老就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室应聘任教并继续攻读梵文博士,顺利拿到博士学位而且成绩是最优等。西克教授经常在别的教授面前盛赞季老。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季老除了努力和砥砺之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由于季老没有打字机,而且不会打字,博士论文撰写由迈耶(Meyer)家的大小姐伊姆加德(Irmgard)帮忙。

伊姆加德(来自于网络)

按照季老的话说:她能打字,又自己有打字机,而且还非常乐意帮忙。于是撰写博士论文的那段时期几乎每天晚上季老都会去她家(包括后期发表的小论文),由于论文稀奇古怪,需要季老在旁边时不时地解释一下才可以继续进行。所以季老和她们家产生了很深厚的感情,尤其是和伊姆加德大小姐,每当过节特别是伊姆加德大小姐过生日的时候季老都会被邀请过去,而且还会被她母亲特意安排在伊姆加德大小姐身旁落座。在1945年9月作者准备离开德国的时候,日记这样写道:吃过晚饭,七点半到Meyer家去,同Irmgard打字,她劝我不要离开德国,她今天晚上特别活泼可爱,我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但又有什么办法?像我这样一个人不配爱她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据说季老离开德国后伊姆加德大小姐终身未婚,令人不胜唏嘘。看来古今中外的爱情大都是类似的,纯真、深切的爱情不会因为时间、地点 改变而改变。这也像极了咱们年少时 那份懵懂的初恋或者暗恋,无论什么时候想起,都会有一丝甜蜜蜜的情分在里面。

住的地方房东姓欧朴尔(Oppel),老夫妇俩只有一个儿子,在外城上大学,他们就简单收拾了儿子的房间,租给了季老。男房东是市政府的一个工程师,女房东是典型的德国妇女,50多岁,受过中等教育,喜好德国文学和音乐,德国人的优点和缺点她基本上都有。季老在这儿一住就是十年,没有搬过家。男房东过世较早,儿子结婚后又很少回家,女房东便每天给季老做晚饭(白天季老一般在学校),晚上10点左右进季老屋收拾被褥,再闲聊一会,说一下当天发生的事和遇到的人,基本上成为了女房东每天的必修课,有时候还兼打扫房屋及帮季老洗衣服,这份感情季老终身未忘。房东一家对战争不是特别关注,这也像极了当时很多国内民众。实际上在二战开始和进行阶段,德国国内民众大都是比较麻木的,对结果不是特别在意。按照季老的话说,“茫然、木然、懵然和漠然”罢了。真有点像今天的疫情,好像现在发生的一切和自己并没有太大关系似的;等到发现时,才猛然觉察到原来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所以一直 到美国兵攻入哥廷根城,大家才知道德国又一次成为了战败国(第一次是一战),城内的德国姑娘还围绕着几个刚进城的美国兵乱转,上下打量,倒增添了几分祥和之气。季老非常关心西克教授,怕有什么闪失,等炮声一停就赶紧跑到他家,他的住房附近刚好落了一颗炮弹,是美军从城西向城东打过来的。西克教授的夫人告诉季老,炮弹爆炸时,西克教授正伏案读有关吐火罗文的书籍,窗子上的玻璃全被炸碎,玻璃片落满了一桌子,他竟然奇迹般地没有受到任何一点伤害。对这一位把研读吐火罗文置于性命之上的老人,季老的崇敬之情在内心汹涌澎湃,难以抑制。不仅仅是因为西克先生把他的一生所学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季老,还因为这一份治学态度,使季老毕生难忘。而且后来季老也是这样做的,活到老学到老,笔耕不辍。

闲暇之余,季老经常会和中国同学一同去城外山下的“席勒草坪” ,这片草地终年绿草如茵,周围古木参天,东面靠山,山上也是树木繁茂,大森林长宽各几十里。山中颇有一些名胜,比如俾斯麦塔,高踞山巅,登临一望,全城尽收眼底。席勒草坪会面后,他们有时也会结伴到山中去闲逛,午饭就在山上解决。时间总会在不知不觉中过去,稍不注意,就已经暝色四合,月出于东山之上了。

读这本书有一句话印象比较深刻,季老写到:纳粹德国虽然种种恶性,尤其对犹太人,但是对德国当地的中国人往往没有恶意,有时候还会主动打个招呼。这或许是从德国上层到下层人们普遍对中国的一种友好态度吧。我想现在仍然也是,对我们赴德研修生来说,无论是房东,还是实习单位,亦或是超市的营业员或者路上的行人,大都是友好的。

如果在求学阶段还有什么需要说的话,那就是在战争后期,季老经常吃不饱饭,有时候还会受到空中炮弹的威胁,但介绍哥廷根田园风光时,季老这样写道:写这些东西的目的,是想说明,就是在那种极其困难的环境中,人生乐趣仍然是有的。在任何情况下,人生也决不会只有痛苦,这就是季老悟出的禅机。这句话对新时代的我们仍然适用,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遇到多么大的困难,只要心中充满着希望,慢慢总会解决。一句话,“阳光总在风雨后”。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世间一切,都是遇见。就像,冷遇见暖,就有了雨;春遇见冬,有了岁月;天遇见地,有了永恒;人遇见人,有了生命。——董卿

我要开花,是为了完成作为一株花的庄严生命,不管你们怎么看我,我都要开花!我们要全心全意默默地开花,用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蒋雯丽朗读林清玄散文《百合花开》

我热爱这种浑然天成的泥泞,泥泞诞生了跋涉者,它给忍辱负重者以光明和力量,给苦难者以和平和勇气。一个伟大的民族需要泥泞的磨砺和锻炼,它会使人的脊梁永远不弯,使人在艰难的跋涉中懂得土地的可爱、博大和不可丧失,懂得祖国之于人的真正含义:当我们爱脚下的泥泞时,说明我们已经拥抱了一种精神。——秦玥飞等朗读迟子建的《泥泞》

可以说脚踏大地,泥泞,我相信一定会磨砺他们的青春,让他们的人生焕发出与众不同的光华,这光华也必将与我们的时代交相辉映。

有人说,我们这个时代不缺机会,所以也势必会让每个人面临很多的选择,那么,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还是随波逐流;是直面挑战还是落荒而逃;是选择喧嚣一时的功利,还是恒久平静的善良;无论如何,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做出一个在日后回想不让自己后悔的选择。——董卿

如果说,人生是一次不断选择的旅程,那么当千帆阅尽,最终留下的,就是一片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风景。——董卿

一个伟大的民族需要泥泞的磨砺和锻炼,它会使人的脊梁永远不弯,当我们爱脚下的泥泞时,说明我们已经拥抱了一种精神。

——秦玥飞等朗读迟子建的《泥泞》

仰望星空,地球是宇宙给人类的礼物;低头凝望,一花一叶,是大自然给世界的额外礼物;孩子是给父母的礼物;朋友是陪伴的礼物;回忆是时间的礼物。——开场白

我不相信命运,我只相信我的手。我不相信手掌的纹路,但我相信手掌加上手指的力量。——毕淑敏《握紧你的右手》

此时我心里充满了渴望,有时候想得很美,在各种思想矛盾中,迎接我生平第一次大抉择,大冒险。——季羡林《留德十年》

人的心灵应如浩渺瀚海,只有不断接纳希望、勇气、力量的百川,才可能风华长存。我们也从一位科学家的眼泪当中,感受到了一个人,愿意为了理想奉献终身、矢志不渝的情怀。勇敢的人,不是不落泪的人,而是愿意含着眼泪继续奔跑的人。——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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