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吟八字中墓和死是什么意思?

江澄中心激情短()打没有修

没有忘羡没有忘羡没有忘羡

甚至会有怼忘羡的内容,几乎全员都有怼(甚至包括澄)(我狠起来连澄都怼)

求学期间观影体,但观的不是原著,观的是两位心黑腹黑疯批大佬用别人斗智斗勇自己稳坐棋盘前的故事。是彻头彻尾的同人

无cp,真要说有的话是all澄,再非得扣一个出来的话是羡澄

怀桑和澄澄是棋逢对手惺惺相惜

我文里希望的所有人都正常合理一些,所有人都是我理想中的样子

有原创人物澄的徒弟们,通篇私设

开篇献舍戒鞭小心食用,未必有后续

云深不知处的家规巨石上突然出现一片灰色光幕时不时闪几下的第二天,仙门百家都派了人来到了蓝氏,连常年闭关的宗主青蘅君都出了关。

幸好蓝启仁头天传讯前眼皮跳的厉害,注明每家除去求学中的弟子最多来十人,否则这云深不知处的大门前怕是不够坐。

所有人研究了半天,正要放弃打算之后再议,那屏幕的动静却来的突然。

【“江澈!你可知罪?!”】

一声清喝响彻,仙门百家大吃一惊,仔细一看,那光幕竟影影绰绰的出现些形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光幕已经逐渐清晰起来。

【“先师好心收留你入我江氏为弟子,你却装疯卖傻十余年相欺!偷学鬼道禁术背叛师门不止,还侮辱先师,坏他名声!欺师灭祖……你,你真是愧对师父赐你这个名字!”

“宗主,还与他这么多废话什么。尽快惩戒了他丢回地牢吧。我已经看够这张嘴脸了。”

“……江…初?……江笑?”

“谁准你直呼宗主与长老的名讳!”

“他都修了鬼道背叛师父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呵。”

“多说无益,请戒鞭吧。装疯卖傻,欺瞒宗门两鞭;修习鬼道,罔顾人伦三鞭;恩将仇报,欺师叛宗三鞭;对不起师父赐你这个名字,一鞭,褫夺江姓澈名。九鞭,已经是念着师父总归是心软,很轻的惩戒了,能活下来的话你就回到地牢好好反省吧。江澈……不,你,希望你知恩,不要执迷不悟……哎,江素,开始吧。”

光幕上七个年轻的紫衣人,五男两女,站在大概是祠堂的门外,地上趴伏着另一个浑身血迹凄惨无比的青年。

其中一衣着稍显繁复的女子背着手立于祠堂门前,粉面含怒,怒斥趴在地上的青年,站在她身边的六人也难掩满面的愤恨和失望,但地上的青年却显得有些怔愣和困惑。很快,另一女子手持戒鞭开始惩戒,九鞭狠狠抽下,青年痛的痉挛。

仙门百家,尤其是云梦江氏的人颇为惊讶,不为别的,就为那地方虽然看起来新了些,但明显是江氏的祠堂院子里,而那衣衫制式箭袖轻袍,腰配银铃,正是江氏的宗主服与长老服。只是……都眼生的很,且似乎都过于年轻了些。

“枫眠兄……这?”金光善也头一次见这场面,见久没有人说话,硬着头皮先开了口。

众人的目光不禁飘向江家的人,只见江枫眠脸色不太好看的皱眉看着光幕,沉思了一会道:“江家先祖和现在的宗门弟子中并没有名为江初的女家主或弟子,也从未听说过有长老叫做江笑与江素,更无名叫江澈的叛宗弟子。但这光幕中祠堂的模样很真实,砖瓦制式均是我莲花坞的规矩,想来显示的应当不是虚幻,许是未来。”

那光幕中一名同样年轻的江氏长老将地上青年扛起,整个画面突然闪了两下,众人还未来得及慌,光幕又恢复了画面,浮现的,已经是地牢一般的场景了。

温若寒了然道,“想必是略去了江氏莲花坞中祠堂到地牢的路。”

众人皆懂,是机密也许不会被显示的意思,像骤然被人家看到了祠堂这等机密要所的江家,也难免松了一口气。

【“你就在这里继续反省吧,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不修鬼道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只是在这地牢的时日,将是你最后留在莲花坞的时间了。想当初,我们还很羡慕师父赐你这个名字……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那年轻的长老临走之前侧回头来,看着牢里的青年,眼中似是划过一丝不忍,摇摇头,叹着气离开了石室地牢。

魏无羡搭着江澄的肩膀,有些感叹的说,“师出同门,估计受罚的人伤在身上,掌罚的更是伤在心里啊。”

江澄推了他两下没推开,转而放弃的将注意力转回屏幕上,看着扔趴在地上没什么动静的人,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没一会,那地上的人终于抽动了一下,竟翻过身来躺在了地上,伤口受到压迫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面目狰狞的挣扎着要坐起身来。

这一连串的行为惊的围观者都觉得疼了。

“哪有伤在背部还躺下的!”

“这罪子莫不是找死?”

“倒也真是活该,竟学那邪门歪道!且他师父听起来已经去了,还遭他侮辱,真是罄竹难书!”

前情未知,便这般论罪,听的蓝氏弟子眉头紧锁,且不仅是求学中的弟子,连仙门百家的家主们也在议论纷纷。到底不是蓝家的人,不好去管,只能暗示性的提醒众人小一点声,谨防听不清光幕中的声音。

【“嘶……艹,真他妈疼……这帮小兔崽子,要是出去了,一定打断他们的腿!”】

青年面色微微扭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

而在场众人听他毫无悔过之心,竟还怀着报复伤人的意,纷纷觉得此子不可理喻。

只有小部分人,包括江澄,听到小兔崽子这四个字,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一般会有谁叫同辈的师兄弟小兔崽子吗……?

蓝曦臣将这个疑虑提了出来,很多人反过来想了想,似乎确实有些道理,还没等想明白,光幕中的人又有了动作。

只见他摇摇晃晃的竟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墙角的矮席上,靠着墙坐了下来。虽然又是疼的一抖,却冷笑着硬是让自己习惯了那种疼痛,似乎是在借此保持清醒。嘴角带着几分自嘲,神情恍惚的看向虚空。

【“……魏无羡,金光瑶,聂怀桑……呵,都有了三人‘珠玉在前’,你居然还是改不了眼瞎的毛病,连自己徒弟都没看透……江晚吟啊江晚吟,三十六年你是白活了啊……”

“……算了……算了吧……”】

这光幕中刚受了戒鞭之人,竟是江家少主江晚吟!三十六年,可算得上是早亡了!

这话里的信息量……真是太大了。

云深不知处的大门前鸦雀无声,所有人哑然的看向满面空白的江澄,还有那话中提到是“眼瞎”的魏无羡与聂怀桑。

然而发作的比谁都快的,是虞紫鸢。

这位江家主母霍然起身,额角青筋暴起,深吸了两口气,拉着坐在江厌离旁边的江澄,把魏无羡从他身上撕了下来。

江枫眠一句三娘子刚刚出口,就被虞紫鸢完全失去温度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阿娘……”江澄涩然发声,紧接着就被虞紫鸢拉着,竟直接坐到了旁边眉山虞氏的宗主,她大哥旁边。仙门众人面面相觑,无一人敢出声或阻拦,毕竟紫蜘蛛指间电光闪烁,显然已经暴怒,没有谁敢在此时触她霉头。

“这…这怎么可能……”被师娘从怀里带走了师妹的魏无羡喃喃着,“怎么回事……”

另一边聂家阵营里的聂怀桑直接就懵了,他自问和江澄关系还不错来着,面对身旁大哥审视的严厉目光,他是真的完全摸不到头脑。

金家人虽疑惑那个金光瑶,但现在明显不是开口的时机。

再次惊醒众人的是光幕中青年——“江澄”反手给自己的一个耳光,却是静默着没有说话。

江厌离面上已经没什么表情了,她头一次没有回应魏无羡无助的目光,只出声询问。

“请问,能多给我们一些方法吗?我想多知道一些……阿澄一定很疼……”她看起来像是疼在她身上一样,几次看向虞家的方向,想过去,却又因为江家嫡子嫡女最好有一个留下来,否则云梦江氏的脸面挂不住。

光幕闪了几下,众人发现它分成了上下两块,正疑惑其用途,答案就自己出来了。

【江澄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有正重要的问题需要考虑。

首先,他可以肯定他没有夺舍的兴趣,而且他是正经有事干的,根本不可能来夺自己徒弟的舍。

那么在他的知识范围内,就只可能是献舍了。

但是……他什么时候名声差成十恶不赦的厉鬼邪神了?江澈哪来的术法,又为何献舍于他?看江初他们的样子除了衣着无甚变化,就他自己的感觉来说,距离他身死顶多才两三年。

就两三年我就他妈变成了无恶不作的魔头了?!江澄满脑子都是问号,心道我他妈又不是魏无羡,至于吗???】

看得出来,光幕中的江澄都开始怀疑人生了,那不解都写在脸上了。

然而虞紫鸢的气压仍然低的可以。在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做那个先张嘴的。

还是金夫人起身走到了虞紫鸢的身边,虞宗主给她让了一个位置。

虞紫鸢深吸一口气,看了金夫人一眼,一手仍然抓着江澄的手腕,一手回握了一下金夫人的手。

江澄既为阿娘难得显露出来的爱而开心,又忙着躲避魏无羡的目光,还要思考着光幕上的自己的事情,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像个锯嘴葫芦一样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捏住了虞紫鸢的袖子。

温若寒眯着眼睛盯着那献舍二字,若有所思。

【献舍禁术,是当初聂怀桑十年藏锋为了给赤锋尊报仇,算计的金光善私生子莫玄羽施展,招了魏无羡还魂的术法。此术献祭自己的身体,魂飞魄散,请厉鬼邪神上身帮忙报复献舍人所恨之人,若这厉鬼没能解决献舍人的愿望,会同样落得魂飞魄散的结局。

江澄思考着自己知道的关于献舍的信息,微微皱眉。

且先不论自己是怎样被分做厉鬼邪神的,就说这江澈想杀之人,若是这莲花坞中的江氏子弟,他是不可能下手的。

他蹙着眉阖眸尝试调取这具身体的记忆。】

“嘶……世间居然有如此邪术……”

献舍禁术的名头一出,在场的人都暗暗吃惊,有人希望早日断绝此术法传播,也有人心思暗转有些图谋。

当然坐在头前的五个大家族则是专注于拾取话中信息。

聂明玦瞥了一眼身边低着头的所谓“藏锋”了十年的弟弟,感受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冷哼一声将霸下拍在了桌子上。

“聂怀桑。求学结束之后跟我回去,以前是我太放纵你了,既有那个脑子,今后我便亲自盯着你!”

聂怀桑仍然没有抬起头来,却是往聂明玦身边蹭了蹭。

那些暗中打量的目光也收了回去。

毕竟做了家主的人谁都听得出来,聂明玦的话说的是管教不成器的弟弟,却也同时在暗示今后聂怀桑会一直跟在他身边,不会有落单的时候。

金夫人没兴趣管聂家人,只坐在虞紫鸢身边,看着光幕上那个私生子的名字一声冷笑。不远处金家阵营中金光善面露尴尬,试图辩解,却没有人理他,金子轩的面色已是一片铁青,坐在那里只觉得脸都丢尽了。

江枫眠眉头紧蹙,毕竟谁都能看出来,既然光幕中的江澄说魏无羡曾被献舍还魂,且明显没有否认过,就说明江家这首徒……日后怕是会走上邪路。

“无羡……”江枫眠话刚出口,就被金光善抢断了。

“江宗主啊。高徒年纪小,要小心不要受了邪物蒙蔽呀。”

金光善本就急于转移话题,但作风强硬且已经先发制人的聂明玦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那这向来随性且有些温吞的江枫眠,自然成了金光善利用的首选。先声夺人言魏无羡是江枫眠的“高徒”,主动提出借口说其也许是受了蒙蔽,将江枫眠的退路堵住。这样一来,江枫眠自己就不能用什么年纪小或者有误会之类的借口了,并且这踏入邪途要么是主动要么是被动,金光善此时作为五大家族宗主来提出了被动这种可能……

如果之后判明魏无羡确实是被动入了鬼道倒还有路可退,若是主动选择的话……教养他的云梦江氏,就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江枫眠面色难看的扫了他一眼,“……多谢金宗主‘指点’了。”

金光善向来擅于颠倒黑白,四两拨千斤的直接将话挑了回去,“嗐,哪里称得上指点啊,枫眠兄言重了。”

这时一名陪金子轩来听学的金家旁系子弟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也许是为了讨好宗主,有意无意的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嘟囔道,“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要修的鬼道……前两天还侃侃而谈掘人坟墓结头颅与凶尸相斗呢……这样的人……”

“对呀对呀!我们也听到了!之前听的时候光注意他后边那句‘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了,现在想来的确,在那之前他就说了要掘人坟墓取头来用来着!”

江枫眠显然也没想到,不敢相信的看着面色惨白的魏无羡,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不远处坐在了虞家阵营的虞紫鸢紫电狠狠一甩,鞭过之处青砖碎裂。

“魏无羡!江家教你的教养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怒喝一声,眼中映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的魏无羡和旁边椅子上捂着嘴的江厌离,她难以想象魏无羡那些话出口之后……授课的蓝启仁,求学的仙门弟子,都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身为江氏少主的江澄的。

而魏无羡此时脑子就像浆糊了一般,什么东西都搅在一起,堵着塞着倒不出来。

他当时说的那些话……脑子里只想着怨气为何不可以像灵气一样被应用,掘那百人坟墓这个想法……是真的没过脑子,他,他的目的,不在于掘人坟墓,但他又确实……

就在仙门百家准备“义正辞严”的声讨起了歪心思的魏无羡时,江澄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回魏无羡身边,背对光幕面向仙门百家,扬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诸位,请听江澄一言!”

温若寒像是被这出大戏提起了兴致一样,抬手一道灵力镇了所有的声音,“江少主请讲。”

江澄行了礼致谢,紧掐着的手心中都是冷汗。

“这光幕中所言之事,均是未来,尚未发生之时,一切皆有可能。我师兄或许思路偏了一些,但正如诸位听了这话都明白是错的一样,他若是过了脑,同样不可能不知道这是错的,他亦不可能为了给江家闯祸,为了把自己推到修真界的对立面上,为了成为邪魔外道人人喊打而说的那话。江澄私见,此事属实是我在云梦江氏家教不够严,让弟子说话前不懂三思,出口了这样有违人伦天道的话。此乃江家族中过失,惊扰诸位实在惭愧,不敢再劳众位帮忙管教了。”

说着,他细细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边跪着的师兄……又看了一眼神色各异但确实是难得在很认真思考他讲话的爹娘和阿姐,竟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勇气来。

他继续说道,“江澄事后询问过,当时他说这话,只在尝试构思同样是气的怨气能不能也形成体系供人使用,以邪驱邪,节省灵力消耗和可能的人才流失,其他细节都没有多加过脑便出了口。现在有此天机提醒,我云梦江氏日后定会对其严加看管教育,教导其三思后行之理,绝不让其踏错道路。也请仙门百家共同监督,今后云梦江氏弟子魏无羡,或者是其他家族弟子,再或者闲散修士若有行此罔人伦伤天和之邪道者,江氏必定身先士卒,清理门户或出手剿灭,绝不姑息!”

江澄此时着实也慌得很,强撑着一边思维飞散一边又想不要落了脸将一席话讲完,甚至自己都怀疑会不会语无伦次,会不会强词夺理,会不会不知礼数,会不会……

江澄其实也乱,他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时候自己作为江家少主应该做点什么,一咬牙一跺脚站了过来……话毕他一躬身鞠礼,甚至不太敢看父亲和阿娘。

他从来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此等境况下强硬开口,往常他总是在爹娘的争吵中只顾将那股阴郁一丝一丝的包好藏在心底,从没大声争辩过什么。今日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从未被逼到过绝路,总有侥幸心理,才懦弱的不敢去尝试解决事情?如果他不是只一直暗自嫉妒怨怼,又好闲贪玩,盲目的东施效颦,而是主动争取,开诚布公,坚持自己不强求只顺其自然,脚踏实地做出结果让所有人闭嘴的话……会不会以后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

最先给出反应的竟是魏无羡。

魏无羡直接以跪姿蹦到了他身上蹭,江澄一边下意识的接住他仍难免被撞了个趔趄,又一边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魏无羡到底是怎么做出这么高难度动作的。

“师妹!!!师妹师妹师妹!师兄真是太喜欢你了!!!”

魏无羡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笑容已经恢复了几分肆意明艳,不等江澄骂他,他利落的跳下来转身来到江枫眠面前,面对着他及后面的仙门百家,堂堂正正的跪了下去额头触地,“云梦江氏弟子魏无羡愿为前日的荒唐话受戒鞭惩戒!并在此立誓今后收心稳性,永生绝不碰鬼道邪途!若有违誓,天打雷劈魂飞魄散,人人得而诛之!”

云深不知处的大门前静的可怕。

江家若是包庇或者直接处罚,魏无羡若是不服气或者惶然不安,仙门百家都有话可以发作。偏生江澄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讲明江氏家事,自家弟子当自家教育,还坦荡的请百家监督;偏生魏无羡也恢复的迅速,光明正大的当众起誓眸色清明,毫无心虚做作举止端方大气。

温若寒抚掌高声大笑起来,看样子对这戏的结尾同样满意,“江宗主,实乃有福之人啊!”

这仙门百家哪还敢继续纠缠,纷纷顺着毛捋,连一向对魏无羡没什么好脸色的蓝启仁都面露赞许之色。

江枫眠亦是眉目舒展,简单回了两句就打算久违的夸一夸儿子,没想到江澄一揖作下,毫不留恋的转身回到了他阿娘身边,被心情明显好转的三娘子拉着呼噜毛。

羡慕的江枫眠不是滋味。

【半晌,江澄面色奇异的睁开了眼。

献舍禁术消耗甚大,江澈的许多记忆都没能留在他脑子里,江澄只能结合自己所知与这残缺的记忆核对,竟发现就结果来说,这个死孩子居然……就是要他复活的。

但这原因却令他复杂至极。

江澈原姓温,岐山温氏的温,名叫温颖,江澄是知道的。

是他亲手把才将将五岁的温颖从温家监察寮的地窖中抱回莲花坞,这孩子高烧一周,醒来就痴傻不能言,医师说许是刺激之下又烧坏了脑子。于是他为温颖更名改姓,天地间知其根源的仅江澄自己,连江初她们都没有告诉。

澈是澄澈的澈,江澄想着他痴傻便算,终此一生干净澄澈的活下去便好,用灵力辅以天才地宝助他结丹护体后,便没再多教他什么。而最开始听到江澈这个名字,江初那几个丫头小子还跟他闹了好大的脾气,只因这澈字与他的名字相连……

世人皆知他江晚吟恨毒了屠灭莲花坞满门仅剩天涯逃窜了不到二十弟子的温家人,连曾经对他有恩的温情温宁一脉他都没有出手援助,冷心冷肺,没有任何人会想到他收养了一个温家的孩子。】

温家灭了云梦江氏满门,只剩了逃窜在外的十几名弟子!

惊雷一般的消息原地炸响,江氏所属面色铁青,江枫眠下意识的抚上腰间佩剑,虞紫鸢的紫电更是已经抽向温若寒。

然而温若寒面色仍然不变,一道灵力击退紫电,不置可否的用下颚点了点面前的光幕,“令公子方才有言,尚未发生之事,一切皆有可能,温某不至于这么蠢。况且……”说着,他若有若无的看了看江澄,“温某现在,觉得令公子品格甚为合心。”

江澄顶着那打量,压着胸口炸裂般的怒火咬牙一字一句道,“谢温宗主夸赞,江澄不敢当。”

因为温情温宁一脉至死都是温家人,而温颖的祖父母及父母,早在温氏当道时便怒其行径割袍断义,四口人废除灵脉自断一臂,归还一切温家所得净身出户,连温若寒都认其坦荡气节,在老夫妇因年老体弱没撑多久去世后念其根源骨气派温逐流去赠棺赠埋葬之地。

温颖的父母本想拒绝,但谁成想因他们户籍上的温姓跟叛离温家的名头,连义庄都畏惧温家有可能的报复而不肯收老夫妇的遗体,无奈之下承了温若寒的情,将老夫妇葬在温家祖坟里。即便如此,温颖的父亲仍是断了自己剩下那条手臂以证坚持。】

“嗯,确有此事。”温若寒似是毫不受任何影响,还有心思享用蓝氏弟子盛上来的茶水。

聂明玦见状冷哼一声,再看向光幕确实眼中含着欣赏,“此等高风亮节之人,值得结交。怀桑,你要学习。”

聂怀桑诺诺称是,扇子摇的欢快。

【然而早已随老夫妇昭告修仙界退出了温家的年轻夫妇,却没能在射日之征中独善其身。两人死在了去劝岐黄温情一脉脱离家族的路上。

离开温家避世已久消息不通的他们走错了监察寮,遇到了刚从乱葬岗下来鬼道初成的魏无羡,在温颖于地窖中即将被魏无羡发现之时,江澄御剑极速奔赴而来,魏无羡那时怕江澄看到自己修了鬼道,慌忙消除气息跑掉。温颖就这样大受刺激却逃过一劫,被江澄挂上清心铃称是被温家挟持的江家血脉,将其带回了莲花坞。

而后射日之征中,夷陵老祖魏无羡掘了温家列祖列宗的坟墓将所有尸骨制成鬼兵鬼将,江澄那时同样被仇恨冲昏头脑没想过阻止,对魏无羡的行为视而不见。

只是那其中自然包括了那时已经是江澈的温颖的祖父母。说来也巧,那老妇人乃是云梦江氏一旁支联姻过去的女子,算起来还是江澄的一位姑奶奶。

但江澄知道之时,却已经是很多年后了。】

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表现出来的也只有江家人的愤恨和聂明玦脸上的嘲讽。

温若寒看着光幕,射日他还能当是因果轮回,但看到掘温家祖宗坟墓那里时他顿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的喝干了杯中的茶,将茶杯捏的粉碎,轻飘飘的扫了一眼魏无羡。

那碎成粉末的茶杯就仿佛被温若寒捏爆的他的脑袋,一声冷哼更是让魏无羡胸中气血翻涌,如重拳当胸落下般难受。

魏无羡深吸一口气,“此行为,实属不该。如同方才魏婴立誓,绝不会做,否则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管教不严,纵容修鬼,江澄亦如此。”

本来有所微词的仙门百家也不得不咽下口中的话,但魏无羡确是有些欲哭无泪,他总觉得不会完,这光幕中未来的他,估计不止干了这么些“好事”。

【再之后呢,射日之征结束,到底没脱离家族的温情温宁一脉遭难,魏无羡为报恩杀了欺压他们一脉害死温宁的百家督工困守乱葬岗,在江澄拼命重新撑起江家心力交瘁的时候。

金鳞台上仙门百家口诛笔伐,他躬身道歉后上了乱葬岗,结果只得到魏无羡为了温情温宁一脉叫江澄弃了他的结果。

江澄为何对温情温宁一脉无甚感恩,对魏无羡的作为并不支持?

因为他该死的理解不了温情为什么不带着族人宣布退出温家。她都在战场上不分敌我救治那么多人了,温若寒可能不知道?哪怕退出家族唯有一死他也认了那气节,只要温情有骨气退出家族,他江晚吟就算没办法用风雪飘摇腹背受敌的江家去赌,也会想尽办法教他们暗度陈仓。岐黄温情一脉皆是老弱妇孺,出名露脸的最多只有温情温宁姐弟。哪怕彻底一些狠下心毁了他两人的容貌,将其他所有人改名换姓伪造户籍打散分藏到各地也并非不可行。

魏无羡没有跟他商量就做下命案在先,温情没有选择脱离家族向作为一家之主的他寻求庇佑或合作,该天杀的温宁被魏无羡做成了凶尸,后来更是因魏无羡鬼道失控在金凌满月之日杀了前去接他的金子轩。丈夫头七未过阿姐又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不夜天战场为救魏无羡被一剑穿喉,只留他面对着一个刚刚满月哭的要断气的金凌还得在仙门百家的明枪暗箭里扛着全是没有归处又不知根底的孤儿散修的江氏往前走。

甚至还要在为魏无羡在穷奇道和不夜天杀的几千人处理后事道歉赔偿的同时,想办法证明他江晚吟作为旧主没有私藏魏无羡的任何鬼道研究。

有了温情温宁和魏无羡的对比,江澄觉得江澈干净的很,觉得莲花坞里新招进来的人哪怕包藏祸心都完全伤不到他。】

提到的温情温宁不在当场暂且按下不提,被杀了的金子轩只觉毛骨悚然,不止为自己的死讯,更为自己未来居然真的娶了江厌离还有个孩子叫金凌,甚至,夫妻两个一起不负责任的把孩子扔给了尚是弱冠之年群狼环伺难到极点的小舅子,还要再加上之前那个……他还不知是敌是友的金光瑶的存在。

另一边金夫人汗毛倒竖拍了拍虞紫鸢的手急匆匆的回到金家阵营把儿子搂进怀里,

江厌离绞着手绢,先前对江家脸面的顾忌被抛到脑后,提起裙摆跑到了金夫人刚才坐的位置,将椅子搬到江澄另一边,也紧紧的抱着弟弟的手臂,眼中满是疼惜。她此时毫无对与金子轩的未来的向往,甚至没什么心思去想以后的孩子,因为此刻她嫡亲的弟弟离她最近,她也只能看得到他。

虞紫鸢此时疼的心抽抽,她无法想象她的孩子该有多难,他还小,她本以为自己至少还能陪他几十年,一点一点教他,却没想到他要独自一人在需要猜忌全世界的情况下摸爬滚打。

魏无羡的预感完美命中,他干脆也不坐了,跪着吧还是。

结果被虞紫鸢抽出空一紫电抽了起来,“跪在这里给谁看!丢人现眼的东西!要跪回去跪祠堂去!”

魏无羡摸着鼻子在心里翻译了一下,哦,是说外人面前态度不要太低,别让别人看轻,等回家收拾他。原来虞夫人眼里还是分给了他一个小角角的,魏无羡十分不敢动。

他不太适应这种暴露在这么多人目光下的场面。虽然想过自己现在是云梦江氏的少宗主,未来是宗主,在清谈会之类的场合,需要他说话的时候肯定也会被很多人盯着,但这不一样。

光幕里的是他,但也不是他,他现在就像一个悲情画本子里的主角在现实世界的投影,他只是人们情感宣泄的一个载体,一个借口。

江澄甚至有点觉得现在所有人都没有在看他,而是在透过他看那个江晚吟宗主。

【尤其在查证魏无羡掘出来炼尸的温家列祖列宗中外家联姻进去的先祖挨家赔偿祭拜,查出来他江家的先祖时,查出来曾经的温颖,现在的江澈的祖父母和父母时,他恨,恨得发狂。

不止恨魏无羡,还恨他自己。

刚继任的少年宗主本就疯狂的不要命,逮谁咬谁睚眦必报,阴冷孤戾最喜虐杀鬼修,那时更是把自己弄得不似人样。后来仙门百家流传的那句“得罪哪家都不要得罪江家,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江澄”,就是这个时期的江澄闯出来的名声。

江澈恢复神智之后,看到的就是那时的江澄。

一个在他祖父母及父母新修葺的坟墓前跪了三天三夜,双眼疯狂却面无表情,诡异的可怕的江澄。

江澈接着装疯卖傻,他恨魏无羡,也恨纵容了魏无羡的江澄。

却没有办法恨救了他,救了无数因温家,因战争流离失所的孤儿,给他们家和报仇机会,用自己的一切守护着江家的宗主师父。

江澈一度沉沦,直到江澄为封印乱葬岗鬼行渊裂魂散魄身祭大封。

他把目光转向了魏无羡复生的献舍禁术。

他要献舍给魂魄被鬼行渊怨气侵染的江澄,请他的师父回来,用他江澈——用他温颖的身体,以江晚吟的意识,杀了其曾经的师兄,杀了他温颖的仇人魏无羡。

得罪哪家都不要得罪江家,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江澄。

一个被灭了门的少年,该如何将家族兴盛到如此地步?

魏无羡看着虞家阵营里抱作一团看的心痒,往常能一直赖在江澄身上的可一直是他,现在……

他犹豫着瞥了一眼同样悄悄看向虞家眼中羡慕但作为江家宗主不敢动弹的带他回到江家与他有大恩的江叔叔……

魏无羡撒着欢的扑向了江澄,在虞紫鸢的怒视及江厌离嘴角一僵后的微笑注视下直接扒在了江澄膝头后借着椅子把手的空隙环住师妹劲瘦的腰,大脸怼在了江澄眼前。

让刚刚因为感觉所有人看见的都不是他的江澄成功的以极近距离在那双桃花眼中找到了自己的倒影。

江澄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嘴角勾起,抬脚悬在魏无羡两腿中间吓唬他,“你叫我什么?嗯?”

“师弟!师弟师弟阿澄师弟!”

魏无羡嬉皮笑脸的站了起来,从江厌离那边绕到江澄后座,与那位虞家的姨姨好话说尽,最终以江澄没反对为由成功的换到了座位。

魏无羡欢天喜地的坐下了,江枫眠身边空了一圈,寒风萧瑟,孤单寂寞冷。

虞宗主捏着把扇子装模作样的掩了掩嘴角的笑意,意有所指的拎了江枫眠一句,“报应啊,妹夫。”

后边的几个江家弟子看天看地看光幕,没一个人敢吱声。

仙门百家:你们能不能好好分析一下剧情!乱葬岗封印鬼行渊呢!这么大的事你们江家和虞家能不能上点心!!!

蓝启仁眼不见心不烦,斟酌着道,“既有水行渊,许是这鬼行渊也有着类似的特点。”

金光善诧异的很,“不是……这也没听说过这东西啊?鬼行渊……孤魂野鬼?”

“许是怨气。”聂明玦思考了一下,“晚辈不才,聂家……古籍中提到过类似的思路。想来是那光幕中所言的夷陵老祖鬼道大成,操纵怨气犯下数千人命。与水行渊一样,那乱葬岗的怨气也是养刁了胃口,成了那所谓的鬼行渊。”

青蘅君微微点头,“聂宗主言之有理。”

另一边的温若寒只听着,没有参与讨论的意思,倒是对那乱葬岗起了些兴趣。

【江澄沉默半晌,终也只是长叹出声。

冤冤相报,他本想和魏无羡一别两宽,没想到早年做下的孽终究是不容他逃。

只是乱葬岗的大封以他三魂七魄为基,现下他的魂魄被献舍强行召唤,大封岂不是……

然而他现在被抽了戒鞭闭了灵脉关在江家地牢里。

江澄顿生一股无力感,那帮小兔崽子要知道抽的是他,估计魂都得吓没。

也不知道江家现在的情况……还有金凌。

清谈会上百家相逼,金凌虽是金氏宗主却也是他的外甥,被心有不轨的金氏旁系和百家客困在南疆用来威胁他,蓝曦臣闭关不出,蓝忘机魏无羡远游,蓝启仁先生操持云深不知处自顾不暇,聂怀桑和稀泥装回一问三不知……枪打出头鸟,百家责他昔年虐杀鬼修甚至滥杀无辜,言指乱葬岗怨气爆发乃死在他手下的冤魂报复,一人一句生生把他逼上了乱葬岗身祭大封。

他的肉身在大封中灵气怨气相激灰飞烟灭,在百家口中怕只是个功过相抵的罪人,最多是他的弟子们大抵会在莲花湖畔给他立个衣冠冢,等到金凌从南疆回来发现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当是要恨他吧。

仙门百家算盘打的可响。

江家是他一手拼出来的家业,传闻湖底可铺金,富庶的不输兰陵金氏,他又尚无家室子嗣,云梦江氏血脉凋敝。金麟台虽然按系谱合该是金凌的,但金氏的水深嫡系旁系错综复杂,还有金光善那匹老种马不知道多少个私生子在觊觎。金凌未及冠,当初金光瑶倒台时,是他紫电三毒强行让所有人闭嘴将金凌按在了宗主之位上,还累其落得个被母家操控的傀儡名声。

只要他江晚吟一倒,四大仙门世家中一半都会陷入混乱,谁都可以来分一杯羹。

虞紫鸢看起来又要暴起杀人了。

不止虞紫鸢,江枫眠也差不多了。

连带着金夫人和金子轩。

仙门百家有羞愧难堪的,也有支支吾吾着顾左右而言他,捏着之前江澄的“未来之事”当挡箭牌的。然而谁都明白,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样境地,怕是人性中的贪念作祟,谁都忍不住垂涎。

温若寒,江澄,聂怀桑,和聂明玦。

聂明玦的若有所思的对象是他弟弟,他刮了一眼身边看似乖巧的聂怀桑,“那个你到底想干什么。”

聂怀桑缩了缩脖子,没有回答,看上去连他自己也没还弄明白。

聂明玦跟聂怀桑并非一母同胞,聂怀桑的母亲也并非正式的聂家嫡主母,只是他父亲的一个妾室。而且这个弟弟从小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算的起玩物丧志,养花逗鸟玩扇子,偶尔耍点小聪明想尽办法逃学逃练功。

聂明玦虽然刚直,不拘小节,但他好歹也是正经从小被作为少宗主被培养,后又在父亲死于温家手中时继任宗主并没有让宗门衰落的。聂家刀道容易走火入魔,继承人的培养都是能多早就多早,表面上看起来清河聂氏屠夫出身被人称作一群莽勇之辈,但光靠蛮力能撑得住一个庞大的被列为五大世家之一的家族宗门吗?不能,聂家人也有脑子,不然家族早败光了。

因此虽然偏重点在武力方面,但该有的见识谋略聂明玦并不会差到哪里去,从小看到大的人,他怎么可能完全不懂。聂怀桑一个庶弟,也许确实意不在此,也或许是在向正统的少宗主表明立场,聂明玦可以承这个情,但既然弟恭,为兄者自当友。要是真那么无可救药,他哪来那么多闲工夫盯着他学习逼着他练刀护得他周全,不在乎那些世家脸面连续三年送他去蓝家求学?

前面有提聂怀桑十年藏锋给他报了仇,既有藏,便有露,那此处提的和稀泥装“回”一问三不知,其中到底有何必要?

是啊,有何必要呢?聂怀桑也在想。

那个魏兄还魂是从他这来的献舍禁术,江兄这里多半也是。江兄的弟子们看起来毫不知情,不然至少不至于动戒鞭。他是想要江兄死一遍再回来?总得为了点什么吧?

江澄虽然没那么了解聂怀桑,但他作为当事人,虽然不能保证十几二十年后性格会不会变,但他自认如果他真的不想做什么事……一个能在战争中将家族从灭门重新兴起的狠辣宗主,应该不会完全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啊……?

显然光幕中的江澄知道答案。

想到这里,江澄嘴角溢出一声冷笑。重新挑拣了一回江澈的记忆,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关于献舍禁术从何而来的信息,江澄毫不意外。

仙门百家当真是蠢,蠢到不知连当初那一切他们自以为的完美大计,都在他和聂怀桑的意料之内;蠢到没看出他江晚吟身死之际,就是仙门百家落入他为了死后也能保住江家和金凌,而精心编织了十数载的茧网中之时;蠢到对同时成为了聂怀桑局中的一枚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棋子之事亦毫无觉察。

至于聂怀桑的局,他本是无所谓的。聂怀桑有脑子,只要他不来招惹江家和金凌,他干什么江澄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倒是没想到人家非要请他入局……

也罢,君既盛情相邀,江某也自当奉陪到底。

——算谢过你助我摆脱魏无羡那颗英雄气概大义凛然到如跗骨之蛆般令他作呕的金丹了。

江澄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仿佛在宣布那个曾经疯起来能令整个修仙界忌惮的三毒圣手重归人世。】

光幕再一闪,左侧仍是靠墙而坐满身血迹却面带从容矜傲的江澄,右边则出现了一个坐在烛台前烧掉了一张信纸摇扇轻笑,身着聂氏宗主服的男子。

哦,原来是两只狐狸的神仙打架,打扰了。

我觉得包括忘羡在内原著全员智障的现象源于作者写文的时候没多过脑子

只管写自己想要的故事,忽略了社会背景硬性条件连锁反应故事之外空白的时间中可能发生的情况等等等等

这一章交代了大概,还有些细节没写全要是有下一章就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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