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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斯坦福大学专家证词称华为没有抄袭思科
.cn 日&18:50 新浪科技
　　新浪科技讯 3月24日，华为全面反驳了思科指控，并提出重要证词，对思科公司的初步禁止令动议提出反对。
　　华为公司的诉讼律师针对诉讼向法庭提交了五封文件，这些文件包括一份长达46页的答辩词，以及3COM首席执行官BRUCE L. CLAFLIN先生的证言、斯坦福大学资深软件专家DENNIS ALLISON先生的证言、两位华为公司员工的证言。
　　斯坦福大学DENNIS ALLISON比较了思科IOS和华为的VRP1.5.6版本、1.7.2版本，认为思科关于复制的结论言过其实，超越了证据本身所能导出的结论，虽然VRP1.5.6版本有些适应性相似，新的VRP1.7.2版本没有发现有意义的相似。
　　以下是。证词为英文原文、PDF格式，可下载浏览。
　　以下为DENNIS ALLISON关于支持被告反对思科初步禁止令动议的声明(中文)：
　　本人，Dennis R. Allison,特此声明如下：
　　1.除非另有说明，下述观点均基于我本人了解的事实。如果本人被法院要求作证，本人可以并且愿意证明下述观点：
　　I.背景
　　2.本人是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系统实验室的一名独立顾问和讲师。我在斯坦福教过《计算机体系结构》、《高级计算机体系结构》、《软件工程》、和《计算机编程》等课程。我曾就一些专题组织和举行过研讨会。现在，我负责计算机系统实验室学术讨论会的组织工作。
　　3.我在计算机行业担任顾问已经有三十多年。我的客户中有大公司，也有小公司。有时，我也会在一些新兴公司中扮演积极的角色。最近的一个公司是Hal Computer公司，它是一家微处理器公司。我是该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同时，我也担任一些公司的技术咨询委员会的委员，包括网络行业的一家风险基金和电信业的一家新兴公司。我曾在一些诉讼和仲裁中担任过顾问或鉴定人，也出示过一些书面证词或在公开法庭作证。
　　4.我曾积极参入过ACM和IEEE计算机协会的工作，并担任过多种不同的职务。我曾担任过两届IEEE计算机协会理事会的理事，是几种IEEE公开出版物的副编辑。
　　5.现在，我担任Addison-Wesley Longman，一家主要计算机出版社的编辑顾问。最近，我在该出版社的工作主要集中于网络领域。在Addison-Wesley Longman任职之前，我曾担任过Prentice Hall的顾问。直到最近，我还在《微处理器报告》编辑委员会任职，该刊物是专门报道微处理器行业技术发展。
　　6.我是人民计算机公司(”PPC”)的创始人和管理者之一。该公司创建于1972年，是一家旨在推动个人计算技术和将计算机应用于教育的非赢利性教育公司。PCC出版的书籍和刊物包括《Dobb博士杂志》、《电脑音乐杂志》、《PCC报》等。它在个人计算技术的形成和普及方面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7.关于本人的履历，请参见附录1.
　　II.结论概要
　　8.在本篇声明中，我主要针对思科初步禁止令动议中的两个声明，它们都与华为的路由器软件系统VRP和思科的路由器软件操作系统IOS相关。仅仅通过对二进制码中的字符串进行简单的比较，思科就宣称说该部分VRP与思科的IOS十分相似。通过这个简单的方法，思科似乎就得出华为抄袭思科源代码的结论。此外，思科还宣称华为的命令行(Commend Line Interface, CLI)界面与思科使用的命令行界面十分相似，华为侵犯了思科的版权。
　　9.在思科的证人准备好文件并试图申请初步禁止令的时候，华为已经开发出了VRP软件的新版本。我评审了新版本软件的二进制码和源代码。
　　10.我评审了思科对IOS和VRP(版本1.5.6)所做的对比，并在尽可能的程度上将了思科的评审结论再次复述。。我认为，思科通过分析得出的结论言过其实，超出了由他们手中的证据可以得出的结论的范围。通过对证据的分析，我认为，VRP(版本1.5.6)软件的EIGRP模块可能会有一些因为为了适应互通的需求而存在的一些相似。
　　11.我用同样的方法将VRP(版本1.7.2)与思科的IOS作了比较，发现两者之间没有重大的相似点。VRP(版本1.7.2)的源代码中已经删除了EIGRP模块和对EIGRP路由协议的支持。通过对VRP(版本1.7.2)源代码的评审，我证实了上述结论。
　　12.我评审了华为的两个版本的CLI，即VRP(版本1.5.6)采用的CLI和VRP(版本1.7.2)采用的CLI，并把它们和思科的CLI进行了比较。我认为，CLI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功能的限制。因为华为和思科的路由器具有相似的功能，并且网络技术有公认的词汇，因此命令行界面就有可能相似。例如，其他公司，包括惠普公司，都采用了十分相似的CLI，包括相似的句法、词汇和结构，因为它们控制着相同的网络功能。
　　13.VRP(版本1.7.2)采用了新的命令行界面和新的帮助系统。新的CLI与思科的CLI差异很大。即使有相似点，这些相似点是由于CLI所具有的关于功能性描述的词汇限制做造成的。
　　14.通过对不同CLI的评审，我认为思科的CLI并不受版权法律的保护。CLI的版权存在何处还很不清楚。IOS程序接受并处理CLI命令，但CLI并没有在IOS计算机程序中表述。版权法保护的仅仅是程序中包含的表述方式。手册或帮助系统的条目可能会描述CLI，在这种情况下，该描述构成创造性的表述。但版权法禁止对操作系统和操作方法申请版权。
　　15.我的声明从讨论网络技术开始，并着重强调软件在路由器运行中的作用。然后，我将论述一下软件开发和软件开发所涉及的不同方面，然后再论述软件比较中的有关问题。接下来，我将分别论述争论中的软件系统，并描述华为VRP系统的软件结构。因为我无法知道思科IOS系统的源代码，我对思科系统的描述将十分简洁。
　　16.然后，我研究了思科对华为的VRP(版本1.5.6)二进制映象的分析，这种分析使思科发现了华为软件中和思科有相似点的地方。我解释了为什么会存在一些其他的相似点，并发现其存在的原因在于思科和华为似乎采用了相似的第三方软件。该第三方软件既不属于思科也不属于华为。两者都从第三方处付费或免费得到的许可使用软件融合进自己的软件。在确定华为的新版本VRP(版本1.7.2)与IOS(版本11.1)是否有相似点时，我采用的方法与思科用来比较华为的VRP(版本1.5.6)和IOS(版本11.2)的方法相同。
　　17.接下来，我论述了命令行界面或CLI。首先，我论述了什么是CLI。然后，我论述了VRP(版本1.5.6)使用的CLI以及思科IOS中使用的CLI。接下来，我论述了VRP(版本1.7.2)使用的CLI并将其与思科IOS使用的CLI进行了比较。最后，我谈论了CLI是否被抄袭以及CLI是否能够单独受版权保护的问题。声明的最后，我列出了在拟订本声明时参考的材料。
　　III.争议所涉的技术
　　18.本案件涉及路由器技术。路由器是用来管理计算机网络间信息传输的专门计算机。在计算机网络中，信息以“包”的形式从源地址传输到目的地。路由器的功能就是确保这些信息包到达预定的目的地。此外，路由器通过不在不需要的地方发送信息来防止拥塞。
　　19.路由器使用一系列不同的“协议”来确定信息包在网络间的路径。一项协议就是一套用来指导将信息从一个网络传输到另一个网络的规则。协议包括TCP/IP、BGP(边界网关协议)、OSPF (开放最短路径优先)以及其他协议。
　　20.因为路由器连接使用不同协议的网络，路由器必须能够进行协议转换。路由器还必须能进行过滤，以避免处理某种类型的信息包。
　　21.计算机网络是由不同供应商设计和制造的不同的设备构成。对一个大型网络来说，如果想正常工作，这些不同的设备应该能够协同工作，而不管它们是由哪家供应商制造的。为了实现互通，业界有许多公布的标准和“最优方法文件”。他们都对公众公开，并对网络技术进行了详细地描述。许多这样的文件可以从因特网上获得。关于网络和协议的重大的信息可以在技术标准制定组织RFC(“Request For Comments”)文件中查到。计算机行业也促进了一大批标准的形成。以标准为中心促进了通信网络，如Internet的几何级增长。这种发展促使了这一领域通用词汇的发展，这些词汇很容易被那些从事网络设备业的人士理解。
　　22.路由器需要理解与它相连的网络的信息。这种配置信息存储在路由器的内存储器里面。可以通过输入“命令”来配置和控制路由器。“命令”就是我前面所说的网络词汇的一部分，通常为网络管理员所知，长度为一到三个字母。可以通过命令了解路由器内部的状态(如，了解指定时间路由器的配置情况)。这种允许网络管理员操作路由器的方式叫做命令行界面界面或“CLI”。
　　网络管理员只需在一台与路由器相连的计算机终端上逐行输入命令。这一点和微软的Windows或苹果电脑的下拉式菜单或图形用户界面(GUI)不同。
　　IV.计算机系统和软件的分析
　　23.计算机是设计用来对数字形式的信息进行处理的机器。计算机系统是用来执行特定任务的计算机硬件和软件的结合。计算机硬件一般包括CPU或微处理器、存储器、磁盘存储器、和输入/输出设备。计算机程序，也叫计算机软件，有不同的存在形式，包括：可执行形式，包含计算机硬件在完成特定任务时执行的实际指令；源代码形式，以一种人和机器都可以读取的方式描述将要执行的任务；以及中间形式，用来将源代码形式转换成一种可执行形式。
　　24.可执行计算机程序由计算机指令系列组成。计算机指令由二进制数字表示，也就是一系列的0和1，通常叫做“二进制码”。不同CPU的指令集不同。比如说，计算复活节的日期，即使程序计算的结果相同，甚至使用相同的算法，不同的CPU的计算指令不同。算法是指用来计算的一套规则。
　　25.一位计算机程序员在编写计算机程序时，并非使用计算机的二进制码来编写，而是采用高级的、人类可以理解的语言来编写程序，如C语言(一种由贝尔实验室开发的原来用于Unix系统的语言，现已广泛应用)。
　　26.程序员可以读取和理解程序，但需要将该程序从C语言转换成运行该程序的机器可执行的机器指令。这个过程叫做编译，而执行该任务的计算机程序叫做编译程序。
　　27.计算机程序包含可执行的代码和数据。数据可以是变数(由程序修改)，也可以是常数。在此处进行的分析中，字符串常数非常重要。字符串常数是指程序中的在程序执行过程中不会变化的字符序列。字符串常数是以程序的二进制(可执行的)形式出现的。例如以下这个简短的C程序：
　　Void print_hello(){
　　Printf(“Hello”);}
　　28.这个程序包含一个字符串常数，即“Hello”。当该字符串常数被编译，并且与程序对应的机器代码合并到一个可执行二进制映象时，启动实际打印的代码(对执行打印的系统程序的实际调用)将会转变成二进制码指令。
　　“Hello”这个字符串常数将会在二进制映象中以字符加一个特别标识字符的形式出现，该特别标识字符用来标明一个字符串的结尾。该特别标识字符叫做一个NUL。
　　29.大的复杂的程序由小型的程序摸块构成，而这些小型的程序摸块又是由更小的程序摸块构成的。这些程序块叫做模块或构件。在C语言这种通用的计算机编程语言中的最低层次上，系统是由叫做功能和程序的模块构成的。功能和程序由C语句序列组成的。计算机程序的模块化使系统能够合并预先制造的构件。
　　30.争议中的路由器计算机系统与一台个人计算机截然不同。一台路由器只运行一个程序，一台个人计算机却是通用的，能运行很多不同的程序。一个路由器程序提供了自己的用来管理资源的操作系统；而个人计算机使用的是MSDOS、Microsoft Window、或MAC OS X之类的操作系统。网络管理员通过基于字符串的命令行界面与路由器互动，而非下拉式菜单或图形用户界面(“GUIs”)。
　　V.比较软件系统
　　软件可能受到版权法的保护，但思想观念、程序、过程、系统和操作方法并不受版权法的保护。版权保护仅限于软件中的表述方式，并不包括任何思想观念、程序、过程、系统、操作方法、概念、原则或发现，无论它们是以何种形式描述、解释、说明或具体表达的。
　　31.通过对机器语言进行研究对源代码进行反向工程是十分困难的(对于大型的复杂的程序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并且，要想通过这种方式再现源代码中的所有信息是不可能的。
　　32.对不同程序的二进制形式只能进行有限的比较，并且，比较的结果并不具有确定意义。思科使用的方法是比较两种二进制程序的字符串常数和序列。
　　33.思科的字符串常数分析法取决于一个事实和一个假设；事实是C和C++语言对字符串常数使用的是标准的表述；假设是双方采用的编译程序在字符串出现在源代码中时将它们以相同的序列存储在二进制映象中。
　　34.一个名叫“字符串”的实用程序可以用来查找一个二进制文件中的所有字符串。“字符串”通过在计算机内存中查找一个特别的终止字符来工作。该特别终止字符可能会出现在上下文中，而非字符串中。这样，该例行程序就会将一套字符误作为字符串上报。我将所说的“字符串”实用程序作为参加附录2附在本文的后面。
　　VI.争议所涉的产品
　　A.思科的IOS路由器软件
　　35.思科的IOS路由器软件是思科的路由器硬件上提供路由器功能的操作系统和应用程序。思科拥有许多不同类型的路由器，以及许多硬件结构。并且，思科的软件可以在很多不同的平台上运行。
　　B.华为的VRP路由器软件
　　36.华为的多功能路由平台或VRP软件是为华为路由器平台提供路由器功能的操作系统和应用程序。华为提供名为Quidway和Net Engine的路由器。
　　37.在分析过程中，我评审了两种版本的VRP。首先，是VRP(版本1.5.6)，该版本和思科提交的Gage先生和Klausner博士的声明中讨论的版本相同。
　　38.此外，我评审了名叫VRP(版本1.7.2)的新版本。我的分析表明，VRP(版本1.7.2)中已经没有使用EIGRP协议给信息包提供路由的源代码模块。我同样证实，VRP(版本1.7.2)系统中也没有试图参照EIGRP的模块。
　　39.我评审了VRP(版本1.7.2)中使用的不同的命令，这些命令可以使网络管理员向路由器发送指令或从路由器获取信息。这些命令构成了VRP(版本1.7.2)的CLI。我注意到，CLI已经做了大量的修改，详情见下文所述。
　　40.Yan JunQing的声明中谈论的VRP的结构，对此我做了详细地评审。我的分析，以及我对源代码和二进制码的评审证实了他在声明中的陈述。
　　VII.华为和思科可能使用了同一个第三方的代码
　　41.当我检查思科IOS二进制码中的字符串时，我发现它包含一些版权声明信息，以人类可读的方式放在二进制码里。例如，与TCP/IP协议相关的代码可能来源于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软件销售(“BSD”)的Unix编码基数，因为思科自己的二进制码中的版权声明信息和特许协议将其归功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同样，与点到点协议(“PPP”)相关的代码可能来源于卡内基-梅隆大学(“CMU”)，因为在思科的二进制码中的版权声明信息中提到了该院校。出于同样的原因，思科似乎在自己的IOS中利用了Stac电子和SNMP研究的代码。思科也可能使用了一些无须在起二进制映象中用版权标记声明的代码。
　　42.当我评审华为的源代码时，我发现VRP中也包含这些第三方代码。例如，VRP包含由Integrated Systems特许的操作系统和驱动程序码，IP代码起源于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软件销售(“BSD”)的Unix编码基数，点到点协议(“PPP”)代码来源于卡内基-梅隆大学。
　　43.使用第三方代码是计算机行业的惯例。例如，第三方代码可以从商业供应商处特许获得，也可以从将代码公开为公众所用的来源获得(例如，伯克利软件销售(“BSD”)的Unix系统)，同样也可以从软件标准的基准实施改变而成。基准实施是指起草标准过程中指定的工作例代码，在系统中参照基准实施有助于确保系统的兼容性和互操作性。参照已知的第三方码、遵循行业标准、遵照计算机行业编程惯例、确保与其它系统的互操作性等都是很好的计算机编程惯例，并且，这些参照标准都可以很容易获得。今天，大型系统的设计就是将预先制作的系统集成为一个连贯的框架的实践。
　　44.如果VRP和IOS的部分代码都来源于相同的可从公众渠道获得的来源，VRP和IOS在部分上显示的相似点就不足为奇。
　　VIII.对华为的VRP (版本1.5.6)二进制码的分析
　　A.字符串和字符串序列分析
　　45.思科的专家Klausner博士和思科的雇员Tim Gage先生都提供了声明，对思科的IOS软件(版本11.2)的二进制映象和VRP (版本1.5.6)构建1023d进行了对比分析。他们报告说在这些方面存在抄袭痕迹：相同字符串常数，相同的文件名称，以及相同的BUG。
　　46.思科的Gage先生和Klausner博士对华为的VRP (版本1.5.2)映象以及思科的IOS(版本11.2)的字符串进行了比较。声明中仅仅描述了与EIGRP模块相关的事项。Gage先生也对思科的IOS(版本11.2)源代码的EIGRP模块进行了比较。
　　47.他们发现，在华为VRP (版本1.5.6)二进制映象片段中出现的与路由器的EIGRP功能对应的一些字符串同样出现在思科的IOS二进制映象中。一些字符串在华为映象中出现的次序与在思科映象中出现的次序相同。
　　48.根据他们观察到的次序和值上相似点，他们就得出了抄袭的结论。我认为，他们的结论并不正确。根据他们的分析，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两个系统中的一些字符串的与EIGRP协议相关的代码模块的出现次序相同。
　　49.使用从华为的一台思科路由器上下载的IOS (版本11.1)的二进制映象以及VRP(版本1.5.6)的二进制映象，我重复了以下思科的字符串分析，并且，我也对VRP (版本1.7.2)进行了分析。我将在我的声明的后部分讨论我的评审。
　　50.我对VRP(版本1.5.6)二进制映象字符串和IOS (版本11.1)二进制映象字符串进行了比较，得到的结论跟思科报告的结论类似。我使用了与Klausner博士相同的方法。我确定了VRP(版本1.5.6)二进制映象中与EIGRP模块对应的地方，并就该部分与IOS (版本11.1)的二进制映象的字符串的相似点和次序进行了对比。
　　51.除了单独对EIGRP字符串进行检查，我还对VRP(版本1.5.6)进行了机测和目测检查，看是否有抄袭思科代码的痕迹。VRP(版本1.5.6)源代码树包含1549899行源代码，其中，属于EIGRP目录的只有29291行，仅仅占总代码量的1.9%.
　　52.我使用相同的字符串序列分析工具来检查整套的VRP(版本1.5.6)和IOS (版本11.1)，看是否有相同的字符串序列。该工具发现了EIGRP的相似点和一些其他的次要相似点。我认为，与EIGRP无关的次要相似点根本不能构成对思科代码的抄袭，我将在VRP(版本1.7.2)上下文中详细讲述我的理由。
　　53.根据这些结论，我认为，思科的IOS (版本11.1)和华为的VRP(版本1.5.6)的相似点仅仅局限于EIGRP模块。B.文件名评审
　　54.Tim Gage先生在他对VRP(版本1.5.6)二进制映象的分析中发现该映象包含作为字符串的文件名，如：dual.c、igrp2.c以及ipigrp2.c。我检查了VRP(版本1.5.6)字符串，并发现确实存在Gage先生发现的文件名。我进一步检查了源代码，发现VRP(版本1.5.6)中EIGRP源文件中包含具有文件名的文件。
　　55.我把所有在思科IOS二进制映象中出现的源代码文件名分开，并将它们与一个文件名数据库对比(该数据库通过将所有出现在VRP(版本1.5.6)二进制映象和VRP(版本1.5.6)源代码中的文件名合并而成)，并没有发现与IOS二进制映象中的思科文件名匹配的情况。
　　C.识别一个相同的BUG
　　56.57. Gage先生在其声明中识别了一个相同的BUG(即一个错误)，它同时出现在思科的IOS EIGRP系统和华为的VRP(版本1.5.6)EIGRP系统。该缺陷码是EIGRP码的一部分。如果删除EIGRP码，该相似点就不复存在。
　　IX.VRP1.7.2和IOS 11.1的比较
　　A.背景
　　58.VRP(版本1.7.2)软件是VRP的最新版本。VRP(版本1.7.2)的源代码树包括2,443,780行代码。VRP(版本1.7.2)有一个CLI。VRP(版本1.7.2)的代码不包括支持EIGRP路由的代码。
　　B .字符串和字符串字序分析
　　59.我使用和VRP(版本1.5.6)二进制映像同样的方法对VRP(版本1.7.2)及IOS版本11.1进行了比较。我使用一个被称为“Strings”的标准工具隔离每个程序中的字符串。在一些情况下，二进制映像对同一个字符串的复制不止一个。“唯一”字符串的个数确是计算这些备份的。VRP 1.7.2系统有88,892个字符串，其中61,350个是唯一的。IOS版本11.1系统有68489个字符串，其中45739个是唯一的。
　　60.在VRP(版本1.7.2)和IOS版本11.1的比较中，我没有发现EIGRP字符串。对VRP(版本1.7.2)源代码的检查显示，VRP(版本1.5.6)源代码的EIGRP功能已消除。
　　61.思科对EIGRP分片比较分析的主要着重点是IOS字符串及VRP字符串之间的类似性。为了确定新的VRP(版本1.7.2)是否含有其他类似的字符串顺序，我采用Gage先生和Klausner先生使用的同样的方法来识别VRP(版本1.5.6)的类似处。例如，VRP(版本1.7.2)的代码包括支持H.323 IP承载语音(”VOIP”)。在该操作中，字符串可能以同样的字序出现，因为它们完成一个功能，按照现有的公共标准协议通过互联网传送语音。
　　62.我分析了IOS版本11.1和VRP版本1.7.2的字符串，来寻找两个程序中出现的字符串和其他可能散布的字符串的顺序。例如，如果A、B和C为两个程序中都出现的字符串，小写字母代表其他字符串，问题是识别ABC在字符串AbcBdefgc和AuvwxBxC中的顺序。我写了几个程序来确认这样的字序。我将这些程序的备份附在我的声明后作为附件3。
　　63.我隔离并检查了按顺序出现的字符串。我只发现了5例。我认为这些字序没有一个可以视为证明华为复制思科代码。另外，我发现了我在审核时因为不能正确识别而剔除的许多字序。发现的字序是：
　　64.Syslog优先级一个这样的例子是“紧急”、“提示”、“关键”、“错误”、“警告”和“通知”、“信息”、“调试“。这是消息优先级的顺序。它被普遍使用，和Unix Syslog优先级匹配，并在其他地方广泛使用。
　　65.ISDN消息下面的字序在ISDN支持模块中出现。
　　"TEI_UNASSIGNED"
　　"ASSIGN_AWAITING_TET"
　　"ESTABLISH_AWAITING_TEI"
　　"TEI_ASSIGNED"
　　"AWAITING_ESTABLISHMENT"
　　"AWAITING_RELEASE"
　　"MULTIPLE_FRAME_ESTABLISHED"
　　"TIMER_RECOVERY"
　　"DEACTIVATED"
　　这是从国际电信协会(ITU)Q系列标准文档中挑选的的所需消息，特别是这些消息在Q921的附件B中出现并且以同样的顺序出现。标准文件通常用于系统开发时采用标准的参考。
　　66.网络框架类型(缩写)另一个发现的顺序是“SABM”、“DISC”、“SABME”、“FRMR”。这些是LAPB链路级别X25网络中的U框类型以及HDLC中监控框类型的缩写。这些缩写广泛用于标准文件和公开文献中，并非私有。
　　67.MIB Oid字符串我还发现MIB(管理信息库)Oid(目标标示符)字符是公用字序。因为MIB和VRP1.7.2都通过简单网络管理协议(SNMP)传递一些同样的消息.。确认的MIB Oids的公用字序为：
　　1.3.6.1.2.1.16.3.1.1.11.3.6.1.2.1.16.3.1.1.31.3.6.1.2.1.16.3.1.1.41.3.6.1.2.1.16.3.1.1.51.3.6.1.2.1.16.3.1.1.71.3.6.1.2.1.16.3.1.1.8
　　MIBs和OIDs是简单网络管理协议(SNMP)的一部分。简单网络管理协议(SNMP)是一个公共可获得的标准协议，用于允许网络管理系统管理网络设备，如通过网络的路由器。在RFC1065和RFC1155及其他任何地方对MIBs和OIDs进行了描述。SNMP代理和网管系统互操作，因此公用一个可以自由使用的公共的标准协议。OIDs用来指明接入的特别信息。
　　68.其他字序匹配发现了少量的其他匹配字符串顺序。例如，"80( ", "91)!"、":2*\""、"=5-%"、“:<4.$"，这似乎是自动拨号器的配置字符串。另外一个例子是字序"%s", "许可", "拒绝",该字序可能是打印配置状态的例程的一部分。还有少量其他的短小、断断续续、不相关的字序，我认为都不代表复制。
　　69.基于我对字符串顺序所做的分析以及思科Klausner博士和Gage先生使用的分析模型，我没有发现其他可以解释为复制思科思科IOS源代码的东西。B文件名审核
　　70.我检查了VRP版本1.7.2的字符串并核实了字符串不出现时的文件名dual.c, igrp2.c, and ipigrp2.c。我检查了VRP版本1.7.2所使用的源代码并认定那些文件没有在源代码中出现，因为执行EIGRP功能的代码已经从文件中删除掉了，所以应该是有这样的效果。
　　71.我隔离了所有出现在思科IOS二进制映像的源代码文件名。通过合并所有作为字符串在VRP版本1.7.2二进制映像和在VRP版本1.7.2源代码中出现的的文件名创建一个文件名数据库然后将它们进行比较。没有发现和出现在IOS二进制映像的思科文件名匹配。
　　C寻找共同的程序瑕疵
　　72.Gage先生在他的声明中指出了一个在思科IOS EIGRP系统和VRP版本1.5.6 EIGRP系统中都出现的错误。这个有缺陷的代码是EIGRP代码的一部分。因为完成EIGRP的代码已从VRP版本1.7.2删除，华为路由器不再会有这种问题。
　　X.命令行界面
　　73.CLI或命令行界面是一个广泛使用的方法用于和电脑程序交流，如路由器。CLI命令通常简单直接，并且通过定制匹配用户的词汇。在这个情况下，CLI许可网络管理员配置、查询、操作和控制路由器，
　　74.CLI的设计实际上是必须的，因为它非常有用。对于路由器到路由器的信息包裹，它必须适当配置和使用。操作路由器要求网络管理员适当配置和使用路由器，以便和当地网络环境一致。
　　75.使用CLI管理路由器就足够了。因为配置和状态信息根据一些数据结构储存在内存，命令语言需要能够以预定义格式的显示和设置特别内存位置的值。还需要一些启动程序的命令。
　　76.思科的CLI由一个很简单的句法结构。和“Unix”系统的句法结构类似。“Unix”系统是一种电脑操作系统，广泛使用于组网和软件开发。每一个命令行从一个关键词开始，后接一串关键词或参数。单个命令的语义非常有用。77.例如，通常，它对确定路由器正在执行的软件的特别版本有帮助。思科的CLI要求IOS打印版本信息的命令适量各自的命令“显示版本”。我认为，这个命令不包含有创造性的表述。当和路由器交流时，所有CLI用户都可以看到一个提示“#cis36”当把命令“显示版本”输入命令行提示时，CLI做如下显示：
　　#cis36:
　　#cis36: show version
　　思科Internetwork Operating System Software
　　IOS (tm) 3600 Software (C3640-AINR-M), Version
　　11.1(20)AA3, EARLY DEPLOYMENT
　　78.检查思科的CLI命令可发现，这些命令只是反映了路由器程序所要求的实用信息，因而并没有什么创新的表达方式。在每一个例子中，这些CLI命令简单而实用，只不过是让网络管理员可控制软件中的一种操作方式。关键词的选择很有限并极大地受到了行业通用性词汇有限的限制。
　　79.本人参加了华为VRP版1.5.6系统的CLI的评审，发现它的许多成分与思科的IOS版11.2 CLI的成分相似。思科的IOS与华为的VRP版1.5.6系统都有一个允许有相似命令的命令行界面这一事实并不能表明这两个系统的源代码是极其相似的，更不用说可能相同了。
　　80.本人参加了用于Hewlett-Packared(“HP”) hp procurve路由交换机m和6308m-sx及procurve交换机6208m-sx的CLI的评审。尽管HP产品的特征与思科及华为所支持的产品特征不同，但也有一些重大的交叉点。本人比较了Todd Briggs声明中引用的CLI语句，发现有20个HP CLI语句在选词及语法上都极其相似，这一结果正好支持本人认为一个CLI的设计在功能上是受限的、CLI缺乏创新的表达这一观点。
　　81.本人也参加了用于华为VRP版1.7.2系统的新的CLI的评审。新的CLI系统使用与思科的CLI相似的命令行语法但关键词汇上区别很大。CLI语言在功能上还是受限的，故命令会有所相似。例如，显示当前版本的VRP版1.7.2命令是： display version
　　82.除创造了新的CLI版本外,华为的工程师们也修改了帮助系统。VRP版1.7.2系统现在可提供提示性的帮助系统。
　　83.以本人对思科的CLI的评审为基础，我认为不可用版权法来保护命令语言界面。CLI命令完全是实用的，是对路由器程序的操作方法的直接反映，没有任何创新的表达。关键词的选择不是由于实行创新的表达所引起的，而是由于从一些网络管理员所熟悉的常用的一小套术语集中选择一条术语所引起的。CLI命令由特定的路由器程序的特性而定。在关键词或其序列选择方面任何创新的表达都是与命令所规定的过程或思想相融合的。而且，由于对路由器命令、组织及作用所进行的功能性的限制，只有少数用于特定功能的命令是可行的。
　　84.在那些功能限制中，一个命令行界面必须满足它所控制的路由器程序施加的分层和命令限制。命令行界面以一种路由器程序的结构组织规定的方式工作。任何分层的结构，如果有的话，都必须满足程序的要求。
　　85.最后，CLI的“版权”存在何处，如果它存在，它将用来保护什么，这些都不清楚。在路由器软件中不存在CLI的抄袭；CLI只是一种路由器的操作方法。IOS程序接受和处理思科的CLI命令，但CLI并没有在IOS的计算机程序中表述。一本手册或一个帮助系统的条目可能会描述CLI语言，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该描述本身是创造性的表达。
　　XI.我所做分析用到的材料
　　86.在准备此份报告的过程中，为了研究华为的源代码，我造访了华为在中国北京研究所。在樊志勇(Alan)的帮助下，我安装和下载了VRP两个版本的二进制映像，即思科公司在分析中用到的华为VRP版本1.5.6 build 1023d，我知道此版本已经从在美国的销售中撤回；还安装了VRP版本1.7.2。我还下载了思科3640路由器的二进制映像。
　　87.两个系统都通过各自的命令行界面提供版本信息。版本信息复制如下，并为了简洁做了少量编辑。
　　#Quidway: show version
　　Huawei Versatile Routing Platform Software
　　VRP (tm) 3640 series software, Version 1.5.6, RELEASE(1)
　　Copyright (c)
HUAWEI TECH CO., LTD.
　　Compiled 16:28:17, Jan 12 2002 , Build 1023d
　　Quidway R3640E with 1 MPC 8240 Processor
　　128M bytes SDRAM
　　8192K bytes Flash Memory
　　128K bytes NVRAM
　　Config Register points to NVRAM
　　Hardware Version is MTR 1.1
　　CPLD Version is CPLD 3.0
　　Bootrom Version is 4.33
　　[AUX ] AUX Hardware Version is 1.0, Driver Version is 1.0
　　[Slot 0] 1FE Hardware Version is 2.0, Driver Version is 2.0
　　[Slot 2] 4SA Hardware Version is 1.0, Driver Version is 1.2
　　[Quidway] display version
　　Copyright Notice:
　　All rights reserved (Mar 13 2003).
　　Without the owner's prior written consent, no decompiling
　　or reverse-engineering shall be allowed.
　　Huawei Versatile Routing Platform Software
　　VRP (R) software, Version 1.7.2 RELEASE 0004
　　Copyright (c)
HUAWEI TECH CO., LTD.
　　Quidway R3640E uptime is 0 days 3 hours 7 minutes 11 seconds
　　System returned to ROM by reboot.
　　Quidway R3640E with 1 MPC 8240 Processor
　　Router serial number is 00E0FC0DC5AC65BB
　　128M bytes SDRAM
　　8192K bytes Flash Memory
　　128K bytes NVRAM
　　Config Register points to NVRAM
　　Hardware Version is MTR 1.1
　　CPLD Version is CPLD 3.0
　　Bootrom Version is 4.33
　　[AUX ] AUX Hardware Version is 1.0, Driver Version is 1.0
　　[Slot 0] 1FE Hardware Version is 2.0, Driver Version is 2.0
　　[Slot 2] 4SA Hardware Version is 1.0, Driver Version is 1.2
　　[Quidway] vrbd
　　B02D431, VRP 1.7.2, Compiled at 00:22:17,Mar 13 2003.
　　[Quidway]
　　#cis36: show version
　　Cisco Internetwork Operating System Software
　　IOS (tm) 3600 Software (C3640-AINR-M), Version 11.1(20)AA3, EARLYDEPLOYMENT RELEASE SOFTWARE (fc1)
　　Copyright (c)
by cisco Systems, Inc.
　　Compiled Sun 25-Mar-01 22:40 by cmong
　　Image text-base: 0x, data-base: 0x
　　ROM: System Bootstrap, Version 11.1(20)AA2, EARLY DEPLOYMENT
　　RELEASE SOFTWARE (fc1)
　　cis36 uptime is 2 days, 22 hours, 56 minutes
　　System restarted by power-on
　　System image file is "flash:cisco .bin", booted via flash
　　3640 (R4700) processor (revision 0x00) with 4K
　　bytes of memory.
　　Processor board ID
　　R4700 processor, Implementation 33, Revision 1.0
　　Channelized E1, Version 1.0.
　　Bridging software.
　　X.25 software, Version 2.0, NET2, BFE and GOSIP compliant.
　　Primary Rate ISDN software, Version 1.0.
　　1 Ethernet/IEEE 802.3 interface.
　　8 Low-speed serial(sync/async) network interfaces.
　　1 Channelized E1/PRI port.
　　DRAM configuration is 64 bits wide with parity disabled.
　　125K bytes of non-volatile configuration memory.
　　16384K bytes of processor board System flash (Read/Write)
　　Configuration register is 0x2102
　　cis36#
　　88.我也审核了思科的诉状和陪审团要求，及思科要求初步禁止令的动议和两项禁令的内容。一份允许两份声明在盖过公章后提交，另一份提供了思科要求初步禁止令的长达十页的文本扩展。我评审了盖过公章并备案了的Tom Gage的声明，还有Todd Briggs的声明。我还审核了Yan JunQing所做的声明。
　　我愿以伪证惩罚为担保我前面所做的陈述是真实和准确的。日在蒙大拿州Columbia Falls地区宣誓做此陈述。Dennis R. All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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