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第九回原文回目是五十一回的回目是什么?

  《西游记》第五十一回主要内容

  孙悟空上天查访那怪来历无果,先后请来托塔天王父子、火神、黄河神等助战,皆未取胜。孙悟空发怒,以毫毛变出三五十小猴,又被套走,孙悟空变苍蝇飞入洞,拿起金箍棒一路打了出去。

  第五十一回 心猿空用千般计 水火无功难炼魔

  话说猴哥败下阵来,跑到了山后无人处,眼睛里流出泪来,哭道:“师父啊,本想着跟你一起取经修成正果,现在棒子没了,我赤手空拳的可怎么办啊。”

  哭了半天,猴哥想起来打斗的时候兕大王夸他有大闹天宫的本事,那肯定原来在天上见过,肯定是哪个天官下界成妖怪了。

  想罢猴哥一个筋斗翻上了南天门,正遇上广目天王,天王施礼道:“大圣,上哪儿去这是?”

  猴哥道:“有事儿见玉帝,你在这儿干嘛呢?”

  “啊,今儿我值班儿。”广目天王道,刚说完,又见马赵温关四大元上前帅施礼道:“大圣来啦,失迎失迎,来喝杯茶吧。”

  猴哥摆摆手说道:“不了,我还有事儿呢。”于是径直来到灵霄殿外,又遇到张葛许丘四大天师和南斗六司、北斗七元,众人施礼道:“大圣怎么来了?保唐僧的事儿成了?”

  猴哥道:“那还早着呢!路又远妖怪又多,刚走了一半儿。现在那金皘山金皘洞有个兕怪,抓了我师父,我跟他打了一场,他把老孙的棒子抢走了。我怀疑是天上的人下界成妖,这不来找玉帝查查,问他个管教不严之罪。”

  许真人笑道:“这猴子还是这么屌。”

  张天师笑道:“行了,我们替你通报一声。”

  “多谢多谢!”猴哥道。

  来到灵霄殿见了玉帝,猴哥朝上一抱拳,把查兕大王的事儿跟玉帝说了,这回还举了个躬,道:“有劳了。”

  旁边葛天师看了道:“这猴子还会鞠躬了。”

  猴哥道:“唉,没辙啊,如今我老孙没棒子耍了。”

  玉帝听了,就命令可韩司协助猴哥。可韩丈人真君领旨,带着猴哥查遍了天官,都没发现哪个下界了。

  可韩丈人真君正要启奏玉帝,猴哥道:“既然这样,我就不进去见玉帝了,你去说一声,我等你出来。”

  猴哥在门外等了半天,抽空吟了一首诗,大概意思是:“天上真太平啊,挺好的。”

  过了一会儿,四大天师出来跟猴哥说道:“大圣啊,玉帝说了,天宫没有神仙思凡下界,让你选几位天将帮你下界抓妖怪。”

  猴哥心里琢磨道:“这天上神仙大多都不如我老孙,当年大闹天宫的时候十万天兵都抓不住我,也就二郎神能跟我打一打。现在那妖怪比我有本事,找谁都没用啊。”

  许真人看出了猴哥心中所想,说道:“大圣啊,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况且都说一物降一物,你也不好违了玉帝的旨意不是。就选几个吧,别耽搁久了。”

  猴哥点头道:“那好吧,那就多谢玉帝了。麻烦许真人回奏玉帝,借我托塔李天王和哪吒一用,要是能抓住妖怪最好,要是抓不了再想办法。”

  玉帝随即命李天王和哪吒同猴哥下界,猴哥又对许真人道:“还有个事儿,麻烦你再跟玉帝借两个雷公用用,等李天王他们跟妖怪打的时候,直接照着那妖怪脑袋劈雷,弄死他。”

  许真人启奏,玉帝又答应了。

  猴哥众人回到金皘山,李天王说道:“大圣,你知道我儿子哪吒有点儿本事,让他先上吧。”

  猴哥道:“也好,那就让太子先去打。”

  哪吒嘚瑟嘚瑟,来到金皘洞口叫嚣。

  兕大王听得小妖报告,提着点钢枪就出来了,看看哪吒笑道:“你不是李天王的三儿子吗,到我这儿来干什么?”(明显是天上下界的,谁都认识。)

  哪吒道:“你这妖怪,抓了取经的唐僧,我奉玉帝旨意前来抓你的。”

  兕大王道:“肯定是那孙悟空请你来的。唐僧就是我抓的,你这小屁孩儿有什么本事,敢在我这儿嘚瑟,吃我一枪。”

  两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猴哥连忙喊道:“邓张两位雷公准备好啊,瞅冷子劈那妖怪。”

  只见哪吒变出三头六臂,手拿六件兵器,直接放了大招,把砍妖剑、斩妖刀、缚妖索、降魔杵、绣球和风火轮一起抛到空中,大叫一声“变!”只见半空中变出万件兵器,纷纷向兕大王射去。

  兕大王望着剑雨浑然不惧,掏出宝圈儿,也抛在空中喊声“着!”顿时万剑无踪,只剩下六件兵器被圈儿套了过去。

  哪吒眼看丢了兵刃,撒丫子跑了。

  邓张俩雷公暗笑道:“我滴乖乖,幸好我们留个心眼儿,不然这打雷的家伙也让他收走了。回去可怎么交待。”

  两个雷公和哪吒来到山下对李天王说道:“这妖怪果然神通广大。”

  猴哥笑道:“广大什么啊,就那么回事儿,只不过是那圈儿厉害,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宝贝。”

  哪吒恨道:“你这大圣不是人啊,我们打了败仗烦着呢,再说了还不是为了你,你还笑得出来。”

  猴哥道:“你烦我就不烦啊,但是没辙啊,我老孙又哭不出来,只能笑了。”(为什么要笑?我们继续看。)

  李天王道:“这怎么办?”

  猴哥道:“咱们再合计合计,得用那圈儿套不住的东西打他。”

  李天王说:“要说套不住,那就是水和火了。”

  猴哥听了点头道:“有理啊!你们在这儿等会儿,我老孙再去天上走一遭。”

  邓张两个雷公以为猴哥要去告自己的状,连忙问道:“你又去干什么?”

  猴哥道:“我这回也不见玉帝了,就到南天门上彤华宫,找荧惑火德星君来这儿放火烧那妖怪,最好连同那圈儿一起烧成灰,还你们兵器,也救我师父。”

  哪吒听了高兴道:“那你赶紧去,我们在这儿等你。”

  猴哥又上了南天门,跟看门儿的广目天王说了事儿,去见火德星君。

  火德星君整整仪容仪表出来迎接猴哥,道:“大圣来啦,昨天可韩司查了我们宫里了,没有人下界啊。”

  猴哥道:“我知道,刚才李天王跟太子没打过妖怪,兵器还让妖怪抢跑了。我来请你帮帮我。”

  火德星君摇头道:“那哪吒神通广大,他都打不过,小神我怎么是那妖怪的对手呢。”

  猴哥说:“刚才我们跟李天王商量过了,这天地之间只有水火最厉害。那妖怪有一个圈儿,能收人的兵器,请星君带着火部众神下界烧那妖怪,救我师父。”

  火德星君听了就点齐部下,跟猴哥来到金皘山,跟李天王等人汇合。

  李天王说道:“孙大圣,你还去叫那妖怪出来,待会儿我跟他打,等他拿出那圈儿,我就撤,再让火部众神烧他。”

  猴哥点点头,来到金皘洞口,喊道:“开门!还我师父!”

  兕大王又率领小妖怪们出门,见了猴哥说道:“你这猴子怎么又来了?又请来救兵了?”

  李天王站出来说道:“妖怪!你认得我吗?”

  兕大王说道:“李天王,你要给你儿子报仇啊?想要会兵器是不?”

  李天王道:“一是要报仇拿回兵器,二是要抓你救唐僧。看刀!”

  猴哥见两人干了起来,急忙对火德星君道:“星君,留神了啊。”

  两人斗了一阵,眼见兕大王又要掏宝圈儿,天王急纵祥光溜了,火德星君一声令下,火部众神一齐放火。只见空中火刀火枪火弓火箭,火鸦火马火耗子冲着兕大王飞了过去。

  谁知兕大王见了这阵势依旧不怕,还把宝圈儿往天上一扔,转眼间空中半点儿火光也无。

  兕大王优雅的转身回洞,不留下一句废话。

  火德星君手里拿着一杆空旗,尴尬癌都快犯了,带着火部众神跟李天王等人汇合,对猴哥道:“大圣啊,这妖怪真没谁了,把我的火具都收了。”

  猴哥笑道:“你也别抱怨了,你们还在这儿坐会儿,我再去找人去。”

  李天王问道:“你又找谁去?”

  猴哥道:“那妖怪既然不怕火,肯定怕水,等我去北天门请水德星君来,往他洞里一罐水,淹死他。”

  李天王皱眉道:“这计虽然好,但是你师父不是也一起淹死了吗?”

  猴哥道:“那没事儿,淹死了我师父,我自有办法救他活命。耽误你们这么长时间了,我都过意不去了。”

  火德星君说道:“既然这样大圣就快去吧。”

  猴哥飞到北天门,见了水德星君,说了前事儿。

  水德星君随即命令黄河水伯跟猴哥去抓妖怪。

  水伯从怀里掏出个钵盂,说道:“大圣,等我去装点儿水来。”

  猴哥笑道:“你这小碗儿能装多少水。”

  水伯道:“装满一碗就是整条黄河,我去装半碗就够了。”

  两人来到金皘山,跟众神汇合,猴哥说道:“待会儿我去叫门,水伯跟着我,只要大门一看,你就往里面灌水,把那妖怪一窝全淹死,到时候我再去里面捞我师父的尸体救活他。”

  猴哥来到金皘洞叫骂,里面兕大王提着枪往外走,刚打开石门,水伯半碗水就撒了进来,转眼间大水磅礴泳入,兕大王眼疾手快,掏出宝圈儿退回二门里,只见大水非但没有冲进洞,反而冲了出来,慌得猴儿和众神纷纷飞到半空,眼见金皘山变成一片汪洋,只有山顶漏出水面。

  猴哥慌道:“不好了,大水把农田淹了,但没淹死妖怪,这可怎么办,水伯,快把水收了吧。”

  水伯说道:“小神只会放水,不会收啊。”

  众人一脸黑线,幸好这里地势高,一会儿功夫水就都顺着山谷溜走了。

  大水退了,洞里又出来几个小妖怪在门外玩耍

  李天王看了说道:“这大水原来根本没冲进洞,白费。”

  猴哥这回真急眼了,心中发狠,也不顾没有棒子了,赤手空拳来到金皘洞外就要打小妖怪。吓得一众小妖急忙回洞禀报。

  兕大王提着枪出来,看猴哥气鼓鼓的站在那,说道:“你这猴子有完没完,火也放了水也淹了,现在来送死么。”

  猴哥道:“孙子哎,你说反了,是你来送死了!吃你爷爷一拳。”

  兕大王一看乐了,笑道:“这猴儿真能耍赖,我用枪,他用拳。那拳头就那么点儿,怎么也拿个锤子来啊。算了算了,别说我欺负他。”于是扔了点钢枪,空手跟猴哥干上了。

  两人拳来掌往,满满的都是招数套路,斗了十来回合不分胜负。看的李天王众神纷纷叫好。雷公和哪吒等人要来帮猴哥圈儿踢兕大王,却被一众小妖拦住。

  猴哥见事情不妙,拔毛变出了五十个小猴哥,上前围住兕大王,抱大腿的抱大腿,拉胳膊的拉胳膊。兕大王一下儿慌了,赶紧掏出宝圈儿,猴哥和众神被这圈儿打怕了,纷纷跑远了。兕大王把五十个小猴哥套成了毫毛,转身回洞了。

  哪吒还夸呢:“大圣好拳法啊,后来使个多重影分身更屌。”

  猴哥得意道:“众位,那妖怪的拳法跟我比怎么样?”

  李天王说道:“他不如你,只是圈儿厉害。”

  猴哥说道:“可不是嘛,那圈儿真心没法儿弄。”

  火德星君说道:“要像抓妖怪,非得先把他的宝贝弄到手才行啊。”

  猴哥道:“那怎么能到手,只有去偷来了。”

  邓张两个雷公笑道:“那要说偷,还得大圣去。想当年大闹天宫的时候,御酒蟠桃龙肝凤髓九转金丹,大圣什么偷不来。现在正是用这技能的时候了。”

  猴哥道:“好说好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说罢摇身一变,变了只苍蝇,嗡嗡嗡飞进了金皘洞。

  只见洞里兕大王坐在高台上,两旁一众小妖载歌载舞正庆祝呢,桌子上酒肉果品多多。

  猴哥也变了个小妖怪,在下面看了半天,只见后厅墙上挂着众人的兵器,自己的如意棒也在上面呢。他心里顿时长了草,趁人不备溜了过去,上前拿了棒子现了本相,发起狠来一路抡着棒子打了出去。

  兕大王和小妖怪们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个个吓得胆战心惊,眼见猴哥打出一条血路冲出了金皘洞。

  正是:魔头骄傲无防备,主杖还归与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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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是古代经典的四大名著之一,也是笔者非常喜爱的一部古典小说。《水浒传》中的高手不少,他们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久经战阵的猛将,一类是行走江湖的游侠。像关胜、林冲、呼延灼、秦明、董平等高手都是猛将出身,他们擅长铁马金戈的正面冲锋。相比之下,《水浒传》中的江湖游侠的武艺水平整体偏低,周通、王英、李忠等人的武艺稀松平常,孔明、孔亮的师父居然是宋江。

在江湖游侠中,武松却是个武功高强的异类。无论是一百回版本的《水浒传》,还是一百二十回版本的《水浒传》,书中都没有周侗这个人。卢俊义,林冲,史文恭、武松等人在《水浒传》中都没有师父,武松的一身武功来自于江湖上的摸爬滚打,来自于江湖上的刀光剑影。得到“镔铁双刀”后,武松更是如虎添翼。

《水浒传》中,梁山五虎将全部是武将出身,梁山八骠骑中除了穆弘之外,也全是武将出身。即使是九纹龙史进,他的武艺也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亲自传授的。在武将出身的梁山好汉里面,黄信、韩滔两人算是比较弱的,可他俩的武艺也远超宋万、杜迁等江湖草莽。《水浒传》中,一丈青扈三娘已经是江湖高手里面的翘楚,但她在林冲面前却走不过三五招。只有武松是个例外,武松的武艺代表了《水浒传》中江湖高手的最高水平。

在得到镔铁双刀之前,武松习惯赤手空拳,鸳鸯脚、玉环步是他的绝技。武松凭借自己的拳脚功夫,他景阳冈打虎、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武松的拳脚功夫虽强,但在大马金刀的战场上却用处不大。在战场上靠的是兵刃器械,没有哪个敌人会主动放下兵器来跟你比拼拳脚。所以,施耐庵给武松安排了一对兵刃,镔铁双刀。

孙二娘把镔铁双刀送给武松后,武松如虎添翼,他先是牛刀小试,在蜈蚣岭上劈了飞天蜈蚣。后来,武松跟随宋江东征西战,他手的镔铁双刀也大显神威。征辽时,武松以步战硬刚骑将,他丝毫不惧战马的冲击力,两刀砍翻了贝应夔。《水浒传》原著描写如下:“贝应夔挺枪跃马,接住武松厮杀。被武松闪过,抢住他枪杆,只一拽,连人和军器拖下马来,再一刀,把贝应夔剁下头来。”

步战对骑将是有明显劣势的,青眼虎李云能跟李逵打上七八回合,但步战的李云在骑将王寅面前一招也顶不住。可在武松面前,贝应夔都来不及把手中的兵器扔掉,就被武松一把拽了下来。武松的身法、力度、出招狠辣,都堪称《水浒传》中的一流水平。武松虽然很强,但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

熟悉《水浒传》的读者应该都清楚,武松的兵器是“镔铁双刀”,但书中还有一人,他的兵器是“镔铁双剑”,而且此人的武功还强过了武松。此人就是田虎殿帅,“屠龙手”孙安。《水浒传》中,孙安跟武松之间有着几分莫名的关联。首先两人的武器非常像,此外,武松是“打虎英雄”,孙安是“屠龙手”。

《水浒传》中,孙安是泾原人,书中说他“生的身长九尺,腰大八围,颇知韬略,膂力过人,学得一身好武艺,惯使两口镔铁剑。”孙安跟乔道清是故交,乔道清投奔田虎后,就把孙安介绍给了田虎。因此,孙安成为田虎麾下的一员猛将,他还跟霹雳火秦明、玉麒麟卢俊义这两位梁山猛将交过手。

为何说孙安的武艺还在武松之上呢?咱们看看《水浒传》中孙安跟秦明、卢俊义之间的交手情况就清楚了。宋江率领梁山好汉征讨田虎时,卢俊义刚刚攻克晋宁,就被前来支援的孙安给围住了。两军之间的第一战,是孙安打秦明。《水浒传》原著描写如下:“秦明与孙安战到五十合,不分胜负。卢先锋见孙安勇猛,令鸣金收兵。卢先锋回寨,说孙安勇猛,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从卢俊义对孙安的评价中,咱们就能看出孙安的武艺在霹雳火秦明之上。孙安虽然跟秦明五十回合战平,但他应该是明显占上风的,不然卢俊义也不会第一战就主动鸣金。如果只看到此处,想必大家会认为孙安的武艺上限不会超过关胜、林冲,不要急于下定论,咱们接着看孙安打卢俊义。

《水浒传》原著描写如下:次日卢先锋亲自出阵,与孙安战到五十余合,孙安战马忽然前失,把孙安颠下马来。卢先锋喝道:“此非汝战败之罪,快换马来战!”孙安换马,又与卢先锋斗过五十余合。卢先锋佯败,诱孙安赶到林子边,两边伏兵齐出,孙安被两边抛出绊马索,连人和马,被生擒活捉。

在《水浒传》原著中,只有孙安一人跟卢俊义打到了一百回合。虽然卢俊义中途绕过孙安一次,可那是战马失蹄,卢俊义此时斩了孙安,未免有些胜之不武。《水浒传》中,武松的武功虽然很强,但也不能卢俊义打到100回合。武松的刀法虽然很强,但不一定能高过关胜。梁山五虎将中,无论是关胜还是林冲,在他们俩卢俊义面前都坚持不到100回合。如果给孙安一个武艺定位,他应该比史文恭略逊一筹。所以,孙安的武艺还在武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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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山中走煞罡,英雄豪杰起多方。
魁罡飞入山东界,挺挺黄金架海梁。
幼读经书明礼义,长为吏道志轩昂。
名扬四海称时雨,哕哕朝阳集。
运蹇时乖遭迭配,如龙失水困泥罔。
曾将玄女天书受,漫向梁山水浒藏。
报冤率众临会市,挟恨与兵破祝庄。
谈笑西陲屯介胄,等闲东府列刀枪。
两赢童贯排天阵,三败高俅在水乡。
施功紫塞辽兵退,报国清溪方腊亡。
行道合天呼保义,高名留得万年扬。
话说梁山泊聚义厅上,晁盖、宋江并众头领与扑天雕李应陪话,敲牛宰马,
做庆喜筵席。犒赏,并众大小喽罗筵宴,置备礼物酬谢。孙立、孙新、解珍、
解宝、邹渊、邹润、乐和、顾大嫂,俱各拨房安顿。次日,又作席面,会请众头
领作主张。宋江唤王矮虎来说道:“我当初在清风山时,许下你一头亲事,县悬
挂在心中,不曾完得此愿。今日我父亲有个女儿,招你为婿。”宋江自去请出宋
太公来,引着一丈青扈三娘到筵前。宋江亲自与他陪话,说道:“我这兄弟王英,
难有武艺,不及贤妹。是我当初曾许下他一头亲事,一向未曾成得。今日贤录,
你认义我父亲了,众头领都是媒人。今朝是个良辰吉日,贤妹与王英结为夫妇。”
一丈青见宋江义气深重,推却不得。两口儿只得拜谢了。晁盖等众人皆喜,都称
贺宋公明真乃有德有义之士。当日尽皆筵宴饮酒庆贺。
正饮宴间,只见朱贵酒店里,使人来报道:“林子前大路上,一夥客人
经过。小喽罗出去拦截。数内一个,称是郓城县都头雷横。朱头领邀请住了,见
在店里饮分例酒食。先使小校报知。”晁盖、宋江听了大喜,随即与同军师吴用,
三个下山迎接。朱贵早把船送至金沙滩上岸。宋江见了,慌忙下拜道:“久别尊
颜,常切云树之思。今日缘何经过贱处?”雷横连忙答礼道:“小弟蒙本县差遣
往东昌府公斡,经过路口,小喽罗拦讨买路钱。小弟提起贱名,因此朱兄坚
意留住。”宋江道:“天与之幸!”请到大,教众头领都相见了。置酒管待,一
连住了五日。每日与宋江闲话。晁盖动问朱仝消息。雷横答道:“朱仝见今参做
本县当牢节级,新任知县,好生。”宋江宛曲把话来说雷横上山入夥。雷横
推辞:“老母年高,不能相从。待小弟送母终年之后,却来相投。”雷横当下拜
辞了下山。宋江等再三苦留不住。众头领各以金帛相赠。宋江、晁盖自不必说。
雷横得了一大包金银下山。众头领都送至路口作别,把船渡过大路,自回郓城县
且说晁盖、宋江回至大寨聚义厅上,起请军师吴学究,定议山寨职事。吴用
已与宋公明商议已定。次日会合众头领听号令。先拨外面守店头领。宋江道:
“孙新、顾大嫂原是开酒店之家,着令夫妇二人替回童威、童猛别用。再令时迁
去帮助石勇,乐和去帮助朱贵,郑天寿去帮助李立。东南西北四座店内,卖酒卖
肉,招接四方入夥好汉。每店内设两个头领。一丈青、王矮虎后山下寨,监督马
疋。金沙滩小寨,童威、童猛弟兄两个守把。鸭嘴滩小寨,邹渊、邹润叔侄两个
守把。山前大路,黄信、燕顺部领马军下寨守护。解珍、解宝守把山前第一关。
杜迁、宋万守把宛子城第二关。刘唐、穆弘守把大寨口第三关。阮家三雄守把山
南水寨。孟康仍前监造战船。李应、杜兴、蒋敬总管山寨钱粮金帛。陶宗旺、薛
永监筑梁山泊内城垣雁台。侯健专管监造衣袍、铠甲、旌旗、战袄。朱富、宋清
提调筵宴。穆春、李云监造屋宇寨栅。萧让、金大坚掌管一应宾客书信公文。裴
宣专管军政司,赏功罚罪。其馀吕方、郭盛、孙立、欧鹏、马麟、邓飞、杨林、
白胜分调大寨八面安歇。晁盖、宋江、吴用居于山顶寨内。花荣、秦明居于山左
寨内。林冲、戴宗居于山右寨内。李俊、李逵居于山前。张横、张顺居于山后。
杨雄、石秀守护聚义厅两侧。”一班头领,分拨已定,每日轮流一位头领做筵席
庆贺。山寨体统,甚是齐整。有诗为证:
巍巍高寨水中央,列职分头任所长。
从此山东遭扰攘,难禁地煞与天罡。
再说雷横离了梁山泊,背了包裹,提了朴刀,取路回到郓城县,到家参见老
母,更换些衣服,赍了回文,迳投县裹来。拜见了知县,回了话,销缴公文批帖,
且自归家暂歇。依旧每日县中书画卯酉,听候差使。因一日行到县衙东首,只听
得背后有人叫道:“都头几时回来?”雷横回过脸来看时,却是本县一个帮闲的
李小二。雷横答道:“我却才前日来家。”李小二道:“都头出去了许多时,不
知此处近日有个东京新来打踅的行院,色艺双绝,叫做白秀英。那妮子来参都头,
却值公差出外不在。如今见在勾拦里,说唱诸般宫调。每日有那一般打散,或有
戏舞,或有吹弹,或有歌唱,赚得那人山海价看。都头如何不去睃一睃?是
雷横听了,又遇心闲,便和那李小二迳到勾拦里来看。只见门首挂着许多金
字帐额,旗杆吊着等身靠背。人到里面,便去青龙头上第一位坐了。看戏台上,
却做笑乐院本。那李小二人丛里撇了雷横,自出外面赶碗头脑腊去了。院本下来,
只见一个老儿里着磕脑儿头巾,穿着一领茶褐罗衫,系一条皂绦,拿把扇子上来,
开呵道:“老汉是东京人氏,白玉得的便是。如今年迈,只凭女儿秀英,歌舞吹
弹,普天下伏侍看官。”锣击响处,那白秀英早上戏台,参拜四方。拈起锣棒,
如撒豆般点动。拍下一声界方,念了四句七言诗,便说道:“今日秀英招牌上,
明写着这场话本,是一段风流韫籍的格范,唤做‘城双渐赶苏卿。’”说了
开话又唱,唱了又说。合棚价众人喝采不绝。雷横坐在上面,看那妇人时,果然
罗衣叠雪,宝髻堆云。樱桃口杏脸桃腮,杨柳腰阑心蕙性。歌喉宛转,声如
枝上惊啼。舞态遍迁,影似花间凤转。腔依古调,音出天然。舞回明月附秦楼,
歌遏行云遮楚馆。高低紧慢按宫商,吐雪喷珠;轻重疾徐依格范,铿金戛玉。笛
吹紫竹篇篇锦,板拍红牙字字新。
那白秀英唱到务头,这白玉乔按喝道:“虽我买马博金艺,要动聪明鉴事人。
看官喝采,道是过去了。我见,且回一回。下来便是亲交鼓儿的院本。”白秀英
拿起盘子,指着道:“财门上起,利地上住,吉地上过,旺地上行。手到面前,
休教空过。”白玉乔道:“我儿且走一遭,看官都待赏你。”白秀英托着盘子,
先到雷横面前。雷横便去身边袋裹摸时,不想并无一文。雷横道:“今日忘了,
不曾带得些出来。明日一发赏你。”白秀英笑道:“关醋不艳彻底薄。官人坐当
其位,可出个标首。”雷横通红了面皮道:“我一时不曾带得出来,非是我舍不
得。”白秀英道:“官人既是来听唱,如何不记得带钱出来?”雷横道:“我赏
你三五两,也不打紧。却恨今日忘记带来。”白秀英道:“官人今日见一文
也无,提甚三五两银子。正是教俺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白玉乔叫道:“我儿,
你自没眼,不看城里人村里人,只顾问他讨什么。且过去,自问晓事的恩官告个
标首。”雷横道:“我怎地不是晓事的?”白玉乔道:“你若省得这子弟门庭时,
狗头上生角。”从人齐和起来。雷横大怒,便骂道:“这忏奴怎敢辰我!”白玉
乔道:“便骂你这三家禁主使牛的,打什么紧。”有认得的喝道:“使不得!这
个是本县雷都头。”白玉乔道:“只怕是驴筋头。”雷横那里忍耐得住,从坐椅
上直跳下轻台来,揪住白玉乔,一拳一脚,便打得唇绽齿落。众人见打得凶,都
来解拆开了。又劝雷横自回去了。勾拦里人,一共尽散了。
原来这白秀英却和那新任知县,旧在东京,两个来往。今日特地在郓城县开
勾拦。那娼妓见父亲被雷横打了,又带重伤。叫一乘轿子,迳到知县衙内诉告:
“雷横殴打父亲,搅散勾拦,意在欺骗奴家。”知县听了,大怒道:“快写状来。”
这个唤做枕边录。便教白玉乔写了状子,验了伤痕,指定证见。本处县里有人都
和雷横好的,替他去知县处打关节。怎发那婆娘守定在衙内,撒娇撒痴,不由知
县不行。立等知县差人,把雷横捉拿到官。当厅责打,取了招状,将具枷来枷了,
押出去号令示众。那婆娘要逞好手,又去知县行说了,定要把雷横号令在勾拦门
首。第二日,那婆娘再去做场。知肥却教把雷横号令在勾拦门首。这一班禁子人
等,都是和雷横一般的公人,如何肯掤扒他。这婆娘寻思一会:“既是出名奈
何了他,只是一怪。”走出勾拦门,去茶坊里坐下,叫禁子过去,发话道:“你
们都和他有首尾,却放他自在。知县相公教你们掤扒他,你到作!少刻我
对知县说了,看道奈何得你们也不?”禁子道:“娘子不必发怒,我们自去掤
扒他便了。”白秀英道:“恁地时,我自将钱赏你。”禁子们只得来对雷横说道:
“兄长,没奈何且胡乱掤一掤。”把雷横掤扒在街上。
人闹里,却好雷横的母亲正来送饭,看见儿子吃他掤扒在那里,便哭起来,
骂那禁子们道:“你众人也和我儿一般在衙门里出入的人,钱财直这般好使。谁
保的常没事?”禁子答道:“我那老娘,听我说!我们却也要容情,怎禁被原告
人监定在这里要掤,我们也没做处。不时,便耍去和知县说,苦害我们。
因此上做不的面皮。”那婆婆道:“几曾见原告人自监着被告号令的道理。”禁
子们又低低道:“老娘,他和知县来往得好,一句话便送上我们。因此两难。”
那婆婆面自去解索,一头口里骂道:“这个贼贱人,直恁的倚势!我且解了这索
子,看他如今怎的?”白秀英却在茶房里听得,走将过来便道:“你那老婢子却
才道什么?”那婆婆那里有好气,便指着骂道:“你这千人骑、万人压、乱人入
的贱母狗,做什么倒骂我!”白秀英听得,柳眉倒坚,星眼圆睁,大骂道:“老
咬虫,吃贫婆,财人!怎敢骂我!”婆婆道:“我骂你待怎的?你须不是郓城县
知县。”白秀英大怒,抢向前,只一掌,把那婆婆打个踉跄。那婆婆却待挣紥,
白秀英再赶入去,老大耳光子只顾打。这雷横是个大孝的人,见了母亲吃打,一
怒从心发,扯起枷来,望着白秀英脑盖上打将下来。那一枷梢,打个正着,劈开
了脑盖,扑地倒了。众人看时,那白秀英打得脑浆迸流,眼珠突出,动惮不得,
玉貌花颜俏粉头,当场歌舞擅风流。
只因窘辱雷横母,裂脑横尸一命休。
众人见打死了白秀英,就押带了雷横,一发来县里首告,见知县备诉前事。
知县随即差人押雷横下来,会集相官,拘唤里正聆佑人等,对尸检验已了,都押
回县来。雷横一面都招承了,并无难意。他娘自保领回家听候,禁子都监下了。
把雷横枷了,下在牢里。当牢节级却是美髯公朱仝。是发下雷横来,也没做奈何
处。只得安排些酒食管待,教小牢子打扫一间净房,安顿了雷横。少间,他娘来
牢里送饭,哭着哀告朱仝道:“老身年纪六旬之上,眼睁地只看着这个孩儿。望
烦节级哥哥,可看日常间弟兄面上,可怜见我这个孩儿,看觑!”朱仝道:“老
娘,自请放心归去。今后饭食不必来送。小人自管待他。倘有方便处,可以救之。”
雷横娘道:“哥哥救得孩儿,却是重生父母。若孩儿有些好歹,老身性命也便休
了。”朱仝道:“小人专记在心,老娘不必挂念。”那婆婆拜谢去了。朱仝寻思
了一日,没做道理救他处。朱仝自央人去知县处打关节,上下替他使用人情。那
知县虽然爱朱仝,只是恨这雷横打死了他表子白秀英,了容不得他说了。又怎奈
白玉乔那厮,催并叠成文案,要知县断教雷横偿命。因在牢里六十日限满断结,
解上济州。主案押司,抱了文郑先行。却教朱仝解送雷横。
朱仝引了十数个小牢子,监押雷横,离了郓城县。约行了十数里地,见个酒
店。朱仝道:“我乘从人,就此吃两碗酒去。”众人都到店里吃酒。朱仝独自带
过雷横,只做水火,来后面僻净处,开了枷,放了雷横。分付道:“贤弟自回,
快去取了老母,星夜去别处逃难。这里我自替你吃官司。”雷横道:“小弟
走了自不妨,必须要;连累了哥哥。罪犯深重。”朱仝道:“兄弟,你不知,
知县怕你打死了他表子,把这文案却做死了。解到州里,必是耍你偿命。我放了
你,我须不该死罪。况兼我又无父母挂念,家私尽可倍偿。你顾前程自去。”
雷横拜谢了,便从后门小路,奔回家里,收拾了细软包裹,引了老母,星夜自投
梁山泊夥去了。不在话下。
却说朱仝拿着空枷,撺在草里,却出来对众小牢子说道:“吃雷横走了,却
是怎地好?”众人道:“我们快赶去他家里捉。”朱仝故意延迟了半晌,料着雷
横去得远了,却引众人来县里出首。朱仝告道:“小人自不小心,路上被雷横走
了。在逃无获,情愿甘罪无辞。”知县本爱朱仝,有心将就出脱他。被白玉乔耍
赴上怀陈告朱仝故意脱放雷横。知县只得把朱仝所犯情由,中将济州去。朱仝家
中,自着人去上州里使钱透了,却解朱仝到济州来。当厅审录明白,断了二十脊
杖,刺配沧州牢城。朱仝只得带上行枷,两个防送公人,领了文案,押送朱仝上
路。家间人自有送衣服盘缠。先赍发了两个公人。当下离了郓城县,迤逦望沧州
到得沧州,入进城中,投州衙里来。正值知府升厅。两个公人押朱仝在厅阶
下,呈上公文。知府看了,见朱仝一表非俗,貌如重棘,美髯过腹,知府先有八
分欢喜。便教:“这个犯人休发下牢城营里,只留在本府听候使唤。”当下除了
行枷,便与了回文。两个公人相辞了自回。
只说朱仝自在府中,每日只在厅前伺候呼唤。那沧州府里押番、虞候、门子、
承局、节级、牢子,都送了些人情。又见朱仝和气,因此上教欢喜他。忽一日,
本官知府正在厅上坐堂,朱仝在阶侍立。知府唤朱仝上厅问道:“你缘何放了雷
横,自遭配在这里?”朱仝禀道:“小人怎敢故放了雷横?只是一不小心,
被他走了。”知府道:“你如何得此重罪?”朱仝道:“被原告人执定要小人如
此招做故放,以此问得重了。”知府道:“雷横为何打死了那娼妓?”朱仝却把
雷横上项的事,备细说了一遍。知府道:“你敢见他孝道,为义气上放了他?”
朱仝道:“小人怎敢欺公罔上!”正问之间,只见屏风背后转出一个小衙内来,
方年四岁,生得端严美貌,乃是知府亲子,知府爱惜如金似玉。那小衙内见了朱
仝,迳走过来,便要他抱。朱仝只得抱起小衙内在怀里。那小衙内双手扯住朱仝
长髯,说道:“我只要这胡子抱。”知府道:“孩儿快放了手,休要啰唣。”小
衙内又道:“我只要这胡子抱,和我去耍。”朱仝禀道:“小人抱衙内去府前闲
走,耍一回了来。”知府道:“孩儿既是要你抱,你和他去耍一回了来。”朱仝
抱了小衙内,出府衙前来,买些细糖果子与他吃。转了一遭,再抱入府里来。知
府看见,问衙内道:“孩儿那里去来?”小衙内道:“这胡子和我街上看耍,又
买糖和果子请我吃。”知府说道:“你那里得钱买物事与孩儿吃?”朱仝道:
“微表小人孝顺之心,何足挂齿。”知府教取酒来与朱仝吃。府里侍婢捧着银瓶
果盒,节酒连与朱仝吃了三大赏锺。知府道:“早晚孩儿要你耍时,你可自行去
抱他耍去。”朱仝道:“因相台旨,怎敢有违。”自此为始,每日来和小衙内上
街闲耍。朱仝囊箧又有,只要本官见喜,小衙内面上,抵自倍费。
时过半月之后,便是七月十五日盂阑盆之日。年例各处点放河灯,修设
好事。当日天晚,堂里侍婢奴子叫道:“朱都头,小衙内今夜要去看河灯。夫人
分付,你可抱他去看一看。”朱仝道:“小人抱去。”那小衙内穿一领绿纱衫儿,
头上角儿拴两条珠子头髯,从里面走出来。朱仝陀在肩头上,转出府衙内前来,
望地藏寺里去看点放河灯。那时恰才是初更时分。但见:
钟声杳霭,幡影招摇。炉中焚百和名香,盘内贮诸般素食。僧持金杵,诵真
言惊拔幽魂。人列银钱,挂孝服超升滞魄。合堂功德,画阴司八难三涂。绕寺庄
严,列地狱四生六道。杨柳枝头分净水莲花池内放明灯。
当时朱仝肩背着小衙内,绕寺看了一遭,却来水陆堂放生池边看放河灯。那
小衙内爬在栏干上看了笑耍。只见背后有人找朱仝袖子道:“哥哥,借一步说话。”
朱仝回头看时,却是雷横。吃了一惊,便道:“小衙内且下来,坐在这里。我去
买糖来与你吃。切不要走动。”小衙内道:“小快来,我要去桥上看河灯。”朱
仝道:“我便来也。”转身却与雷横说话。
朱仝道:“贤弟因何到此?”雷横扯朱仝到静处拜道:“自从哥哥救了性命,
和老母无处归着,只得上梁山泊,投奔了朱公明入夥。小弟说哥哥恩德,宋公明
亦然林哥旧日放他的恩念。晁天王和众头领,皆感激不浅。因此特地教吴军
师同兄弟前来相探。”朱仝道:“吴先生见在何处?”背后转过吴学究道:“吴
用在此。”言罢便拜。朱仝慌忙答礼道:“多时不见,先生一向安乐?”吴学究
道:“山寨里从头领,多多拜意。今番教吴用和雷都头特来相请足下上山,同聚
大义。到此多日了。不敢相见。今夜伺候得着,望仁兄便那尊步,同填山寨,以
满晁宋二公之意。”朱仝听罢,半晌答应不得。便道:“先生差矣!这话休题。
恐被外人听了不好。雷横兄弟,他自犯了该死的罪。我因义气放了他。上山入夥,
出身不得。我亦为他配在这里。天可怜见,一年半载,挣紥还乡,复为良民。我
却如何肯做这等的事!你二位便可请回,休在此间惹口面不好。”雷横道:“哥
哥在此,无非只是在人之下,伏侍他人。非大男子汉的。不是小弟里合
上山,端的晁、宋二公,仰望哥哥久矣。休得迟延自误。”朱仝道:“兄弟,你
是什么言语!你不想我为你母老家寒上放了你去,今ri6*你到来陷我为不义!”吴
学究道:“既然都头不肯去时,我们自告退,相辞了去休。”朱仝道:“说我贱
名,上覆众位头领。”一同出来。
朱仝回来,不见了小衙内,叫起苦来。两头没路去寻。雷横扯住朱仝:“哥
哥休录,多管是我带来的两个伴当,听得林哥不肯去,因此倒抱了小衙内去了。
我们一处去寻。”朱仝道:“兄弟,不是要处。这个小衙内是知府相公的性命,
分付在我身上。”雷横道:“哥哥且跟我来。”朱仝帮住雷横、吴用,三个离了
地藏寺,迳出城外。朱仝心慌,便问道:“你的伴当抱小衙内在那里?”雷横道:
“哥哥且走到我下处,包还你小衙内。”朱仝道:“迟了时,恐知府相公见怪。”
吴用道:“我那带来的两个伴当,是个没的,以定直抱到我们的下处去了。”
朱仝道:“你那伴当姓甚名谁?”雷横答道:“我也不认得。只听闻叫做黑旋风
李逵。”朱仝失惊道:“莫不是江州鐐人的李逵么?”吴用道:“便是此人。”
朱仝跌脚叫苦,慌忙便赶。离城走下到二十时,见李逵在前面叫道:“我在这里。”
朱仝抢近前来,问道:“小衙内放在那里?”李逵唱个喏道:“拜揖节级哥哥,
小衙内有在这里。”朱仝道:“你好好的抱出小衙内还我。”李逵指着头上道:
“小衙内头须儿,却在我头上。”朱仝看了,又问:“小衙内正在何处?”李逵
道:“被我把些麻药在口里,直陀出城来。如今睡在林子里。你自请去看。”朱
仝乘着月色明朗,迳抢入林子里寻时,只见小衙内倒在地上。朱仝便把手去扶时,
只见头劈做两半个,已死在那里。有诗为证:
远从萧寺看花灯,偶遇雷横便请行。
只为坚心慳入夥,更将婴孺劈天灵。
当时朱仝心下大怒,奔出林子来,早不见了三个人。四下里望时,只见黑旋
风远远地拍着双斧叫道:“来,来,来!和你大斗二三十合。”朱仝性起,奋不
顾身,拽紥起布衫,大踏步赶将来。李逵回身便走。背后朱仝赶来。这李逵却是
穿山度岭惯走的人,朱仝如何赶得上。先自喘做一块。李逵却在前面,又叫:
“来,来,来!和你拚个你死我活。”朱仝恨不得一口气吞了他,只是赶他不上。
赶来赶去,天色渐明。李逵在前面,急赶急走,慢赶慢行,不赶不走。看看赶人
一个da6*庄院里去了。朱仝看了道:“那厮既有下落,我和他干休不得!”朱仝直
赶入庄院内厅前去。见里面两边,都插着许多军器。朱仝道:“想必是个官宦之
家。”立住了脚,高声叫道:“庄里有人么?”只见屏风背后转出一人来。那人
累代金枝玉叶,先朝风子龙孙。丹书铁券护家门,万里招贤名振。待客一团
和气,挥金满面阳春。能文会武孟尝君,小旋风聪明柴进。
出来的正是小旋风柴进。问道:“兀是谁?”朱仝见那人人物轩昂,资质秀
丽,慌忙施礼答道:“小人是郓城县当牢节级朱仝,犯罪刺配到此。昨晚因和知
府的小衙内出来看放河灯,被黑旋风杀害小衙内。见今走在贵庄。望烦添力,捉
拿送官。”柴进道:“既是美髯公,且请坐。”朱仝道:“小人不敢拜问官人高
姓。”柴进答道:“小生姓柴名进,小旋风便是。”朱仝道:“久闻大名。”连
忙下拜。又道:“不期今日得识尊颜。”柴进说道:“美髯公,亦久闻名,且请
朱仝随着柴进直到里面。朱仝道:“黑旋风那厮,如何邓敢迳入贵庄躲避?”
柴进道:“容覆。小可,专爱结褒江湖上好汉。为是家间祖上,有陈桥让位
之功。先朝曾劝赐丹书铁券。但有做下不是的人,停藏在家,无人敢搜。近间有
个爱友,和足下亦是旧交,目今见在梁山泊做头领,名唤及时雨宋公明,写一封
书,令吴学究、雷横、黑旋风,俱在弊庄安歇。礼请足下上山,同聚大义。因见
足下推阻不从,故意教李逵杀害了小衙内,先绝了足下归路。只得上山,坐把交
椅。吴先生、雷兄,如何不出来陪话?”只见吴用、雷横从侧首合子里出来,望
着朱仝便拜,说道:“兄长,望乞恕罪!皆是宋公明哥哥将令分付如此。若到山
寨,自有分晓。”朱仝道:“是则是你们弟兄好情意,只是忒毒些个!”柴进一
力相劝。朱仝道:“我去则去,只教我见黑旋风面罢。”柴进道:“李大哥,你
快出来陪话。”李逵也从侧首出来,唱个大喏。朱仝见了,心头一把无明业火高
三千丈,按纳不下。起身抢近前来,要和李逵性命相博。柴进、雷横、吴用在个,
苦死劝住。朱仝道:“若要我上山时,依得我一件事,我便去。”吴用道:“休
说一件事,遮莫几十件,也都依你。愿闻那一件事?”
不争朱仝说出这件事来,有分教:大闹高唐州,若得梁山泊。直教:招贤国
戚遭刑法,皇亲丧土坑。毕竟朱仝对柴进等说出什么事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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